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看好了，软饭是这么吃的！
“有句话你没说错，你确实该死。猥亵幼女，恐吓侵犯女下属，暴力QJ致人死亡，找打手围殴受害者家属……”
观音轻轻吐出一串烟圈，将烟头扔在肥佬脸上。
“你这种人渣居然可以活到现在，上帝不是死了就是睡得太久。”
肥佬脑子嗡得一声炸了，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啊？不不不……我错了我错了！我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我错了！江流儿！不，江哥！江爷！替我求求情放过我吧……
“你要多少钱我都给！别墅，跑车，女……股份！我都给！”
他没想到这些事居然会被轻而易举挖出来，两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
他彻底绝望了，这次的麻烦，怕不是他表叔能摆平的。
虽然老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可这次来的龙有点强过头了，就算白素贞转世也得跪！
他犯事的证据一旦被这样的狠角色捅出来，那就很难有搞小动作的机会了，判一百次死刑都够。
观音瞥了一眼江流儿，面色平静：“你呢，觉得该怎么处理？”
江流儿的脸埋在阴影里，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任谁都能察觉出他此刻的愤怒。
原谅？
世界上就是因为有这种畜生的存在，正义才被践踏，公平才被颠倒，生命才被漠视。
而你这个畜生此刻却反过来让我给你求情？到现在你还觉得钱能解决一切?！
我是穷，穷到卖了车还房贷，穷到至今还是单身贵族。
但我还没丧心病狂到拿着沾人血的钱去苟活！
那些被你害死的女孩向你求饶的时候，你又做了什么？是在放声狂笑，还是拳脚相加？
江流儿根本不敢想。
不敢去想那些破碎的身体，不敢去想那些死都没合上的眼睛，不敢去想一个个本该美好的人生就这样被拉进地狱……
而魔鬼却依旧留在人间，依旧逍遥快活，依旧继续着他的罪孽！
他忽然就想起了那个故事。
在午后喧嚣的街头，诗人问流浪的老人，说你觉得人死后会上天堂还是下地狱？
老人回答会上天堂。
诗人疑惑于他的笃定：“难道就没有一个会下地狱的？”
老人沉默良久，最后伸手指了一圈，说，这不就是地狱吗。
人间即地狱。
“承蒙先生给我面子，这种人，还是千刀万剐吧，让他好死那都是对正义的亵渎！”江流儿牙关紧咬。
“有道理，那就将他凌迟，然后浇进水泥桩里做地基。”
观音一挥手，黑衣的男人们便上前架起肥佬往外走去。
肥佬当然听到了观音的话，此刻脸色惨白得像一堆死肉，身上哪还有反抗的力气，就那么软塌塌地任凭男人们拖动，尿了一裤子。
真讽剌，越是漠视别人生命的人，却越是看重自己的命。
“我叔叔……是唐安集团的总裁……他……他不会放过你们的……”这是来自将死之人最后的挣扎，气若游丝。
“没事，那就把你表叔也一起宰了，浇进水泥桩。”
黑衣男人一本正经，像是业务经理在给新来的客户介绍产品项目。
“放心，我们可是专业团队，善后一流，媒体和警局那边会有人去处理的，您就安心上路吧。”
“凌迟的标准是什么来着？”另一个年轻人有些拿不准。
“3357刀，一刀不能少，一刀不能死，割完还要有气。”业务经理不愧是业务经理。
“万一中途疼晕过去了怎么办？”那个年轻人有点为难。
“不是，我说你新来的吧，咋啥都不知道？你这样会让客户质疑我们的专业性啊！知道甲氯芬酯注射剂么？只要打一针，他就别想晕过去。”
“还有这种好东西？那我就放心了。”
“新人就要多看多听多学，杀人这块学问深着呢，别一天到晚就想着摸鱼。”
“前辈教训的是，以后我一定端正态度，多学多看！”
……
江流儿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这帮家伙是怎么做到用聊职场工作的语气谈论杀人的？
果然恶人就要恶人来磨啊。
骚乱声渐渐远去。
观音望着外面的层楼叠影，偶尔有误入城市的孤鸟在天台上起落，惶恐地呼唤着同伴。
是否有那么一刻，你也像离群的鸟，觉得世间无人理解无人倾诉，觉得自己是个……异类？
跟我走吧江流儿，你本就不属于这里，你该飞在高天之上。
良久，她揉揉额头淡淡地开口：“真是个让人厌倦的地方，走吧，陪我去兜兜风，有些事情也该让你知道了。”
“我、我吗？哦哦！”江流儿连忙点头。
倒不是他真想答应，但鉴于这姐们喜欢浇人柱的爱好，他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跟上去。
毕竟谁也不清楚如果忤逆她的话，第二天这座城市的某个工地上，会不会出现一根崭新的水泥柱。
“今天这里什么都没发生，对么。”
观音以睥睨群雄的姿态扫视所有人，眼中微光闪灭。
每个接触到她目光的家伙都觉得自己被一条毒蛇给咬住了，心脏不由得收缩，控制不住就想跪下去朝拜。
那是某种不属于人类的能力，就像先民的传说中，凡人不可直视神明，否则视为僭越，会被神的威压摧毁。
“是的是的，什么都没发生！”他们争先恐后地高声回答，生怕慢一步就被拖出去浇成水泥柱。
“走吧，去迎接那注定到来的命运。”
观音伸手，挽住江流儿的胳膊，又用只能被江流儿听到的轻声说：
“不要回头也不要紧张，这种时候不能丢了气势，让他们所有人都知道，你是那个要去征服星辰大海的男人，你万众瞩目！”
江流儿一愣，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个女人从始至终并没有关心过什么胖子什么公司。
她今天来这里只是为了要给他找回场子，为了留住他的尊严——那在别人眼里一文不值的尊严。
一股暖流在他心里散开，原来自己的面子有一天可以这么值钱么？原来自己的身份有一天可以这么重要么？
耀眼得好像你就是全世界的中心。
美人恩重，无以为报。
江流儿能做的，只有努力挺直腰背，走出从容大气的步伐来，好跟身旁这位女王相配。
这一刻他是那么拽那么酷，每一步都优雅利落，堪比山本耀司秀场上的黑衣超模。
“你才是我们的主角啊江流儿，你本该君临天下，却被这些低贱的生命蛊惑，在凡尘俗世里忘掉了过往。”
观音的声音听起来很远很远，像是响起在命运的尽头。
“不过没关系，该来的终究会来，该醒的必然会醒，总有一天，你将踏足权力的山巅，背负起这个世界的命运。”
他们就那样走在西装男组成的夹道中，所有人齐刷刷低头鞠躬，动作规整得如同一人，带起呼呼风声。
这排场像极了忠心耿耿的摄政大臣找到流落在外多年的太子。
此刻禁卫军们恭迎太子回京！
整层楼死寂得如同坟墓，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清，甚至没有人敢大声呼吸。
他们忽然意识到自己被碾压了，被一个一直以来完全没有存在感的小员工，彻彻底底地碾压了。
江流儿没有回头也没有四顾，只是那么走去。
他能想象到身后的办公区里，那些曾经的同事都在以怎样的神情注视着自己的背影。
那是仰望的姿态，他几乎被这些炽热的目光烫穿。
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所有目光的焦点，不需要高声宣言也不需要手舞足蹈，你的每一步，都牵动着人群的神经。
这种感觉真是……
爽爆了！
终于有人哀叹出声。
这个他们很多人都瞧不上的家伙，这个平平无奇的光头佬，要把他们远远甩在身后了。
他们会继续社畜的悲催生活，被房贷车贷和奶粉钱压得喘不过气，光头则会凭借莲花馆的人脉资源一举跻身上流社会。
从此平步青云。
他们隐约已经看到，未来在等待着江流儿的，是怎样的权力与荣光，是怎样丝绸般璀璨的人生。
那是他们这辈子做梦都不敢梦的生活。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今儿个还真让我遇到了。”
待到那些黑衣人尽皆散去，有个年纪略大的同事不禁感慨。
“这江老弟，是鲲鹏之命啊，不飞则已，一飞冲天呢。”
……
“江先生请上车吧。”
戴着白手套的司机西装笔挺，他缓缓拉开迈巴赫的后门，语气恭敬。
观音已经坐了上去，静静等待着他。
“好嘞好嘞。”
江流儿也不客气，弯腰就钻了进去，躺在真皮航空座椅上把腿伸开。
“哇，这车可真够宽敞的，能拉不少货吧。”
这辆跟它名字一样身长6.2米的大玩具，内部宽敞得惊人。
“派几个人抹掉所有目击者的记忆，人类都是贱骨头，光靠恐吓并没有用，记得把关键监控也改写掉。
“做干净，别留下把柄。”
观音摁下车窗，对一直守候在外面的黑衣人说道。
“明白，我这就去办。”黑衣人低头鞠躬，随后转身离去。
观音轻轻吐出一串烟圈，将烟头扔在肥佬脸上。
“你这种人渣居然可以活到现在，上帝不是死了就是睡得太久。”
肥佬脑子嗡得一声炸了，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啊？不不不……我错了我错了！我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我错了！江流儿！不，江哥！江爷！替我求求情放过我吧……
“你要多少钱我都给！别墅，跑车，女……股份！我都给！”
他没想到这些事居然会被轻而易举挖出来，两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
他彻底绝望了，这次的麻烦，怕不是他表叔能摆平的。
虽然老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可这次来的龙有点强过头了，就算白素贞转世也得跪！
他犯事的证据一旦被这样的狠角色捅出来，那就很难有搞小动作的机会了，判一百次死刑都够。
观音瞥了一眼江流儿，面色平静：“你呢，觉得该怎么处理？”
江流儿的脸埋在阴影里，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任谁都能察觉出他此刻的愤怒。
原谅？
世界上就是因为有这种畜生的存在，正义才被践踏，公平才被颠倒，生命才被漠视。
而你这个畜生此刻却反过来让我给你求情？到现在你还觉得钱能解决一切?！
我是穷，穷到卖了车还房贷，穷到至今还是单身贵族。
但我还没丧心病狂到拿着沾人血的钱去苟活！
那些被你害死的女孩向你求饶的时候，你又做了什么？是在放声狂笑，还是拳脚相加？
江流儿根本不敢想。
不敢去想那些破碎的身体，不敢去想那些死都没合上的眼睛，不敢去想一个个本该美好的人生就这样被拉进地狱……
而魔鬼却依旧留在人间，依旧逍遥快活，依旧继续着他的罪孽！
他忽然就想起了那个故事。
在午后喧嚣的街头，诗人问流浪的老人，说你觉得人死后会上天堂还是下地狱？
老人回答会上天堂。
诗人疑惑于他的笃定：“难道就没有一个会下地狱的？”
老人沉默良久，最后伸手指了一圈，说，这不就是地狱吗。
人间即地狱。
“承蒙先生给我面子，这种人，还是千刀万剐吧，让他好死那都是对正义的亵渎！”江流儿牙关紧咬。
“有道理，那就将他凌迟，然后浇进水泥桩里做地基。”
观音一挥手，黑衣的男人们便上前架起肥佬往外走去。
肥佬当然听到了观音的话，此刻脸色惨白得像一堆死肉，身上哪还有反抗的力气，就那么软塌塌地任凭男人们拖动，尿了一裤子。
真讽剌，越是漠视别人生命的人，却越是看重自己的命。
“我叔叔……是唐安集团的总裁……他……他不会放过你们的……”这是来自将死之人最后的挣扎，气若游丝。
“没事，那就把你表叔也一起宰了，浇进水泥桩。”
黑衣男人一本正经，像是业务经理在给新来的客户介绍产品项目。
“放心，我们可是专业团队，善后一流，媒体和警局那边会有人去处理的，您就安心上路吧。”
“凌迟的标准是什么来着？”另一个年轻人有些拿不准。
“3357刀，一刀不能少，一刀不能死，割完还要有气。”业务经理不愧是业务经理。
“万一中途疼晕过去了怎么办？”那个年轻人有点为难。
“不是，我说你新来的吧，咋啥都不知道？你这样会让客户质疑我们的专业性啊！知道甲氯芬酯注射剂么？只要打一针，他就别想晕过去。”
“还有这种好东西？那我就放心了。”
“新人就要多看多听多学，杀人这块学问深着呢，别一天到晚就想着摸鱼。”
“前辈教训的是，以后我一定端正态度，多学多看！”
……
江流儿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这帮家伙是怎么做到用聊职场工作的语气谈论杀人的？
果然恶人就要恶人来磨啊。
骚乱声渐渐远去。
观音望着外面的层楼叠影，偶尔有误入城市的孤鸟在天台上起落，惶恐地呼唤着同伴。
是否有那么一刻，你也像离群的鸟，觉得世间无人理解无人倾诉，觉得自己是个……异类？
跟我走吧江流儿，你本就不属于这里，你该飞在高天之上。
良久，她揉揉额头淡淡地开口：“真是个让人厌倦的地方，走吧，陪我去兜兜风，有些事情也该让你知道了。”
“我、我吗？哦哦！”江流儿连忙点头。
倒不是他真想答应，但鉴于这姐们喜欢浇人柱的爱好，他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跟上去。
毕竟谁也不清楚如果忤逆她的话，第二天这座城市的某个工地上，会不会出现一根崭新的水泥柱。
“今天这里什么都没发生，对么。”
观音以睥睨群雄的姿态扫视所有人，眼中微光闪灭。
每个接触到她目光的家伙都觉得自己被一条毒蛇给咬住了，心脏不由得收缩，控制不住就想跪下去朝拜。
那是某种不属于人类的能力，就像先民的传说中，凡人不可直视神明，否则视为僭越，会被神的威压摧毁。
“是的是的，什么都没发生！”他们争先恐后地高声回答，生怕慢一步就被拖出去浇成水泥柱。
“走吧，去迎接那注定到来的命运。”
观音伸手，挽住江流儿的胳膊，又用只能被江流儿听到的轻声说：
“不要回头也不要紧张，这种时候不能丢了气势，让他们所有人都知道，你是那个要去征服星辰大海的男人，你万众瞩目！”
江流儿一愣，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个女人从始至终并没有关心过什么胖子什么公司。
她今天来这里只是为了要给他找回场子，为了留住他的尊严——那在别人眼里一文不值的尊严。
一股暖流在他心里散开，原来自己的面子有一天可以这么值钱么？原来自己的身份有一天可以这么重要么？
耀眼得好像你就是全世界的中心。
美人恩重，无以为报。
江流儿能做的，只有努力挺直腰背，走出从容大气的步伐来，好跟身旁这位女王相配。
这一刻他是那么拽那么酷，每一步都优雅利落，堪比山本耀司秀场上的黑衣超模。
“你才是我们的主角啊江流儿，你本该君临天下，却被这些低贱的生命蛊惑，在凡尘俗世里忘掉了过往。”
观音的声音听起来很远很远，像是响起在命运的尽头。
“不过没关系，该来的终究会来，该醒的必然会醒，总有一天，你将踏足权力的山巅，背负起这个世界的命运。”
他们就那样走在西装男组成的夹道中，所有人齐刷刷低头鞠躬，动作规整得如同一人，带起呼呼风声。
这排场像极了忠心耿耿的摄政大臣找到流落在外多年的太子。
此刻禁卫军们恭迎太子回京！
整层楼死寂得如同坟墓，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清，甚至没有人敢大声呼吸。
他们忽然意识到自己被碾压了，被一个一直以来完全没有存在感的小员工，彻彻底底地碾压了。
江流儿没有回头也没有四顾，只是那么走去。
他能想象到身后的办公区里，那些曾经的同事都在以怎样的神情注视着自己的背影。
那是仰望的姿态，他几乎被这些炽热的目光烫穿。
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所有目光的焦点，不需要高声宣言也不需要手舞足蹈，你的每一步，都牵动着人群的神经。
这种感觉真是……
爽爆了！
终于有人哀叹出声。
这个他们很多人都瞧不上的家伙，这个平平无奇的光头佬，要把他们远远甩在身后了。
他们会继续社畜的悲催生活，被房贷车贷和奶粉钱压得喘不过气，光头则会凭借莲花馆的人脉资源一举跻身上流社会。
从此平步青云。
他们隐约已经看到，未来在等待着江流儿的，是怎样的权力与荣光，是怎样丝绸般璀璨的人生。
那是他们这辈子做梦都不敢梦的生活。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今儿个还真让我遇到了。”
待到那些黑衣人尽皆散去，有个年纪略大的同事不禁感慨。
“这江老弟，是鲲鹏之命啊，不飞则已，一飞冲天呢。”
……
“江先生请上车吧。”
戴着白手套的司机西装笔挺，他缓缓拉开迈巴赫的后门，语气恭敬。
观音已经坐了上去，静静等待着他。
“好嘞好嘞。”
江流儿也不客气，弯腰就钻了进去，躺在真皮航空座椅上把腿伸开。
“哇，这车可真够宽敞的，能拉不少货吧。”
这辆跟它名字一样身长6.2米的大玩具，内部宽敞得惊人。
“派几个人抹掉所有目击者的记忆，人类都是贱骨头，光靠恐吓并没有用，记得把关键监控也改写掉。
“做干净，别留下把柄。”
观音摁下车窗，对一直守候在外面的黑衣人说道。
“明白，我这就去办。”黑衣人低头鞠躬，随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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