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询问
当林立从地上苏醒时，感受到自己头部还有身体各部分都很酸痛，他捂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
外面已经是夜晚，星光路灯一并亮起。他分辨了一下处境发现自己处在一间老宅子，他大脑一下子回想起发生的事情。自己和陈三妙来这里还遇到鬼了，自己进来的时候还看到一个小怪物向自己扑过来，接着自己没了知觉。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忙从地上爬起来，发现了倚靠在墙边休息的陈三妙，快步跑过去察看她的情况：“妙妙？你没事吧？”
陈三妙闭目调息，缓缓睁开双眼，呼出一口浊气：“没事，刚刚你被小鬼附身，我已经解决掉她了，就是有点累！”
“啊？小鬼？那个真的是鬼啊？”林立一听，顿时感觉脖子处凉飕飕的，他缩起脖子去搀扶起陈三妙：“那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说不定那小鬼还有什么老鬼，要是等它们来寻仇就完了。”
陈三妙点点头，她被林立搀扶站起来，腿软得站不住地面又要向地面倒，被林立一把抱住。她低头支支吾吾地说：“不行，走不动，降伏小鬼时累脱力了。”她咬着下唇：“你，你能不能，背我出去？”说话时轻声细语，有种平时没有的柔弱感，和平时大大咧咧的她有种反差萌。
“那不成，我怎么背得动你嘛！你都比我高又比我壮！背不动。”林立摇摇头拒绝了陈三妙的请求：“这样好了，我打电话叫你家里人来接你。”
“别叫，要是我家里知道非唠叨死我不可。”陈三妙强忍着扇他的冲动：“我休息一下就行了，你先回去。”
“那也不成，你一个女生一个人留在这有坏人来怎么办？”林立依旧否定了她的建议：“这样吧！我陪你，你什么时候休息好，我们再一起走吧！我先收拾一下东西。”他眼看着屋子里满地散落的物件，一件一件将那些东西捡起来收进背包，看地上这么多法器，刚刚的打斗一定很厉害。他捡着捡着忽然发现十几米远的窗台还有一个亮亮的东西，过去才看清是一个椭圆刻着精美花纹的玉佩。他发出惊叹：“有没有打得那么厉害，都飞到窗户这里了，差点就飞出去了！”
陈三妙眼尖看到林立手里的东西，连忙说：“那个玉佩不要了的！扔掉吧！”
“啊？这么漂亮，你不要就给我好了。”林立对这个晶莹剔透的玉佩有点爱不释手，顺手就戴上了：“还挺合适。”
“铃铃铃。”
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吓了屋里的两人一跳。陈三妙从怀里掏出手机，上面显示着舅舅，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妙妙吗？我刚刚没空听电话，怎么了，打给我有什么事？”
“已经没事了。”
“行，我这在外地要吃饭呢！不说了啊！挂了。”郑罗佑挂掉电话，走出包厢的厕所，看了一下手机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他回到圆桌座位坐下。有服务员进来问是否要上菜了，他摆手说再等等。
这时恰好从门外走进两人，郑罗佑一见两人就咧开嘴哈哈大笑起来：“王哥，来啦！我还以为你找不到这里，还想着要不要去接你呢！”
被称王哥的是一个五十近六十的中年汉子，平头黑发里夹杂着些许白发，方脸大眼，脸上身上穿着某品牌矿泉水广告的短袖，下身裤衩配拖鞋，他进来也嘿嘿笑着寒暄起来：“有点事就晚了。叫我十三就行了。这个是我徒弟，王归海。我拉上他来蹭饭吃可以吧？”
“什么话，欢迎至极！”郑罗佑这才看向王十三身后的男人。男人约莫二十来岁体型高大，浓眉大眼，炯炯有神的眼前还带着一副近视眼镜。一头硬短发像刺猬般根根分明，上身穿着衬衫，卷起衣袖露出强壮有力的双臂，黑色的裤子上却脏兮兮地沾了些灰。
“哎呦，一表人才啊！”郑罗佑笑道：“坐吧！”他吩咐服务员上菜。
三人围在一张大圆桌上，郑罗佑眼看那王归海起身把几人的碗筷用开水细细泡洗过一遍。他将目光放到王十三身上：“老哥，这么多年不见，感觉你都没什么变化啊！”
“我一个闲人能有什么变化，你倒是发福了，最近倒腾什么？有什么好东西也关照关照老哥呗！”王十三将手机和烟等东西放在桌面上，嘿嘿直笑。
服务员这会也陆续将点好的菜品上来，鸡鸭鱼肉样样都齐，道道散发着腾腾热气，还带着酒楼特有的锅气，这是家里怎么做也做不出来的气味。
“我能有什么关照？”郑罗佑看着两师徒看着桌上的菜有些按捺不住：“吃吧！动筷了，边吃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两师徒拿起筷子拿着碗起身往碗里夹菜吃。
王十三一边吃边解释：“我们不客气了，不用叫的。”
这两师徒像几天没吃过东西的难民被放出来一样，吃起来真算得上一个狼吞虎咽，出筷重点突出一个快，也不见他们怎么动作，一双木筷如双龙出海。郑罗佑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有人使筷子夹个菜能夹出破空的呼呼风声的，他严重怀疑要是他在桌上中那一两下自己肥肉都能被夹去半两。
“不用客气，不够再点。”郑罗佑看两人如狼似虎，吃起东西几乎都不用咀嚼，往嘴巴一塞咕嘟就吞下肚子。他也陪两人吃了起来，尝了一下这里的饭菜也不是说有多好吃，怎么这两个人像饿死鬼投胎一样？不过他也没有忘记这次来的目的，等饭吃到一半，他就有意无意地提起：“十三老哥，这次突然请你吃饭，其实有点东西想问问你。”
“什么？”王十三伸出筷子打中王归海去夹鸡腿的双筷，发出啪的一声：“你已经吃了一个了，还吃什么吃！我的！”
“最近发生的事你都知道吧？”郑罗佑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
“什么事？”王十三说话间又去添饭，他已经添了三次饭了。
“气又可以聚起来了，好多人都练出了气。而且怨念汇聚成鬼魂的事情世界各地都有发生，各种超自然现象越来越多。我教上下学过一点道法的全部都出门去驱鬼去了，各门各派都手忙脚乱的。我这次来见你其实就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突然发生了变化，这么多年来都只是传说的鬼怪作祟如今真真正正出现在了人们面前，以后还会发生什么？”
王十三拿鸡腿啃着：“我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吗？我怎么没听说过？”他伸手打了一下旁边的王归海：“喂！你知道吗？”
王归海嘴里塞着两只虾，茫然摇摇脑袋。
郑罗佑继续说：“你们奇门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其实我们也不是要你说什么，就想知道以后的走势，到底是一时的现象还是会有什么大变？我们也好做准备。这次各地鬼魂作祟，我们没准备驱鬼的方法也没几个人会，还是从古籍现学的。太平太久了，很多东西都断了传承。你多少透露点消息，我也好回去交差。”
“你知道奇门的规矩。现在嘛！你们还能处理就是没问题啦！”王十三用桌布擦擦油腻腻的手好奇地问：“对了，我还没有见过鬼，你跟我说说鬼是怎么个样子的？是真的会从电视机爬出来的吗？”
“那个我也没见过几只，据我所知中国的应该不会爬电视机，外国的有没有这种嗜好就不太清楚了。”郑罗佑见套不到话，也没了兴致：“算了，既然你有你们的规矩，我也不好问，今儿哥俩吃饱吃好。”
“好！”王归海应了一声好，看到两人的目光看向自己，顿时气氛尴尬。他转而对郑罗佑口中的鬼怪之事起了兴趣：“郑叔，你收过鬼吗？和电视上的一样吗？人死了就变成鬼魂然后投胎是吗？”
“这你可就问对人了。”郑罗佑难得有人问他，他摸摸脑袋就开始卖弄起知道的东西来：“和电视上的差远了，死后是什么样谁也不知道。不过鬼这个东西就是人死了，因为某种怨念执念还保留一股意识，加上特殊地形等因素，能量积聚成团怨念有了思考和活动的能力。根据颜色来判断它们的能力强弱，白灰青红黑，黑色算是最厉害的。不过人死后成鬼的几率微乎其微，条件很严苛，天时地利缺一不可。大部分鬼都很弱。灰色的只能现形和人交流，到了青色稍稍强点能影响人心智，蛊惑人心。红色已经算厉鬼了，附人身夺舍也有可能的。”
王归海又问：“那它们怕太阳吗？”
“上了青色形态稳固就不怕太阳了，不过还是不能被正午时间的太阳照到。”
“有好的鬼吗？”王归海想起了开心鬼和倩女幽魂。
“怨念而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鬼的手段也不是很厉害嘛！”王归海觉得没啥意思，抬抬眼镜：“也没电影里说的恐怖。”
郑罗佑一副太年轻的表情：“要是你被鬼缠上就不会这么说了，有时候鬼上身比你想象得还要可怕。你想，你被鬼上身，它会慢慢适应你的身体，当它完全控制了你躯体……”他故意停住不往下说。
“会怎么样？”
“鸠占鹊巢，你的意识会被抹除，它将接管你的记忆和身份活下去，这就是夺舍。”王十三悠悠说：“最可怕的就是身边的人是很难发现这个过程的。”
“我去，师父你怎么也知道？”王归海听王十三对这些似乎很了解，自己却一点不知道：“你都没和我说过！”
“还好意思说？你自己说，有多少东西你都不听？我跟你说过了，你说有空再听。听个屁！”王十三将手里的鸡骨头一下子扔过去，被他躲过。
“要赚钱存钱娶老婆的嘛！”王归海腼腆地笑道：“不存钱哪有钱结婚。”他看了下手机：“我到时间开夜市了，两位慢慢吃，我吃饱了。”他起身告罪一声，匆匆走出去。
“这臭小子！唉！有了女朋友就忘了师父了，整天忙忙忙，存钱存钱。你说我琴棋书画，占卜星相，能文能武。那么多好东西，他不得学！偏偏学样最次的，学木雕！”王十三说着说着血压就上来了：“这还不算气人！他去雕些什么海苔宝宝，比比丘……教给他就雕些什么玩意！都送给他女朋友，他女朋友说啥就是啥！跟养了个老佛爷似的，供着哄着，看到就烦。”
“年轻人嘛！谈恋爱，不丢人。”郑罗佑安慰道：“想当年我也是和他一样。”说着扬起了缅怀的微笑。
“你也谈恋爱？”
“一样年轻。”
“……”
外面已经是夜晚，星光路灯一并亮起。他分辨了一下处境发现自己处在一间老宅子，他大脑一下子回想起发生的事情。自己和陈三妙来这里还遇到鬼了，自己进来的时候还看到一个小怪物向自己扑过来，接着自己没了知觉。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忙从地上爬起来，发现了倚靠在墙边休息的陈三妙，快步跑过去察看她的情况：“妙妙？你没事吧？”
陈三妙闭目调息，缓缓睁开双眼，呼出一口浊气：“没事，刚刚你被小鬼附身，我已经解决掉她了，就是有点累！”
“啊？小鬼？那个真的是鬼啊？”林立一听，顿时感觉脖子处凉飕飕的，他缩起脖子去搀扶起陈三妙：“那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说不定那小鬼还有什么老鬼，要是等它们来寻仇就完了。”
陈三妙点点头，她被林立搀扶站起来，腿软得站不住地面又要向地面倒，被林立一把抱住。她低头支支吾吾地说：“不行，走不动，降伏小鬼时累脱力了。”她咬着下唇：“你，你能不能，背我出去？”说话时轻声细语，有种平时没有的柔弱感，和平时大大咧咧的她有种反差萌。
“那不成，我怎么背得动你嘛！你都比我高又比我壮！背不动。”林立摇摇头拒绝了陈三妙的请求：“这样好了，我打电话叫你家里人来接你。”
“别叫，要是我家里知道非唠叨死我不可。”陈三妙强忍着扇他的冲动：“我休息一下就行了，你先回去。”
“那也不成，你一个女生一个人留在这有坏人来怎么办？”林立依旧否定了她的建议：“这样吧！我陪你，你什么时候休息好，我们再一起走吧！我先收拾一下东西。”他眼看着屋子里满地散落的物件，一件一件将那些东西捡起来收进背包，看地上这么多法器，刚刚的打斗一定很厉害。他捡着捡着忽然发现十几米远的窗台还有一个亮亮的东西，过去才看清是一个椭圆刻着精美花纹的玉佩。他发出惊叹：“有没有打得那么厉害，都飞到窗户这里了，差点就飞出去了！”
陈三妙眼尖看到林立手里的东西，连忙说：“那个玉佩不要了的！扔掉吧！”
“啊？这么漂亮，你不要就给我好了。”林立对这个晶莹剔透的玉佩有点爱不释手，顺手就戴上了：“还挺合适。”
“铃铃铃。”
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吓了屋里的两人一跳。陈三妙从怀里掏出手机，上面显示着舅舅，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妙妙吗？我刚刚没空听电话，怎么了，打给我有什么事？”
“已经没事了。”
“行，我这在外地要吃饭呢！不说了啊！挂了。”郑罗佑挂掉电话，走出包厢的厕所，看了一下手机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他回到圆桌座位坐下。有服务员进来问是否要上菜了，他摆手说再等等。
这时恰好从门外走进两人，郑罗佑一见两人就咧开嘴哈哈大笑起来：“王哥，来啦！我还以为你找不到这里，还想着要不要去接你呢！”
被称王哥的是一个五十近六十的中年汉子，平头黑发里夹杂着些许白发，方脸大眼，脸上身上穿着某品牌矿泉水广告的短袖，下身裤衩配拖鞋，他进来也嘿嘿笑着寒暄起来：“有点事就晚了。叫我十三就行了。这个是我徒弟，王归海。我拉上他来蹭饭吃可以吧？”
“什么话，欢迎至极！”郑罗佑这才看向王十三身后的男人。男人约莫二十来岁体型高大，浓眉大眼，炯炯有神的眼前还带着一副近视眼镜。一头硬短发像刺猬般根根分明，上身穿着衬衫，卷起衣袖露出强壮有力的双臂，黑色的裤子上却脏兮兮地沾了些灰。
“哎呦，一表人才啊！”郑罗佑笑道：“坐吧！”他吩咐服务员上菜。
三人围在一张大圆桌上，郑罗佑眼看那王归海起身把几人的碗筷用开水细细泡洗过一遍。他将目光放到王十三身上：“老哥，这么多年不见，感觉你都没什么变化啊！”
“我一个闲人能有什么变化，你倒是发福了，最近倒腾什么？有什么好东西也关照关照老哥呗！”王十三将手机和烟等东西放在桌面上，嘿嘿直笑。
服务员这会也陆续将点好的菜品上来，鸡鸭鱼肉样样都齐，道道散发着腾腾热气，还带着酒楼特有的锅气，这是家里怎么做也做不出来的气味。
“我能有什么关照？”郑罗佑看着两师徒看着桌上的菜有些按捺不住：“吃吧！动筷了，边吃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两师徒拿起筷子拿着碗起身往碗里夹菜吃。
王十三一边吃边解释：“我们不客气了，不用叫的。”
这两师徒像几天没吃过东西的难民被放出来一样，吃起来真算得上一个狼吞虎咽，出筷重点突出一个快，也不见他们怎么动作，一双木筷如双龙出海。郑罗佑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有人使筷子夹个菜能夹出破空的呼呼风声的，他严重怀疑要是他在桌上中那一两下自己肥肉都能被夹去半两。
“不用客气，不够再点。”郑罗佑看两人如狼似虎，吃起东西几乎都不用咀嚼，往嘴巴一塞咕嘟就吞下肚子。他也陪两人吃了起来，尝了一下这里的饭菜也不是说有多好吃，怎么这两个人像饿死鬼投胎一样？不过他也没有忘记这次来的目的，等饭吃到一半，他就有意无意地提起：“十三老哥，这次突然请你吃饭，其实有点东西想问问你。”
“什么？”王十三伸出筷子打中王归海去夹鸡腿的双筷，发出啪的一声：“你已经吃了一个了，还吃什么吃！我的！”
“最近发生的事你都知道吧？”郑罗佑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
“什么事？”王十三说话间又去添饭，他已经添了三次饭了。
“气又可以聚起来了，好多人都练出了气。而且怨念汇聚成鬼魂的事情世界各地都有发生，各种超自然现象越来越多。我教上下学过一点道法的全部都出门去驱鬼去了，各门各派都手忙脚乱的。我这次来见你其实就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突然发生了变化，这么多年来都只是传说的鬼怪作祟如今真真正正出现在了人们面前，以后还会发生什么？”
王十三拿鸡腿啃着：“我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吗？我怎么没听说过？”他伸手打了一下旁边的王归海：“喂！你知道吗？”
王归海嘴里塞着两只虾，茫然摇摇脑袋。
郑罗佑继续说：“你们奇门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其实我们也不是要你说什么，就想知道以后的走势，到底是一时的现象还是会有什么大变？我们也好做准备。这次各地鬼魂作祟，我们没准备驱鬼的方法也没几个人会，还是从古籍现学的。太平太久了，很多东西都断了传承。你多少透露点消息，我也好回去交差。”
“你知道奇门的规矩。现在嘛！你们还能处理就是没问题啦！”王十三用桌布擦擦油腻腻的手好奇地问：“对了，我还没有见过鬼，你跟我说说鬼是怎么个样子的？是真的会从电视机爬出来的吗？”
“那个我也没见过几只，据我所知中国的应该不会爬电视机，外国的有没有这种嗜好就不太清楚了。”郑罗佑见套不到话，也没了兴致：“算了，既然你有你们的规矩，我也不好问，今儿哥俩吃饱吃好。”
“好！”王归海应了一声好，看到两人的目光看向自己，顿时气氛尴尬。他转而对郑罗佑口中的鬼怪之事起了兴趣：“郑叔，你收过鬼吗？和电视上的一样吗？人死了就变成鬼魂然后投胎是吗？”
“这你可就问对人了。”郑罗佑难得有人问他，他摸摸脑袋就开始卖弄起知道的东西来：“和电视上的差远了，死后是什么样谁也不知道。不过鬼这个东西就是人死了，因为某种怨念执念还保留一股意识，加上特殊地形等因素，能量积聚成团怨念有了思考和活动的能力。根据颜色来判断它们的能力强弱，白灰青红黑，黑色算是最厉害的。不过人死后成鬼的几率微乎其微，条件很严苛，天时地利缺一不可。大部分鬼都很弱。灰色的只能现形和人交流，到了青色稍稍强点能影响人心智，蛊惑人心。红色已经算厉鬼了，附人身夺舍也有可能的。”
王归海又问：“那它们怕太阳吗？”
“上了青色形态稳固就不怕太阳了，不过还是不能被正午时间的太阳照到。”
“有好的鬼吗？”王归海想起了开心鬼和倩女幽魂。
“怨念而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鬼的手段也不是很厉害嘛！”王归海觉得没啥意思，抬抬眼镜：“也没电影里说的恐怖。”
郑罗佑一副太年轻的表情：“要是你被鬼缠上就不会这么说了，有时候鬼上身比你想象得还要可怕。你想，你被鬼上身，它会慢慢适应你的身体，当它完全控制了你躯体……”他故意停住不往下说。
“会怎么样？”
“鸠占鹊巢，你的意识会被抹除，它将接管你的记忆和身份活下去，这就是夺舍。”王十三悠悠说：“最可怕的就是身边的人是很难发现这个过程的。”
“我去，师父你怎么也知道？”王归海听王十三对这些似乎很了解，自己却一点不知道：“你都没和我说过！”
“还好意思说？你自己说，有多少东西你都不听？我跟你说过了，你说有空再听。听个屁！”王十三将手里的鸡骨头一下子扔过去，被他躲过。
“要赚钱存钱娶老婆的嘛！”王归海腼腆地笑道：“不存钱哪有钱结婚。”他看了下手机：“我到时间开夜市了，两位慢慢吃，我吃饱了。”他起身告罪一声，匆匆走出去。
“这臭小子！唉！有了女朋友就忘了师父了，整天忙忙忙，存钱存钱。你说我琴棋书画，占卜星相，能文能武。那么多好东西，他不得学！偏偏学样最次的，学木雕！”王十三说着说着血压就上来了：“这还不算气人！他去雕些什么海苔宝宝，比比丘……教给他就雕些什么玩意！都送给他女朋友，他女朋友说啥就是啥！跟养了个老佛爷似的，供着哄着，看到就烦。”
“年轻人嘛！谈恋爱，不丢人。”郑罗佑安慰道：“想当年我也是和他一样。”说着扬起了缅怀的微笑。
“你也谈恋爱？”
“一样年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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