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血染星空，定动乱
老者不敢置信的回眸，看向自己的身后。
那里，原先身姿伟岸的雕像复活了，一位浑身沐浴金光，通体流淌血色道纹的青年，像是从时空长河横跨万古而来。
他似一位真圣再现，身旁，繁花盛开，祥瑞天降，氤氲灵雾缓慢的从大地上升起。
“你没死!”突然，老者的面色变得阴冷凶狠，死死盯着那位青年，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早就已经死了，昔日那一战，太残酷，我们耗尽一切，才平定了动乱。”青年轻叹，微微摇头。
这一刻，老者燃烧一切，再现昔日大圣的无上风光。
血气贯穿苍穹，赤色的道纹笼罩天地，他的身姿光芒万丈，一个个的大道世界在他身侧寂灭后又新生，他站立在那里，恍若是天地的主宰。
“为何不甘，尘归尘，土归土，一切都该散去了。”
青年起身，踏上苍天，他的身后，混沌汹涌，神光万重。
大道五十，演化四九，遁去的一，便是他的道，他屹立高空，身后大道化作轮回，五十为圆满，但却仅有四九，有一遁去。
那一不是别人，正是青年。
此刻，他似回到从前，回到那个峥嵘岁月，看到昔日的黑暗动乱，看到了血淋淋的过往。
他轻声一叹，一切消散，而他也随之消散，成为那遁去的一。
这是一种道，昔日的开创此道的大帝何其的惊才绝艳，而今他的后辈再现当初之神威。
再度施展出那禁忌的篇章，以身化道，斩尽诸天大敌。
老者虽为大圣，也曾修炼帝道经文，但在面对着禁忌之术，却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化道，在绝望与不甘之中，被道杀死，代替祂补全了缺失的一。
一切落幕，四十万年前的一切，自今日彻底结束，一切成灰，无人幸存，皆在那场黑暗动乱中逝去。
众人意犹未尽，震惊不已。
而不少人则在叹息，默默洒下一杯酒，致敬那些英雄们。
雕像消失，只留下一座石台，石台上空无一物，但当世人靠近时，一道铿锵而坚定的声音，带着来自万古前的不灭战意，顷刻间响彻天穹。
不少人因此而口鼻流血，身体被波及，受了伤。
“而今动乱再起，大帝已逝，我等身为他的子嗣后辈，又怎能畏畏缩缩，今日，即使消亡，也要平定动乱!”
恍若千军万马在耳边奔腾，气势磅礴而浩瀚，让人忍不住的热血沸腾，不禁跟着一起呼喊。
当喊出的那一刻，恍若置身当年，体会到那些为苍生而死的先辈们的浩然正气。
许久，声音渐渐平息，一行古字浮现在石台的底部，鲜血淋漓，猩红刺目，即使过去了四十万年也无法被磨灭。
“动乱起，战鼓响，九天十地现悲鸣；
世有人杰欲平乱，以身作则斩苍穹；
直至，血撒星空无人归，一朝繁华尽成空；
若问若有再来时，再度化蛾又如何。”
一句诗歌，简短的几段话，却道尽了一切，无需再多说些什么，因为一切再也无法挽不回了，只有一首悲歌诉说着当年的乱。
世人无言，不忍低下头，表达尊敬。
看到了真相，见识到了昔日的一切，世人黯然又敬畏。
为了平定动乱，一家帝道世家血拼掉一切，覆灭也无悔，只是为了众生杀出一个未来。
而今，即使是叶倾道也不忍动容，打开一壶老酒在石台前洒下。
“四十万年前，圣灵一族的古老至尊携圣灵一族乱天地，引发血色的黑暗动乱，那一日，堪称是世界末日，众生恸哭，世人无能为力。”
“但，唯有秦家迎难而上，血拼掉自己的一切，与至尊大战，阻挡圣灵大军的铁骑。”
“最后，连帝器都碎了，道初大帝的后代，联手一尊准帝圣体，与其他三位准帝共同上路，裹挟着那位至尊去往宇宙深处，以鲜血将星空染红，才平定了动乱，却无人归来。”
“那一战虽然赢了，但秦家却也覆灭了与圣灵大军同归于尽，以一族之命，换来了胜利。”
帝道世家的弟子忍不住叹息，寐心自问，他们做不到，他们身后的帝道传承做不到，自愧不如。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故留其一。”叶倾道撒完一壶酒后，看向那几行血淋淋的血字，忍不住说出庙宇石柱上刻着的一切。
这是昔日道一大帝的道，所创古经的开篇真意，被铭刻在石柱上，以供后人参考。
很快，此座庙宇又来了许多人，他们有些是之前退出后又折返回来的人，而有些则是初来乍到。
其中，有几人很快就吸引了叶倾道的目光，他微微侧眸，眼睛里紫光乍现，无视任何阻挡，看清了那群人的面孔。
其中一个青年的面容，他无比熟悉，正是先前在自家祖地内阻杀自己的那个青年，地府这一代的神子。
而他身旁，有几位老者修为高深，看不出深浅，浑身被一层死气笼罩着，叶倾道只能勉强感应到，他们的修为绝对不低于化龙，其中可能有大能，或者斩道的强者。
不过叶倾道并未惧意，反而期待，目光如火，热烈的盯着这群人。
新来的一行人，并不了解这一切，看着这行字，一些人忍不住讥笑，道：“消亡了，终究是消亡了，何必为自己戴上为救世而死的帽子。”
“正常，谁都想死后流芳百世，但又有谁真的流芳百世，大多数都为虚假，毕竟历史由胜者来改写。”
这些人的话语皆是出自真心，对于秦家所做的一切并不感冒，反而觉得多此一举，是在故意作秀。
有些修士气不过，忍不住厉声呵斥：“可笑，你们有什么资格去嘲笑他们，若无他们，又何来的你们。”
“吃水勿忘挖井人，你们享受着他们用鲜血带来的安宁，却反手去讥讽他们所做的一切，你们可真薄情啊!”
那群人摇头，笑着反驳：“历史是由胜者谱写，真假与否，皆由他们而定，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人为苍生而死。”
“是啊，你们生活在阴暗的地方，是犄角旮旯里的老鼠，看不到外界的阳光，自然认为世界就是黑暗的，所有人都该自私自利，世界就应该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风气。”
“不过，你们也就敢在这里说，你们可敢当着那些死去英杰的面说，倘若他们复生，你是否会想而今这般坚韧不拔？”
能走到这里的人，自然不是什么弱者，有一定的自保能力，皆无惧对方，冷眸相待。
“呵呵，可惜死人终究是死人，怎么可能……”
下一刻，不等话音落下，叶倾道便直接出手，拳头袭来，碾压一切，一个修士顷刻间破碎。
同时，一剑横空，拦截要逃遁的其他人，将他们拦腰斩杀，鲜血飞舞，染红了大地。
“你敢!”其中，有人自认实力极高，并不畏惧叶倾道，反而愤怒的大吼，朝着叶倾道杀来。
“可笑……”
叶倾道冷笑一声，浑身一震，虚空抖动，一尊巨大的手掌自天空中浮现，将他抓在手掌间，活生生捏爆。
这次，他们才终于畏惧，立刻闭嘴，不敢再多说。
但叶倾道并不打算放过他们，再度出手，要赶尽杀绝。
其他人则大笑出声，没有人出手援助，一个二个的笑意潸然，内心中酣畅淋漓。
祸从口出，他们注定要为自己的言语付出代价。
“救我!”
一位修士惊慌逃窜，面对叶倾道的绝杀，他没有一点反击的念头，只想逃避。
叶倾道面色冰冷，出手不拖泥带水，将人拍死后，以掌为刀，斩向其他人，并且他的身后，六色仙光飞射，朝着那群地府之人杀去。
“尔敢!”
为首的青年冷喝，抬手演化一方死亡炼狱，瞬间就将那六色仙光吞噬，炼化为滚滚精气消散在人间。
同时，他的眉心飞出一尊赤色长矛，被其掌握，抖手一震，矛锋铮鸣，如长虹贯日，被他从手中激射了出去。
他要阻拦叶倾道。
但，叶倾道何其霸道，浑身沐浴仙光，头顶浮现一尊神明，整个人如仙人降世，举手投足间，造化气在混沌内孕育万物。
那群被追杀的人，瞬间炸裂，死的不能再死。
而那把激射而来，如一轮大日的长矛，则被叶倾道头顶的神明张口吞噬。
“元初仙体!”地府神子身旁的老人一直未动，直到此刻才面色骤变，震惊不已，道：“他不是被废了吗!”
地府神子同样震惊，神色惊讶，双眸之中充满异色之光，道：“你是叶倾道!”
顿时，他欣喜无比，突然大笑：“你竟然没被废，不过这样也好，这倒省去我们不少功夫，你可愿臣服？”
“地府的人？”叶倾道不再遮掩，故作很惊讶的开口。
“正是。”事到如今，地府神子也没有继续选择隐藏，正面承认了。
但他不知的是，他这句话会引起怎样的轰动，瞬间，一群圣地修士冷眸倒竖，朝着他们杀来：“地府!你真是地府的人，还我族人命来!”
“走!”
虽然，地府来此地的强者众多，但也不敢违抗此地规则，强行暴露自身修为，最终，他们落荒而逃，裹挟叶倾道瞬间离去。
“地府的人，难道最近这些年失踪的修士皆与他们有关。”
“对一定是他们，但他们要活人是要作何，地府内不应该存在活人。”
其他修士则很惊讶，忍不住低语。
……
不得不说，地府的人，确实强大，即使如今修为被封，却依旧可以施展某些神通，移天换地，斗转星移，近乎在刹那，他们就带着叶倾道离开庙宇，去往混沌神土的深处。
这里有着一座巨城，是昔日秦家高悬在天空的圣城。
现在，即使往日风光不见，但这座城依旧无比宏伟，承载着过往的辉煌，一砖一瓦，皆在诉说昔日秦家的强大。
并且，这里也极度危险，很少有人敢踏足，因为这里铭刻了太多大帝道纹，即使都是残缺的，但也不是一般人所能破解，抵御。
倘若全部复苏，即使是圣人来了，也要灭亡，道纹复苏后爆发的神威，足以让星空黯淡，空间塌陷下去。
而此地的深处，则有着一座被阴霾所笼罩的巨大祭坛，祭坛四周，是土黄色的河水，在流淌极阴之气，很像传说中的黄泉。
并且，从阴霾之中，走出了一队士兵，身穿古老甲胄，从虚无而来，到了祭坛上后，又渐渐消散，归于虚空。
“地府的运兵地!”
叶倾道眉头微皱，立刻明白这里是哪里。
那里，原先身姿伟岸的雕像复活了，一位浑身沐浴金光，通体流淌血色道纹的青年，像是从时空长河横跨万古而来。
他似一位真圣再现，身旁，繁花盛开，祥瑞天降，氤氲灵雾缓慢的从大地上升起。
“你没死!”突然，老者的面色变得阴冷凶狠，死死盯着那位青年，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早就已经死了，昔日那一战，太残酷，我们耗尽一切，才平定了动乱。”青年轻叹，微微摇头。
这一刻，老者燃烧一切，再现昔日大圣的无上风光。
血气贯穿苍穹，赤色的道纹笼罩天地，他的身姿光芒万丈，一个个的大道世界在他身侧寂灭后又新生，他站立在那里，恍若是天地的主宰。
“为何不甘，尘归尘，土归土，一切都该散去了。”
青年起身，踏上苍天，他的身后，混沌汹涌，神光万重。
大道五十，演化四九，遁去的一，便是他的道，他屹立高空，身后大道化作轮回，五十为圆满，但却仅有四九，有一遁去。
那一不是别人，正是青年。
此刻，他似回到从前，回到那个峥嵘岁月，看到昔日的黑暗动乱，看到了血淋淋的过往。
他轻声一叹，一切消散，而他也随之消散，成为那遁去的一。
这是一种道，昔日的开创此道的大帝何其的惊才绝艳，而今他的后辈再现当初之神威。
再度施展出那禁忌的篇章，以身化道，斩尽诸天大敌。
老者虽为大圣，也曾修炼帝道经文，但在面对着禁忌之术，却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化道，在绝望与不甘之中，被道杀死，代替祂补全了缺失的一。
一切落幕，四十万年前的一切，自今日彻底结束，一切成灰，无人幸存，皆在那场黑暗动乱中逝去。
众人意犹未尽，震惊不已。
而不少人则在叹息，默默洒下一杯酒，致敬那些英雄们。
雕像消失，只留下一座石台，石台上空无一物，但当世人靠近时，一道铿锵而坚定的声音，带着来自万古前的不灭战意，顷刻间响彻天穹。
不少人因此而口鼻流血，身体被波及，受了伤。
“而今动乱再起，大帝已逝，我等身为他的子嗣后辈，又怎能畏畏缩缩，今日，即使消亡，也要平定动乱!”
恍若千军万马在耳边奔腾，气势磅礴而浩瀚，让人忍不住的热血沸腾，不禁跟着一起呼喊。
当喊出的那一刻，恍若置身当年，体会到那些为苍生而死的先辈们的浩然正气。
许久，声音渐渐平息，一行古字浮现在石台的底部，鲜血淋漓，猩红刺目，即使过去了四十万年也无法被磨灭。
“动乱起，战鼓响，九天十地现悲鸣；
世有人杰欲平乱，以身作则斩苍穹；
直至，血撒星空无人归，一朝繁华尽成空；
若问若有再来时，再度化蛾又如何。”
一句诗歌，简短的几段话，却道尽了一切，无需再多说些什么，因为一切再也无法挽不回了，只有一首悲歌诉说着当年的乱。
世人无言，不忍低下头，表达尊敬。
看到了真相，见识到了昔日的一切，世人黯然又敬畏。
为了平定动乱，一家帝道世家血拼掉一切，覆灭也无悔，只是为了众生杀出一个未来。
而今，即使是叶倾道也不忍动容，打开一壶老酒在石台前洒下。
“四十万年前，圣灵一族的古老至尊携圣灵一族乱天地，引发血色的黑暗动乱，那一日，堪称是世界末日，众生恸哭，世人无能为力。”
“但，唯有秦家迎难而上，血拼掉自己的一切，与至尊大战，阻挡圣灵大军的铁骑。”
“最后，连帝器都碎了，道初大帝的后代，联手一尊准帝圣体，与其他三位准帝共同上路，裹挟着那位至尊去往宇宙深处，以鲜血将星空染红，才平定了动乱，却无人归来。”
“那一战虽然赢了，但秦家却也覆灭了与圣灵大军同归于尽，以一族之命，换来了胜利。”
帝道世家的弟子忍不住叹息，寐心自问，他们做不到，他们身后的帝道传承做不到，自愧不如。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故留其一。”叶倾道撒完一壶酒后，看向那几行血淋淋的血字，忍不住说出庙宇石柱上刻着的一切。
这是昔日道一大帝的道，所创古经的开篇真意，被铭刻在石柱上，以供后人参考。
很快，此座庙宇又来了许多人，他们有些是之前退出后又折返回来的人，而有些则是初来乍到。
其中，有几人很快就吸引了叶倾道的目光，他微微侧眸，眼睛里紫光乍现，无视任何阻挡，看清了那群人的面孔。
其中一个青年的面容，他无比熟悉，正是先前在自家祖地内阻杀自己的那个青年，地府这一代的神子。
而他身旁，有几位老者修为高深，看不出深浅，浑身被一层死气笼罩着，叶倾道只能勉强感应到，他们的修为绝对不低于化龙，其中可能有大能，或者斩道的强者。
不过叶倾道并未惧意，反而期待，目光如火，热烈的盯着这群人。
新来的一行人，并不了解这一切，看着这行字，一些人忍不住讥笑，道：“消亡了，终究是消亡了，何必为自己戴上为救世而死的帽子。”
“正常，谁都想死后流芳百世，但又有谁真的流芳百世，大多数都为虚假，毕竟历史由胜者来改写。”
这些人的话语皆是出自真心，对于秦家所做的一切并不感冒，反而觉得多此一举，是在故意作秀。
有些修士气不过，忍不住厉声呵斥：“可笑，你们有什么资格去嘲笑他们，若无他们，又何来的你们。”
“吃水勿忘挖井人，你们享受着他们用鲜血带来的安宁，却反手去讥讽他们所做的一切，你们可真薄情啊!”
那群人摇头，笑着反驳：“历史是由胜者谱写，真假与否，皆由他们而定，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人为苍生而死。”
“是啊，你们生活在阴暗的地方，是犄角旮旯里的老鼠，看不到外界的阳光，自然认为世界就是黑暗的，所有人都该自私自利，世界就应该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风气。”
“不过，你们也就敢在这里说，你们可敢当着那些死去英杰的面说，倘若他们复生，你是否会想而今这般坚韧不拔？”
能走到这里的人，自然不是什么弱者，有一定的自保能力，皆无惧对方，冷眸相待。
“呵呵，可惜死人终究是死人，怎么可能……”
下一刻，不等话音落下，叶倾道便直接出手，拳头袭来，碾压一切，一个修士顷刻间破碎。
同时，一剑横空，拦截要逃遁的其他人，将他们拦腰斩杀，鲜血飞舞，染红了大地。
“你敢!”其中，有人自认实力极高，并不畏惧叶倾道，反而愤怒的大吼，朝着叶倾道杀来。
“可笑……”
叶倾道冷笑一声，浑身一震，虚空抖动，一尊巨大的手掌自天空中浮现，将他抓在手掌间，活生生捏爆。
这次，他们才终于畏惧，立刻闭嘴，不敢再多说。
但叶倾道并不打算放过他们，再度出手，要赶尽杀绝。
其他人则大笑出声，没有人出手援助，一个二个的笑意潸然，内心中酣畅淋漓。
祸从口出，他们注定要为自己的言语付出代价。
“救我!”
一位修士惊慌逃窜，面对叶倾道的绝杀，他没有一点反击的念头，只想逃避。
叶倾道面色冰冷，出手不拖泥带水，将人拍死后，以掌为刀，斩向其他人，并且他的身后，六色仙光飞射，朝着那群地府之人杀去。
“尔敢!”
为首的青年冷喝，抬手演化一方死亡炼狱，瞬间就将那六色仙光吞噬，炼化为滚滚精气消散在人间。
同时，他的眉心飞出一尊赤色长矛，被其掌握，抖手一震，矛锋铮鸣，如长虹贯日，被他从手中激射了出去。
他要阻拦叶倾道。
但，叶倾道何其霸道，浑身沐浴仙光，头顶浮现一尊神明，整个人如仙人降世，举手投足间，造化气在混沌内孕育万物。
那群被追杀的人，瞬间炸裂，死的不能再死。
而那把激射而来，如一轮大日的长矛，则被叶倾道头顶的神明张口吞噬。
“元初仙体!”地府神子身旁的老人一直未动，直到此刻才面色骤变，震惊不已，道：“他不是被废了吗!”
地府神子同样震惊，神色惊讶，双眸之中充满异色之光，道：“你是叶倾道!”
顿时，他欣喜无比，突然大笑：“你竟然没被废，不过这样也好，这倒省去我们不少功夫，你可愿臣服？”
“地府的人？”叶倾道不再遮掩，故作很惊讶的开口。
“正是。”事到如今，地府神子也没有继续选择隐藏，正面承认了。
但他不知的是，他这句话会引起怎样的轰动，瞬间，一群圣地修士冷眸倒竖，朝着他们杀来：“地府!你真是地府的人，还我族人命来!”
“走!”
虽然，地府来此地的强者众多，但也不敢违抗此地规则，强行暴露自身修为，最终，他们落荒而逃，裹挟叶倾道瞬间离去。
“地府的人，难道最近这些年失踪的修士皆与他们有关。”
“对一定是他们，但他们要活人是要作何，地府内不应该存在活人。”
其他修士则很惊讶，忍不住低语。
……
不得不说，地府的人，确实强大，即使如今修为被封，却依旧可以施展某些神通，移天换地，斗转星移，近乎在刹那，他们就带着叶倾道离开庙宇，去往混沌神土的深处。
这里有着一座巨城，是昔日秦家高悬在天空的圣城。
现在，即使往日风光不见，但这座城依旧无比宏伟，承载着过往的辉煌，一砖一瓦，皆在诉说昔日秦家的强大。
并且，这里也极度危险，很少有人敢踏足，因为这里铭刻了太多大帝道纹，即使都是残缺的，但也不是一般人所能破解，抵御。
倘若全部复苏，即使是圣人来了，也要灭亡，道纹复苏后爆发的神威，足以让星空黯淡，空间塌陷下去。
而此地的深处，则有着一座被阴霾所笼罩的巨大祭坛，祭坛四周，是土黄色的河水，在流淌极阴之气，很像传说中的黄泉。
并且，从阴霾之中，走出了一队士兵，身穿古老甲胄，从虚无而来，到了祭坛上后，又渐渐消散，归于虚空。
“地府的运兵地!”
叶倾道眉头微皱，立刻明白这里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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