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话 风沙埋跃鱼 雄狮逐鹰犬
上官可晴玉手轻招，将绫带收回，退后了一步后说道：“两位当家还要继续吗？”
“铛！”仇惊天手中巨斧重重地往地上一顿，道：“上官小姐不愧是名门之后天纵之才。这一战我和三弟……服了，是我们败了！”
“承蒙两位当家承让，那可晴和舍妹便就此别过。”
直到此时，那些被跃鱼帮所围困着的人才爆发出一阵如雷般的喝彩声。就连那些跃鱼帮的帮众，看着上官可晴的眼神也由男人看美女的目光中，也多了点什么。这一幕，仇惊天自是看在眼里，而他脸上的神色也慢慢地从垂头丧气逐渐向阴狠恶毒变化。
“慢着！”仇惊天刚叫了声还没说出下文，便被一旁的林比天打断，一直在观察着并心如明镜的他自然知道仇惊天的想法，朗声道：“当家的想清楚了？真要如此鱼死网破，跃鱼帮日后想要继续争霸江湖，怕也是难以服众了！大梁国民崇尚武风，敬服英雄！失去民心便声名狼藉，灭亡之日不远也！”
“哼！那是武盟和六扇门的联名通令，若完成不了，跃鱼帮一样也是没有活路！”仇惊天喘着粗气回道。刚才的他的确是恶向胆边生的要下令以醉仙楼的民众作为要挟，虽被林比天喝止，但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来，他并没有放弃这一选择。
“武盟这边，可晴自会亲自禀呈，嗯？”上官可晴那如黑宝石般的大眼一眯，一双娥眉调皮地弯起，娇躯扭转便对着林比天道：“可晴斗胆，不知可否烦请先生代为修书一封送至武盟？小女子文笔浅薄，以先生之文采想必更能把事实叙述清楚明白，加上先生的江南大儒之名也更显说服力。只是不知先生是否……”
“上官小姐言重了，既是小姐之命，不才自当紧遵小姐芳令。”林比天无奈地摇头笑道。
“嗯嗯，那可晴便先谢过先生啦。”绝世娇娆的一颦一笑，世间还有比这更好的画面？可惜此时仇惊天那不合时宜的大嗓门却再次响起：“武盟那边……姑且算是有了个解释吧。但，六扇门呢？相信在座各位也知道自武盟接管江湖武林之后，六扇门便在江湖上活跃了许多，诸多事情上六扇门也要来参上一腿。这次联名通令更加可见一二，尤其是像咱帮那走水路买卖的，官家可更是得罪不得……”
“二当家且安心，六扇门方面不才早有安排。”不等仇惊天喋喋不休说完，林比天便打断道。“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仇惊天还未答话，只见聚仙楼外便传来一阵喧哗，几名负责围守外面的跃鱼帮小头目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一看到仇惊天和蒋义便急声叫道：“二当家，三当家，大事不好了！”
“闭嘴！”仇惊天扯起大嗓门一声大喝，要不是顾及眼下情势，他直接就想拍死那几个小头目。那几个小头目也是混过江湖的人，立即快步上前七嘴八舌的给仇惊天和蒋义两人低声说着。
“六扇门风沙堂听令！跃鱼帮聚众围困聚仙楼，已触犯大梁国法武者不得骚扰民众，不得随意聚众生事等罪。现还阻碍我等执法，更犯了违抗朝廷执法之重罪。从现在起，跃鱼帮帮众若再敢有异动者或拒不听令者，可免去一切程序就地正法！”还没等仇惊天他们听完下属的禀告，门外便传来一把包含有浑厚内力的声音。紧接着是呼喝声和兵刃出鞘声四起，不一会外面便静了下来。可以想象外面围困着聚仙楼的跃鱼帮帮众已被震慑住不敢妄动。
齐整的步伐声响起，一行身穿六扇门官服的九人正穿行过大门直往高台走去。为首一人身材健壮，肤色黝黑。最让人注目的是他那有别于中原人的那张棱角分明的俊朗面容和官帽之下露出那外族特色的发辫。他周身散发一股塞外民族特有骁勇彪悍的气质，而那些跟在他身后那八人却是中原人，但一看之下也散发着与他相同的气质。从那九人踏进聚仙楼大堂起，众人便觉如看到草原上的漫步而来狮群般，被它们身上的气势所震慑。
为首那人在往高台走去时，忽地往旁望了一眼，眉头一皱！那群本来拿着兵刃守着一众食客的跃鱼帮帮众倒也识相，纷纷收回手中兵刃装出无辜的样子。更甚的便真如草原上的牛羊看到雄狮一样，吓得急忙聚到一起。然后他们看了看高台，似乎还是觉得不安心般急急忙忙地往仇惊天和蒋义所处高台之下的一边聚集过去，过程中相互争恐狼狈之态百出。一众食客解困之余又看到如此场景，纷纷都向那人行礼致谢。而那人也没有半点官家的高傲，不失礼数地淡然向众人一一抱拳。而无需他作出指示，他身后便行出一人负责安抚食客。而其余的人便分处站开，隐隐成防护之势。
那人的目光落到一旁酒桌旁的林比天处，遥遥地向林比天抱拳行礼。林比天起来还礼后举杯遥敬，两人目光相触似乎已有默契般，林比天坐下饮酒，而那人却是径自跃上高台往仇惊天处走去。
“古尔赤！？”蒋义惊呼道。
“嘿，好个‘大漠之鹰’，好个跃鱼帮的二当家、三当家！真是威风。”古尔赤嘲笑道。
“你……”蒋义这个直性汉子当场就要发作，但被仇惊天一把拦住，然后阴恻恻的道：“这里是江南，你一个‘风沙堂’的捕头来这里，未免有点越界了吧！？”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六扇门受朝廷之命监察大梁江湖，只要是在大梁国土内，我六扇门就有权管之。越界与否，你说了不算！更何况，即使我越界了，你又能如何？”冷酷淡然面容配合着一身铁血骁勇的形象，让他这一番说话说服力十足，奸诈如仇惊天一时也被呛得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台下的民众更是爆发出一阵喝彩与鼓掌之声，就连一旁早就不客气地坐到林比天身旁大吃大喝的墨兰也跟着喝彩起哄。
“我也不跟你废话，你有两个选择，其一，现在！马上！带上的你人滚回去。其二，都跟我回六扇门唠嗑唠嗑！”
“都跟你回六扇门？你六扇门装得下？”
“你可以试试！？”
两人互不退让的对视着，似乎谁也没打算退让。但众人心里明白，仇惊天那态度外强中干，只是在强撑着面子而已。
“仇二当家，可否听不才一言？”不知何时，林比天已走上高台来到仇惊天身旁说道。看得离他如此之近的林比天，仇惊天脸上浮现出惊讶的神色。而古尔赤显然也是有着同样疑问，不禁踏前一步隐隐有防护林比天之势，才不解地问道：“先生！？”
林比天手上折扇轻摆，道：“无妨。”再转向仇惊天道：“二当家且就当是给不才林某一个面子，今日之事便到此作罢吧。”顿了顿续道：“不才刚已允诺上官小姐会修书一封到‘武盟’。而六扇门这边嘛，古捕头也会替跃鱼帮解释一二。不知如此解决，仇当家是否满意？”
听得林比天的言语，仇惊天略一思索，脸上的神色不禁逐渐变得严肃。他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这位江湖传闻中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江南大儒，在脸上数变后似乎想通了些什么，重重地道：“想不到啊，夫子的手段竟如此的高明！人脉亦是如此的广阔，仇某人这点小心思，在夫子你面前竟如小丑。”
“仇当家过誉了，回去请替林某问候一下曲大当家。”
“好！好个江南大儒林夫子！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小的们，咱们撤！”
在仇惊天他们带着跃鱼帮帮众灰溜溜的撤走时，早前被他们围堵的食客又发出一阵阵嘘声，倒彩连连。其中叫得最欢的，就有嘴里塞满食物的墨兰和司空落月。一旁的上官可晴无语地望了望那神经大条得不能再大的墨兰，一双美目再次聚焦在高台上那袭修长儒雅的身影上。
“古捕头辛苦了，来共饮一杯如何？”
“谢过夫子盛意，只是在下公务在身，实不宜久留。日后定当登门拜访先生，古某先行告退，还请先生请留步。”说完，古尔赤略一抱拳便带着手下随着跃鱼帮后离去。
待跃鱼帮与六扇门众人都离去后，醉仙楼便慢慢地恢复到以往热闹模样。不少人经这么一闹早已饥肠辘辘，便纷纷叫嚷着上酒上菜。待林比天回到酒桌上时，嘴里塞满食物的墨兰含糊不清地问道：“刚才那捕头好帅啊！是先生旧识吗？也不请过来一起喝杯酒好让大家都认识认识。”
“哦！？竟有我们‘老江湖’也不认识的人？”林比天还没答话，上官可晴便调侃道。
小墨兰使劲把口中的食物都咽了下去后便道：“好啦好啦，千错万错都是墨兰的错。墨兰见识浅薄，不就是想跟你一起出来闯荡江湖嘛？至于这样数落我吗？”
“哟！？居然不顶嘴了！刚才是被打到脑子了？”上官可晴笑道。
“唉，出来这么一趟才刚开始，由临安客栈，到现在嘉兴醉仙楼。见识到林先生与司空前。。。咳，大哥，嗯，还有刚才那六扇门的古捕头。又打了一架，才发觉江湖真的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到处都是卧虎藏龙的高手与高人，才知道自己原来是那么的……没用！唉，我就怕拖累了小姐你。”墨兰一改嬉笑态度，认真而又有点沮丧的道。
“傻瓜！怎么就突然变得这么没自信了？这可不是我家小墨兰的风格哦！”感受到墨兰言语中的真切，上官可晴连忙安慰道：“我可不这样认为，刚才我家墨兰不是揍得那仇二挡家毫无还手之力吗？”
“小姐你就不要安慰了我了，若论真实实力，我和那仇惊天顶多只是打成平手，要赢他可没那么容易。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墨兰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道。
“哈哈，墨兰姑娘天性率真，林某佩服。只是依不才之愚见，墨兰姑娘大可不必如此自贬。若不才猜测没错，姑娘该是身怀大荒蛮之罕见血脉。拥此血脉者虽有身高不长之憾，但却是天生神力。加上姑娘身法拳技之中隐见天地鸟兽之形意的自然之道，可见自身也是天赋绝伦之才，再加上及笄之年已达后天巅峰并拳法中刚劲已成。实是不弱与上官小姐之惊世之才也！”一旁的林比天摇扇笑道。
“真的？先生你可不要骗我！”墨兰有点底气不足的问道。
“不才虽不懂武艺，但也算得上是熟读不少武学典籍，那么一点眼光也是有的。只是姑娘积累还浅，且真气与自身神力还未达到相辅相成之浑然一体之境。顾，力散而不聚，还需好好打磨自身而已。”林比天正容道。
“唉，你这蠢丫头，林先生博览群书才识过人，你还不趁现在好好向先生请教一番？若林先生肯指点你个一招半式，你便受用无穷了。”上官可晴在一旁若有所指的道。
“但……林先生不是说他不懂武艺么？这样也可以教导我？”墨兰一付不解的问道。
“你……怎么说话呢？”上官可晴有点哭笑不得地斥道，然后回头转向正想道歉时，林比天已摇手失笑道：“哈……墨兰姑娘此话也并无不妥。至于不才这状况，说起来与那已故前朝的一位大理皇后有点相似之处，墨兰姑娘可想听听这位已故前朝时代的大理皇后的典故？”
“想！当然要听！先生快说吧！”
“铛！”仇惊天手中巨斧重重地往地上一顿，道：“上官小姐不愧是名门之后天纵之才。这一战我和三弟……服了，是我们败了！”
“承蒙两位当家承让，那可晴和舍妹便就此别过。”
直到此时，那些被跃鱼帮所围困着的人才爆发出一阵如雷般的喝彩声。就连那些跃鱼帮的帮众，看着上官可晴的眼神也由男人看美女的目光中，也多了点什么。这一幕，仇惊天自是看在眼里，而他脸上的神色也慢慢地从垂头丧气逐渐向阴狠恶毒变化。
“慢着！”仇惊天刚叫了声还没说出下文，便被一旁的林比天打断，一直在观察着并心如明镜的他自然知道仇惊天的想法，朗声道：“当家的想清楚了？真要如此鱼死网破，跃鱼帮日后想要继续争霸江湖，怕也是难以服众了！大梁国民崇尚武风，敬服英雄！失去民心便声名狼藉，灭亡之日不远也！”
“哼！那是武盟和六扇门的联名通令，若完成不了，跃鱼帮一样也是没有活路！”仇惊天喘着粗气回道。刚才的他的确是恶向胆边生的要下令以醉仙楼的民众作为要挟，虽被林比天喝止，但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来，他并没有放弃这一选择。
“武盟这边，可晴自会亲自禀呈，嗯？”上官可晴那如黑宝石般的大眼一眯，一双娥眉调皮地弯起，娇躯扭转便对着林比天道：“可晴斗胆，不知可否烦请先生代为修书一封送至武盟？小女子文笔浅薄，以先生之文采想必更能把事实叙述清楚明白，加上先生的江南大儒之名也更显说服力。只是不知先生是否……”
“上官小姐言重了，既是小姐之命，不才自当紧遵小姐芳令。”林比天无奈地摇头笑道。
“嗯嗯，那可晴便先谢过先生啦。”绝世娇娆的一颦一笑，世间还有比这更好的画面？可惜此时仇惊天那不合时宜的大嗓门却再次响起：“武盟那边……姑且算是有了个解释吧。但，六扇门呢？相信在座各位也知道自武盟接管江湖武林之后，六扇门便在江湖上活跃了许多，诸多事情上六扇门也要来参上一腿。这次联名通令更加可见一二，尤其是像咱帮那走水路买卖的，官家可更是得罪不得……”
“二当家且安心，六扇门方面不才早有安排。”不等仇惊天喋喋不休说完，林比天便打断道。“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仇惊天还未答话，只见聚仙楼外便传来一阵喧哗，几名负责围守外面的跃鱼帮小头目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一看到仇惊天和蒋义便急声叫道：“二当家，三当家，大事不好了！”
“闭嘴！”仇惊天扯起大嗓门一声大喝，要不是顾及眼下情势，他直接就想拍死那几个小头目。那几个小头目也是混过江湖的人，立即快步上前七嘴八舌的给仇惊天和蒋义两人低声说着。
“六扇门风沙堂听令！跃鱼帮聚众围困聚仙楼，已触犯大梁国法武者不得骚扰民众，不得随意聚众生事等罪。现还阻碍我等执法，更犯了违抗朝廷执法之重罪。从现在起，跃鱼帮帮众若再敢有异动者或拒不听令者，可免去一切程序就地正法！”还没等仇惊天他们听完下属的禀告，门外便传来一把包含有浑厚内力的声音。紧接着是呼喝声和兵刃出鞘声四起，不一会外面便静了下来。可以想象外面围困着聚仙楼的跃鱼帮帮众已被震慑住不敢妄动。
齐整的步伐声响起，一行身穿六扇门官服的九人正穿行过大门直往高台走去。为首一人身材健壮，肤色黝黑。最让人注目的是他那有别于中原人的那张棱角分明的俊朗面容和官帽之下露出那外族特色的发辫。他周身散发一股塞外民族特有骁勇彪悍的气质，而那些跟在他身后那八人却是中原人，但一看之下也散发着与他相同的气质。从那九人踏进聚仙楼大堂起，众人便觉如看到草原上的漫步而来狮群般，被它们身上的气势所震慑。
为首那人在往高台走去时，忽地往旁望了一眼，眉头一皱！那群本来拿着兵刃守着一众食客的跃鱼帮帮众倒也识相，纷纷收回手中兵刃装出无辜的样子。更甚的便真如草原上的牛羊看到雄狮一样，吓得急忙聚到一起。然后他们看了看高台，似乎还是觉得不安心般急急忙忙地往仇惊天和蒋义所处高台之下的一边聚集过去，过程中相互争恐狼狈之态百出。一众食客解困之余又看到如此场景，纷纷都向那人行礼致谢。而那人也没有半点官家的高傲，不失礼数地淡然向众人一一抱拳。而无需他作出指示，他身后便行出一人负责安抚食客。而其余的人便分处站开，隐隐成防护之势。
那人的目光落到一旁酒桌旁的林比天处，遥遥地向林比天抱拳行礼。林比天起来还礼后举杯遥敬，两人目光相触似乎已有默契般，林比天坐下饮酒，而那人却是径自跃上高台往仇惊天处走去。
“古尔赤！？”蒋义惊呼道。
“嘿，好个‘大漠之鹰’，好个跃鱼帮的二当家、三当家！真是威风。”古尔赤嘲笑道。
“你……”蒋义这个直性汉子当场就要发作，但被仇惊天一把拦住，然后阴恻恻的道：“这里是江南，你一个‘风沙堂’的捕头来这里，未免有点越界了吧！？”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六扇门受朝廷之命监察大梁江湖，只要是在大梁国土内，我六扇门就有权管之。越界与否，你说了不算！更何况，即使我越界了，你又能如何？”冷酷淡然面容配合着一身铁血骁勇的形象，让他这一番说话说服力十足，奸诈如仇惊天一时也被呛得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台下的民众更是爆发出一阵喝彩与鼓掌之声，就连一旁早就不客气地坐到林比天身旁大吃大喝的墨兰也跟着喝彩起哄。
“我也不跟你废话，你有两个选择，其一，现在！马上！带上的你人滚回去。其二，都跟我回六扇门唠嗑唠嗑！”
“都跟你回六扇门？你六扇门装得下？”
“你可以试试！？”
两人互不退让的对视着，似乎谁也没打算退让。但众人心里明白，仇惊天那态度外强中干，只是在强撑着面子而已。
“仇二当家，可否听不才一言？”不知何时，林比天已走上高台来到仇惊天身旁说道。看得离他如此之近的林比天，仇惊天脸上浮现出惊讶的神色。而古尔赤显然也是有着同样疑问，不禁踏前一步隐隐有防护林比天之势，才不解地问道：“先生！？”
林比天手上折扇轻摆，道：“无妨。”再转向仇惊天道：“二当家且就当是给不才林某一个面子，今日之事便到此作罢吧。”顿了顿续道：“不才刚已允诺上官小姐会修书一封到‘武盟’。而六扇门这边嘛，古捕头也会替跃鱼帮解释一二。不知如此解决，仇当家是否满意？”
听得林比天的言语，仇惊天略一思索，脸上的神色不禁逐渐变得严肃。他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这位江湖传闻中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江南大儒，在脸上数变后似乎想通了些什么，重重地道：“想不到啊，夫子的手段竟如此的高明！人脉亦是如此的广阔，仇某人这点小心思，在夫子你面前竟如小丑。”
“仇当家过誉了，回去请替林某问候一下曲大当家。”
“好！好个江南大儒林夫子！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小的们，咱们撤！”
在仇惊天他们带着跃鱼帮帮众灰溜溜的撤走时，早前被他们围堵的食客又发出一阵阵嘘声，倒彩连连。其中叫得最欢的，就有嘴里塞满食物的墨兰和司空落月。一旁的上官可晴无语地望了望那神经大条得不能再大的墨兰，一双美目再次聚焦在高台上那袭修长儒雅的身影上。
“古捕头辛苦了，来共饮一杯如何？”
“谢过夫子盛意，只是在下公务在身，实不宜久留。日后定当登门拜访先生，古某先行告退，还请先生请留步。”说完，古尔赤略一抱拳便带着手下随着跃鱼帮后离去。
待跃鱼帮与六扇门众人都离去后，醉仙楼便慢慢地恢复到以往热闹模样。不少人经这么一闹早已饥肠辘辘，便纷纷叫嚷着上酒上菜。待林比天回到酒桌上时，嘴里塞满食物的墨兰含糊不清地问道：“刚才那捕头好帅啊！是先生旧识吗？也不请过来一起喝杯酒好让大家都认识认识。”
“哦！？竟有我们‘老江湖’也不认识的人？”林比天还没答话，上官可晴便调侃道。
小墨兰使劲把口中的食物都咽了下去后便道：“好啦好啦，千错万错都是墨兰的错。墨兰见识浅薄，不就是想跟你一起出来闯荡江湖嘛？至于这样数落我吗？”
“哟！？居然不顶嘴了！刚才是被打到脑子了？”上官可晴笑道。
“唉，出来这么一趟才刚开始，由临安客栈，到现在嘉兴醉仙楼。见识到林先生与司空前。。。咳，大哥，嗯，还有刚才那六扇门的古捕头。又打了一架，才发觉江湖真的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到处都是卧虎藏龙的高手与高人，才知道自己原来是那么的……没用！唉，我就怕拖累了小姐你。”墨兰一改嬉笑态度，认真而又有点沮丧的道。
“傻瓜！怎么就突然变得这么没自信了？这可不是我家小墨兰的风格哦！”感受到墨兰言语中的真切，上官可晴连忙安慰道：“我可不这样认为，刚才我家墨兰不是揍得那仇二挡家毫无还手之力吗？”
“小姐你就不要安慰了我了，若论真实实力，我和那仇惊天顶多只是打成平手，要赢他可没那么容易。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墨兰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道。
“哈哈，墨兰姑娘天性率真，林某佩服。只是依不才之愚见，墨兰姑娘大可不必如此自贬。若不才猜测没错，姑娘该是身怀大荒蛮之罕见血脉。拥此血脉者虽有身高不长之憾，但却是天生神力。加上姑娘身法拳技之中隐见天地鸟兽之形意的自然之道，可见自身也是天赋绝伦之才，再加上及笄之年已达后天巅峰并拳法中刚劲已成。实是不弱与上官小姐之惊世之才也！”一旁的林比天摇扇笑道。
“真的？先生你可不要骗我！”墨兰有点底气不足的问道。
“不才虽不懂武艺，但也算得上是熟读不少武学典籍，那么一点眼光也是有的。只是姑娘积累还浅，且真气与自身神力还未达到相辅相成之浑然一体之境。顾，力散而不聚，还需好好打磨自身而已。”林比天正容道。
“唉，你这蠢丫头，林先生博览群书才识过人，你还不趁现在好好向先生请教一番？若林先生肯指点你个一招半式，你便受用无穷了。”上官可晴在一旁若有所指的道。
“但……林先生不是说他不懂武艺么？这样也可以教导我？”墨兰一付不解的问道。
“你……怎么说话呢？”上官可晴有点哭笑不得地斥道，然后回头转向正想道歉时，林比天已摇手失笑道：“哈……墨兰姑娘此话也并无不妥。至于不才这状况，说起来与那已故前朝的一位大理皇后有点相似之处，墨兰姑娘可想听听这位已故前朝时代的大理皇后的典故？”
“想！当然要听！先生快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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