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惨遭开除
“这...这怎么可能！”李星看着电脑屏幕惊讶地说道。
李星从昨天到现在，一直都认为王乐就是凶手，尽管目前案件还有许多疑点，但是他相信随着排查进度，案件情况一定会越来越清晰。即便现在王乐不肯交代的细节，也一定会被调查得水落石出。
李星一直记得今天早上会出DNA检测结果，因此他今天一大早就来到警局第一时间去检验科。拿回了检验结果之后，李星立刻将其与现有资料库比对，但是比对的结果令他大吃一惊。
现有的资料库也就是曾经有过前科的人的DNA信息库，他们在入牢服刑的时候都会被采集DNA存入资料库中。按理说王乐这种没有前科的人，资料库中是不会有他的信息的，所以李星认为，这次比对是不会匹配出结果的。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电脑很快就匹配出了结果。但这也不是他如此惊讶的原因，毕竟破案的过程中，就是存在不断假设并推翻的过程。而令他如此惊讶的原因是因为，电脑所匹配到的结果是一个已经被标位死亡状态的人——刘亚光，一个曾经因为入室抢劫而被捕入狱的罪犯，三年前出狱，但是在一年前就已经死亡。
“死而复生？这匹配结果是不是出错了。”尽管李星这么说着，但是他清楚地明白，电脑出错的可能几乎不存在，DNA匹配只有匹配上和没匹配上两种结果，不存在匹配错误的可能。
正说话间，秦军和赵雪一前一后来到了警局。还不等秦军问起，李星就迫不及待地赶紧和秦军赵雪说了自己的发现。
“从档案资料来看，刘亚光的死亡证明的是他家人办理的手续，这中间存在做手脚的空间。”听完李星的描述，秦军又迅速看了看档案上的资料，立马就找到了破绽所在。
秦军接着说道：“但是至少，我们有了确定的目标了。赵雪，你加派人手去刘亚光老家去调查一下。李星，我们再审问一下那小子，看他想起来点什么没有。”
“是！”
“是！秦队！但是那小子明显什么都不肯说啊。”李星显得有些愤慨。
看着略显稚嫩的李星，秦军似乎看到了过去的自己，“李星，秉公执法，刚正不阿是没错，但是有时候以退为进刚柔兼施，或许会有更好的效果。”
...
跟昨天一样，王乐被一左一右两个警员押着来到了审讯室。但不同的是，这次警员给他解开了手铐之后，并没有将他铐在桌子上。
“小伙子，休息得怎样？又想起来什么新的事情吗？”秦军摆出一副亲和的姿态，希望能让王乐感到放松。
王乐发现，昨天的女警察今天换成了这个看起来经验老到的警察，而且也察觉到今天警察对他的态度宽松了许多。
究竟要不要将真正的事实告诉警察呢？可是这种事情说出来真的会有人相信吗？在一楼的楼梯间直接就进入到人家十楼的家里看到杀人现场，然后凶手又划出一道空间裂缝凭空消失？这样的事情说出来，恐怕自己就不是被关进看守所而是被关进精神病院了。
王乐略加思考，所以还是决定不将如此光怪陆离的事情讲出来。
“警察同志，我知道的都说了。但是真的有些东西我想不起来，如果我想起来，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们！”
秦军看着王乐还是坚持着昨天的说法，也知道从他嘴里再问不出什么东西，接下来的调查重点应该要放在刘亚光身上了。
“好，非常感谢你的配合，如果你能想起什么事情，请一定要联系我们警方。”秦军在本子一角写下了一串数字，接着撕掉，站起身来，将纸张递给了王乐，“我叫秦军，这是我的私人电话，等你愿意说的时候可以联系我。”
王乐心头略微一颤，但是故作镇定接过了秦军递来的纸条。他听出了秦军话中意思，秦军说的是“愿意说的时候”，也就是说秦军看穿了王乐有所隐瞒。
“李星，待会你送王乐回家吧。”秦军转头又对李星吩咐道。
“是，秦队！”如果是昨天的李星，断然不会如此痛快，即便现在已经通过DNA定位到了凶手，但李星对王乐依旧持有怀疑的态度。何况，这是秦队所说的以退为进刚柔兼施，秦队自有他的想法吧，自己只要按照命令去做就好了。
而王乐其实也能察觉到今天警察的态度有所不同，虽然不知道警察有了什么新发现，但是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们认为王乐不是凶手，否则不会就这么放他走。至少，他王乐可以回家了！
等等？回家？王乐突然想到了什么！
“警察同志！”王乐突然叫住秦军。
听到王乐开口，秦军心中一喜，看来自己的怀柔策略起了效果，王乐是准备提供更多的信息吧。
李星也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秦队的方法这么快就起了成效？他不由得对秦队升起一股敬意。
看到李星的样子，秦军的脸上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于是秦军微笑地转过身来询问王乐。
“怎么了，想起来什么了吗？”
“我想起来...”看着秦军这满怀期待的眼神，王乐知道他应该是误会了什么，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想起来今天还要上班，你们..。能送我去公司吗？”
“噗嗤”李星一时没忍住，对秦军崇拜的神情此刻正在努力憋笑。
“...可以。”秦军冷冷说道，翻脸之快，令王乐咋舌。
...
“王乐！你tm看看现在几点了？都快可以吃午饭了！”
老板生气地拍着桌子，王乐站在他面前低着头，弱弱说到：“十...十一点了。”
“我问你时间了吗？啊？这个月你迟到了几次了？这次又有什么借口？”老板看着电脑的考勤表，近一半都是迟到的标记。
“我...我昨天被警察带去问话了。老板，这次，真的不是我的原因。”王乐实话实说。
“嗯？换借口了？你怎么不说你被外星人抓了呢？王乐，你可别把我当白痴！”老板更加生气了，“这个月你不是不舒服就是塞车，你昨天做的保证呢？”
“老板，你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我保证不会再迟到了！”王乐自知理亏，只能求饶。
“最后一次？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你看你今天做到了吗？”老板指着王乐的鼻子骂道，“你别把我对你的耐心当做你放肆的资本！”
这一番话说得王乐无言以对，确实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工作状态非常差，业绩也惨不忍睹。而且老板确实已经给了他好几次机会了，他本想痛改前非，奈何今天的迟到真的不在他的控制范围内，昨晚还睡看守所，今早还在被警察问话呢，现在就已经来到公司了。只是，他这次的实话，反倒被老板认为是在撒谎。
“你去财务那把这个月的工资结算一下吧，我也不扣你工资了。”老板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做了开除的决定，自己已经给足了机会给王乐了，毕竟自己开公司也是为了挣钱而不是为了做慈善的。
“啊？这，老板，我...我一定改我一定改！”王乐也没想到老板真的会开除他，尽管老板经常批评他，但是一直以来也是刀子嘴豆腐心，但也没有对员工很差。
“别说了王乐，好聚好散吧。”老板语气有所缓和，但是开除的决定还是非常坚定，近年来公司的收益非常差，自己也没有太多的试错机会给王乐了。
王乐眼见事情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也只能默默回到工位去收拾东西。这两天不好的遭遇一件接一件，令他感到有些心烦。
“喂，你搞个毛啊，怎么这么晚才来上班”
王乐刚到工位坐下，旁边的同事陈强便“友好”发问。
“没什么，睡过头了。”
王乐实在不想将昨天小区里发生的事情说出来，毕竟他实在无法自圆其说，说出来反倒是给自己惹麻烦。
“诶诶，那老板说什么了？你也别往心里去了，不就是迟到嘛。”陈强安慰道，其实还有后半句他没说出来，你王乐迟到的次数还少吗？至于被老板说几句就不开心吗？
“我被开除了。”王乐无奈说到，而且已经开始收拾东西。
“我去，不是吧？真开除啊？”陈强不敢置信，但是看到王乐在收拾东西的样子不像是假的，顿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王乐了。
“那个。。乐啊，要不今晚我请客，我们喝两杯吧。”半天，陈强才挤出这么一句话，他跟王乐做同事也有两年时间了，私下里还经常吃饭、游玩，倒是跟王乐关系不错。这下王乐被开除了，作为朋友，他也想多少安慰一下。
“不了，我想自己先静一静。”王乐说的倒是实话，不仅仅是因为被开除的事，还有昨天所发生的命案，还有，那枚神奇的戒指，那个神奇的空间裂缝。几件事情在脑中不断撕扯着他的思绪，他实在没有心情跟陈强一起吃饭。不过看到陈强真诚的样子，王乐也接受了他的好意，道了一句谢谢。
很快，王乐就收拾好了东西并结算了工资，在同事或同情或错愕的眼神之下离开了公司。
如果王乐有第三视角能看到自己，他自己也会不禁感叹，此时的自己，怎会如此落魄，就像那句经典台词说的那样：“他好像一条狗啊。”
李星从昨天到现在，一直都认为王乐就是凶手，尽管目前案件还有许多疑点，但是他相信随着排查进度，案件情况一定会越来越清晰。即便现在王乐不肯交代的细节，也一定会被调查得水落石出。
李星一直记得今天早上会出DNA检测结果，因此他今天一大早就来到警局第一时间去检验科。拿回了检验结果之后，李星立刻将其与现有资料库比对，但是比对的结果令他大吃一惊。
现有的资料库也就是曾经有过前科的人的DNA信息库，他们在入牢服刑的时候都会被采集DNA存入资料库中。按理说王乐这种没有前科的人，资料库中是不会有他的信息的，所以李星认为，这次比对是不会匹配出结果的。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电脑很快就匹配出了结果。但这也不是他如此惊讶的原因，毕竟破案的过程中，就是存在不断假设并推翻的过程。而令他如此惊讶的原因是因为，电脑所匹配到的结果是一个已经被标位死亡状态的人——刘亚光，一个曾经因为入室抢劫而被捕入狱的罪犯，三年前出狱，但是在一年前就已经死亡。
“死而复生？这匹配结果是不是出错了。”尽管李星这么说着，但是他清楚地明白，电脑出错的可能几乎不存在，DNA匹配只有匹配上和没匹配上两种结果，不存在匹配错误的可能。
正说话间，秦军和赵雪一前一后来到了警局。还不等秦军问起，李星就迫不及待地赶紧和秦军赵雪说了自己的发现。
“从档案资料来看，刘亚光的死亡证明的是他家人办理的手续，这中间存在做手脚的空间。”听完李星的描述，秦军又迅速看了看档案上的资料，立马就找到了破绽所在。
秦军接着说道：“但是至少，我们有了确定的目标了。赵雪，你加派人手去刘亚光老家去调查一下。李星，我们再审问一下那小子，看他想起来点什么没有。”
“是！”
“是！秦队！但是那小子明显什么都不肯说啊。”李星显得有些愤慨。
看着略显稚嫩的李星，秦军似乎看到了过去的自己，“李星，秉公执法，刚正不阿是没错，但是有时候以退为进刚柔兼施，或许会有更好的效果。”
...
跟昨天一样，王乐被一左一右两个警员押着来到了审讯室。但不同的是，这次警员给他解开了手铐之后，并没有将他铐在桌子上。
“小伙子，休息得怎样？又想起来什么新的事情吗？”秦军摆出一副亲和的姿态，希望能让王乐感到放松。
王乐发现，昨天的女警察今天换成了这个看起来经验老到的警察，而且也察觉到今天警察对他的态度宽松了许多。
究竟要不要将真正的事实告诉警察呢？可是这种事情说出来真的会有人相信吗？在一楼的楼梯间直接就进入到人家十楼的家里看到杀人现场，然后凶手又划出一道空间裂缝凭空消失？这样的事情说出来，恐怕自己就不是被关进看守所而是被关进精神病院了。
王乐略加思考，所以还是决定不将如此光怪陆离的事情讲出来。
“警察同志，我知道的都说了。但是真的有些东西我想不起来，如果我想起来，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们！”
秦军看着王乐还是坚持着昨天的说法，也知道从他嘴里再问不出什么东西，接下来的调查重点应该要放在刘亚光身上了。
“好，非常感谢你的配合，如果你能想起什么事情，请一定要联系我们警方。”秦军在本子一角写下了一串数字，接着撕掉，站起身来，将纸张递给了王乐，“我叫秦军，这是我的私人电话，等你愿意说的时候可以联系我。”
王乐心头略微一颤，但是故作镇定接过了秦军递来的纸条。他听出了秦军话中意思，秦军说的是“愿意说的时候”，也就是说秦军看穿了王乐有所隐瞒。
“李星，待会你送王乐回家吧。”秦军转头又对李星吩咐道。
“是，秦队！”如果是昨天的李星，断然不会如此痛快，即便现在已经通过DNA定位到了凶手，但李星对王乐依旧持有怀疑的态度。何况，这是秦队所说的以退为进刚柔兼施，秦队自有他的想法吧，自己只要按照命令去做就好了。
而王乐其实也能察觉到今天警察的态度有所不同，虽然不知道警察有了什么新发现，但是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们认为王乐不是凶手，否则不会就这么放他走。至少，他王乐可以回家了！
等等？回家？王乐突然想到了什么！
“警察同志！”王乐突然叫住秦军。
听到王乐开口，秦军心中一喜，看来自己的怀柔策略起了效果，王乐是准备提供更多的信息吧。
李星也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秦队的方法这么快就起了成效？他不由得对秦队升起一股敬意。
看到李星的样子，秦军的脸上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于是秦军微笑地转过身来询问王乐。
“怎么了，想起来什么了吗？”
“我想起来...”看着秦军这满怀期待的眼神，王乐知道他应该是误会了什么，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想起来今天还要上班，你们..。能送我去公司吗？”
“噗嗤”李星一时没忍住，对秦军崇拜的神情此刻正在努力憋笑。
“...可以。”秦军冷冷说道，翻脸之快，令王乐咋舌。
...
“王乐！你tm看看现在几点了？都快可以吃午饭了！”
老板生气地拍着桌子，王乐站在他面前低着头，弱弱说到：“十...十一点了。”
“我问你时间了吗？啊？这个月你迟到了几次了？这次又有什么借口？”老板看着电脑的考勤表，近一半都是迟到的标记。
“我...我昨天被警察带去问话了。老板，这次，真的不是我的原因。”王乐实话实说。
“嗯？换借口了？你怎么不说你被外星人抓了呢？王乐，你可别把我当白痴！”老板更加生气了，“这个月你不是不舒服就是塞车，你昨天做的保证呢？”
“老板，你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我保证不会再迟到了！”王乐自知理亏，只能求饶。
“最后一次？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你看你今天做到了吗？”老板指着王乐的鼻子骂道，“你别把我对你的耐心当做你放肆的资本！”
这一番话说得王乐无言以对，确实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工作状态非常差，业绩也惨不忍睹。而且老板确实已经给了他好几次机会了，他本想痛改前非，奈何今天的迟到真的不在他的控制范围内，昨晚还睡看守所，今早还在被警察问话呢，现在就已经来到公司了。只是，他这次的实话，反倒被老板认为是在撒谎。
“你去财务那把这个月的工资结算一下吧，我也不扣你工资了。”老板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做了开除的决定，自己已经给足了机会给王乐了，毕竟自己开公司也是为了挣钱而不是为了做慈善的。
“啊？这，老板，我...我一定改我一定改！”王乐也没想到老板真的会开除他，尽管老板经常批评他，但是一直以来也是刀子嘴豆腐心，但也没有对员工很差。
“别说了王乐，好聚好散吧。”老板语气有所缓和，但是开除的决定还是非常坚定，近年来公司的收益非常差，自己也没有太多的试错机会给王乐了。
王乐眼见事情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也只能默默回到工位去收拾东西。这两天不好的遭遇一件接一件，令他感到有些心烦。
“喂，你搞个毛啊，怎么这么晚才来上班”
王乐刚到工位坐下，旁边的同事陈强便“友好”发问。
“没什么，睡过头了。”
王乐实在不想将昨天小区里发生的事情说出来，毕竟他实在无法自圆其说，说出来反倒是给自己惹麻烦。
“诶诶，那老板说什么了？你也别往心里去了，不就是迟到嘛。”陈强安慰道，其实还有后半句他没说出来，你王乐迟到的次数还少吗？至于被老板说几句就不开心吗？
“我被开除了。”王乐无奈说到，而且已经开始收拾东西。
“我去，不是吧？真开除啊？”陈强不敢置信，但是看到王乐在收拾东西的样子不像是假的，顿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王乐了。
“那个。。乐啊，要不今晚我请客，我们喝两杯吧。”半天，陈强才挤出这么一句话，他跟王乐做同事也有两年时间了，私下里还经常吃饭、游玩，倒是跟王乐关系不错。这下王乐被开除了，作为朋友，他也想多少安慰一下。
“不了，我想自己先静一静。”王乐说的倒是实话，不仅仅是因为被开除的事，还有昨天所发生的命案，还有，那枚神奇的戒指，那个神奇的空间裂缝。几件事情在脑中不断撕扯着他的思绪，他实在没有心情跟陈强一起吃饭。不过看到陈强真诚的样子，王乐也接受了他的好意，道了一句谢谢。
很快，王乐就收拾好了东西并结算了工资，在同事或同情或错愕的眼神之下离开了公司。
如果王乐有第三视角能看到自己，他自己也会不禁感叹，此时的自己，怎会如此落魄，就像那句经典台词说的那样：“他好像一条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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