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夺取
雷格被村民们抬起，欢呼中火光跃动，繁复雕花的火笼被点燃，伴随着风笛和音乐，火之子重新回到了他的故乡。
年长的人们换上了米色的长袍，在石头垒起的四方神庙中，艾尔杰的养母托举起一个倒置的铃铛状器皿，那是一个圣杯，当中盛着一些木条。
雷格轻轻摸过器皿顶端，杯中升起火焰，随后被交由老村长手里，点燃了神庙正中央的方形祭坛。
火焰腾生，照亮了这一小片四方的天地，村民们开始诵经。
雷格环顾四周，立柱上卧姿的铜牛已经生锈，右手指天的琐罗亚斯德甚至掉漆了，就算这些人已经完全抛弃了信仰，转而崇拜起了他的父亲艾尔杰，短时间内这里也不会破败的如此严重。
雷格大胆猜测，人类是否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很久一段时间，久到这个国家遗忘了科技，遗忘了想要追寻的东西，甚至连宗教也都遗忘了，那些掌握这些知识的人类都去哪儿了？
祭祀仪式结束后，一群人簇拥着又来到空地上跳舞，围着熊熊燃烧的篝火，奥利弗却独自回借宿的民房中休息了。
维斯利先生是不想看到我代替他心目中的艾尔杰吗？雷格这样想。
不过这样也好，这里的村民对他百依百顺，他可以尽情地呼风唤雨，这意味着有些在别处做不到的事，在这里可以轻而易举的实现，而且一旦错过，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比如夺取“才能”。
雷格只用了五秒，就决定了这件事。
邦德正在大口吃肉、狂喝啤酒，南方的岗哨条件艰苦，除了熏饼就是野菜，附近更是荒无人烟，现在有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吃好喝好，邦德恨不能永远留在这里，再也不回到军营里去了。
直到被村民们团团围住的那一刻，邦德还以为他们是在邀请自己跳舞。
毫无防备，一个个身材彪悍的壮年村民摁住了他的四肢，脸朝下直接拍进了泥地里，邦德想要大声呼救，张开嘴却只能吃到一口地面的苔藓。
他的头直接被人用脚踩进了地里，所有村民都不遗余力地扑过来压住他，只要是雷格一声令下，这些人都可以为了他们的神明做任何事。
控制住邦德并没有引起什么骚动，除了围上来的几个壮年村民，齐余人还是该唱歌唱歌，该跳舞跳舞，没人在意邦德的死活，明天天亮之后，根本就不会有人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突然从南方被传来北方，即使军队派人去搜寻，也不会搜到这里来。
雷格从身上掏出了一把三角刻刀，是从艾尔杰在中央的居所带来的，奥利弗没有给他武器，他会自己藏一把。
雷格举刀对准了邦德的后脑勺，迟迟没有下手，周围的村民都默默等待着，雷格心里想的却是要如何完整的剥开这块头盖骨，才不会压碎里面的脑子。
直到一个壮汉提出要用砍刀帮雷格劈死地上的邦德，雷格才终于找准了位置，用刻刀戳了戳那里做好标记，并挥手示意壮汉去给他找个勺子来。
记得伊万说过，夺取“才能”要活着吃掉国家级的脑子，所以不能损伤这人的脑干。
雷格将刻刀立于邦德头顶，用一块石头狠狠敲向刀柄的尾部，顿时地上的邦德发出一声惊世惨叫，脖子拼命使劲试图将头部抬起来，很快又被一人踩住脖子摁回了地上。
换了个角度又是一下，能听到清晰的头骨碎裂的声音，但并没有像开椰子那样顺利掀开，或许是因为头皮的包裹？
雷格又要来了一把刀，这把锈迹斑斑的不知道是谁家的菜刀，厚厚的铁片和直接用金属弯曲成的手柄，掂量掂量还蛮沉的。
沿着敲击的两个孔洞轻轻割开，鲜血涌出，打湿了邦德的头发，粘连成一缕一缕的。
他没有动静了。
雷格不确定这人是被吓晕了还是被吓死了，示意村民们把他翻了过来，一瓢凉水浇上去，邦德又醒了。
紧接着就是再次摁回地上，再次摆出刚才的姿势，不过剥皮的工作落到了村里的屠夫身上，这可比剥野鹿的皮轻松多了。
这下进行的顺利了不少，头皮沿着切口被整片剥下，雷格拿起刻刀，对准头盖骨上的两个孔洞中间再次狠狠一敲，一整块头盖骨碎裂开来，小心地将那些碎骨一片一片移开，混乱的血浆混合着组织液不停涌出，能清晰的看到大脑的枕叶部分。
仿佛穷途末路一般，邦德再次奋力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哽咽，四肢抽搐着，手指紧紧抠着地皮，快要弯折过去过去的角度，马上被村民们再次控制住，甚至有人直接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身上。。
“没有我你早就死在‘梦魇’之中了！”雷格的手上沾满了鲜血，他浑身都有点颤抖，但今晚的氛围让他的激素都极速分泌，混乱之下，他拿起勺子，直直的戳进了那一坨脑花中。
“把你的才能给我，你是在为全人类做贡献……”
雷格的额头淌满了汗水，颤抖着戳开了那一层脑膜，粉色的灰质下，白花花的白质淌进勺子里，送进嘴中的时候已不再完整，有些滴落到了地皮上。
一勺接着一勺，围着篝火跳舞和唱歌的人们熟视无睹，穿着白袍的长老们捧着圣火静静观看着，孩子们吃着肉干，直到雷格挖穿了邦德的脑干，一个和雷格年龄相仿的男孩才悄悄凑了过来。
他的手轻轻搭上了雷格的肩膀：“……阿胡拉大人……他已经死了。”
“……”
很快那个男孩就被他的父母给拉开了，男人满脸堆笑地不停道歉，女人佯装愤怒地教训儿子，雷格却看得出来，她在为她的儿子接触到了神明而欣喜若狂。
随意地将勺子扔到地上，那具穿着军装尸体很快被村民们抬着扔进了篝火当中，雷格抠下了属于国家级的臂章，却没有解下来邦德绑在胳膊上的国家级绑带。
一枚小小的金徽章被雷格攥在手里，邦德空空如也的国家级绑带和他空空如也的脑壳一起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我不是阿胡拉，我是红莲。”
雷格转身对那个少年说。
年长的人们换上了米色的长袍，在石头垒起的四方神庙中，艾尔杰的养母托举起一个倒置的铃铛状器皿，那是一个圣杯，当中盛着一些木条。
雷格轻轻摸过器皿顶端，杯中升起火焰，随后被交由老村长手里，点燃了神庙正中央的方形祭坛。
火焰腾生，照亮了这一小片四方的天地，村民们开始诵经。
雷格环顾四周，立柱上卧姿的铜牛已经生锈，右手指天的琐罗亚斯德甚至掉漆了，就算这些人已经完全抛弃了信仰，转而崇拜起了他的父亲艾尔杰，短时间内这里也不会破败的如此严重。
雷格大胆猜测，人类是否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很久一段时间，久到这个国家遗忘了科技，遗忘了想要追寻的东西，甚至连宗教也都遗忘了，那些掌握这些知识的人类都去哪儿了？
祭祀仪式结束后，一群人簇拥着又来到空地上跳舞，围着熊熊燃烧的篝火，奥利弗却独自回借宿的民房中休息了。
维斯利先生是不想看到我代替他心目中的艾尔杰吗？雷格这样想。
不过这样也好，这里的村民对他百依百顺，他可以尽情地呼风唤雨，这意味着有些在别处做不到的事，在这里可以轻而易举的实现，而且一旦错过，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比如夺取“才能”。
雷格只用了五秒，就决定了这件事。
邦德正在大口吃肉、狂喝啤酒，南方的岗哨条件艰苦，除了熏饼就是野菜，附近更是荒无人烟，现在有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吃好喝好，邦德恨不能永远留在这里，再也不回到军营里去了。
直到被村民们团团围住的那一刻，邦德还以为他们是在邀请自己跳舞。
毫无防备，一个个身材彪悍的壮年村民摁住了他的四肢，脸朝下直接拍进了泥地里，邦德想要大声呼救，张开嘴却只能吃到一口地面的苔藓。
他的头直接被人用脚踩进了地里，所有村民都不遗余力地扑过来压住他，只要是雷格一声令下，这些人都可以为了他们的神明做任何事。
控制住邦德并没有引起什么骚动，除了围上来的几个壮年村民，齐余人还是该唱歌唱歌，该跳舞跳舞，没人在意邦德的死活，明天天亮之后，根本就不会有人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突然从南方被传来北方，即使军队派人去搜寻，也不会搜到这里来。
雷格从身上掏出了一把三角刻刀，是从艾尔杰在中央的居所带来的，奥利弗没有给他武器，他会自己藏一把。
雷格举刀对准了邦德的后脑勺，迟迟没有下手，周围的村民都默默等待着，雷格心里想的却是要如何完整的剥开这块头盖骨，才不会压碎里面的脑子。
直到一个壮汉提出要用砍刀帮雷格劈死地上的邦德，雷格才终于找准了位置，用刻刀戳了戳那里做好标记，并挥手示意壮汉去给他找个勺子来。
记得伊万说过，夺取“才能”要活着吃掉国家级的脑子，所以不能损伤这人的脑干。
雷格将刻刀立于邦德头顶，用一块石头狠狠敲向刀柄的尾部，顿时地上的邦德发出一声惊世惨叫，脖子拼命使劲试图将头部抬起来，很快又被一人踩住脖子摁回了地上。
换了个角度又是一下，能听到清晰的头骨碎裂的声音，但并没有像开椰子那样顺利掀开，或许是因为头皮的包裹？
雷格又要来了一把刀，这把锈迹斑斑的不知道是谁家的菜刀，厚厚的铁片和直接用金属弯曲成的手柄，掂量掂量还蛮沉的。
沿着敲击的两个孔洞轻轻割开，鲜血涌出，打湿了邦德的头发，粘连成一缕一缕的。
他没有动静了。
雷格不确定这人是被吓晕了还是被吓死了，示意村民们把他翻了过来，一瓢凉水浇上去，邦德又醒了。
紧接着就是再次摁回地上，再次摆出刚才的姿势，不过剥皮的工作落到了村里的屠夫身上，这可比剥野鹿的皮轻松多了。
这下进行的顺利了不少，头皮沿着切口被整片剥下，雷格拿起刻刀，对准头盖骨上的两个孔洞中间再次狠狠一敲，一整块头盖骨碎裂开来，小心地将那些碎骨一片一片移开，混乱的血浆混合着组织液不停涌出，能清晰的看到大脑的枕叶部分。
仿佛穷途末路一般，邦德再次奋力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哽咽，四肢抽搐着，手指紧紧抠着地皮，快要弯折过去过去的角度，马上被村民们再次控制住，甚至有人直接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身上。。
“没有我你早就死在‘梦魇’之中了！”雷格的手上沾满了鲜血，他浑身都有点颤抖，但今晚的氛围让他的激素都极速分泌，混乱之下，他拿起勺子，直直的戳进了那一坨脑花中。
“把你的才能给我，你是在为全人类做贡献……”
雷格的额头淌满了汗水，颤抖着戳开了那一层脑膜，粉色的灰质下，白花花的白质淌进勺子里，送进嘴中的时候已不再完整，有些滴落到了地皮上。
一勺接着一勺，围着篝火跳舞和唱歌的人们熟视无睹，穿着白袍的长老们捧着圣火静静观看着，孩子们吃着肉干，直到雷格挖穿了邦德的脑干，一个和雷格年龄相仿的男孩才悄悄凑了过来。
他的手轻轻搭上了雷格的肩膀：“……阿胡拉大人……他已经死了。”
“……”
很快那个男孩就被他的父母给拉开了，男人满脸堆笑地不停道歉，女人佯装愤怒地教训儿子，雷格却看得出来，她在为她的儿子接触到了神明而欣喜若狂。
随意地将勺子扔到地上，那具穿着军装尸体很快被村民们抬着扔进了篝火当中，雷格抠下了属于国家级的臂章，却没有解下来邦德绑在胳膊上的国家级绑带。
一枚小小的金徽章被雷格攥在手里，邦德空空如也的国家级绑带和他空空如也的脑壳一起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我不是阿胡拉，我是红莲。”
雷格转身对那个少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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