第四十五章 占卜
就这样过去了三天，转眼到了10月17日星期五，最近的天气也开始愈发寒冷了起来。
陈秋时一如既往地坐在药房唯一的一张长桌上钻研着作业。
“秋时，绩点怎么样了？”留沉穿了套休闲装推开药房的门。
“不是很顺利，目前才27分，距离150还有点距离。”陈秋时将桌上的作业本朝着留沉推了一下，用笔指着一道题，“你会吗？”
留沉看了一眼那道题，说：“三角函数一加就好了。”
“细说。”陈秋时将笔也递了过去。
“就是这样。”留沉接过笔，在本子上写了几下。
“哦，原来是这样。”陈秋时恍然大悟，“你怎么知道的。”
“看答案。”留沉瞄了一眼墙边的药柜。
“啊？”陈秋时一时语塞。
“话说你这里有那种治伤口的药吗？我打算这周六去伤口会。”
“要治哪种伤口的？”陈秋时站起身走到药柜旁边。
“我也不太明白，还是开点治疤痕和流血的吧，就你上次拿出来过的那个蓝色的黏黏的东西，叫什么来着……”留沉用一只手的指尖摁着太阳穴上头，回想着。
“上次那个是爱蓝叶，治不了疤痕。”
“对，就那个爱蓝叶来一点吧，没有治疤痕的话就算了吧。”留沉毕竟明白，留疤是战斗民族中很自然的现象，便也不奢求不留疤的药物了。
更何况张纯曾经告诉过他在某些地方的某些女人会以男人身上的疤痕作为择偶要求，疤痕越多说明这个男人越可靠。
“你在想什么吗？”陈秋时将阔纤维叶包着的药包抓在手里，看着面前目光呆滞的留沉。
“啊，没想什么。”留沉反应回来，接过阔纤维叶包，又问道，“学的怎么样了？”
“虽然说收到了别人的祝福，也已经接触了很多学者，但还没有觉醒的征兆。”
“觉醒这个东西很难说的，就像我现在也没有觉醒，我要是实在学不到什么的话，我就去伤口会学个灵感术吧，实在不行就信仰术好了。”留沉拉了个椅子过来就坐。
“话说你明明也没觉醒，怎么知道那么多知识的？”陈秋时对此比较好奇。
“因为我学过一些，我好歹也是山城的原住民，还是见过一些野蛮的。”
“没听过的词汇又开始增加了。”陈秋时合上教科书，决定认真听讲。
“你对此还挺上心的嘛，不过还是得跟你说，诡术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诡术诡述的规则就已经决定了诡术的规则是毫无依据的。”留沉把免责声明先摆在了最前面。
“说到底这诡术到底是为什么会出现都不知道。”
“毕竟诡术的存在就是诡述之一。”留沉说道，“我们这种人就别想着接触位格如此高的存在了，光是能摸到个秘术的边都是天赐了。”
“好了，快点讲讲灵感术和野蛮吧。”陈秋时翻开了自己的万用笔记本。
“希望你不会记串……”留沉看着那本笔记本上记着的今天的课的重点，“那我开始讲了。”
“野蛮其实就是来自世界外的一种野生的大型怪物，它们往往具有特别强大的能力，或者是具有顽强的生命力，总之，一只成年野蛮是完全可以攻下一座城的，而一只幼年野蛮在街道上也能对好几条街造成经济损失。”
“举个例子，在17年时山城区出现过一位名为“食梦貘”的野蛮，那是一只具有专挑做梦者的影响系规则类能力的野兽，因此它的实质就是一只坐在城外的野蛮，不到两天就被处理了。”
“听着好弱。”陈秋时插话吐槽道。
“但是它专挑做梦者的梦为食，并且被食梦的人将会梦到永生难忘的噩梦，我现在想起来就毛骨悚然。”
“17年是四年前将近五年前的事了，为什么你会毛骨悚然啊。”陈秋时本着不懂就问的精神问道。
“那年我13岁啊。”
“13岁怎么了吗？”陈秋时还是不懂。
“13岁正直青春年华，可是做梦的好时节，结果杀出个食梦貘出来，永生难忘，都快折磨我的心智了。”
“那还确实有点难办，话说野蛮是不是和最初的造物一样啊。”
“我毕竟不是炼金术学者，我也不是很懂这个，你或许可以问你的朋友。”
“她前几天吃药吃出副作用了最近身体不太好，我就没打扰了。”陈秋时说到这一时还有点惭愧。
“你朋友怎么了？”留沉嘘寒问暖关心道。
“也不知道是好处还是坏处，但她吃我的药吃出那个……在这里叫月经吧，吃出月经来了。”
“你这药还能刺激内分泌的？”留沉深表震惊。
“她是个造物术学者，在使用术式时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照理说应该是不会来天癸的才对啊……”陈秋时自己陷入了沉思。
“嗯？”留沉巴不得给自己头上挂个问号。
“这还是她久违的一次，希望她不会痛昏过去。”陈秋时替她捏一把汗。
留沉也双手合掌口中随便祝福了一句，又说道：“算了，诡术的事情不要考虑得那么明白，有些东西不懂就是不懂。”
“嗯，来说说灵感术吧。”陈秋时也决定换话题了。
“灵感术据我所知，这门术法的基础是“心有所想，必有所得”。”
“好直接。”陈秋时在笔记本上记下留沉强调的重点。
“道理就是这样，然后又细分为“宣言术”，“艺术”，“语言术”，“感知术”，“心灵术”。其中“语言术”又被称作“符文术”，“感知术”和“心灵术”也不是很常见。”
“嗯。”陈秋时手里在奋笔疾书记着笔记，口中还时不时应一下以显自己有在听。
““宣言术”是靠语言来强化自己的灵感效果，从而实现使用魔法的，一般而言一个不是宣言术学者的人也能使用魔法，但副作用往往极其巨大，如果脑子没有爆炸的话就已经是万幸了，因为副作用这么大，所以我也不敢乱说，不过我还是会一两个的，要不要教你？”
“副作用那么大还教非学者的人，你不会图谋不轨吧。”陈秋时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手里还是将本子和笔递给留沉。
留沉接过笔，在本子上写下“阿斯克-拉维西斯-啊瑞亚”。
“宣言术最有意思的地方在于，一个咒语去掉一段文字，或者改变断句的位置，或者增加一段文字，都会影响结果，当然我不敢尝试，我也就不演示了。”留沉将本子和笔重新还回去，说道，“虽然说现在没什么用，但说不准哪一天就能用上呢，毕竟诡术嘛，总是个诡开头。”
“下一个下一个。”陈秋时迫不及待了。
““艺术”顾名思义，就是现实中的艺术。经学者手下的艺术往往具有特别特殊的效果，不仅仅是画和音乐，一本书，一段文字，一个雕塑，都可以算作“艺术”的施法范围之内。”留沉说道，“这个相对而言会很安全，因为不是学者的人往往看不出“艺术”品，因此也不会用了。”
“好奇怪的断句，“艺术”品。”陈秋时自己也模仿了一遍，然后开始偷笑起来。
“喂！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留沉用手指了指陈秋时，“接下来要讲“语言术”了。”
““语言术”说白了就是依靠某些特殊存在的文字作为媒介的一种术法，本来应该和“艺术”算一类的，毕竟有句话说到好，“语言是一门艺术”嘛，不过后来有位权威灵感术学者指出这种“符文术”和“艺术”还是有一些本质上的区别的，因此后来也特第分了一类。”
“顺带一提，你手上的那个白金手镯也算是“语言术”的媒介之一，但是并不是语言术的本体，语言术只在发动术式的那一刻才能叫语言术，本体还是要学者慢慢学的。”
陈秋时将自己的手镯翻出来一看，上面只有一些形状特殊的花纹。
“这些花纹就是符文，所以是语言术的一种。”留沉用手指着那些雕刻细致的纹路。
“这么说起来也挺常见的。”陈秋时用手摸着手上的白金手镯，让指尖的触感去感受这些纹路的凹凸。
“灵感术本身就是常见的东西，重点在于，他们可以把想象化为现实，而有的人只能将想象当做想象。”留沉说道，“讲下一个吧。”
“嗯。”陈秋时收起手镯，继续听留沉介绍。
““感知术”和“心灵术”两者虽然也是遵循“心中所想，必有所得”的基础，但它们更倾向于思维上得到的东西，而并非实质上的东西，因为这俩属于信息类，于是就有了人送外号“小秘术”。”
““感知术”更倾向于自己的灵感与周围的环境交融，从而获得更强的判断能力，当然也有与自身的感知判断自己的身体状况，这就要看和什么感知了。”
““心灵术”则是类似“感知术”但是感知的是人的版本了，两者很像，但“心灵术”相对会比较强一些，毕竟是与“召唤术”中的“傀儡术”并称“奴隶术”的，于是才有了一句出圈名句，“玩心灵的心都脏”，同样还有傀儡版本。”
“这让我想到秋风。”陈秋时不禁提了一句。
“事实上秋风在从我这了解后也确实打算主修这门术法，最近在看心理学的书，还打算考心理医生的绩点。”
“她一定很顺利。”
“我想也是。”留沉点点头，继续说道，“现在灵感术也讲完了，不如说说接下来的计划吧。”
“哦，说到这个，我们班的叛徒变了吗？”陈秋时问道。
“我想一时半会是不需要管这个话题的，毕竟洛老师也说过，信息太多的弊处就是不能全信，很容易把错误信息也收集起来，然后几个错误信息相互证明形成了一个思维逻辑上的悖论，关于叛徒是否真实的信息还需要别的信息去证明。”
“我记得你说你已经知道叛徒是谁了。”
“你觉得我信吗？反正我是不信的，我观察了这么一个月了也，宁愿信息出错也懒得盘了，顶多特别关注一下。”留沉说的很是无语。
“这倒也是。”陈秋时认识到自己考虑的还不够充分，还需要多多推理，培养自己的思考能力。
“话说你明天要去林地种地吧，要带几个人过去吗？”
“我个人打算还是张纯，我有些事还是要跟张纯说的，不过最近都找不到她。”
“说白了就是我叫她出来是吧。”留沉觉得陈秋时说的话明摆的不能再明了。
“也不是希望你叫她出来，只是希望她明天有空。”陈秋时用手托着下巴想到。
“哦对了，要来占卜一下吗？”留沉拿出了一套塔罗牌。
“上次跟你占卜还是在九月五号那时候，现在都十月十七了，日子过得好快。”
再洗完塔罗牌后，陈秋时随手抽了一张牌。
那是一张正位的“奇迹”，一个菱环前有着一个正三角形，而在正三角形中间挖空了一个菱形框，中间有着一个菱形的形状。
“话说回来这个符号这么特殊，算不算“语言术”啊？”陈秋时问道。
“道理上算是，但理论上是不算的，这套牌只是我姐留给我的，也不见得有什么特别的诡术能力在里面，更别说什么“语言术”了。”
“这好像是奇迹吧，这下面都写着TheMiracle，解读一下。”
“奇迹这张牌对应的主要诡术就是“灵感术”，代表着创造力和潜力，是积极主动，实现梦想的符号。”
“那上一张愚者的对应诡术呢？”
“对应的是“诡术”本体。”留沉将奇迹收回手中，然后揣进兜里，起身推回椅子，“现在也不早了，就不打扰你学习了，准备明天的探索吧。”
“嗯，我会的。”陈秋时点点头，朝着门口的留沉挥手。
留沉也朝着陈秋时挥手，顺便把门拉上。
陈秋时重新看着自己记笔记的那本笔记本，盯着那个咒语看着。
“绿风之护”
陈秋时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什么，又揉了揉眼睛重新审视一遍。
“阿斯克-拉维西斯-啊瑞亚”
陈秋时一如既往地坐在药房唯一的一张长桌上钻研着作业。
“秋时，绩点怎么样了？”留沉穿了套休闲装推开药房的门。
“不是很顺利，目前才27分，距离150还有点距离。”陈秋时将桌上的作业本朝着留沉推了一下，用笔指着一道题，“你会吗？”
留沉看了一眼那道题，说：“三角函数一加就好了。”
“细说。”陈秋时将笔也递了过去。
“就是这样。”留沉接过笔，在本子上写了几下。
“哦，原来是这样。”陈秋时恍然大悟，“你怎么知道的。”
“看答案。”留沉瞄了一眼墙边的药柜。
“啊？”陈秋时一时语塞。
“话说你这里有那种治伤口的药吗？我打算这周六去伤口会。”
“要治哪种伤口的？”陈秋时站起身走到药柜旁边。
“我也不太明白，还是开点治疤痕和流血的吧，就你上次拿出来过的那个蓝色的黏黏的东西，叫什么来着……”留沉用一只手的指尖摁着太阳穴上头，回想着。
“上次那个是爱蓝叶，治不了疤痕。”
“对，就那个爱蓝叶来一点吧，没有治疤痕的话就算了吧。”留沉毕竟明白，留疤是战斗民族中很自然的现象，便也不奢求不留疤的药物了。
更何况张纯曾经告诉过他在某些地方的某些女人会以男人身上的疤痕作为择偶要求，疤痕越多说明这个男人越可靠。
“你在想什么吗？”陈秋时将阔纤维叶包着的药包抓在手里，看着面前目光呆滞的留沉。
“啊，没想什么。”留沉反应回来，接过阔纤维叶包，又问道，“学的怎么样了？”
“虽然说收到了别人的祝福，也已经接触了很多学者，但还没有觉醒的征兆。”
“觉醒这个东西很难说的，就像我现在也没有觉醒，我要是实在学不到什么的话，我就去伤口会学个灵感术吧，实在不行就信仰术好了。”留沉拉了个椅子过来就坐。
“话说你明明也没觉醒，怎么知道那么多知识的？”陈秋时对此比较好奇。
“因为我学过一些，我好歹也是山城的原住民，还是见过一些野蛮的。”
“没听过的词汇又开始增加了。”陈秋时合上教科书，决定认真听讲。
“你对此还挺上心的嘛，不过还是得跟你说，诡术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诡术诡述的规则就已经决定了诡术的规则是毫无依据的。”留沉把免责声明先摆在了最前面。
“说到底这诡术到底是为什么会出现都不知道。”
“毕竟诡术的存在就是诡述之一。”留沉说道，“我们这种人就别想着接触位格如此高的存在了，光是能摸到个秘术的边都是天赐了。”
“好了，快点讲讲灵感术和野蛮吧。”陈秋时翻开了自己的万用笔记本。
“希望你不会记串……”留沉看着那本笔记本上记着的今天的课的重点，“那我开始讲了。”
“野蛮其实就是来自世界外的一种野生的大型怪物，它们往往具有特别强大的能力，或者是具有顽强的生命力，总之，一只成年野蛮是完全可以攻下一座城的，而一只幼年野蛮在街道上也能对好几条街造成经济损失。”
“举个例子，在17年时山城区出现过一位名为“食梦貘”的野蛮，那是一只具有专挑做梦者的影响系规则类能力的野兽，因此它的实质就是一只坐在城外的野蛮，不到两天就被处理了。”
“听着好弱。”陈秋时插话吐槽道。
“但是它专挑做梦者的梦为食，并且被食梦的人将会梦到永生难忘的噩梦，我现在想起来就毛骨悚然。”
“17年是四年前将近五年前的事了，为什么你会毛骨悚然啊。”陈秋时本着不懂就问的精神问道。
“那年我13岁啊。”
“13岁怎么了吗？”陈秋时还是不懂。
“13岁正直青春年华，可是做梦的好时节，结果杀出个食梦貘出来，永生难忘，都快折磨我的心智了。”
“那还确实有点难办，话说野蛮是不是和最初的造物一样啊。”
“我毕竟不是炼金术学者，我也不是很懂这个，你或许可以问你的朋友。”
“她前几天吃药吃出副作用了最近身体不太好，我就没打扰了。”陈秋时说到这一时还有点惭愧。
“你朋友怎么了？”留沉嘘寒问暖关心道。
“也不知道是好处还是坏处，但她吃我的药吃出那个……在这里叫月经吧，吃出月经来了。”
“你这药还能刺激内分泌的？”留沉深表震惊。
“她是个造物术学者，在使用术式时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照理说应该是不会来天癸的才对啊……”陈秋时自己陷入了沉思。
“嗯？”留沉巴不得给自己头上挂个问号。
“这还是她久违的一次，希望她不会痛昏过去。”陈秋时替她捏一把汗。
留沉也双手合掌口中随便祝福了一句，又说道：“算了，诡术的事情不要考虑得那么明白，有些东西不懂就是不懂。”
“嗯，来说说灵感术吧。”陈秋时也决定换话题了。
“灵感术据我所知，这门术法的基础是“心有所想，必有所得”。”
“好直接。”陈秋时在笔记本上记下留沉强调的重点。
“道理就是这样，然后又细分为“宣言术”，“艺术”，“语言术”，“感知术”，“心灵术”。其中“语言术”又被称作“符文术”，“感知术”和“心灵术”也不是很常见。”
“嗯。”陈秋时手里在奋笔疾书记着笔记，口中还时不时应一下以显自己有在听。
““宣言术”是靠语言来强化自己的灵感效果，从而实现使用魔法的，一般而言一个不是宣言术学者的人也能使用魔法，但副作用往往极其巨大，如果脑子没有爆炸的话就已经是万幸了，因为副作用这么大，所以我也不敢乱说，不过我还是会一两个的，要不要教你？”
“副作用那么大还教非学者的人，你不会图谋不轨吧。”陈秋时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手里还是将本子和笔递给留沉。
留沉接过笔，在本子上写下“阿斯克-拉维西斯-啊瑞亚”。
“宣言术最有意思的地方在于，一个咒语去掉一段文字，或者改变断句的位置，或者增加一段文字，都会影响结果，当然我不敢尝试，我也就不演示了。”留沉将本子和笔重新还回去，说道，“虽然说现在没什么用，但说不准哪一天就能用上呢，毕竟诡术嘛，总是个诡开头。”
“下一个下一个。”陈秋时迫不及待了。
““艺术”顾名思义，就是现实中的艺术。经学者手下的艺术往往具有特别特殊的效果，不仅仅是画和音乐，一本书，一段文字，一个雕塑，都可以算作“艺术”的施法范围之内。”留沉说道，“这个相对而言会很安全，因为不是学者的人往往看不出“艺术”品，因此也不会用了。”
“好奇怪的断句，“艺术”品。”陈秋时自己也模仿了一遍，然后开始偷笑起来。
“喂！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留沉用手指了指陈秋时，“接下来要讲“语言术”了。”
““语言术”说白了就是依靠某些特殊存在的文字作为媒介的一种术法，本来应该和“艺术”算一类的，毕竟有句话说到好，“语言是一门艺术”嘛，不过后来有位权威灵感术学者指出这种“符文术”和“艺术”还是有一些本质上的区别的，因此后来也特第分了一类。”
“顺带一提，你手上的那个白金手镯也算是“语言术”的媒介之一，但是并不是语言术的本体，语言术只在发动术式的那一刻才能叫语言术，本体还是要学者慢慢学的。”
陈秋时将自己的手镯翻出来一看，上面只有一些形状特殊的花纹。
“这些花纹就是符文，所以是语言术的一种。”留沉用手指着那些雕刻细致的纹路。
“这么说起来也挺常见的。”陈秋时用手摸着手上的白金手镯，让指尖的触感去感受这些纹路的凹凸。
“灵感术本身就是常见的东西，重点在于，他们可以把想象化为现实，而有的人只能将想象当做想象。”留沉说道，“讲下一个吧。”
“嗯。”陈秋时收起手镯，继续听留沉介绍。
““感知术”和“心灵术”两者虽然也是遵循“心中所想，必有所得”的基础，但它们更倾向于思维上得到的东西，而并非实质上的东西，因为这俩属于信息类，于是就有了人送外号“小秘术”。”
““感知术”更倾向于自己的灵感与周围的环境交融，从而获得更强的判断能力，当然也有与自身的感知判断自己的身体状况，这就要看和什么感知了。”
““心灵术”则是类似“感知术”但是感知的是人的版本了，两者很像，但“心灵术”相对会比较强一些，毕竟是与“召唤术”中的“傀儡术”并称“奴隶术”的，于是才有了一句出圈名句，“玩心灵的心都脏”，同样还有傀儡版本。”
“这让我想到秋风。”陈秋时不禁提了一句。
“事实上秋风在从我这了解后也确实打算主修这门术法，最近在看心理学的书，还打算考心理医生的绩点。”
“她一定很顺利。”
“我想也是。”留沉点点头，继续说道，“现在灵感术也讲完了，不如说说接下来的计划吧。”
“哦，说到这个，我们班的叛徒变了吗？”陈秋时问道。
“我想一时半会是不需要管这个话题的，毕竟洛老师也说过，信息太多的弊处就是不能全信，很容易把错误信息也收集起来，然后几个错误信息相互证明形成了一个思维逻辑上的悖论，关于叛徒是否真实的信息还需要别的信息去证明。”
“我记得你说你已经知道叛徒是谁了。”
“你觉得我信吗？反正我是不信的，我观察了这么一个月了也，宁愿信息出错也懒得盘了，顶多特别关注一下。”留沉说的很是无语。
“这倒也是。”陈秋时认识到自己考虑的还不够充分，还需要多多推理，培养自己的思考能力。
“话说你明天要去林地种地吧，要带几个人过去吗？”
“我个人打算还是张纯，我有些事还是要跟张纯说的，不过最近都找不到她。”
“说白了就是我叫她出来是吧。”留沉觉得陈秋时说的话明摆的不能再明了。
“也不是希望你叫她出来，只是希望她明天有空。”陈秋时用手托着下巴想到。
“哦对了，要来占卜一下吗？”留沉拿出了一套塔罗牌。
“上次跟你占卜还是在九月五号那时候，现在都十月十七了，日子过得好快。”
再洗完塔罗牌后，陈秋时随手抽了一张牌。
那是一张正位的“奇迹”，一个菱环前有着一个正三角形，而在正三角形中间挖空了一个菱形框，中间有着一个菱形的形状。
“话说回来这个符号这么特殊，算不算“语言术”啊？”陈秋时问道。
“道理上算是，但理论上是不算的，这套牌只是我姐留给我的，也不见得有什么特别的诡术能力在里面，更别说什么“语言术”了。”
“这好像是奇迹吧，这下面都写着TheMiracle，解读一下。”
“奇迹这张牌对应的主要诡术就是“灵感术”，代表着创造力和潜力，是积极主动，实现梦想的符号。”
“那上一张愚者的对应诡术呢？”
“对应的是“诡术”本体。”留沉将奇迹收回手中，然后揣进兜里，起身推回椅子，“现在也不早了，就不打扰你学习了，准备明天的探索吧。”
“嗯，我会的。”陈秋时点点头，朝着门口的留沉挥手。
留沉也朝着陈秋时挥手，顺便把门拉上。
陈秋时重新看着自己记笔记的那本笔记本，盯着那个咒语看着。
“绿风之护”
陈秋时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什么，又揉了揉眼睛重新审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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