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系统：超限一下手臂
“办法？没有就是没有，还有什么办法？”
姜奉云急得脑子都混乱了，怎么也想不到这里的医生竟然没做过胸穿，没有相关工具！
“可以想办法找个替代品！”
张风起提议道，他现在如坐针毡，要是因此出了大问题，导致警察伤重不治，再被派出所所长打个报告，仕途堪忧！
“嗯？我想想啊！能够形成负压的装置有很多，可以用胃管引流管和引流瓶！”
“快去拿！！”张院长发现抓住了救命稻草，扯着嗓子用力吼道！
吓得急诊科医护们又是心尖狠狠颤了几下！
在他们跑去翻箱倒柜时，姜奉云打开了清创包，仔仔细细观察清点物品。
不同医院，清创包里面包含的器械数量基本相同，但难免有细微的差距。
“洞巾，缝线；持针钳、止血钳、直钳；尖头镊子、直头镊子；剪刀、手术刀柄；这些都只有一件。弯盘两个，棉球若干，纱块若干！”
“竟然只有一把止血钳，不够用怎么办？有没有器械盒，从里面再拿两把钳子出来！”
“没，也没有器械盒！”
“持物钳呢？”
“没有！”
护士长陈青青低着头回答，空气中温度一再降低，冷得她手脚麻木，头上汗水都要结冰了！
没有的工具，责任在张风起身上；有的工具，但准备不足，责任就是护士长的，她控制不住地感到害怕！
姜奉云冷着脸扫视了所有人一圈，动动右肩，习惯一下不适感，瞥了那中年警察一眼，这才开始进行操作！
患者胸部第五肋骨骨折，断端刺破了皮肤，导致了气体由此进入，这就是手术目标。
精准的测量一下断口位置，在第五肋和左锁骨中线的交点，下面正好是心脏！
正常情况下进行左侧的胸腔穿刺术，绝不会选择这里，太危险了，要是穿到心脏可能当场就会导致患者死亡！
姜奉云偏偏就要穿刺这里，借着这个口子穿刺便利一点，可以少操作一步！
因为没有胸穿针，一根又粗、又长、又实心的特殊胸穿针，用来暴力穿破正常的胸腔！
工具少了，那就选择已经开放的胸腔伤口，可以省很多力气，至于风险……
可以靠技术摆平！实在不行还有系统可以兜底！
姜奉云做好心里准备，拇指和示指在2cm处捏紧，然后用力往伤口插进去！
金属和肋骨断端的摩擦感，肌肉带来的阻滞感，穿开阻滞后产生的突破感，分毫不差地传到他坚定的手指中！
止血钳硬生生往里扎，直到扎进了2cm，扎到手指尖触摸到皮肤，无法再进入。
2cm！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这就是提前捏着止血钳前端，测好距离的目的，避免一下子扎进去太深！
换个没有心脏的地方，可以扎进去3～4cm都没问题！
胸廓被扎穿了，接着他用持针钳夹住胃管，往里面用力塞进去！
伤口再一次被扩大，血液和气泡咕噜噜混合着冒出来，胃管被强行塞了进去！
“接引流瓶，负压吸引！”
护士们手忙脚乱，接好装置后，用力把塑料材质的引流瓶捏扁。引流瓶又凭着自身的特点向外扩张，产生的吸力，即为负压吸引力！
就见到气泡混杂的鲜红色的血液，从引流管中“咕噜噜”流出来，很快就把引流瓶给撑开！
“持续负压吸引，满了后倒掉！”
姜奉云嘴上在说话，手上仍旧没停，现在要缝合伤口，并且固定胃管了！
这个缝合难度很大，皮肤是被肋骨锋利的断端给刺破了，缝合的前提就是先处理肋骨断端，不然最后的结局还是再次刺破！
给他骨科工具：凿子、锤子、锉子等，再来块钢板，当场把肋骨接起来都没有问题！可现在手头上什么都没有，那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怎么办？
他停下了手，陷入了思考，骨科上处理骨折断端的方法有敲、钳、磨等，最后接起来！
如果是粗大的股骨，来这么一套操作，只会导致圆柱形的骨头部分短缺，其他没短缺的地方能接的上，短缺之处可以用骨质材料修补！
可这是肋骨，太小、太细、太精致，敲一下、钳一下，弄不好就会整体短缺一小截，到时候两边断端那可就接不上了，直接完蛋！
“那就只能磨了！纹路最多、最宽的工具是止血钳，但我要用最少、最细的直头镊子！这样磨掉的部分最少！”
“系统，我们把肋骨断端处理一下！”
“嘀！咔咔！”
在围观人群的眼中，见到了令人无法相信的一幕。
姜奉云拿出直头镊子，伸进了伤口里面，手臂开始前后震动，距离极短、速度极快，眼尖的警察，更是能够发现，每次前后震动的距离竟然是一样的！
手臂进行高频短距离往复运动，要有强壮的身体，更要对自身躯体有很强控制力，这根本不是正常人可以做到的！
10秒钟之后，肋骨两边断端被磨平了！
姜奉云把直头镊子拿了出来，吸引住了众人的目光，突然，掉了，镊子掉了，掉在了地上！
“叮！”
大家都没有关心镊子，而是在关心他的身体还能不能坚持下去，关心他不断痉挛的右手还能不能动起来！
“呼，系统干的越少，需要的时间和生命也就少，但是自己就要承担更多了！”
“这次被系统控制着右手高负荷动作，差点就废了！如果自己不参与，而是让系统凭空磨好骨折断端，不知道需要几倍的时间和生命！”
“呼！希望右手能够尽快恢复！”
脑子里想的很多，眼睛死死盯着自己右手，嘴上只是说了两个字：“擦汗！”
护士长陈青青是一个温暖细心，心思简单的人！
她拿着纱块走过来，正疑惑光洁的额头哪里有汗水时，就看见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
伸手擦掉，再冒！
再擦，还有！
……
她陷入了疑惑，可在旁观者眼里，一览无余！
姜奉云把痉挛的右手按在治疗车上，逐渐发力，指关节和甲床越变越白，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关节摩擦声，暴露的前臂肌肉一块块凸起，青筋跳个不停。
最后，他狠狠握拳，砸在治疗车上，右手恢复了！
“哐！”
巨响震得周围人动作、神态各异！有人吓得用手捂住嘴巴，有的人表情都扭曲了，也有眼睛里闪了几下的人。
当事人表情反而没变化，很镇定，他动动肩膀，扭扭肘关节，甩甩腕部，五指屈张几次！
最后平稳地拿住了持针钳！
“开始缝合！”
姜奉云急得脑子都混乱了，怎么也想不到这里的医生竟然没做过胸穿，没有相关工具！
“可以想办法找个替代品！”
张风起提议道，他现在如坐针毡，要是因此出了大问题，导致警察伤重不治，再被派出所所长打个报告，仕途堪忧！
“嗯？我想想啊！能够形成负压的装置有很多，可以用胃管引流管和引流瓶！”
“快去拿！！”张院长发现抓住了救命稻草，扯着嗓子用力吼道！
吓得急诊科医护们又是心尖狠狠颤了几下！
在他们跑去翻箱倒柜时，姜奉云打开了清创包，仔仔细细观察清点物品。
不同医院，清创包里面包含的器械数量基本相同，但难免有细微的差距。
“洞巾，缝线；持针钳、止血钳、直钳；尖头镊子、直头镊子；剪刀、手术刀柄；这些都只有一件。弯盘两个，棉球若干，纱块若干！”
“竟然只有一把止血钳，不够用怎么办？有没有器械盒，从里面再拿两把钳子出来！”
“没，也没有器械盒！”
“持物钳呢？”
“没有！”
护士长陈青青低着头回答，空气中温度一再降低，冷得她手脚麻木，头上汗水都要结冰了！
没有的工具，责任在张风起身上；有的工具，但准备不足，责任就是护士长的，她控制不住地感到害怕！
姜奉云冷着脸扫视了所有人一圈，动动右肩，习惯一下不适感，瞥了那中年警察一眼，这才开始进行操作！
患者胸部第五肋骨骨折，断端刺破了皮肤，导致了气体由此进入，这就是手术目标。
精准的测量一下断口位置，在第五肋和左锁骨中线的交点，下面正好是心脏！
正常情况下进行左侧的胸腔穿刺术，绝不会选择这里，太危险了，要是穿到心脏可能当场就会导致患者死亡！
姜奉云偏偏就要穿刺这里，借着这个口子穿刺便利一点，可以少操作一步！
因为没有胸穿针，一根又粗、又长、又实心的特殊胸穿针，用来暴力穿破正常的胸腔！
工具少了，那就选择已经开放的胸腔伤口，可以省很多力气，至于风险……
可以靠技术摆平！实在不行还有系统可以兜底！
姜奉云做好心里准备，拇指和示指在2cm处捏紧，然后用力往伤口插进去！
金属和肋骨断端的摩擦感，肌肉带来的阻滞感，穿开阻滞后产生的突破感，分毫不差地传到他坚定的手指中！
止血钳硬生生往里扎，直到扎进了2cm，扎到手指尖触摸到皮肤，无法再进入。
2cm！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这就是提前捏着止血钳前端，测好距离的目的，避免一下子扎进去太深！
换个没有心脏的地方，可以扎进去3～4cm都没问题！
胸廓被扎穿了，接着他用持针钳夹住胃管，往里面用力塞进去！
伤口再一次被扩大，血液和气泡咕噜噜混合着冒出来，胃管被强行塞了进去！
“接引流瓶，负压吸引！”
护士们手忙脚乱，接好装置后，用力把塑料材质的引流瓶捏扁。引流瓶又凭着自身的特点向外扩张，产生的吸力，即为负压吸引力！
就见到气泡混杂的鲜红色的血液，从引流管中“咕噜噜”流出来，很快就把引流瓶给撑开！
“持续负压吸引，满了后倒掉！”
姜奉云嘴上在说话，手上仍旧没停，现在要缝合伤口，并且固定胃管了！
这个缝合难度很大，皮肤是被肋骨锋利的断端给刺破了，缝合的前提就是先处理肋骨断端，不然最后的结局还是再次刺破！
给他骨科工具：凿子、锤子、锉子等，再来块钢板，当场把肋骨接起来都没有问题！可现在手头上什么都没有，那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怎么办？
他停下了手，陷入了思考，骨科上处理骨折断端的方法有敲、钳、磨等，最后接起来！
如果是粗大的股骨，来这么一套操作，只会导致圆柱形的骨头部分短缺，其他没短缺的地方能接的上，短缺之处可以用骨质材料修补！
可这是肋骨，太小、太细、太精致，敲一下、钳一下，弄不好就会整体短缺一小截，到时候两边断端那可就接不上了，直接完蛋！
“那就只能磨了！纹路最多、最宽的工具是止血钳，但我要用最少、最细的直头镊子！这样磨掉的部分最少！”
“系统，我们把肋骨断端处理一下！”
“嘀！咔咔！”
在围观人群的眼中，见到了令人无法相信的一幕。
姜奉云拿出直头镊子，伸进了伤口里面，手臂开始前后震动，距离极短、速度极快，眼尖的警察，更是能够发现，每次前后震动的距离竟然是一样的！
手臂进行高频短距离往复运动，要有强壮的身体，更要对自身躯体有很强控制力，这根本不是正常人可以做到的！
10秒钟之后，肋骨两边断端被磨平了！
姜奉云把直头镊子拿了出来，吸引住了众人的目光，突然，掉了，镊子掉了，掉在了地上！
“叮！”
大家都没有关心镊子，而是在关心他的身体还能不能坚持下去，关心他不断痉挛的右手还能不能动起来！
“呼，系统干的越少，需要的时间和生命也就少，但是自己就要承担更多了！”
“这次被系统控制着右手高负荷动作，差点就废了！如果自己不参与，而是让系统凭空磨好骨折断端，不知道需要几倍的时间和生命！”
“呼！希望右手能够尽快恢复！”
脑子里想的很多，眼睛死死盯着自己右手，嘴上只是说了两个字：“擦汗！”
护士长陈青青是一个温暖细心，心思简单的人！
她拿着纱块走过来，正疑惑光洁的额头哪里有汗水时，就看见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
伸手擦掉，再冒！
再擦，还有！
……
她陷入了疑惑，可在旁观者眼里，一览无余！
姜奉云把痉挛的右手按在治疗车上，逐渐发力，指关节和甲床越变越白，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关节摩擦声，暴露的前臂肌肉一块块凸起，青筋跳个不停。
最后，他狠狠握拳，砸在治疗车上，右手恢复了！
“哐！”
巨响震得周围人动作、神态各异！有人吓得用手捂住嘴巴，有的人表情都扭曲了，也有眼睛里闪了几下的人。
当事人表情反而没变化，很镇定，他动动肩膀，扭扭肘关节，甩甩腕部，五指屈张几次！
最后平稳地拿住了持针钳！
“开始缝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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