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话 杯酒说故朝 笑谈豪中杰
一听到有故事可听，墨兰便急忙催促着。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有多想听故事，好像已经把这番对话的初衷给抛到脑后了。林比天摇头轻笑了一声，也不推辞，清了清嗓子便开始说起这一典故。
“已故前朝北宋哲宗元祐年间，中原大地列强并立，依照现今大梁国土对照，除中原的北宋皇朝之外还有大理、西夏、大辽、吐蕃等诸侯王国。那是个武之一道极为鼎盛甚至能称得上是巅峰的一个时代，除开中原大地，各处诸侯王国也是能人辈出。武林中更是高手无数，江湖上各种惊世武学比比皆是。”
“但要数当时的站立在武林顶端的英雄人物，莫过于四人。一位是出身自时至今日仍屹立于当今武林顶端的泰山北斗的千年古派——少林寺中的一位隐世高僧，无名神僧！第二位则是同为千年古派的丐帮帮主萧峰，而后两人则是萧峰大侠的结拜兄弟灵鹫宫宫主虚竹和最后登上了大理帝位的段誉。而我们要说的，则是那位大理黄帝段誉的妻子，那位名为王语嫣的奇女子！”
“说起来还真有点巧合，这位才貌绝世的女子也是出身于江南。最初时，这位无论容貌还是才情都是百年难遇的惊世之才的女子起初也如一般江南普通女子并无两样，待字深闺并一丝情愫紧紧系在她那青梅竹马的表哥慕容复身上。只可惜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她那位曾被当时江湖上赐予与萧峰大侠齐名为‘北乔峰、南慕容’的表哥慕容复继承了他那慕容家族的执拗与自大，身心都被他们家族代代相传的复国大梦束缚着。然则这位怀春少女实则是用情至深，人们常叹心怀爱情女子之心与力之强可比神明，往往能常人所不能，在不知不觉间这位王姑娘便成就了一样日后让所有武林中人都觉匪夷所思的壮举。”
“这里不得不说几句她那位整天发着复国千秋大梦的表哥和那慕容世家。那慕容世家的先祖曾是入侵中原的鲜卑族人，曾占领燕北与辽东一带，正所谓的割据一方而称王，立国为燕。鼎盛七十余载后日渐衰落后被灭国。国破后慕容一族流落于江湖，由于其先祖曾是征战一方威名赫赫之英雄人物，其家族传承也不曾中断。凭着其先祖和家族里的传承，慕容一族的后人倒也在江湖上闯出了不弱的名声。”
“传承至慕容复那一代，他也凭着其先祖传下的绝世神功——斗转星移，加上其自身也是聪明才智博学多才之辈。兼之家族多年来一直野心勃勃想要光复先祖荣光，明里暗里一直广集江湖上的各种武学。终于他广习江湖上各门各派武学和先祖传承有所成后，在江湖上闯出了‘以彼之道，还之彼身’的名号，并与当时的丐帮帮主萧峰在江湖上并称‘北乔峰、男慕容’。”说到这里，林比天把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后幽幽地叹了口气，续道：“可惜啊，人心不足蛇吞象，慕容复此人虽是惊才艳艳之人，可惜内里却更是自视甚高的夜郎自大之辈。加上其一直被束缚于家族与先祖的遗愿之中而不自知，武之一道便一直难登浑圆无漏之境，更别说是炉火纯青的巅峰境界了。唉，心不纯意不正，又何以言道？”
“啥？心不纯意不正？这心和意……也和武学有关？”小墨兰听到这里忍不住便出言问道。
“呵……”林比天轻笑一声，道：“这其中的‘心’与‘意’与一般广义上的稍有不同，呃，不过这也是我个人见解，墨兰姑娘不必在意。”
“哦，我大概知道了，你说的是和那些道士和尚口中的那些打哑谜般的一样的意思吧。嗯，你放心好了，我是绝对不会在意的，那些听了会头痛的话我才不会去在意呢。想不到你这酸气十足的人也会和那些人一样，别再说这些云里雾里的话了，那慕容复的武功高低又关那位王语嫣姑娘什么事？”墨兰先是一副嫌弃的样子然后又赶紧催促道。
林比天听后哈哈一笑也不解释，接着道：“是不才之错，还请墨兰姑娘莫怪。”续道：“那王姑娘自小与慕容复一起长大，看着其终日埋头苦练武功，暗自神伤却又自叹无力相助一二。直到后来慕容复武功再难有寸进，虽隐有所觉但心高气傲如他却是只道武功已有所成，于是便动身闯荡江湖。随着其在江湖上威名渐露，更是埋头转向于收买人心和招兵买马之道中，虽偶也有回去继续研习各门各派的武学，但心有旁骛又岂有所成乎？那位王姑娘看在眼里便生出代其研读武学的想法。”
“正所谓‘欲得周郎顾，时时误拂弦。’未成曲调先有情，只愿感君一回顾！那王姑娘竟只为了和其表哥有共同话题，或是想在其研习武学时好为其解说一二，便一口气把慕容家的‘还施水阁’和自家的‘琅嬛玉洞’里的所有收录着的江湖上各门各派的武学读了个遍，并牢牢记在心里。这一读，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把所读的武学典籍里记载的武功不但记在心里，且在研读的过程中融会贯通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玄妙境界。别说她亲眼观看别人的招式，就算是一个不懂武功的人将他人动作含糊描述出来，她也能精准地说出是哪个门派武学里的招式名字和拆解此招的方法，堪称神乎其技！”
“哇！好厉害！那……那位王姑娘最后是不是也成为了绝世高手？”小墨兰一脸向往赞叹的样子问道。
“这……倒是没有。那位王姑娘虽是不世的惊天奇才，但心思单纯且直接，她研读武学典籍就真只为了帮助她表哥。或者可以说是满足她自己内心的那点小心思。而她自己则是单纯的认为自己不该学武，与她日后的夫君段誉初遇时便道，女孩儿家抡刀使棒总是不雅。可见撇去其那神迹般的武学见识境界，她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江南女子而已。这里不禁还要多插一句我个人的见解，也许……正是那王姑娘的这般单纯心思，或许才是她能在不知不觉中融会贯通所读的武学典籍达至那无人能懂也无人可解释的玄妙境界。这……或许才是应了那道家中那‘无为而为之’的玄之又玄的心境。”
“哎呀，那可惜了啊！如果她有心习武，必能成为像我家小姐那般武功超群的绝世美人呢。”小墨兰有点惋惜的道。
“你这丫头，又没来头的胡说八道，还当着在先生和司空大哥面前瞎说。我有哪样能及得上那王姑娘的万中之一二？也不怕先生和司空大哥笑话。”上官可晴涨红了脸，虽然她知道这小丫头自小便很崇拜自己，但在其他人面前那样直接称赞自己，是个人也会觉得不好意思。
“别人怎么想是他们的事，反正我就是这样认为的！”小墨兰一脸认真的道。在她那单纯的心思来说，她并没有想得那么多，只是口直心快的表达自己所想而已。当然其中也因为没当林比天和司空落月是外人，不然的话她也不会随便把自己的心思说出来。
“非也！非也！墨兰姑娘之见，请恕不才不敢苟同！”林比天摇头说道。此话一出，墨兰的小脸瞬间便呆住，随即冷了下来。
“那王语嫣姑娘即便是有心修习武艺，也未必能如你家小姐般能有如今之所成。”林比天接着的话让炸毛了的墨兰迅速地安静了下来，她嘿嘿一笑道：“还好你说的是这个意思，不然我可要揍你了！呀！痛！”
“你老老实实地给我闭嘴好好听故事，再说一句多余的话我便撕了你的嘴！”上官可晴一改温婉文雅的常态，扯这墨兰的耳朵斥道。心想再让这没心没肺的小妮子再嚷嚷下去，就真的丢死人了！只是不知为何，当听到林比天那句话时，内心竟也微微地泛起了一丝涟漪。
“什么嘛，我只是……好，我闭嘴！痛~~！”
看到墨兰那求饶的样子，上官可晴瞬间便心软了下来，再者才发现在林比天和司空落月面前跟这丫头玩闹有点失礼。便松开了手道：“好好听，别再胡说八道。”
“好嘛好嘛！”墨兰应了一句随即转向林比天问道：“先生刚才不是说那王姑娘如何如何的厉害吗？怎么又说她比不上我家小姐？”
“古语有云：书读万卷，其理自通。其实不然！就像不才自问博览群书，就以赖以为生的话本志异来说。不才读倒是读了不少，但若真让我创造一个让自己满意的故事，却还真难倒我了。但反之，让那能创造出引人入胜之话本作者来当个说书先生，他亦未必能像不才这样侃侃而谈娓娓道来。亦例如文人喜爱听曲唱戏，但终只能止于听出其中妙韵，若真要自行高歌一曲，只怕十有八九会变成鬼哭狼嚎。”
“武学一道，不才深信天下武学并无高低之分。就以刚才所提及的萧峰萧大侠就曾以一套江湖上流传颇广，基本不会使也能一眼便能分辨出来的流行甚广的‘太祖长拳’力战少林寺两大高僧。凭着自身高深的武学造诣和对拳法的精义奥妙超常理解的玄妙境界，迫得那两位在少林寺中与方丈同辈的高僧连使少林绝技也丝毫摆脱不了被完全压制的困境。”
“由此可知，功法，招式可以是师父教导或从秘籍中学来。但对战时的天时地利，个人的眼光经验，自身的反应快慢，对战时勇谋并兼等等，这是师父教不来的。若在比武中使一套拳法倘若只懂每招每式刻板套路照搬，那当对敌者作出拳法套路之外的反应还不懂变通，那便是必败无疑之局。再比喻一个人天生患有恐血之症，那就算他修炼了再强的绝世神功也是无用。鲁莽者擅攻而破绽甚多，多疑者不擅把握战机。综而观之，武学并无高低之分，决定高低的只是使用武学之人！”
“从史书上了解，那位王姑娘虽是天资卓越，但心性始终还是如普通女子般。而上官小姐，刚才观其一手‘剑器舞’使得意蕴皆全，便知上官小姐确是人中之凤，他日定能一飞冲天。”
“先生赞誉，可晴惭愧。”
“呃！？没了？”等了一会，见大家都不再说话，墨兰便愕然问道：“还有呢？故事这么快就讲完了？那你自己呢？你也像那王姑娘那样，只懂用眼看用嘴说，而真的一点武功也不会？”
“不才与那王姑娘略有不同，至于对武学的领悟嘛。不才的确还没参透其中之奥妙。”顿了顿便有意地岔开话题道：“墨兰姑娘似乎尤未尽兴，不知道姑娘是不是还想听些其他典故？”林比天笑问道。
“已故前朝北宋哲宗元祐年间，中原大地列强并立，依照现今大梁国土对照，除中原的北宋皇朝之外还有大理、西夏、大辽、吐蕃等诸侯王国。那是个武之一道极为鼎盛甚至能称得上是巅峰的一个时代，除开中原大地，各处诸侯王国也是能人辈出。武林中更是高手无数，江湖上各种惊世武学比比皆是。”
“但要数当时的站立在武林顶端的英雄人物，莫过于四人。一位是出身自时至今日仍屹立于当今武林顶端的泰山北斗的千年古派——少林寺中的一位隐世高僧，无名神僧！第二位则是同为千年古派的丐帮帮主萧峰，而后两人则是萧峰大侠的结拜兄弟灵鹫宫宫主虚竹和最后登上了大理帝位的段誉。而我们要说的，则是那位大理黄帝段誉的妻子，那位名为王语嫣的奇女子！”
“说起来还真有点巧合，这位才貌绝世的女子也是出身于江南。最初时，这位无论容貌还是才情都是百年难遇的惊世之才的女子起初也如一般江南普通女子并无两样，待字深闺并一丝情愫紧紧系在她那青梅竹马的表哥慕容复身上。只可惜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她那位曾被当时江湖上赐予与萧峰大侠齐名为‘北乔峰、南慕容’的表哥慕容复继承了他那慕容家族的执拗与自大，身心都被他们家族代代相传的复国大梦束缚着。然则这位怀春少女实则是用情至深，人们常叹心怀爱情女子之心与力之强可比神明，往往能常人所不能，在不知不觉间这位王姑娘便成就了一样日后让所有武林中人都觉匪夷所思的壮举。”
“这里不得不说几句她那位整天发着复国千秋大梦的表哥和那慕容世家。那慕容世家的先祖曾是入侵中原的鲜卑族人，曾占领燕北与辽东一带，正所谓的割据一方而称王，立国为燕。鼎盛七十余载后日渐衰落后被灭国。国破后慕容一族流落于江湖，由于其先祖曾是征战一方威名赫赫之英雄人物，其家族传承也不曾中断。凭着其先祖和家族里的传承，慕容一族的后人倒也在江湖上闯出了不弱的名声。”
“传承至慕容复那一代，他也凭着其先祖传下的绝世神功——斗转星移，加上其自身也是聪明才智博学多才之辈。兼之家族多年来一直野心勃勃想要光复先祖荣光，明里暗里一直广集江湖上的各种武学。终于他广习江湖上各门各派武学和先祖传承有所成后，在江湖上闯出了‘以彼之道，还之彼身’的名号，并与当时的丐帮帮主萧峰在江湖上并称‘北乔峰、男慕容’。”说到这里，林比天把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后幽幽地叹了口气，续道：“可惜啊，人心不足蛇吞象，慕容复此人虽是惊才艳艳之人，可惜内里却更是自视甚高的夜郎自大之辈。加上其一直被束缚于家族与先祖的遗愿之中而不自知，武之一道便一直难登浑圆无漏之境，更别说是炉火纯青的巅峰境界了。唉，心不纯意不正，又何以言道？”
“啥？心不纯意不正？这心和意……也和武学有关？”小墨兰听到这里忍不住便出言问道。
“呵……”林比天轻笑一声，道：“这其中的‘心’与‘意’与一般广义上的稍有不同，呃，不过这也是我个人见解，墨兰姑娘不必在意。”
“哦，我大概知道了，你说的是和那些道士和尚口中的那些打哑谜般的一样的意思吧。嗯，你放心好了，我是绝对不会在意的，那些听了会头痛的话我才不会去在意呢。想不到你这酸气十足的人也会和那些人一样，别再说这些云里雾里的话了，那慕容复的武功高低又关那位王语嫣姑娘什么事？”墨兰先是一副嫌弃的样子然后又赶紧催促道。
林比天听后哈哈一笑也不解释，接着道：“是不才之错，还请墨兰姑娘莫怪。”续道：“那王姑娘自小与慕容复一起长大，看着其终日埋头苦练武功，暗自神伤却又自叹无力相助一二。直到后来慕容复武功再难有寸进，虽隐有所觉但心高气傲如他却是只道武功已有所成，于是便动身闯荡江湖。随着其在江湖上威名渐露，更是埋头转向于收买人心和招兵买马之道中，虽偶也有回去继续研习各门各派的武学，但心有旁骛又岂有所成乎？那位王姑娘看在眼里便生出代其研读武学的想法。”
“正所谓‘欲得周郎顾，时时误拂弦。’未成曲调先有情，只愿感君一回顾！那王姑娘竟只为了和其表哥有共同话题，或是想在其研习武学时好为其解说一二，便一口气把慕容家的‘还施水阁’和自家的‘琅嬛玉洞’里的所有收录着的江湖上各门各派的武学读了个遍，并牢牢记在心里。这一读，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把所读的武学典籍里记载的武功不但记在心里，且在研读的过程中融会贯通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玄妙境界。别说她亲眼观看别人的招式，就算是一个不懂武功的人将他人动作含糊描述出来，她也能精准地说出是哪个门派武学里的招式名字和拆解此招的方法，堪称神乎其技！”
“哇！好厉害！那……那位王姑娘最后是不是也成为了绝世高手？”小墨兰一脸向往赞叹的样子问道。
“这……倒是没有。那位王姑娘虽是不世的惊天奇才，但心思单纯且直接，她研读武学典籍就真只为了帮助她表哥。或者可以说是满足她自己内心的那点小心思。而她自己则是单纯的认为自己不该学武，与她日后的夫君段誉初遇时便道，女孩儿家抡刀使棒总是不雅。可见撇去其那神迹般的武学见识境界，她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江南女子而已。这里不禁还要多插一句我个人的见解，也许……正是那王姑娘的这般单纯心思，或许才是她能在不知不觉中融会贯通所读的武学典籍达至那无人能懂也无人可解释的玄妙境界。这……或许才是应了那道家中那‘无为而为之’的玄之又玄的心境。”
“哎呀，那可惜了啊！如果她有心习武，必能成为像我家小姐那般武功超群的绝世美人呢。”小墨兰有点惋惜的道。
“你这丫头，又没来头的胡说八道，还当着在先生和司空大哥面前瞎说。我有哪样能及得上那王姑娘的万中之一二？也不怕先生和司空大哥笑话。”上官可晴涨红了脸，虽然她知道这小丫头自小便很崇拜自己，但在其他人面前那样直接称赞自己，是个人也会觉得不好意思。
“别人怎么想是他们的事，反正我就是这样认为的！”小墨兰一脸认真的道。在她那单纯的心思来说，她并没有想得那么多，只是口直心快的表达自己所想而已。当然其中也因为没当林比天和司空落月是外人，不然的话她也不会随便把自己的心思说出来。
“非也！非也！墨兰姑娘之见，请恕不才不敢苟同！”林比天摇头说道。此话一出，墨兰的小脸瞬间便呆住，随即冷了下来。
“那王语嫣姑娘即便是有心修习武艺，也未必能如你家小姐般能有如今之所成。”林比天接着的话让炸毛了的墨兰迅速地安静了下来，她嘿嘿一笑道：“还好你说的是这个意思，不然我可要揍你了！呀！痛！”
“你老老实实地给我闭嘴好好听故事，再说一句多余的话我便撕了你的嘴！”上官可晴一改温婉文雅的常态，扯这墨兰的耳朵斥道。心想再让这没心没肺的小妮子再嚷嚷下去，就真的丢死人了！只是不知为何，当听到林比天那句话时，内心竟也微微地泛起了一丝涟漪。
“什么嘛，我只是……好，我闭嘴！痛~~！”
看到墨兰那求饶的样子，上官可晴瞬间便心软了下来，再者才发现在林比天和司空落月面前跟这丫头玩闹有点失礼。便松开了手道：“好好听，别再胡说八道。”
“好嘛好嘛！”墨兰应了一句随即转向林比天问道：“先生刚才不是说那王姑娘如何如何的厉害吗？怎么又说她比不上我家小姐？”
“古语有云：书读万卷，其理自通。其实不然！就像不才自问博览群书，就以赖以为生的话本志异来说。不才读倒是读了不少，但若真让我创造一个让自己满意的故事，却还真难倒我了。但反之，让那能创造出引人入胜之话本作者来当个说书先生，他亦未必能像不才这样侃侃而谈娓娓道来。亦例如文人喜爱听曲唱戏，但终只能止于听出其中妙韵，若真要自行高歌一曲，只怕十有八九会变成鬼哭狼嚎。”
“武学一道，不才深信天下武学并无高低之分。就以刚才所提及的萧峰萧大侠就曾以一套江湖上流传颇广，基本不会使也能一眼便能分辨出来的流行甚广的‘太祖长拳’力战少林寺两大高僧。凭着自身高深的武学造诣和对拳法的精义奥妙超常理解的玄妙境界，迫得那两位在少林寺中与方丈同辈的高僧连使少林绝技也丝毫摆脱不了被完全压制的困境。”
“由此可知，功法，招式可以是师父教导或从秘籍中学来。但对战时的天时地利，个人的眼光经验，自身的反应快慢，对战时勇谋并兼等等，这是师父教不来的。若在比武中使一套拳法倘若只懂每招每式刻板套路照搬，那当对敌者作出拳法套路之外的反应还不懂变通，那便是必败无疑之局。再比喻一个人天生患有恐血之症，那就算他修炼了再强的绝世神功也是无用。鲁莽者擅攻而破绽甚多，多疑者不擅把握战机。综而观之，武学并无高低之分，决定高低的只是使用武学之人！”
“从史书上了解，那位王姑娘虽是天资卓越，但心性始终还是如普通女子般。而上官小姐，刚才观其一手‘剑器舞’使得意蕴皆全，便知上官小姐确是人中之凤，他日定能一飞冲天。”
“先生赞誉，可晴惭愧。”
“呃！？没了？”等了一会，见大家都不再说话，墨兰便愕然问道：“还有呢？故事这么快就讲完了？那你自己呢？你也像那王姑娘那样，只懂用眼看用嘴说，而真的一点武功也不会？”
“不才与那王姑娘略有不同，至于对武学的领悟嘛。不才的确还没参透其中之奥妙。”顿了顿便有意地岔开话题道：“墨兰姑娘似乎尤未尽兴，不知道姑娘是不是还想听些其他典故？”林比天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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