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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战和之争

    拜师这么多年凌晓这还是头回怀疑有什么样的师父便能教出什么样的徒弟,凌晓:“别玩我了师尊,这眼下再好的酒我也喝不下去。”

    许志友:“为什么喝不下去,在九叶只要是你情我愿无人会对此问你的责,至于你良心上的债嘛,其实都是通情达理的好女孩,至于你放心不下那事,佳琴那丫头早已将解决之法上报长老会,简单且为师这便有现货,还别误会,那些灵禽都让为师炖来下酒了所以你弄的那些八珍液尚还有不少,撑到你家那娃叫妈绝对都绰绰有余,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总是动不动便要寻死觅活,都怨你小子,好好说话不香嘛,非得勾起为师肚里这酒虫才高兴,此去万里关山,千重险万重滩,要不那八珍液你还是再多弄些,省得你家那娃担风险嘛。”

    若这还不明白可真得去看看脑科了,这来去不外乎齐忧美以主人之名将十方居里的清河酒母全送给了凌晓某人想给却忽然又舍不得了,不过借收房之名办私事倒亦确是不乏新意,结果毫无例外许志友的喝酒去一如既往是自个喝酒凌晓去干活,有相似之处却亦多少有那么点改变,虽听似酒后说的糊话但凌晓依足照做八珍液的品质确实有所提升,如若仅仅只是稍加指教倒也没什么但每鼎皆能指出不足且还立时便能道出解决方案又让人何能不惊,凌晓:“师尊,您让我弄这八珍液不是为了磨我的性子嘛,怎么忽然就跳出了教育大纲,莫不是叫人夺了舍。”

    许志友:“为师可空没陪你闲来乐,长老会那边想让你去一线自生自灭,其实长老会的元老大多数是想和而不想战,抛出你这饵至少能赢得千年太平,只是当着为师的面不敢玩得太过火而已,于为师而言想要瞬间将他们尽数绞杀全算不得难,但那样只会令九叶土崩瓦解分崩离析最终为魔族或妖族各个击破彻底消亡,其实为师的目的一直都是想你从流血的战场里走出来踏入这杀代于无形的博弈,奈何无论为师干什么如何忍让在那些人看来都是想壮大自身排除异己,直就连原本说好的一年半都被他们硬改为半年,没办法,半年之后你若能顽强活下来我们人族便还有希望而若不幸为魔族或妖族擒获则人类的末日亦将不远,千万别小瞧了你那冥皇血脉,曾几何时论实力那可是妖族排头,人族第二而魔族垫底,当年天志的莽撞虽令魔族大军陷入一时的混乱却亦因此乘势崛起,若非这万年来魔族一直都在忙于针对妖族只怕我们人类连这片最后的乐土都守不住,别信书上的那些鬼话,无论过去还是现在这艾波星都是书上那体量的百倍不止,如今世界各国严令禁止研究光阴技术全是因为我们人类早在万年之前便已能熟练使用,真相往往得披着谎言的伪装方能常存于世,好了,日后你无论到哪都得专心炼这八珍液,相传能借此领悟出一套绝世功法。”

    凌晓:“滋,没想到这唯一的希望居然是相传。”

    许志友:“不然呢,九叶功法战技虽数不胜数却无论如何苦练都只能令魔族暂退而无能击杀,我们这边是人死如灯灭而人家数量始终保持不变,没有那大阵挡着还玩毛线啊,无论想学什么为师在你系统上留了后门可以自己去查,但切记,就算学过阵法也千万别逢人便说自己懂阵法,阵法师在一线虽属于高端人才却亦随时都可能以身殉阵,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力和机会,阵法师说白了不过是顶替了阵旗的位置,你得活着,必须活着,因为只有活着你才有机会悟出那套功法扭转乾坤。”

    凌晓:“滋,我们人类的最后希望居然是靠炼药去领悟功法,想来师尊您手底下有不少我这样的傻子吧,这宝押一处可绝非您的风格。”

    许志友:“若六千年前你说这话为师会给你一个大大的赞,如今,等你将一件事持续数千年再来跟我说坚持一下吧,有虽是有但人确实不多,顶多也就十五六,之前你只是灵穴未开所以才会觉得八珍液妙用无穷,其实这玩意就算是配合为师的擒天术亦顶多三成可能踏入修仙行列,最适合的始终还是喂灵禽,滋,那滋味,爽。”

    真是天上乌鸦得有老大一群才能有这眼下的黑,拿能卖魂石的高品八珍液投喂灵禽已是罪过,何况如此喂出的灵禽还仅是拿来当作下酒菜,凌晓:“师尊,好在令尊早已过世不知多少年轮回过多少次,否则…定会与您争食那下酒的灵禽。”

    心痛归心痛但为点八珍液欺师灭祖实在不怎么划算,何况无论材料还是设备皆是人家的珍藏,而这都能戳到许志友的痛处才真叫老天不开眼,许志友:“若是那老人家想吃,无论什么我都舍得,为守护这天下他不惜神魂俱灭,相较之下我却总爱耍那滑头,天下本应是天下人的天下却总有些人好处战尽尚还要耍这滑头。”

    这机枪横扫凌晓又岂有不中的道理,或许许志友说的有些人并不包括他但人总是喜欢一厢情愿,但无言以对却并不代表想睡便能睡,接下来数日许志友可直比周拔皮还能拔皮,周拔皮尚需钻那鸡笼方能令鸡早啼而此人则只需隔空施针,没日没夜的赶制这八珍液自非纯为齐忧美母子,许志友想要的奇迹凌晓又何尝不想见识,奈何一人的几日之功又何能比得过成千上万人数千年的心血,不过虽毫无收获但好歹许志友帮凌晓改掉了不少的毛病,人确有那么点贱,被人赶鸭子上架那会只想早完早了而真到了轻松一刻却又希望下次能偶遇奇迹,许志友:“收心,缘分天定强求不来,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你正式上机。”

    凌晓:“哦,模拟机而已。”

    许志友:“不,是价值千亿的影梭,这世上只有影梭才能穿越影障,奇妙的是咱俩眼下便在这头,到时过了影障别忘了启动自毁装置,否则你必死无疑,然后找到合适的落脚处不到万不得已这十方居万不可再来,系统为师可替你屏蔽但十方居不行,十方居可只是魔族无法进入的区域,而很多时候人心里藏的恶魔远非魔族能及,为师的路已能看到终点而你的路才刚刚开始,送为师出去吧,你的事差不多也该公布了。”

    凌晓:“我的这点事还需要官网发布。”

    许志友:“唉,你即是我的弟子代表的又岂会只是自己,意思不外乎那老许连自己的弟子都保不住更何况你们,天下又何时才能成为天下人的天下呢,无论如何解释都是废话人家根本就不信,或者只是不愿意相信对他们不利的话,找老伙计喝酒去了,有点馋它。”

    酒逢知己千怀少,借酒消愁愁更愁,可惜凌晓虽有心相劝却又清楚许志友的烦恼基本全因自己而生,不过冥皇血脉即能令魔族咸鱼翻身似乎领悟门功法差的只是时间方面的早与晚,自拜师便没教过任何功法战技此时想来不过是不想错过那全不知名的屠魔功法,谣言止于智者但许志友述说此事用的亦不过是据说,全就像是有病乱投医死马亦硬当活马医,若非绝望与失望皆达极致又何至于此,且就算许志友亦无能事事尽在掌握,虽料定消息一公布很快便有人找来却绝没料到来人中间还有自家个不叫人省心的主。

    许可栅:“他,来过。”

    凌晓:“刚,不,走了有一会了,你们,认识?”

    齐忧美:“同志。”

    顾佳琴:“战友。”

    许可栅:“总部那喝咖啡的时候偶然遇上,原本我想装作不认识结果这丫头眼毒,我怕她大声嚷嚷穿帮所以分享了一些我们死战联盟的观点和理念,事后一想你可能在这所以便来了,既然老爹刚刚离开想来事情你已了解的七七八八,怎么样,是听从主和派的花言巧语坦然赴死替我们人类争取一个不切实际的所谓希望还是加入我们死战联盟与魔族血战到底。”

    凌晓:“都不要,我听师尊的,装死狗,感觉自己就具死活都能启动的核爆装置,血战到底我倒是想,问题是魔族若因此得到这冥皇血脉我非但不是英雄反还是人类的千古罪人,呵呵,没想到我居然还能顺便给自家先祖正个名,区别只是当时情况更紧急根本容不得他细细思量,叛徒,此事若换你是冤呢还是冤。”

    许可栅:“谁也没逼他做那愚蠢的决定。”

    凌晓:“厉害,但不知你是听说还是看到呢,如今人类尚未面临生存危机你便已来煽风点火更何况当时,我觉得师尊说的没错,自伤一千敌却一人无损,找到那应对之法前无论多想都只能避而不战,哎呀,你该不会是主和派那边的狗腿子吧。”

    忽然整这么一出许可栅自有那么点措手不及,毕竟这主和派驻和主战派脸上没字身上亦不会有什么证件自证清白,而这种事却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无理亦可信,齐忧美:“这事我能证明,你是没去过内门那种地方,两帮人是隔三差五的闹有时候甚至会发生流血冲突,别看栅姐这生得是文质彬彬的,无论在哪干架她总能嗅着味找过去,名人啊。”

    顾佳琴:“嗯,仗义。”

    凌晓:“仗义,滋,你们又不闹了?”

    齐忧美:“还闹啥闹,你这啥训练还没有便直接送前线不送死嘛,不行,对此我必须据理力争。”

    许可栅:“争也没用,别人不知道我清楚,主和派那边应该是想拿他当筹码去和魔族谈判,那冥皇血脉也不知道有啥好,有人当它是宝亦有人当它是烫手的山竽…不愿听?”

    凌晓:“愿不愿听得看你说的我知不知道,而你说的这些我不但知道且解决问题的办法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