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虽然顾菱在刑警队这边的工作颇为不顺，但陆瑛华在学校却有了一些收获。首先，学校非常配合地给陆绮晴出具了一份证明，证明陆绮晴在校期间学习成绩优异，热心帮助老师和同学，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还让她的班主任和任课老师都在证明书上都签了字。
其次，学校让和陆绮晴接触比较多的同学，以及当时在现场的同学和陆瑛华一行人见了面，这也让陆瑛华对案情有了初步的了解。但让陆瑛华不能理解的是，不论是老师还是学生们，都说陆绮晴和段楠平时没有什么交流，案发当时是突然动手的，而所有人都很巧合地没有看见事情的完整经过。当吕萌提出要查看学校的监控录像时，它也很巧合地坏了，正在维修，这些巧合凑在一起就太不可思议了！逻辑上完全说不通！
峰回路转，当陆瑛华一行人带着疑问，准备离开的时候，有个女孩子，将一张纸条偷偷塞进了吕萌的口袋里，“大门口等我。”这是她们出了学校大门后才发现的。
“也许这个孩子会告诉我们一些真相。”于是，陆瑛华安排她的父母先回家，自己和吕萌则在学校门口一直等着，但一直没看到那个女孩子的身影。
听完陆瑛华陈述的情况，已经来到学校门口的顾菱沉思了片刻，果断地说：“瑛华，结合我这边调查得到的消息，小晴的事情肯定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而且，受害人段楠的父亲是市政协委员、辉腾集团的董事长——段云腾，他有很大可能，已经给分局和学校这边都施加了压力。咱们通过常规的手段想保释小晴，可能性不大。”
“那咱们应该怎么办？”陆瑛华也没想到，事情会向更加复杂的方向发展，不由有些慌乱。
“瑛华，我想把小晴的事情报告给我们姚主任，让他帮忙想想办法，当然也会把你和小晴的关系，还有你的身份告诉他。昨天我问你的问题，你想好了吗？”
“想好了，没有什么比小晴更重要！今天早上我向院长请假的时候，和他说了小晴的事情，他答应会给你们姚主任打招呼，让他帮我。”陆瑛华坚定地回答。
“这样我就师出有名了，我这就给姚主任打电话。”顾菱急忙拨通了姚文清的电话，“主任，有个事情想向您汇报一下。”
“是陆院士的女儿——陆绮晴的案子吗？”姚文清很快接通了电话。
“主任，您怎么知道？”顾菱疑惑道。
“今天一大早，张嘉泉院长特意给我打电话说了这个事，我答应帮忙了。另外，你助理小王也和我说了你要忙这个案子。否则，我的合伙人失踪了一上午，我能不给你打电话？”姚文清接着问道：“需要所里帮忙吗？”
“主任，我想给您介绍一下案子的基本情况……”顾菱将了解到的情况和自己的判断详细复述给姚文清，“主任，我觉得现在最关键的是还原案情全部细节，最紧急的是给陆绮晴申请取保候审，但通过常规渠道的话，应该批准不了。”
“小顾，你的判断没错，调查案情细节好办一些，人手不够我给你增援。咱们就别浪费时间，通过常规渠道申请取保候审了。我有个建议，你和陆院士说一下……”
“主任，陆院士现在就在我旁边，我把免提打开，您说吧。”顾菱打开免提，将电话往陆瑛华的方向挪了挪。
“姚主任，您好！我是陆瑛华，小晴的事让您费心了！”
“陆院士，我是姚文清，客气的话我就不说了。我有个建议，让您院里出个证明，以您的身份敏感为理由，申请安全局接管陆绮晴的案子，这样，我们再办理取保候审的难度就小多了，也可以排除段云腾对案件施加的影响。您看这样可行吗？”
“姚主任，谢谢您！我会认真考虑的。”陆瑛华示意顾菱可以结束通话了。
“陆院士，您客气了！小顾，你手里的其他案子我先交给别人跟进，你抓好这个案子吧。如果有需要，及时联系我！”
“主任，谢谢您！您先忙！”顾菱挂断了电话，转头询问陆瑛华：“其实一开始，我就想到了这个办法，所以才会让你选择。你想好了吗？”
“陆院士，您看是那个女孩子吗？”吕萌指着校门口一个女孩子问道。潮水般的人流中，一个女孩子正艰难地稳住自己瘦弱的身体，固执地站在校门口左顾右盼，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是，就是她！顾菱，咱们去找她。”陆瑛华急切地要打开车门下车，被顾菱拦住了，“瑛华，先等一下！现在人太多了，不方便。”
陆瑛华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当着那么多人，那个女孩子是不会对她们说实话的，否则，在学校的时候，她就说了。
“陆院士、顾律，那女孩子向东走了。”吕萌指着左侧一个瘦弱的背影提醒道。
“先跟着她，等人少的时候，再叫她。”顾菱说话的同时，吕萌已经启动了车辆，跟了上去。
五分钟后，女孩子转入了一条小路，吕萌见她周围的人流已疏，将车停到了她的身前，陆瑛华三人随即下了车。女孩子看到有车挡住了自己的路，赶紧靠在了墙边，神情紧张地望着面前的三个人。
吕萌用尽可能温柔的声音说：“小妹妹，是我们。我们刚刚在学校见过。”
女孩子仔细辨认了一会儿，紧张地东张西望，直到确认周围没有危险了，才小心翼翼地低声问道：“陆阿姨，你怎么不去学校门口找我？”
“你叫什么名字？咱们先上车吧。”陆瑛华打开了车门。
“我叫朱婷婷，陆阿姨，她们是谁？”上车后的女孩子警惕地询问道。
“婷婷，这位是顾阿姨，是绮晴的律师，那个姐姐叫吕萌，也是绮晴的律师。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告诉我吗？”
“陆阿姨，你能请我吃饭吗？就在前面不远。”朱婷婷伸手指着前方的披萨店说。
“好！”陆瑛华和顾菱对视一眼，便带着朱婷婷向着二百米外的披萨店快步走去，吕蒙停好车，电话通知王助理在学校门口等，随后也跟了上来。
“婷婷，你想吃什么自己点。”陆瑛华压抑着心里的急切，尽量柔和地说。“顾菱，吕律师，咱们也一起吃一点吧。”
朱婷婷熟练地点好了食物。十分钟后，牛排、披萨、蛋糕、饮料……纷纷被端上了餐桌。
“婷婷，怎么不吃啊？”吕萌看着正在食物前发呆的朱婷婷，小声提醒道。
“陆阿姨，我是坏孩子，是我们害了绮晴……”话没说完，朱婷婷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其次，学校让和陆绮晴接触比较多的同学，以及当时在现场的同学和陆瑛华一行人见了面，这也让陆瑛华对案情有了初步的了解。但让陆瑛华不能理解的是，不论是老师还是学生们，都说陆绮晴和段楠平时没有什么交流，案发当时是突然动手的，而所有人都很巧合地没有看见事情的完整经过。当吕萌提出要查看学校的监控录像时，它也很巧合地坏了，正在维修，这些巧合凑在一起就太不可思议了！逻辑上完全说不通！
峰回路转，当陆瑛华一行人带着疑问，准备离开的时候，有个女孩子，将一张纸条偷偷塞进了吕萌的口袋里，“大门口等我。”这是她们出了学校大门后才发现的。
“也许这个孩子会告诉我们一些真相。”于是，陆瑛华安排她的父母先回家，自己和吕萌则在学校门口一直等着，但一直没看到那个女孩子的身影。
听完陆瑛华陈述的情况，已经来到学校门口的顾菱沉思了片刻，果断地说：“瑛华，结合我这边调查得到的消息，小晴的事情肯定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而且，受害人段楠的父亲是市政协委员、辉腾集团的董事长——段云腾，他有很大可能，已经给分局和学校这边都施加了压力。咱们通过常规的手段想保释小晴，可能性不大。”
“那咱们应该怎么办？”陆瑛华也没想到，事情会向更加复杂的方向发展，不由有些慌乱。
“瑛华，我想把小晴的事情报告给我们姚主任，让他帮忙想想办法，当然也会把你和小晴的关系，还有你的身份告诉他。昨天我问你的问题，你想好了吗？”
“想好了，没有什么比小晴更重要！今天早上我向院长请假的时候，和他说了小晴的事情，他答应会给你们姚主任打招呼，让他帮我。”陆瑛华坚定地回答。
“这样我就师出有名了，我这就给姚主任打电话。”顾菱急忙拨通了姚文清的电话，“主任，有个事情想向您汇报一下。”
“是陆院士的女儿——陆绮晴的案子吗？”姚文清很快接通了电话。
“主任，您怎么知道？”顾菱疑惑道。
“今天一大早，张嘉泉院长特意给我打电话说了这个事，我答应帮忙了。另外，你助理小王也和我说了你要忙这个案子。否则，我的合伙人失踪了一上午，我能不给你打电话？”姚文清接着问道：“需要所里帮忙吗？”
“主任，我想给您介绍一下案子的基本情况……”顾菱将了解到的情况和自己的判断详细复述给姚文清，“主任，我觉得现在最关键的是还原案情全部细节，最紧急的是给陆绮晴申请取保候审，但通过常规渠道的话，应该批准不了。”
“小顾，你的判断没错，调查案情细节好办一些，人手不够我给你增援。咱们就别浪费时间，通过常规渠道申请取保候审了。我有个建议，你和陆院士说一下……”
“主任，陆院士现在就在我旁边，我把免提打开，您说吧。”顾菱打开免提，将电话往陆瑛华的方向挪了挪。
“姚主任，您好！我是陆瑛华，小晴的事让您费心了！”
“陆院士，我是姚文清，客气的话我就不说了。我有个建议，让您院里出个证明，以您的身份敏感为理由，申请安全局接管陆绮晴的案子，这样，我们再办理取保候审的难度就小多了，也可以排除段云腾对案件施加的影响。您看这样可行吗？”
“姚主任，谢谢您！我会认真考虑的。”陆瑛华示意顾菱可以结束通话了。
“陆院士，您客气了！小顾，你手里的其他案子我先交给别人跟进，你抓好这个案子吧。如果有需要，及时联系我！”
“主任，谢谢您！您先忙！”顾菱挂断了电话，转头询问陆瑛华：“其实一开始，我就想到了这个办法，所以才会让你选择。你想好了吗？”
“陆院士，您看是那个女孩子吗？”吕萌指着校门口一个女孩子问道。潮水般的人流中，一个女孩子正艰难地稳住自己瘦弱的身体，固执地站在校门口左顾右盼，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是，就是她！顾菱，咱们去找她。”陆瑛华急切地要打开车门下车，被顾菱拦住了，“瑛华，先等一下！现在人太多了，不方便。”
陆瑛华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当着那么多人，那个女孩子是不会对她们说实话的，否则，在学校的时候，她就说了。
“陆院士、顾律，那女孩子向东走了。”吕萌指着左侧一个瘦弱的背影提醒道。
“先跟着她，等人少的时候，再叫她。”顾菱说话的同时，吕萌已经启动了车辆，跟了上去。
五分钟后，女孩子转入了一条小路，吕萌见她周围的人流已疏，将车停到了她的身前，陆瑛华三人随即下了车。女孩子看到有车挡住了自己的路，赶紧靠在了墙边，神情紧张地望着面前的三个人。
吕萌用尽可能温柔的声音说：“小妹妹，是我们。我们刚刚在学校见过。”
女孩子仔细辨认了一会儿，紧张地东张西望，直到确认周围没有危险了，才小心翼翼地低声问道：“陆阿姨，你怎么不去学校门口找我？”
“你叫什么名字？咱们先上车吧。”陆瑛华打开了车门。
“我叫朱婷婷，陆阿姨，她们是谁？”上车后的女孩子警惕地询问道。
“婷婷，这位是顾阿姨，是绮晴的律师，那个姐姐叫吕萌，也是绮晴的律师。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告诉我吗？”
“陆阿姨，你能请我吃饭吗？就在前面不远。”朱婷婷伸手指着前方的披萨店说。
“好！”陆瑛华和顾菱对视一眼，便带着朱婷婷向着二百米外的披萨店快步走去，吕蒙停好车，电话通知王助理在学校门口等，随后也跟了上来。
“婷婷，你想吃什么自己点。”陆瑛华压抑着心里的急切，尽量柔和地说。“顾菱，吕律师，咱们也一起吃一点吧。”
朱婷婷熟练地点好了食物。十分钟后，牛排、披萨、蛋糕、饮料……纷纷被端上了餐桌。
“婷婷，怎么不吃啊？”吕萌看着正在食物前发呆的朱婷婷，小声提醒道。
“陆阿姨，我是坏孩子，是我们害了绮晴……”话没说完，朱婷婷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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