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无能的嘲笑
他们站在野心的巅峰，嘲笑于甸的无能。
无论于甸出多大的力气，痛击在他们脸上有多痛，他们依然平静地接受着。
于甸一拳拳轰去，从刚开始的不屑，到中间的愤怒，再到最后的无力，仅仅小半刻钟的时间，他已经泪流满脸了。
他质问道：“你们为什么不还手？为什么不打我？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为什么……”
他痛哭出声，想到自己的曾经。
其实，他比鲁湛立纛称尊还要早一些，而且他还记得他当初第一次来泰山时说的话。
“我于甸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我是来立纛的，我要成为鬼族第二位太皇。”
那时候的他，年轻气盛，眼中有光，说这句话时，就好像天下已经被他囊括在胸了。
只是，第一次的立纛并不如意，他遇到了几个天才，很快就被打落了下来。
但是他没有放弃，他回去苦心修炼了三年，然后再来，可还是失败了。
不过，那次他依然没有放弃，直到第三次。第三次的时候，他遇到了同样志得意满的鲁湛，两人志气相投，很快成了朋友。
他还耐心地给鲁湛这个新人分享了失败的经验，并告知鲁湛万事小心，上了泰山后，该如何如何……
那时候的他，可是半点跋扈之态都没有。
但事与愿违，最后他是失败了。
连续三次的打击，彻底将他的火焰熄灭了。自那以后，他就再也不立纛称尊了，只是留在泰山的脚下，以卖法宝法器为生，过着酒色奢靡的生活。
他以为自己忘了曾经的自己，却不想在嬴煜的身上，又看到了他当初的影子。
这让他感到又气愤又羞愧，所以才会这般对嬴煜。
只是嬴煜的平静，让他感觉被嘲讽了，但更多地却像是质问。他感觉自己的拳头打的不是嬴煜，而是曾经的自己。
他失声痛哭，几乎难以起身。
“嘻哈哈……”
忽然一个笑声从酒馆的角落传来，接着就看到一个大汉站起身，一脚踩在板凳上，一手提着一个大酒坛，狠狠喝了一大口，这才朗声说道：“立纛称尊当然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幼稚游戏，也肯定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参加的娱乐盛会。”
他又灌了一口酒，然后狠狠将酒坛砸在酒桌上，“立纛称尊是勇敢者的登山阶梯，是称霸者的征服之路。是那些在抵达成功前，始终相信自己的家伙的奖励果实！
嘲笑？嘻哈哈……你们尽情地嘲笑吧，一群连自己都不相信的家伙，连做梦都不敢的家伙，也只有嘲笑他人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你们尽情地嘲笑吧，尽情地展示你们懦弱者的姿态吧，这是强者的游戏，你们已经没资格参与了。嘻哈哈……”
他的笑声响彻整间大厅，让不少食客，都神色剧变，黯淡无光。
嬴煜抬起头来，看到那个身影，一下就认出了对方，正是先前和自己争客栈房间的那个魔族男人。
旁边也有不少人认出了他来，“这是……魔族幽暗谷谷主噬天狗拓跋浩浩，他也来参加立纛大会了？”
旁边有人问道：“拓跋浩浩是谁？很厉害吗？”
那人解释道：“当然厉害了，不过比起厉害，更让人闻名的是他的残暴，听说他曾把天上的金乌给吞噬掉了，硬生生地造就了一座永夜城，还把天咬了一口窟窿，他的外号就是这么来的。”
“吞噬金乌？这么厉害？”
那人震惊，感到不可思议。
拓跋浩浩走出桌子，对着被打到墙边的嬴煜说道：“喂，小鬼，我在顶上等你，有种就来吧。嘻哈哈……”
他大笑着走出了酒馆，爽朗的笑声像是对其他所有人的嘲讽和蔑视。
嬴煜望着那人的背影，心中答复道：“这场顶上之约，我答应了，我一定会去的。”
他回过头，又看向于甸，问道：“还打吗？”
于甸抬起拳头，却始终没能落下去，只是凄然低头，再没有了言语。
嬴煜起身，将桌子重新扶正，对远处看戏的老板娘喊道：“老板娘，这酒打坏了，麻烦重新上一坛。”
老板娘看了一眼满身血污的他，又看了一眼满地狼藉的大厅，竟丝毫没有生气，只是回过头对小二吩咐道：“给他再上一坛。”
那小二应了一声，立刻照办。
老板娘又看向于甸，说道：“于老板这打坏的桌椅就算到你头上了。”
于甸嗯了一声，起身来到柜台前，掏出几张交子，说道：“这是桌椅的钱，还有……他们的酒菜，我都付了。”
他放下钱，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那落寞的背影，像一条老狗，怅然悲凉。
他的那些手下见状，都纷纷跟了出去，两个嫁衣女鬼也紧随其后，很快酒馆内又恢复了安定。
嬴煜看向满脸是血的鲁湛，大笑着举起酒杯，说道：“鲁大哥，难得的一场漂亮仗，来，我们喝一杯！”
鲁湛开怀大笑，也举起酒杯和他碰了碰。
两人的神色风采，与酒馆其他人形成鲜明对比，好像同处一片天，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只有角落里一个俊美公子哥有意无意地看向这边，眼中也是神采奕奕。
两人心情畅快，喝了不少酒，最后直接喝倒了。小八看着醉倒的两人，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这时候，老板娘走来说道：“把他们带到后院房间吧，明明没那个酒量，却敢喝这么多酒，真是的……”
老板娘满脸嫌弃，但还是主动搭手，帮小八将鲁湛和嬴煜扛到了小八的肩上。
小八有些意外，不过还是跟着老板娘去了后院。
老板娘把他们安顿好后，又回到了柜台，这时酒馆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只有角落里坐着一个俊美无比的俏公子。
老板娘也不催他，只是从身后取下一个小瓷瓶，然后端着一盘花生，腰肢一扭一扭地走向那个公子哥。
她径直坐下，拿出两个小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那公子哥倒了一杯，然后缓缓推了过去。
那公子哥说道：“我自己有酒。”
老板娘笑道：“既然有酒为何不喝？喝喝这个吧，或许这个酒对你的口味。”
那公子哥诧异了一下，随即坦然一笑，然后接过老板娘倒的那杯酒，小小的尝了一口。只是一口，那公子哥的眼眸便亮了起来，略微有些意外地看着老板娘。
老板娘也不说话，只是喝着酒里的东西。
那公子哥笑道：“没想到酒馆里会有这种东西。”
老板娘笑道：“有人认为琼浆玉露是鲜美的酒，我这里是酒馆，当然会有这种东西了。”
公子哥点点头，畅快喝了一大口，笑道：“我喝不了酒，只喜欢喝这些浆果汁液。”
老板娘浅笑嫣嫣道：“既然你喝不了酒，为何又要来我这酒馆？我可不知道我酒馆的招牌会小到看不见啊。”
公子哥平静道：“我听说很多称雄的大能们立纛前，都来过这家酒馆，所以一时好奇，便也来了。”
老板娘点点头，“大宁域侯，北蛮域侯，西楚人王，东皇神君，乾明圣主，莫圣主，林神君，还有羡人王……这些大能当年的确来我这里喝过酒的。”
那公子哥笑道：“只是那些人来，并不是真的为了喝酒，只是想见一见大帝妖后的尊容罢了。”
那公子哥走出桌旁，拱手一拜，“魔族秦胜寒拜见妖后大人。”
这人红眼红发，贵不可言，一看就不是一般魔族。
老板娘挥挥手，“现在哪还有什么妖后，只是个小酒馆的老板娘罢了。”
笑了笑后，又问道：“说吧，你刻意等我想求什么事？”
秦胜寒想了想道：“我希望妖后能归到我的麾下，助我一臂之力。”
老板娘听到这话，先是一阵错愕，随即有些哑然失笑，“知道我身份的人很多，不过这几十万年以来，你还是第一个敢直接招纳我的。”
她伸出手，单手支颐，一脸笑意地望着眼前的俊美公子哥，“说说，你打算怎么招纳我？或者说，我答应你后，你会给我什么好处？”
秦胜寒平静说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老板娘摇摇头，“太广太泛，换一个。”
秦胜寒想了想又道：“重上神庭，击溃东古大神。”
老板娘神色微微动了一下，不过还是摇头，“遥不可及，你实现不了。”
秦胜寒说道：“给我时间，我可以。”
老板娘笑了笑，端起琼浆玉露喝了一口，片刻后才说道：“听起来挺诱人，不过我并不认为你能实现……先别急着反驳，你要走的路，我几十万年前就走过了，正是因为走过了，我才知道这条路有多艰险。
你也好，还有先前那个少年也好，你们都很有信心，但有信心和能不能办到是两回事。我不会劝你们放弃，但也不会随意置身于那些麻烦之中。你若是真有本事，就算没有我，应该能实现才是。
我累了，已经习惯了这酒馆的惬意生活，不想再战了。”
秦胜寒认真听完老板娘的话，想了许久后，才点头说道：“我明白了，打扰了。”
他起身拱了拱手，然后准备离开。
“等一下。”老板娘又叫住他。转过头，只见老板娘从虚空之中抓出一把赤色长剑来。
“你很像当年的我，这个就送你了，祝你旗开得胜。”
“多谢。”
秦胜寒接过长剑，道了一声谢后，转身离开。
老板娘望着他的背影，不知是想到了自己的过去，还是先前的打架让她感到神伤。
她重新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只是这杯酒只是放在那里，却并没有下肚。
她单手支颐，望着窗外，窗外的小桥、流水都跟几十万年前没什么两样，唯有人不同了。
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那个人远去天涯。
无论于甸出多大的力气，痛击在他们脸上有多痛，他们依然平静地接受着。
于甸一拳拳轰去，从刚开始的不屑，到中间的愤怒，再到最后的无力，仅仅小半刻钟的时间，他已经泪流满脸了。
他质问道：“你们为什么不还手？为什么不打我？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为什么……”
他痛哭出声，想到自己的曾经。
其实，他比鲁湛立纛称尊还要早一些，而且他还记得他当初第一次来泰山时说的话。
“我于甸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我是来立纛的，我要成为鬼族第二位太皇。”
那时候的他，年轻气盛，眼中有光，说这句话时，就好像天下已经被他囊括在胸了。
只是，第一次的立纛并不如意，他遇到了几个天才，很快就被打落了下来。
但是他没有放弃，他回去苦心修炼了三年，然后再来，可还是失败了。
不过，那次他依然没有放弃，直到第三次。第三次的时候，他遇到了同样志得意满的鲁湛，两人志气相投，很快成了朋友。
他还耐心地给鲁湛这个新人分享了失败的经验，并告知鲁湛万事小心，上了泰山后，该如何如何……
那时候的他，可是半点跋扈之态都没有。
但事与愿违，最后他是失败了。
连续三次的打击，彻底将他的火焰熄灭了。自那以后，他就再也不立纛称尊了，只是留在泰山的脚下，以卖法宝法器为生，过着酒色奢靡的生活。
他以为自己忘了曾经的自己，却不想在嬴煜的身上，又看到了他当初的影子。
这让他感到又气愤又羞愧，所以才会这般对嬴煜。
只是嬴煜的平静，让他感觉被嘲讽了，但更多地却像是质问。他感觉自己的拳头打的不是嬴煜，而是曾经的自己。
他失声痛哭，几乎难以起身。
“嘻哈哈……”
忽然一个笑声从酒馆的角落传来，接着就看到一个大汉站起身，一脚踩在板凳上，一手提着一个大酒坛，狠狠喝了一大口，这才朗声说道：“立纛称尊当然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幼稚游戏，也肯定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参加的娱乐盛会。”
他又灌了一口酒，然后狠狠将酒坛砸在酒桌上，“立纛称尊是勇敢者的登山阶梯，是称霸者的征服之路。是那些在抵达成功前，始终相信自己的家伙的奖励果实！
嘲笑？嘻哈哈……你们尽情地嘲笑吧，一群连自己都不相信的家伙，连做梦都不敢的家伙，也只有嘲笑他人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你们尽情地嘲笑吧，尽情地展示你们懦弱者的姿态吧，这是强者的游戏，你们已经没资格参与了。嘻哈哈……”
他的笑声响彻整间大厅，让不少食客，都神色剧变，黯淡无光。
嬴煜抬起头来，看到那个身影，一下就认出了对方，正是先前和自己争客栈房间的那个魔族男人。
旁边也有不少人认出了他来，“这是……魔族幽暗谷谷主噬天狗拓跋浩浩，他也来参加立纛大会了？”
旁边有人问道：“拓跋浩浩是谁？很厉害吗？”
那人解释道：“当然厉害了，不过比起厉害，更让人闻名的是他的残暴，听说他曾把天上的金乌给吞噬掉了，硬生生地造就了一座永夜城，还把天咬了一口窟窿，他的外号就是这么来的。”
“吞噬金乌？这么厉害？”
那人震惊，感到不可思议。
拓跋浩浩走出桌子，对着被打到墙边的嬴煜说道：“喂，小鬼，我在顶上等你，有种就来吧。嘻哈哈……”
他大笑着走出了酒馆，爽朗的笑声像是对其他所有人的嘲讽和蔑视。
嬴煜望着那人的背影，心中答复道：“这场顶上之约，我答应了，我一定会去的。”
他回过头，又看向于甸，问道：“还打吗？”
于甸抬起拳头，却始终没能落下去，只是凄然低头，再没有了言语。
嬴煜起身，将桌子重新扶正，对远处看戏的老板娘喊道：“老板娘，这酒打坏了，麻烦重新上一坛。”
老板娘看了一眼满身血污的他，又看了一眼满地狼藉的大厅，竟丝毫没有生气，只是回过头对小二吩咐道：“给他再上一坛。”
那小二应了一声，立刻照办。
老板娘又看向于甸，说道：“于老板这打坏的桌椅就算到你头上了。”
于甸嗯了一声，起身来到柜台前，掏出几张交子，说道：“这是桌椅的钱，还有……他们的酒菜，我都付了。”
他放下钱，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那落寞的背影，像一条老狗，怅然悲凉。
他的那些手下见状，都纷纷跟了出去，两个嫁衣女鬼也紧随其后，很快酒馆内又恢复了安定。
嬴煜看向满脸是血的鲁湛，大笑着举起酒杯，说道：“鲁大哥，难得的一场漂亮仗，来，我们喝一杯！”
鲁湛开怀大笑，也举起酒杯和他碰了碰。
两人的神色风采，与酒馆其他人形成鲜明对比，好像同处一片天，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只有角落里一个俊美公子哥有意无意地看向这边，眼中也是神采奕奕。
两人心情畅快，喝了不少酒，最后直接喝倒了。小八看着醉倒的两人，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这时候，老板娘走来说道：“把他们带到后院房间吧，明明没那个酒量，却敢喝这么多酒，真是的……”
老板娘满脸嫌弃，但还是主动搭手，帮小八将鲁湛和嬴煜扛到了小八的肩上。
小八有些意外，不过还是跟着老板娘去了后院。
老板娘把他们安顿好后，又回到了柜台，这时酒馆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只有角落里坐着一个俊美无比的俏公子。
老板娘也不催他，只是从身后取下一个小瓷瓶，然后端着一盘花生，腰肢一扭一扭地走向那个公子哥。
她径直坐下，拿出两个小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那公子哥倒了一杯，然后缓缓推了过去。
那公子哥说道：“我自己有酒。”
老板娘笑道：“既然有酒为何不喝？喝喝这个吧，或许这个酒对你的口味。”
那公子哥诧异了一下，随即坦然一笑，然后接过老板娘倒的那杯酒，小小的尝了一口。只是一口，那公子哥的眼眸便亮了起来，略微有些意外地看着老板娘。
老板娘也不说话，只是喝着酒里的东西。
那公子哥笑道：“没想到酒馆里会有这种东西。”
老板娘笑道：“有人认为琼浆玉露是鲜美的酒，我这里是酒馆，当然会有这种东西了。”
公子哥点点头，畅快喝了一大口，笑道：“我喝不了酒，只喜欢喝这些浆果汁液。”
老板娘浅笑嫣嫣道：“既然你喝不了酒，为何又要来我这酒馆？我可不知道我酒馆的招牌会小到看不见啊。”
公子哥平静道：“我听说很多称雄的大能们立纛前，都来过这家酒馆，所以一时好奇，便也来了。”
老板娘点点头，“大宁域侯，北蛮域侯，西楚人王，东皇神君，乾明圣主，莫圣主，林神君，还有羡人王……这些大能当年的确来我这里喝过酒的。”
那公子哥笑道：“只是那些人来，并不是真的为了喝酒，只是想见一见大帝妖后的尊容罢了。”
那公子哥走出桌旁，拱手一拜，“魔族秦胜寒拜见妖后大人。”
这人红眼红发，贵不可言，一看就不是一般魔族。
老板娘挥挥手，“现在哪还有什么妖后，只是个小酒馆的老板娘罢了。”
笑了笑后，又问道：“说吧，你刻意等我想求什么事？”
秦胜寒想了想道：“我希望妖后能归到我的麾下，助我一臂之力。”
老板娘听到这话，先是一阵错愕，随即有些哑然失笑，“知道我身份的人很多，不过这几十万年以来，你还是第一个敢直接招纳我的。”
她伸出手，单手支颐，一脸笑意地望着眼前的俊美公子哥，“说说，你打算怎么招纳我？或者说，我答应你后，你会给我什么好处？”
秦胜寒平静说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老板娘摇摇头，“太广太泛，换一个。”
秦胜寒想了想又道：“重上神庭，击溃东古大神。”
老板娘神色微微动了一下，不过还是摇头，“遥不可及，你实现不了。”
秦胜寒说道：“给我时间，我可以。”
老板娘笑了笑，端起琼浆玉露喝了一口，片刻后才说道：“听起来挺诱人，不过我并不认为你能实现……先别急着反驳，你要走的路，我几十万年前就走过了，正是因为走过了，我才知道这条路有多艰险。
你也好，还有先前那个少年也好，你们都很有信心，但有信心和能不能办到是两回事。我不会劝你们放弃，但也不会随意置身于那些麻烦之中。你若是真有本事，就算没有我，应该能实现才是。
我累了，已经习惯了这酒馆的惬意生活，不想再战了。”
秦胜寒认真听完老板娘的话，想了许久后，才点头说道：“我明白了，打扰了。”
他起身拱了拱手，然后准备离开。
“等一下。”老板娘又叫住他。转过头，只见老板娘从虚空之中抓出一把赤色长剑来。
“你很像当年的我，这个就送你了，祝你旗开得胜。”
“多谢。”
秦胜寒接过长剑，道了一声谢后，转身离开。
老板娘望着他的背影，不知是想到了自己的过去，还是先前的打架让她感到神伤。
她重新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只是这杯酒只是放在那里，却并没有下肚。
她单手支颐，望着窗外，窗外的小桥、流水都跟几十万年前没什么两样，唯有人不同了。
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那个人远去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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