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师兄
都说那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依旧陷在烟雾缭绕的掌门住处，万川低沉地声音响起：“嗯！某明白了，你等且小心些，有消息再报，去吧。”
“是，卑职领命！”
空气中弥漫的烟雾缓缓地旋转着，时而形成柔和的弧线，时而又凝结成片片迷雾，好像一个个奇异的梦境在中浮动。
万川袖子里的香囊冰凉，他的体温缓缓侵染上香囊。万川就这么站在屋中央，不知是发呆还是沉思，末了听见他的声音响起：
“好胆！这天要变了……”
随之不再伫立，快步朝里屋走去，手指在一面似水似镜的幕布上划动，像是在写字。
忽地听见他咬牙切齿地念出了一个年份：“……1951！”
……
“……1951慈幼所！我天……”墨水瞳孔一缩，忍不住惊呼出声。
他刚刚回到自己的香室，还没来得及整理自己的仪容，随身携带的鹊尾香炉温度就开始升高。墨水明白这是师父在紧急通知，于是立刻取下香炉朝承炉里仔细察看，就见一小团烟雾上承载着万川的消息。
之后墨水着急地关上香室，往里屋赶，路途上还差点绊了一脚：“哎哟！我去……没时间了！”
墨水坐到书桌前，执着鹊尾香炉，轻轻朝承炉里吹了口气，白烟缓缓从里升起，几番变化后形成一面圆形幕布。
直到幕布形成后，墨水这才松口气，然后静静地等待。
……
“1951！”猫爷愤恨地握住了桌角，他脸上看起来无异，只是旁人觉得略带严肃，只是那只握住桌角的手上能清晰地看见暴起的青筋。
“老猫！呼……”鼠爷这时也匆匆从外赶回教室，他气喘吁吁的，显然是一路跑回来的。当他到了教室，一见猫爷，不知为何心里头倒是好受了些。
猫爷发现鼠爷的情况，连忙上前扶住了他，嘴里还劝着：“你小心些，我这心里也不好受，但总要顾及自己的身子点。”
“倒不必……呼……倒不必来开解爷！现在抓紧去瞧瞧英娘才是！”鼠爷终于把气顺了下来，就着猫爷的力道往教室里走。
猫爷就这么一路扶着鼠爷到了讲台前坐下，说：“想必掌门也通知了她，她估摸着正在画丫头的协助下往咱们这儿赶。”
鼠爷拍了拍猫爷扶着他的手，示意可以松开了：“那就好……那就好。”
猫爷从善如流，自己也在鼠爷身边坐下。教室里孩子们很好奇发生了什么，但是此刻正是学习的时候，也不敢就开始闲聊。
等了一会儿，就听见墨画的声音，她着急地说：“英娘！您慢些，就到了，小心脚下。”
“那就老到赶路都不成啦！”英娘的声音听起来倒是情绪稳定，没有什么不适感。这不免让教室里两个大男人松了口气。
鼠爷站起来，对着孩子们说：“娃娃们！爷跟你们猫爷、英娘要商量你们下个季度的学习任务，等会啊，你们画姐姐来看顾着一会儿！都把态度给爷放端正些！要是事后爷知道哪个小兔崽子……”
后面的话没说完，只是鼠爷眯起了他的眼睛，作警告状，然后才接着说：“哼……听清楚了吗？”
墨画来代课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孩子们没觉察出什么异常，只是整齐地说他们知道了。
猫爷听到孩子们的答复后点点头：“嗯！都很乖，等咱们回来后，给做好吃的！”
正巧猫爷话刚落，墨画就扶着英娘到了教室门口，鼠爷对着她们点点头。墨画颔首示意，刚才鼠爷和猫爷的话她在教室外都听见了，眼下也清楚自己的职责。
英娘拍了拍墨画，声音倒是很稳地说：“辛苦你嘞~画姐儿，咱们几个去去就来。”
墨画并无不可，只松开了搀扶的手，好让英娘能和鼠爷、猫爷一块办正事去。
鼠爷和猫爷看话讲得差不多了，也起身往外走。鼠爷经过墨画时还小声地说了句拜托你了，猫爷也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两人跟英娘一同离去。
墨画忧心忡忡地看着三人离去的身影，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扶着门框。片刻后她摇了摇自己的脑袋，似是想打起精神，那一头时髦俏皮的短烫发被她甩得有些凌乱……然后转身进到教室里。
……
回到墨水那边，只见幕布上出现了两个身影，一个是万川，另一个是一位看起来与墨水年龄相仿的男子。
这男子脸部轮廓立体，看起来有些棱角分明。他的眉毛略微向上倾斜，显得很有气势。一双眼睛深邃而明亮；眼尾上翘，倒是和万川、墨水如出一辙。鼻子挺翘，中间有一道明显的线条，十分个性。嘴唇的厚度刚刚好，但此时紧紧地抿着。
肤色倒是小麦色，显得他健康中透着别样的性/感。发型十分干脆地剃成寸头，更加剧了他身上无可言说的性/张力。
“师兄……你这头……”墨水没想到这是两三日没见，自家师兄发型换的如此彻底。
本绷着脸的男人听见墨水的声音，脸上表情骤然一松，一边单手搓了搓自己的脑袋一边十分阳光地笑着。
万川倒是抢先插嘴：“哼！也不知是学了谁，整了个这么个头型，看着不像个香师！反而像个力工！”显然，师父很不满意。
“哈，哈，哈……”
师兄你笑得太干燥了……墨水在心里悄悄吐槽道。
“算喽！你墨金师兄如今是人大了……”
“师父！正事正事！”墨金连忙打断，生怕再听一些唠叨，他这一打断，惹得万川吹胡子瞪眼的。
“对对！师父，那消息是怎么个说法？咱们叙旧往后稍稍。”墨水自觉今天已经听了太多什么年轻年老的感叹，实在是受不住了，也帮腔说先聊正事。
万川也只得作罢，不轻不重地各瞪了一眼他的两个徒弟。
“周围可有人？”
“我在自己的卧室。”
墨金也紧忙说自己在书房，万川点点头。
“金儿可了解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嗯！都知晓了。”
“那便好，也免得再费口舌……刚刚来的消息，这次问月楼的那个事和咱们门派1951年发生的那件事，一模一样。”
墨金和墨水神色一肃，墨金有些犹豫地开口问：“果真是？可当初那事情不是结了吗？”
万川剜了眼墨金，仿佛是在责怪他不相信自己师父说的话。
墨水读懂了空气，说：“师兄怕是太震惊了，这才多问几句。”
墨金这才反应过来，附和说是。
“你们师兄弟懂得互相帮衬这很好，但是不准用在这种时候！”
“师父！正事正事！”
“这不讲完了吗？！”
我就不该让你们俩凑到一起……谁的心声不重要，说不得说不得！
墨水清了清喉咙：“咳咳……师父咱们该有什么反应措施吗？鼠爷、猫爷和英娘那里……”
“能有什么反应？当初那事，咱们就是苦主，这要那问月楼头疼去。”万川满不在乎地说。
随即他坐正了身子：“慈幼局那儿，你不必担心。消息我也通知了他们，当初既查明了与他们无关，现在我断是不会再让他们受委屈！”
墨水先是摇头，然后说：“倒不是说这个，我就怕他们自己放不下，非要往里头掺和……到时候把自己给搭进去。”
墨金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说：“唉！如果他们硬要参与调查，你是怎么拦都拦不住的。堵不如疏，还不如你自己多关注些，在旁帮衬。”
“嗯，我也是这么个想法……”万川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后摸着下巴眯起了眼睛。
墨水和墨金都没有出口打扰他的思维，片刻后万川道出了他的想法：“……倒不如你趁机把接替大师兄的考核给换成这件事情，你意下如何？”
墨水有些犹豫，问他的意见他肯定是同意的，只是规矩...
于是他将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就发现自己的师兄和师父用看傻子的眼光看自己。
“小呆瓜！且不说你身后有师父和我。若是你真提议插手这事儿，慈幼所的鼠爷他们也会帮着你...说到底，只要你自己不介意，办法多的是！”
“唉，你这个思想还是没转过来，别派的掌门都担心自己的徒弟嚣张跋扈的！唯独我担心你呆呆傻傻的被人欺负了去！”
墨水也只好咧嘴傻笑，说实话这么些年，他也不出门，感受不到这种特权的滋味，还觉得至少维持表面上人人平等……
“可想好了？”万川看着自己的小徒弟，他想知道墨水这次会不会依着他们的意思，借助大伙的势力……
“嗯！师父和师兄都这么说了，哪有不乐意的呢！再说了，慈幼所的各位我也都熟识。”墨水也不再纠结犹豫，答应了下来。
万川和墨金心下都很开心墨水的决定。毕竟看着一个打六七岁起，就十分自立，一直“心冷面冷”的小屁孩，如今终于懂得求助和依靠他们了，任谁心里都会有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那好，我就拍板了！要是有人问起，你只管往为师身上推，听见没？”
“徒儿知道了。”
“雷老那边我就只发个通知，你自己个去和他们商议去。只一件，这事你必须得站在台面上，让所有门派明晓咱弄香堂派的人只有你一个！”
“是！”
“再一个是，小心点揽星阁的人……”万川话毕，伸出指头指了指上面，然后用眼神询问这对师兄弟。
墨金和墨水看见师父的动作，眼神有些晃动，也不做声，只是点头。
“嗯！来跟为师讲讲你剃这个头的心路历程。”
……
师父你的话题会不会转得太快了！×2
之后三人扯了一下家长里短，算是久违的小聚了一会儿，各自散了。
墨水揉了揉自己的腰，也没有拿起那鹊尾香炉，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了窗。
他抬头望去，只见天边彩霞密布，甚是好看。
依旧陷在烟雾缭绕的掌门住处，万川低沉地声音响起：“嗯！某明白了，你等且小心些，有消息再报，去吧。”
“是，卑职领命！”
空气中弥漫的烟雾缓缓地旋转着，时而形成柔和的弧线，时而又凝结成片片迷雾，好像一个个奇异的梦境在中浮动。
万川袖子里的香囊冰凉，他的体温缓缓侵染上香囊。万川就这么站在屋中央，不知是发呆还是沉思，末了听见他的声音响起：
“好胆！这天要变了……”
随之不再伫立，快步朝里屋走去，手指在一面似水似镜的幕布上划动，像是在写字。
忽地听见他咬牙切齿地念出了一个年份：“……1951！”
……
“……1951慈幼所！我天……”墨水瞳孔一缩，忍不住惊呼出声。
他刚刚回到自己的香室，还没来得及整理自己的仪容，随身携带的鹊尾香炉温度就开始升高。墨水明白这是师父在紧急通知，于是立刻取下香炉朝承炉里仔细察看，就见一小团烟雾上承载着万川的消息。
之后墨水着急地关上香室，往里屋赶，路途上还差点绊了一脚：“哎哟！我去……没时间了！”
墨水坐到书桌前，执着鹊尾香炉，轻轻朝承炉里吹了口气，白烟缓缓从里升起，几番变化后形成一面圆形幕布。
直到幕布形成后，墨水这才松口气，然后静静地等待。
……
“1951！”猫爷愤恨地握住了桌角，他脸上看起来无异，只是旁人觉得略带严肃，只是那只握住桌角的手上能清晰地看见暴起的青筋。
“老猫！呼……”鼠爷这时也匆匆从外赶回教室，他气喘吁吁的，显然是一路跑回来的。当他到了教室，一见猫爷，不知为何心里头倒是好受了些。
猫爷发现鼠爷的情况，连忙上前扶住了他，嘴里还劝着：“你小心些，我这心里也不好受，但总要顾及自己的身子点。”
“倒不必……呼……倒不必来开解爷！现在抓紧去瞧瞧英娘才是！”鼠爷终于把气顺了下来，就着猫爷的力道往教室里走。
猫爷就这么一路扶着鼠爷到了讲台前坐下，说：“想必掌门也通知了她，她估摸着正在画丫头的协助下往咱们这儿赶。”
鼠爷拍了拍猫爷扶着他的手，示意可以松开了：“那就好……那就好。”
猫爷从善如流，自己也在鼠爷身边坐下。教室里孩子们很好奇发生了什么，但是此刻正是学习的时候，也不敢就开始闲聊。
等了一会儿，就听见墨画的声音，她着急地说：“英娘！您慢些，就到了，小心脚下。”
“那就老到赶路都不成啦！”英娘的声音听起来倒是情绪稳定，没有什么不适感。这不免让教室里两个大男人松了口气。
鼠爷站起来，对着孩子们说：“娃娃们！爷跟你们猫爷、英娘要商量你们下个季度的学习任务，等会啊，你们画姐姐来看顾着一会儿！都把态度给爷放端正些！要是事后爷知道哪个小兔崽子……”
后面的话没说完，只是鼠爷眯起了他的眼睛，作警告状，然后才接着说：“哼……听清楚了吗？”
墨画来代课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孩子们没觉察出什么异常，只是整齐地说他们知道了。
猫爷听到孩子们的答复后点点头：“嗯！都很乖，等咱们回来后，给做好吃的！”
正巧猫爷话刚落，墨画就扶着英娘到了教室门口，鼠爷对着她们点点头。墨画颔首示意，刚才鼠爷和猫爷的话她在教室外都听见了，眼下也清楚自己的职责。
英娘拍了拍墨画，声音倒是很稳地说：“辛苦你嘞~画姐儿，咱们几个去去就来。”
墨画并无不可，只松开了搀扶的手，好让英娘能和鼠爷、猫爷一块办正事去。
鼠爷和猫爷看话讲得差不多了，也起身往外走。鼠爷经过墨画时还小声地说了句拜托你了，猫爷也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两人跟英娘一同离去。
墨画忧心忡忡地看着三人离去的身影，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扶着门框。片刻后她摇了摇自己的脑袋，似是想打起精神，那一头时髦俏皮的短烫发被她甩得有些凌乱……然后转身进到教室里。
……
回到墨水那边，只见幕布上出现了两个身影，一个是万川，另一个是一位看起来与墨水年龄相仿的男子。
这男子脸部轮廓立体，看起来有些棱角分明。他的眉毛略微向上倾斜，显得很有气势。一双眼睛深邃而明亮；眼尾上翘，倒是和万川、墨水如出一辙。鼻子挺翘，中间有一道明显的线条，十分个性。嘴唇的厚度刚刚好，但此时紧紧地抿着。
肤色倒是小麦色，显得他健康中透着别样的性/感。发型十分干脆地剃成寸头，更加剧了他身上无可言说的性/张力。
“师兄……你这头……”墨水没想到这是两三日没见，自家师兄发型换的如此彻底。
本绷着脸的男人听见墨水的声音，脸上表情骤然一松，一边单手搓了搓自己的脑袋一边十分阳光地笑着。
万川倒是抢先插嘴：“哼！也不知是学了谁，整了个这么个头型，看着不像个香师！反而像个力工！”显然，师父很不满意。
“哈，哈，哈……”
师兄你笑得太干燥了……墨水在心里悄悄吐槽道。
“算喽！你墨金师兄如今是人大了……”
“师父！正事正事！”墨金连忙打断，生怕再听一些唠叨，他这一打断，惹得万川吹胡子瞪眼的。
“对对！师父，那消息是怎么个说法？咱们叙旧往后稍稍。”墨水自觉今天已经听了太多什么年轻年老的感叹，实在是受不住了，也帮腔说先聊正事。
万川也只得作罢，不轻不重地各瞪了一眼他的两个徒弟。
“周围可有人？”
“我在自己的卧室。”
墨金也紧忙说自己在书房，万川点点头。
“金儿可了解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嗯！都知晓了。”
“那便好，也免得再费口舌……刚刚来的消息，这次问月楼的那个事和咱们门派1951年发生的那件事，一模一样。”
墨金和墨水神色一肃，墨金有些犹豫地开口问：“果真是？可当初那事情不是结了吗？”
万川剜了眼墨金，仿佛是在责怪他不相信自己师父说的话。
墨水读懂了空气，说：“师兄怕是太震惊了，这才多问几句。”
墨金这才反应过来，附和说是。
“你们师兄弟懂得互相帮衬这很好，但是不准用在这种时候！”
“师父！正事正事！”
“这不讲完了吗？！”
我就不该让你们俩凑到一起……谁的心声不重要，说不得说不得！
墨水清了清喉咙：“咳咳……师父咱们该有什么反应措施吗？鼠爷、猫爷和英娘那里……”
“能有什么反应？当初那事，咱们就是苦主，这要那问月楼头疼去。”万川满不在乎地说。
随即他坐正了身子：“慈幼局那儿，你不必担心。消息我也通知了他们，当初既查明了与他们无关，现在我断是不会再让他们受委屈！”
墨水先是摇头，然后说：“倒不是说这个，我就怕他们自己放不下，非要往里头掺和……到时候把自己给搭进去。”
墨金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说：“唉！如果他们硬要参与调查，你是怎么拦都拦不住的。堵不如疏，还不如你自己多关注些，在旁帮衬。”
“嗯，我也是这么个想法……”万川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后摸着下巴眯起了眼睛。
墨水和墨金都没有出口打扰他的思维，片刻后万川道出了他的想法：“……倒不如你趁机把接替大师兄的考核给换成这件事情，你意下如何？”
墨水有些犹豫，问他的意见他肯定是同意的，只是规矩...
于是他将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就发现自己的师兄和师父用看傻子的眼光看自己。
“小呆瓜！且不说你身后有师父和我。若是你真提议插手这事儿，慈幼所的鼠爷他们也会帮着你...说到底，只要你自己不介意，办法多的是！”
“唉，你这个思想还是没转过来，别派的掌门都担心自己的徒弟嚣张跋扈的！唯独我担心你呆呆傻傻的被人欺负了去！”
墨水也只好咧嘴傻笑，说实话这么些年，他也不出门，感受不到这种特权的滋味，还觉得至少维持表面上人人平等……
“可想好了？”万川看着自己的小徒弟，他想知道墨水这次会不会依着他们的意思，借助大伙的势力……
“嗯！师父和师兄都这么说了，哪有不乐意的呢！再说了，慈幼所的各位我也都熟识。”墨水也不再纠结犹豫，答应了下来。
万川和墨金心下都很开心墨水的决定。毕竟看着一个打六七岁起，就十分自立，一直“心冷面冷”的小屁孩，如今终于懂得求助和依靠他们了，任谁心里都会有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那好，我就拍板了！要是有人问起，你只管往为师身上推，听见没？”
“徒儿知道了。”
“雷老那边我就只发个通知，你自己个去和他们商议去。只一件，这事你必须得站在台面上，让所有门派明晓咱弄香堂派的人只有你一个！”
“是！”
“再一个是，小心点揽星阁的人……”万川话毕，伸出指头指了指上面，然后用眼神询问这对师兄弟。
墨金和墨水看见师父的动作，眼神有些晃动，也不做声，只是点头。
“嗯！来跟为师讲讲你剃这个头的心路历程。”
……
师父你的话题会不会转得太快了！×2
之后三人扯了一下家长里短，算是久违的小聚了一会儿，各自散了。
墨水揉了揉自己的腰，也没有拿起那鹊尾香炉，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了窗。
他抬头望去，只见天边彩霞密布，甚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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