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我等支持朱公子！
“不错，县学中的启蒙班，是我开办。”
朱辰拱手回道，见对方欲要开口说话，朱辰推出手掌，示意沈清停止。
“沈公子所知道的，不过是他人的一面之词。与我对质的人，不应该是你，而是他。”
说完，朱辰看向刘青云。
“刘兄急血攻心致心神受损，此时却不宜与你对质。”见刘青云面色苍白，沈清不忍道。
面对这种自以为正义的人，朱辰不愿与之纠缠。
自己之所以愿意上堂，并非是想来驳倒这些秀才。
诚如欧阳铉所说，他的知县位置坐不了多久了。
既然刘青云想借杂学之名给自己扣上圣贤降怒的谣言，那自己便借机让百姓们明白，能改善他们生活条件的，只有杂学！
见朱辰不为所动的看向自己，刘青云在刘全的搀扶下站起，“沈兄，没事的，便让我与朱公子对质吧。”
说完，刘青云又咳嗽了几声，带病上场的行为引得其他秀才动容。
走上前来，刘青云开口说道：“朱公子，你那启蒙班只授认字与算学，可对？”
见朱辰点头，刘青云又冲徐夫子道：“夫子，你曾推荐学童看天文学书，可对？”
徐夫子点头后，刘青云又问向朱辰，“朱公子的启蒙班，从未授过经学吧。”
等朱辰承认后，刘青云拜向欧阳铉，“县尊大人，情况已明。朱公子在县学内教授杂学的行为，引来圣贤降怒，以自燃牌位的代价，焚毁了朱辰的启蒙班。”
“学生恳求县尊大人勿要再包庇朱辰，请勒令朱辰将学堂修复后，前往文庙跪于圣贤牌位三日以谢罪！”
见刘青云三言两语的便将事情定性，有几个秀才忍不住大声叫好。
但叫了几声后发现气氛不对，除了自己这几人外，其他人都沉默不语，便是连最容易被煽动的平民百姓，此时也不说话，只是看向朱辰，等待朱辰的解释。
见百姓未被带节奏，朱辰心中感到欣慰。
“刚刚刘秀才所说，却是不对。”
见朱辰反驳自己，刘青云笑道：“有哪处不对，朱公子尽管指出。”
“杂学引得圣贤降怒，此说法不对。”
朱辰看向百姓，朗声道：“杂学，即指科举文章以外的学问。”
“乡亲们认为，算学有没有用处？”
听到朱辰的询问，百姓们交头接耳的讨论起来，片刻后，一道道声音响起。
“朱公子，算学自是有用的，若无算学，我等便无法计算出田地一年的收成有多少。”
“是啊，要是没有算学，我卖菜的时候怕是会算错账，倒找别人钱呢。”
听到算错账，有人出口笑道：“这个我知道，这老李头是真的倒找过别人钱的。他曾经被人绕晕过，一笔生意坐下来，反赔了十几文钱，回去后可是被他婆娘好一顿教训呢。”
听到有人揭自己的短，引来众人大笑。老李头面红耳赤，闭口不再说话。
见百姓气氛活跃，朱辰又问，“乡亲们可知，这节气历法，如何而来？”
“自是从父辈那里习来的。”有种地的农户说到。
“那父辈们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农户被朱辰问住了，挠挠脸颊，答不出来。
“古人观天象，得历法，划节气。此学问，名为天文学。”
“乡亲们，算学，天文学，对我们可有用？”朱辰笑问。
“自是有用的，朱公子，这是实打实的实用学问呢！”
“不错，朱公子，这些学问可都与我们的日常生活息息相关呢。”
“咦，奇怪了，朱公子教的杂学对咱们百姓有益啊，为何文庙内的圣贤会焚毁朱公子的启蒙班？”
“是啊，莫不是文庙内的圣贤不希望咱们会算账，不希望咱们会耕地？”有那性格耿直的百姓脱口而出。
什么玩意？刘青云懵了。这帮刁民的脑回路怎么会是这个样子？老子在说儒学的地位不容侵犯，你们跟我扯种地算账干什么？老子的重点可不是这个啊！
在心中一顿怒吼，刘青云为百姓不能精准的抓住自己的重点而抓狂。
算了，一群大字不识几个的刁民，本少爷犯不上和他们一般见识。
安慰完自己后，刘青云不敢在百姓面前，以儒学来踩杂学了。只能先放过朱辰，赶紧给欧阳铉把坑挖好，“乡亲们，可曾见过和尚去道观里讲经？”
听到刘青云的话，百姓们笑了起来，“和尚怎么能去道观里讲经呢，那样做不得被打出来。”
“对喽，乡亲们，就是这个理！”刘青云拍手赞到。
“圣贤们自是不反对你们学杂学的，但是县学作为生员学习之地，不是学杂学的地方！”
“所以，想学杂学可以，县学外随便学！但在县学内，不行！这就是圣贤们自燃牌位焚毁启蒙班的原因！”
听完刘青云的解释，百姓点头认同。
确实，在讲经学的地方教授杂学，这与和尚去道观讲经是一个性质，都是砸场子。
“即便如此，我也不同意你说的，让朱公子去文庙内跪三天谢罪！朱公子教给孩童的是有利于我们的学问，若要跪，也应当是我等去跪！”有人大声说道。
“不错！俗话说的好，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朱公子免费办学，我等报答还来不及呢，又怎能让他替我等受罪？”
“说的好！我家孩子受朱公子恩惠，如今在外地商行寻了个账房的活计，一年下来比我土里刨食挣的还多！等退了堂，我就去文庙内替朱公子受过！”
“我那侄子也在朱公子的学堂内学习，高老哥，带我俩一个，俺们也去！”
“我家的孩子也快到学堂招生的年龄了，朱公子，俺能带那小子先去跪跪吗？”
听到这句先跪跪的言论，有人出声调侃，“哟，冯二，你这抢名额的算盘打的是真用力！算盘珠子都崩到我的脸上了！”
众人闻言，皆是哈哈大笑。
见百姓争先恐后的支持自己，朱辰心中一暖，“乡亲们放心，我已有多开几个启蒙班的打算，下期招收学童的名额会更多！”
“朱公子仁义！我等佩服！”
“我是个粗人，没什么文化，但不缺力气，公子家若有用的着我的地方请尽管说！”
“我也是，还望朱公子知晓，我等亦有回报公子的良心！”
望着百姓与朱辰的情真意切，刘青云暗自咬牙，对朱辰的审判大会怎么就突然变成了感恩大会了？
虽然泥腿子们争先恐后的替朱辰挡刀，但这也证明自己编的谣言他们信以为真了。
赶紧结束这场闹剧吧，拖的越久，这朱辰的民望岂不是越高？
等到欧阳铉滚蛋，有你朱辰好看！
朱辰拱手回道，见对方欲要开口说话，朱辰推出手掌，示意沈清停止。
“沈公子所知道的，不过是他人的一面之词。与我对质的人，不应该是你，而是他。”
说完，朱辰看向刘青云。
“刘兄急血攻心致心神受损，此时却不宜与你对质。”见刘青云面色苍白，沈清不忍道。
面对这种自以为正义的人，朱辰不愿与之纠缠。
自己之所以愿意上堂，并非是想来驳倒这些秀才。
诚如欧阳铉所说，他的知县位置坐不了多久了。
既然刘青云想借杂学之名给自己扣上圣贤降怒的谣言，那自己便借机让百姓们明白，能改善他们生活条件的，只有杂学！
见朱辰不为所动的看向自己，刘青云在刘全的搀扶下站起，“沈兄，没事的，便让我与朱公子对质吧。”
说完，刘青云又咳嗽了几声，带病上场的行为引得其他秀才动容。
走上前来，刘青云开口说道：“朱公子，你那启蒙班只授认字与算学，可对？”
见朱辰点头，刘青云又冲徐夫子道：“夫子，你曾推荐学童看天文学书，可对？”
徐夫子点头后，刘青云又问向朱辰，“朱公子的启蒙班，从未授过经学吧。”
等朱辰承认后，刘青云拜向欧阳铉，“县尊大人，情况已明。朱公子在县学内教授杂学的行为，引来圣贤降怒，以自燃牌位的代价，焚毁了朱辰的启蒙班。”
“学生恳求县尊大人勿要再包庇朱辰，请勒令朱辰将学堂修复后，前往文庙跪于圣贤牌位三日以谢罪！”
见刘青云三言两语的便将事情定性，有几个秀才忍不住大声叫好。
但叫了几声后发现气氛不对，除了自己这几人外，其他人都沉默不语，便是连最容易被煽动的平民百姓，此时也不说话，只是看向朱辰，等待朱辰的解释。
见百姓未被带节奏，朱辰心中感到欣慰。
“刚刚刘秀才所说，却是不对。”
见朱辰反驳自己，刘青云笑道：“有哪处不对，朱公子尽管指出。”
“杂学引得圣贤降怒，此说法不对。”
朱辰看向百姓，朗声道：“杂学，即指科举文章以外的学问。”
“乡亲们认为，算学有没有用处？”
听到朱辰的询问，百姓们交头接耳的讨论起来，片刻后，一道道声音响起。
“朱公子，算学自是有用的，若无算学，我等便无法计算出田地一年的收成有多少。”
“是啊，要是没有算学，我卖菜的时候怕是会算错账，倒找别人钱呢。”
听到算错账，有人出口笑道：“这个我知道，这老李头是真的倒找过别人钱的。他曾经被人绕晕过，一笔生意坐下来，反赔了十几文钱，回去后可是被他婆娘好一顿教训呢。”
听到有人揭自己的短，引来众人大笑。老李头面红耳赤，闭口不再说话。
见百姓气氛活跃，朱辰又问，“乡亲们可知，这节气历法，如何而来？”
“自是从父辈那里习来的。”有种地的农户说到。
“那父辈们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农户被朱辰问住了，挠挠脸颊，答不出来。
“古人观天象，得历法，划节气。此学问，名为天文学。”
“乡亲们，算学，天文学，对我们可有用？”朱辰笑问。
“自是有用的，朱公子，这是实打实的实用学问呢！”
“不错，朱公子，这些学问可都与我们的日常生活息息相关呢。”
“咦，奇怪了，朱公子教的杂学对咱们百姓有益啊，为何文庙内的圣贤会焚毁朱公子的启蒙班？”
“是啊，莫不是文庙内的圣贤不希望咱们会算账，不希望咱们会耕地？”有那性格耿直的百姓脱口而出。
什么玩意？刘青云懵了。这帮刁民的脑回路怎么会是这个样子？老子在说儒学的地位不容侵犯，你们跟我扯种地算账干什么？老子的重点可不是这个啊！
在心中一顿怒吼，刘青云为百姓不能精准的抓住自己的重点而抓狂。
算了，一群大字不识几个的刁民，本少爷犯不上和他们一般见识。
安慰完自己后，刘青云不敢在百姓面前，以儒学来踩杂学了。只能先放过朱辰，赶紧给欧阳铉把坑挖好，“乡亲们，可曾见过和尚去道观里讲经？”
听到刘青云的话，百姓们笑了起来，“和尚怎么能去道观里讲经呢，那样做不得被打出来。”
“对喽，乡亲们，就是这个理！”刘青云拍手赞到。
“圣贤们自是不反对你们学杂学的，但是县学作为生员学习之地，不是学杂学的地方！”
“所以，想学杂学可以，县学外随便学！但在县学内，不行！这就是圣贤们自燃牌位焚毁启蒙班的原因！”
听完刘青云的解释，百姓点头认同。
确实，在讲经学的地方教授杂学，这与和尚去道观讲经是一个性质，都是砸场子。
“即便如此，我也不同意你说的，让朱公子去文庙内跪三天谢罪！朱公子教给孩童的是有利于我们的学问，若要跪，也应当是我等去跪！”有人大声说道。
“不错！俗话说的好，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朱公子免费办学，我等报答还来不及呢，又怎能让他替我等受罪？”
“说的好！我家孩子受朱公子恩惠，如今在外地商行寻了个账房的活计，一年下来比我土里刨食挣的还多！等退了堂，我就去文庙内替朱公子受过！”
“我那侄子也在朱公子的学堂内学习，高老哥，带我俩一个，俺们也去！”
“我家的孩子也快到学堂招生的年龄了，朱公子，俺能带那小子先去跪跪吗？”
听到这句先跪跪的言论，有人出声调侃，“哟，冯二，你这抢名额的算盘打的是真用力！算盘珠子都崩到我的脸上了！”
众人闻言，皆是哈哈大笑。
见百姓争先恐后的支持自己，朱辰心中一暖，“乡亲们放心，我已有多开几个启蒙班的打算，下期招收学童的名额会更多！”
“朱公子仁义！我等佩服！”
“我是个粗人，没什么文化，但不缺力气，公子家若有用的着我的地方请尽管说！”
“我也是，还望朱公子知晓，我等亦有回报公子的良心！”
望着百姓与朱辰的情真意切，刘青云暗自咬牙，对朱辰的审判大会怎么就突然变成了感恩大会了？
虽然泥腿子们争先恐后的替朱辰挡刀，但这也证明自己编的谣言他们信以为真了。
赶紧结束这场闹剧吧，拖的越久，这朱辰的民望岂不是越高？
等到欧阳铉滚蛋，有你朱辰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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