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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鲜血铸鼎炼金丹

    六元堂主诗曰:

    名臣朝野皆名人少年坊间识少壮

    卦象惊煞莽侠客金丹难掩道果灵

    宋泽在京城朝议上怒斥权相林庆伦的恶行,使得他忠贤名声大噪,谁想,也不过只是数月之间,忠心辅明君护朝纲,却遭受了朝中奸佞陷害被贬官驱出了京城。宋泽蒙难受屈,可是这辅明君护朝纲之事传遍了天下,让宋泽无愧当得起名臣二字。

    然而宋泽自己却不知晓他的前生实是天庭沐礼监的员外郎松风子,因上书玉帝,意图阻止玉帝下旨斩杀凡界汜水河那条犯了天条的无尾河龙,玉帝怒其大胆无礼,竟胆敢出面顶撞,忤逆帝君伤了天颜,下旨将松风子贬下凡尘。

    为免这松风子在下界修完罪业提前返回天庭又来烦他,便在贬松风子到凡间时封闭了他的三聪六识,只要那宋泽永世堕沦凡间。而一向是老好人的上仙太白金星心里却对玉帝这个做法觉得过分了,又不变阻扰,于是则在神将天兵

    押送松风子贬凡途中用龙须道拂甩打在松风子头顶的百会穴上,这才让松风子残留下了一识之灵,尚能认知凡界间的灵秀之地,不致于在堕入凡间后,投胎误变成猪羊牛马犬驴等畜类。

    松风子果然是灵根慧魄,从天空中一头扎下去,直奔凡间大府徽州而去,投胎到当地一户宋姓富儒的家中,出生后父母为他取名宋泽,不几也就三十余年间,这宋泽天资颖慧,又十分的努力,从五岁时就进了宋氏家族的族塾学堂,读书万卷,屡经科考,终于在十九岁那一年考取了进士,随即娶妻生子立家发业,又历经岁月蹉跎,这才在当朝明君司马恒的赏识下一步一步的升迁当上了大东朝廷礼部侍郎。

    如今宋侍郎受奸臣老贼林庆伦和一众奸贼党羽的泼污,遭受了不白之冤,被朝廷贬官驱放到绍兴府做府丞,心里确实是很憋屈,但是宋泽毕竟是个久经风雨历练的名臣,自有一派大家的名臣风范,此时此地又兼和绍兴府的知府丁泰兴是挚交好友,来在这绍兴府却也不觉“贬”字沉重,更是少了冷寂之感。

    天气有些发阴了,阵风吹的窗扇吱吱作响,宋氏父子闲坐在龙门典当货客栈的侧堂茶桌旁,一壶茗茶已是快凉透了,还是几乎满满的未动,宋德是懂规矩的,也是至孝之人。父亲面前的茶盏不动,他也自然不便端杯饮用。宋德不知父亲这景况是何意。只是在一旁默默陪伴。

    宋泽沉思了多时,心中思忖道:“我自少年时蒙苍天惠顾考取了功名,在仕途上一路走来,从未曾离开过京城,此次遭到朝中奸臣和宵小泼脏陷害来到江南,途中并未结交友人,家乡又远离此地,在这个绍兴府里也只是有这同年好友丁泰兴于我相识,却是如何这个龙门典当货客栈大柜主座上的青少小子看到我之后如此的慕现亲近神色?,适才我进门时,他那一声惊诧又是因何而出?”想了许久,宋泽又摇头一笑:呵呵,着相了啊。

    支起桌旁一侧的窗扇看了看天气,遂是阴沉沉的,空中並未下的雨来,便想因了面前这一盅温茶,再与儿子宋德到街市坊间寻觅一下房宅买卖的消息。思忖了片刻,将略温的茶水喝下后,宋泽正待起身,这时只见那本是在典当经营大柜里主座上的那个沉静少年已是起身来到了宋泽面前。

    “先生请了,敢问先生从何处来?到此有何要办里的事吗?在下看先生面露有疑郁之色,小子不才,但凡先生忧祈事,小子或有担待所有,愿为先生分忧。”文龙双手一拱,微微恭身对着宋泽施礼。

    宋泽展眉笑了笑言道:“这位小哥虽在这典当货客栈里做商贾之事,待人处事却透着三分的豪爽气息,好一派江湖侠士之风啊。果然人不欺我,言义士多在草野街市间,斯如是也!”

    宋泽赞毕,又对着文龙说道:“听了你这一句问话,颇让我有见到了一位仗义豪爽的少年侠士的感觉。只是我刚才进客栈时,小哥见了我父子二人时发出了惊诧疑惑声,似对我父子二人颇为熟悉?不知小哥儿是在哪里见过我们?”

    文龙看了看宋泽父子二人,稳重的答道:“原来先生的面色疑虑竟然是因晚辈而起,惭愧。晚辈不经意的惊诧,扰了先生,实在是晚辈的不是,就此晚辈请先生恕过。其实,这一声惊诧确实有个小缘由。如先生有暇,可否请先生和这位贤弟移步入内房一叙?”宋泽觉得反正是不必非把找房一事在今天定下来,借此了解一下治下的风土人情也好。

    入得后院内房,宋泽不仅身形顿挫神情一凜,之间这文龙不过是一个年方二十上下的青年少壮,房间里却是一派道家修士所居的风格,宋泽的秉性也是潇洒不羁,并不客气的随手从书桌上拾起打开的一本书卷,此书卷竟是“太虚演卦录”卷籍上中下三册中的中卷。纵然是宋泽见多识广,此刻也不免大惊失色。

    宋泽收起那不经意的神色,庄重的轻轻的将书卷放还在书桌上,不由得对这个自号名叫文龙,身为典当货客栈主事的青年商贾露出一丝敬意来,反倒是对文龙那惊诧的一声不在意了,关心这桌上的书卷了,遂询问道:“风闻东海仙岛太虚真人三百年前曾传下此一部神书天卷,名为《太虚演卦录》共三册,凡有幸得此卷籍之一册者,学习入境有能达到了五成,必有获得大道的良机。我适才观少侠所习得的是一册中卷,想必是上卷少侠已读过了,敢问少侠此书何来,真假若何?少侠已读透否?难不成已窥近道家散修之道乎?”

    文龙恭敬的对着宋泽施了一礼,答道:“先生,......”,宋泽此一时思量起伏,心知是或是遇上了奇异之人,已是有些不敢小觑这个青年商贾了。心念一动,客气地说道:“我看少侠你与我这小儿也相差不几岁,索性你们兄弟相称,恕我妄尊,贤侄就称我一声叔父可好?”

    文龙性格沉静,可是在为人处世上极为稳重练达,他本就对宋泽一身儒雅的文士风范敬慕几分,又冥冥之中隐隐觉得与宋泽有那么一丝丝的莫名其妙的涟纤。闻了此言甚是欢喜,慕声应叫道:“谨尊叔父言!”

    宋泽摆了摆手,反客为主的让两个晚辈坐下,说道:“贤侄啊,愚叔刚才的问话若有不妥,不必往心里去。愚叔不过是好奇而已。”,文龙给宋泽和宋德各自斟了一盅热茶。坐下说道:“叔父不知,其实我是并不知道这部书卷的前缘轶事,二十小子的恩师交付与我敦促研读。小子并不知晓此书竟是古韵奇卷,今听先生所言,方知此书之珍贵,小子惭愧。”说到此,文龙脸上微露愧色,接着说道:“但是,这一部书卷只要认真地研读进去并辅以摆筹演算,是真的能发现里面的神奇多有万分而不止。叔父适才说起进门时听见晚辈惊诧的叫了一声,叔父确实没有听错,我当时确实是惊诧出声了,是因为当时我正在大柜上摆放竹筹演算,习练这太虚演卦之术。说起来这太虚演卦之术,啊...不!不应称作是术,而是称作是神功道法!”

    文龙喘了一口气,又接着说到:“我当时正在按着书卷内所著述的演卦之术摆筹演卦推算,叔父您和这位弟弟正好进得门来,当时小侄摆放的竹筹在卦盘中正是太乙居乾位之时的卦象,叔父在此刻正好进门,却是在同一时刻,这卦盘图象里太乙居乾位的竹筹显现出了阴风习习的微颤,那太乙居乾位的三根竹筹幻化般的齐指向门口,我见此异象,诧异中抬头一看,望见正进门的叔父脸上竟是紫血淋漓般的炫色闪动,瞬息间又骤然不见。小侄免不得的一时惊恐,把持不住的惊诧出声。但是之后叔父又面像如常,未必是祸事之虞。而卦盘也不再晃动,但小侄既见卦象有所显露,总是心内不安。故而见叔父刚刚在饮茶时又时而面露出一缕疑虑之色,才有适才这上前的一问,小侄莽撞了,倒是徒扰了叔父心情。至于小侄典当柜大柜上演卦所现的卦象,或许是小侄习学得不精,又或是一时眼花幻化所致。让叔父见笑了,只是....。”言说至此,文龙犹豫了一下,向宋泽深深的一躬,谨慎的进言道:”小侄受饿恩师青苍散人所教,研习这古卷和卦算有一段时日了,不敢说有所精,也还有所成,叔父进门来的神色必有所因,小侄斗胆,还请叔父这两日凡事谨慎应对。“

    宋泽听了文龙的话后,心里更是喜爱这个青罡少年,一笑道:“原来如此,愚叔还以为是贤侄在哪里见过愚叔,蓦然的在这里相见感到惊奇,此事先不不提了。愚叔今想问一下,你这典当交易里有没有来典当房屋的,死当有否?若有不回赎的死当房宅,可否让愚叔看上一看?”文龙答道:“叔父今与小侄萍水一聚,便是有缘,万勿客气。小侄这里却是真的有典当房宅作死当的,昨日里小侄还查看了一下半年以来的典当账册,竟然有三处房宅的死当票据,不知叔父询问此事何以?”宋泽父子相看了一眼,不免都高兴起来,这才是:踏破铁鞋无去寻,得来却不费功夫!

    宋泽父子高兴之余,又担心这三处房宅里没有令他们觉得合适的房宅。忙让文龙取来典当票看上一看。说是有了合适的房宅,拟购买下一两处。

    文龙去柜上取了典当柜收买的死当房宅典当票据房契和宅院锁钥,三人出门坐上马车前去看房。没想到这三处住宅有两处是三进的宅院,最后一处竟然是府衙附近的一处五进特大宅院,院墙东墙竟和府衙西部侧院的府衙牢狱紧邻。先前是早几十年前的一家杨州大盐商在绍兴府城买了五处宅院后翻建成一处的住宅。这个大盐商的子孙仅仅延续了三代就衰落了,如今家境凋零,竟是败落如斯,把这祖业宅院给典当卖掉了。

    这一老二小唏嘘不已了一小会儿,互望一眼,都觉得的自己怜天悯人有些可笑。宋泽不管这些,只是对那两处三进的宅院很是满意。他看了一眼当票,两处都是当银各二百两,琢磨了一下,家里还有近三千两纹银存放,金锞子也有二十多个,折合银两也值有三千多两纹银,此时心里感激起皇帝司马恒没有抄他的家,否则必定是呜呼哀哉。当然也还要自己感谢自己,明智的娶了老岳丈疼惜的小女儿,当年夫人的嫁妆也有万两不止,宋泽本就是富儒家庭出身,成家以来夫妇倡生活素俭,并不奢侈。此时买下两处宅院并不觉得压力沉重。

    回到文龙的后院内房,宋泽对文龙说道:“贤侄,为叔看下了那两处三进的宅院,典当票付出的是两处院宅共计四百两纹银,为叔观你为人颇具江湖豪侠气魄,要是执意付你一千两纹银,你必不收。也罢,为叔就付你八百两纹银将两处宅院买下,如何?”

    文龙摇头道:“叔父,典当行虽是暴利,我文家自数十年前老太爷弃儒经商以来便抱着扶困行善诚信待人的宗旨做这经营交易,且一向是薄利多销以盈我收益。虽是说如今典当业是暴利行业,而我文家却一直没有攫取暴利之心,总是比同行取利略低一点,售卖时最多是盈利也只是在原价上面加收六成。这两处宅院也就在四百两收进价,在上加上六成利,计是二百四十两纹银,合计共六百四十两纹银,叔父何必付给八百两?岂不是多给付我一百六十两?不妥不妥!如小侄收了这八百两纹银,又让这绍兴府上下人等视我文家若何?”

    这时一旁的宋德扑哧一乐,说道:“龙哥不妨将银两收下,然后把那一百六十两赠与小弟花费也就是了。你与家父争执个甚?不见天色已晚吗?”文龙只是向宋泽摇头拱礼不语。

    宋泽见此也是无奈,明知是文龙让利,但是不应又不行,也只好如此了。文龙叫人找来了众人写下了买卖文书,收了六百四十两纹银,将房契宅钥一并交付与宋氏父子。忙又安排马车要亲自送宋泽父子回家。宋泽推辞不过,便也不再客气,同时也不认为自己这府丞的身份能把这拥有奇书技法的文龙吓着不成?

    坐在马车上,一路说说笑笑,很快到了府衙外边,这是文龙才发现了不对劲:“咦?这里不是府衙吗?车夫,你怎地把马车赶到这里了,路上睡着了?”宋泽忙对文龙说道:“不怪他,为叔本就住在此处。”

    这时宋德才把宋泽的身份告知与文龙,宋德说道:“家父就是新上任的绍兴府府丞。”文龙闻听宋德此话愣了愣神,并未出现惊恐之色,让在旁观看文龙反应的宋泽更是高看了文龙一眼,三个人正站在街边说话,情况突变!

    府衙大门前,官道的斜对面一个茶铺里飞跑出三个人,两个身着黑衣,头带着遮网斗笠的壮汉各自手持二尺半长柄乌黑色厚背砍刀,直面向宋泽砍来。另有一个穿着灰衣的矮小干瘦蒙面汉子,手里拿着一只漆黑油亮的带刺缠丝钢鞭疾卷宋德,而此时文龙则是无人理会。

    没人理会文龙,文龙却是主动的追杀上了恶贼。

    只见文龙单脚一跺地,身形飞起,两腿呈剪刀式,只一招竟把两个凶悍无比的壮汉其中一个手中的厚背钢刀绞断,断刀的刀头直接飞驰斩断了这个大汉的脖颈。想那厚背钢刀的厚度达半寸,直如薄板斧一般,文龙在空中竟能用一双血肉双腿将钢刀绞断,这是何等的神功,把周边的行人都看得傻楞了,你说这些行人傻楞了也就算了,那府衙门前的七八个捕快却也在一旁观斗叫好,浑不把恶徒在街头刺杀府官当作一回事,大概也是被文龙的精绝武功惊傻了。

    而文龙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直冲向另一个黑衣大汉,他在空中恰似飞龙翻滚,一手抓向恶贼手中的二尺半长柄厚背钢刀,一手并指如剑使出师尊青苍散人授与的飞龙剑法和蝎子钩指法,也只是一息间,厚背钢刀竟被他用大力金刚手绝技抓碎,而那黑衣壮汉恶贼双眼被文龙另一手使出蝎子钩指法将两只眼球钩出废了双目。文龙这才双脚落地,忽听得一声惊呼,原来宋德为躲避那个手持带刺缠丝钢鞭的矮瘦贼徒,急跳翻进了茶铺门边的大水缸,却因在水下闭不住气,刚冒头就见那个矮瘦賊子的带刺缠丝钢鞭抽了过来,惊叫一声又沉下水缸里,文龙一边护住宋泽,一边高叫:“贼子休伤吾弟!”右手中指一弹,弹出的却是适才抓碎恶贼壮汉钢刀时,抓在手中的几粒碎钢渣,只见碎渣如星箭般竟将那矮小贼子面目刺扎的出现了数个血洞,恶贼当即在地上滚翻不已,惨叫声似恶狼凄嚎。

    这场突如其来的刺杀终于以恶贼一死两重伤而告终。只是在这时,一众府衙的捕快们才手持铁尺网绳涌上前来,及至见到被刺杀者竟然是新任的府丞宋泽宋大老爷大老爷。于是这一众府衙的捕快们都惊恐的颤粟了,若是府丞老爷在他们面前被当众刺杀,那他们见危不救的罪过足以让他们把牢底坐穿。

    刺客三人死伤的殆尽,已死的恶贼最为无痛,是当即丧命。而重伤欲死的那两个恶贼,则遭受了大罪。一个被文龙双指深入恶贼眼眶钩碎双目,且两指又顺带着夹断了恶贼的眉心骨,直接废了恶贼的天魂气穴,即便是救活过来,也是痴呆之物。另一个重伤的矮瘦恶贼,面目几乎都是血洞,更是命在旦夕,指望他活过来受审\u206c已是绝不可能的事了。

    宋泽心里是十分的明白,这几个刺客必是老贼林庆伦和他的贼党指使的,无非是要置他于死地而连他儿子都要斩除,足见这老贼一党是多么的残忍。宋泽内心坚定了一个信念,绝对不向林庆伦这个老贼低头!

    此刻,就在京城的老贼林庆伦的相府里,一众奸臣正在欢宴。宴席过半时,老贼突然想起一事,看向在旁侧案几歪坐着饮酒的刘和,老贼问道:“交给你办的宋泽一事若何?”,刘和贼兮兮的一拍他那瘪瘦的凹胸,说道:“老相爷放心,卑职护院头领徐铁锤的两个哥哥徐铁木徐铁石是临清黑风岭恶虎寨的二寨主三寨主,此事卑职让徐铁锤交给了他们兄弟办,从那宋泽处境路过临清时,便把宋泽盯紧了,定要在绍兴府斩杀掉宋泽父子,顺便让绍兴知府丁泰兴因宋泽被杀一案受牵连,拿下他的官职,多为老相爷除去一个祸害。”

    老贼林庆伦闻言,很是满意,殊不知,他们派出的几个恶贼此刻早已刺杀宋泽失手,被少侠文龙击杀重创。

    绍兴府在抓获了刺客后,没几天伤重的刺客相继不治而亡。紧接着爆出一个惊人消息,这两个伤势较轻的那个黑衣壮汉竟是被人灌了毒药而亡。这说明刺杀宋泽一事绝不是单纯要杀一个府州高官那么简单,而是真的只针对宋泽父子而来。丁泰兴召集人等清查内贼,想找到毒死罪犯的人来。怎知这些衙役牢头牢丁平日里多有相互勾连的恶行,自然是大小阴暗之事相互掩盖,而府衙的刑房更是不愿深查,不愿承担治下有与匪贼勾连之事,免得上峰追查他们的失察之罪。

    丁泰兴无奈,与府丞宋泽和府判李贵以及府里的师爷周方一起商议,写了响朝廷请罪的奏折。送呈京城。不想这奏折送去之后竟是杳无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