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假期开始
青霜跟着三人一起离开。
“喂，今天的事千万不可以说出去，知道吗？”露莎严肃的警告莘梓言和李善。
“当然知道，这么丢人的事怎么会随随便便跟别人讲？”李善回答。
“你都没有抓住重点，这可是要命的事情，你真的不知道什么是最不能说的吗？”露莎用手敲了敲李善的脑袋。
“那个……那时候我看到了我们班一个姓白的同学。”莘梓言又想起了那人的脸，冷冷的，没有任何感情。
“是那个一直喊着要和平的人吗？那应该没事吧，他不是也不讨厌……他为什么会在那里？我一直都感觉不对劲，总感觉好像有人要陷害我们，怎么会都那么巧？”李善迟钝了一天的大脑终于清醒了一点。
“应该不至于吧？毕竟我们之间也没多大仇恨，但我们好像也没和其他人结过仇。”梓言仔细思索，这段时间接触过的人也不多。
“有仇恨吗？你不是还帮他了。”李善又觉得不对。
“也……不算吧，我故意看着他被揍了之后才叫停的，确实我也做的不对……他应该也明白……”莘梓言回忆起了教室里的事，这两件事总让他感觉有些异曲同工之妙。“难道真的是他吗？”
“会不会，他这样做是为了让我们和那些人结仇，然后站在他的一边？”李善猜测。
“喂，你们的想法也太可怕了吧？一个普通人怎么会有能力设计出这么可怕的事？明明是巧合吧？”露莎不认同他们的猜想。
“他可不是普通人，他说自己的父亲是将军，虽然听别人说已经死了。”莘梓言反驳。
“我还是觉得你们想得太多了。”露莎坚持自己的看法。
“不如我们找认识他的老师问问他家里现在的情况，如果他家里有权有势的话他很容易就能做到这些事，如果家庭条件一般就可以排除嫌疑了。”莘梓言提出建议。
青霜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因为不熟，也不好意思问。
带着仍然压抑的气氛回到学院，门口围了许多人，墙上贴着三则公告。
第一则是关于气温的，两周内不停的剧烈降温，两周后温度会达到最低点，之后气温会急速回升在这期间注意保暖。
第二则是学院的放假通知，由于剧烈降温的原因，学院将临时决定停课一个月。
第三则是关于收养大型宠物的最新法律。被收养的大型宠物造成的他人财务损失以及不良影响包括噪音和气味等，宠物主人应在原有赔偿义务的基础上应额外支付百分之二十的税务，用于补偿相关部门所付出的额外劳动。此外内卫有权拒绝处理大型宠物的意外死亡事故。
值得注意的是，第一则公告特地用的红色的字体，看起来格外重要。
“大型宠物……”李善看着第三则公告陷入了沉思。
“就是有钱人养的大型野兽或是魔兽之类的，平常只有西城和南城才能见得到。”莘子言为他解释。
“停课了？我们下午不用上课了吗？”露莎看着墙上的公告，内心的压抑终于舒缓了一些。
“那我们下午去买东西吧。”莘梓言拉了拉旁边的李善。
“对，对，要记得买一些防寒的东西。”露莎提醒他们。
“我总感觉少了点什么。”青霜疑惑的看着公告。
“对了，上午发生的事什么都没说。”莘梓言第一个发现了问题。
“食腐者的消息也没有提，这玩意儿到底危不危险......”露莎看看李善。
“不危险，只是易燃而已。”李善回答了她。
“那还去问那个学生的情况吗？”露莎问莘梓言。
“问个屁，都放假了，玩儿去。”莘梓言果断回答。
“你不是担心他害我们吗？现在怎么不担心了？”
“他愿意害让他害，不能耽误我们时间，我们俩就是瞎猜的，你不会当真了吧？”虽然上课的时候也在休息，但莘梓言真的很想要不上课的那种休息。
“亏我还在认真和你们讨论，真的像白痴。”露莎忍不住在莘梓言后腰上狠掐了一把。
莘梓言也只是尴尬的笑笑。
傍晚，书店率先亮起了灯火，莘梓言和李善各自拿起几本书，随手翻了两页觉得不错就丢入一旁的木箱子中。
“为什么有些书贵有些书那么便宜？”李善注意到书店角落里一部分书架上的书异常廉价。
“那些都是本地人因为个人爱好随意写的书，算不上正式的作品，放在那里更多的是为了互相交流学习。”莘梓言解释。
“感觉有些意外呢，没想到大家都这么喜欢看书。”
“因为很多人都没有工作，只能靠看书来打发时间，这是最廉价的打发时间的方式。”
“没有工作？那他们怎么养活自己？”
“这就是生活在都城的好处，他们不需要养活自己，帝国每过一段时间会给他们发放足够的食物和生活必需品，以及少量的钱。”
“那为什么我们没有？”
“我们是外地人，而且只是来求学的，等你在这里有一份工作或者有一栋房子后就有了。”
“那本地人很幸福啊，天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也不完全是，大多数人还是会想去找一些简单的工作，用来打发无聊的时间，还能顺便多赚一点点钱，但实际上城里没有那么多的工作，所以才会有很多人找其它的事来打发时间。
这种现象也给我们带来了一些特殊的影响，比如我们以前是有本地的宗教的，但后来由于书本中附带的大量的知识普及让宗教逐渐消失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接受不了神使进入的答案，本质上这座城市里任何宗教都很难生存。”
“是这样啊......”提到神使李善沉默了。
“没有工作导致了人们甚至失去了通过努力改变自己的生活的机会，所以很多人就将改变自己命运的希望寄托于战争当中，因为即使是失败的战争，也有很多人因此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但赢下战争总比输掉好，所以准备战争也变成了一项热门工作，然后当我们做好战争的准备，一旦边境发生摩擦，战争很快就会产生。
人们一边从书本里了解和平的重要性，一边为了私欲发动战争，书本象征着文明，战争象征着野蛮，文明与野蛮相结合，这就是世界。”
“想不到你竟然还研究这些事。”李善有些意外。
“不，我刚从书里看到的，他可能也是瞎写的。”莘梓言回答。
“我觉得还是这里的魔法师太多了，像在我的家乡，光是种地就要很长时间，你知道魔法师是怎么种地的吗？只要把种子洒在土壤里就好了，然后挥一挥法杖，生根、发芽、开花、结果，一天之内全部完成。还有盖楼、修路之类的事，一个魔法师能顶替太多人了。”莘梓言继续补充道。
露莎带着清霜推开书店的门，看到了两人。“终于找到你们了，你们防寒的东西都买好了吗？”
“还没买呢，明天再买吧。”莘梓言头也不抬回答。
“你们真是一点都不上心呢，这些都是你们要买的书吗？这么多？”露莎翻了翻他们的箱子。
“要呆在家里好几天呢，不多买点怎么够？”
“你们都不打算出去玩儿吗？”
“学院给我们放假一定是因为冷得只能呆在室内啊，如果还可以在室外随便活动，那就没必要放假了。”
“再冷我也要出去。”露莎很倔强。
“那到时候别叫我们就行了。”
李善偷偷的抬起头看了一眼跟在露莎身后的青霜，却发现清霜也正看着他，青霜笑着对他摆摆手，李善只好尴尬的笑着点点头。
露莎也随手拿起一本书翻了翻，清霜则是无聊的在书店逛来逛去，突然她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急忙拉了拉露莎，露莎顺着她的指尖看过去，发现书店深处的楼梯旁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占卜请上二楼。
露莎眼睛中瞬间亮起了光，兴奋的跑过去拉着莘梓言。
“我早就看到了，如果相信这些东西，我们这书不是白看了吗？”莘梓言感到很无奈。
“去看看嘛，缓解一下心情，今天本来就很难过了......”露莎仍不死心。
“我们还有这么多书呢，搬回去也要一段时间，回去就太晚了。”
“如果这些书你们都要的话，我们书店是可以送的，给个地址就行。”一旁头上带着两道刀疤的光头壮汉书店老板搭话。
“看，人家都这么说了，走吧。”
“书店里为什么会有占卜的业务？这不是矛盾了嘛。”莘梓言发出了最后的抗议，然后小声对露莎说，“他们明显是一伙的。”
“因为人们不能从书里找到所有问题的答案。”书店老板坐在结账台后面翻着书，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露莎看着莘梓言点了点头，表示对书店老板的话感到赞同。
“我现在觉得更像骗子了。”莘梓言在露莎的耳朵旁小声说道。
“如果你们对结果不满意可以直接走，不用付占卜的钱，反正你们要买的那么多书还没付钱，我主要赚你们书钱，肯定不会为难你们。”书店老板补充道。
“那去看看吧。”莘梓言还是妥协了，李善也表示有点感兴趣。
......
到了楼上，众人发现这里明显变成了生活区域，有一个房间门上挂着牌子写着“占卜”两个字。
露莎前去敲门，不料门后响起的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请进。”
门后是一个穿着朴素的女人，披散着头发，脸上净是冷清，看起来病怏怏的，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态，此时正伏在案前画些什么，年纪看起来与众人相仿。
“一个一个来吧，但是要先说好，我的职业准确来说是预言师，只能帮你们看到自己的一部分未来，并不是占卜师那样的骗子职业，是楼下那个大叔硬要挂上占卜的牌子，说这样更容易骗到人。”
“那你是骗子吗？”莘梓言问。
“有什么区别吗？”露莎也问。
“首先，我不是骗子，其次，在大多数国家中预言师都是正经职业，而占卜师肯定都是骗子。最后，在这个国家中自称预言师的大概率也是骗子，至于我，我会用事实去证明，”
“那……我先吧。”露莎说完便毫不客气的坐到了那女人的对面。
“那其他人先出去吧。”女人的声音冷冷的，仿佛是不可抗拒的命令。
等到其他人出门后，那女人细细的端详着露莎的脸，仿佛在阅读一本带着谜题的书。
“那个……我想问……”露莎突然羞红了脸，有些支支吾吾，可是话还没说完，便被女人打断。
“你最近会遭遇一些不好的事情。”
“我已经遭遇一些不好的事情了。”
“我说的不是过去，而是未来……”
“喂，今天的事千万不可以说出去，知道吗？”露莎严肃的警告莘梓言和李善。
“当然知道，这么丢人的事怎么会随随便便跟别人讲？”李善回答。
“你都没有抓住重点，这可是要命的事情，你真的不知道什么是最不能说的吗？”露莎用手敲了敲李善的脑袋。
“那个……那时候我看到了我们班一个姓白的同学。”莘梓言又想起了那人的脸，冷冷的，没有任何感情。
“是那个一直喊着要和平的人吗？那应该没事吧，他不是也不讨厌……他为什么会在那里？我一直都感觉不对劲，总感觉好像有人要陷害我们，怎么会都那么巧？”李善迟钝了一天的大脑终于清醒了一点。
“应该不至于吧？毕竟我们之间也没多大仇恨，但我们好像也没和其他人结过仇。”梓言仔细思索，这段时间接触过的人也不多。
“有仇恨吗？你不是还帮他了。”李善又觉得不对。
“也……不算吧，我故意看着他被揍了之后才叫停的，确实我也做的不对……他应该也明白……”莘梓言回忆起了教室里的事，这两件事总让他感觉有些异曲同工之妙。“难道真的是他吗？”
“会不会，他这样做是为了让我们和那些人结仇，然后站在他的一边？”李善猜测。
“喂，你们的想法也太可怕了吧？一个普通人怎么会有能力设计出这么可怕的事？明明是巧合吧？”露莎不认同他们的猜想。
“他可不是普通人，他说自己的父亲是将军，虽然听别人说已经死了。”莘梓言反驳。
“我还是觉得你们想得太多了。”露莎坚持自己的看法。
“不如我们找认识他的老师问问他家里现在的情况，如果他家里有权有势的话他很容易就能做到这些事，如果家庭条件一般就可以排除嫌疑了。”莘梓言提出建议。
青霜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因为不熟，也不好意思问。
带着仍然压抑的气氛回到学院，门口围了许多人，墙上贴着三则公告。
第一则是关于气温的，两周内不停的剧烈降温，两周后温度会达到最低点，之后气温会急速回升在这期间注意保暖。
第二则是学院的放假通知，由于剧烈降温的原因，学院将临时决定停课一个月。
第三则是关于收养大型宠物的最新法律。被收养的大型宠物造成的他人财务损失以及不良影响包括噪音和气味等，宠物主人应在原有赔偿义务的基础上应额外支付百分之二十的税务，用于补偿相关部门所付出的额外劳动。此外内卫有权拒绝处理大型宠物的意外死亡事故。
值得注意的是，第一则公告特地用的红色的字体，看起来格外重要。
“大型宠物……”李善看着第三则公告陷入了沉思。
“就是有钱人养的大型野兽或是魔兽之类的，平常只有西城和南城才能见得到。”莘子言为他解释。
“停课了？我们下午不用上课了吗？”露莎看着墙上的公告，内心的压抑终于舒缓了一些。
“那我们下午去买东西吧。”莘梓言拉了拉旁边的李善。
“对，对，要记得买一些防寒的东西。”露莎提醒他们。
“我总感觉少了点什么。”青霜疑惑的看着公告。
“对了，上午发生的事什么都没说。”莘梓言第一个发现了问题。
“食腐者的消息也没有提，这玩意儿到底危不危险......”露莎看看李善。
“不危险，只是易燃而已。”李善回答了她。
“那还去问那个学生的情况吗？”露莎问莘梓言。
“问个屁，都放假了，玩儿去。”莘梓言果断回答。
“你不是担心他害我们吗？现在怎么不担心了？”
“他愿意害让他害，不能耽误我们时间，我们俩就是瞎猜的，你不会当真了吧？”虽然上课的时候也在休息，但莘梓言真的很想要不上课的那种休息。
“亏我还在认真和你们讨论，真的像白痴。”露莎忍不住在莘梓言后腰上狠掐了一把。
莘梓言也只是尴尬的笑笑。
傍晚，书店率先亮起了灯火，莘梓言和李善各自拿起几本书，随手翻了两页觉得不错就丢入一旁的木箱子中。
“为什么有些书贵有些书那么便宜？”李善注意到书店角落里一部分书架上的书异常廉价。
“那些都是本地人因为个人爱好随意写的书，算不上正式的作品，放在那里更多的是为了互相交流学习。”莘梓言解释。
“感觉有些意外呢，没想到大家都这么喜欢看书。”
“因为很多人都没有工作，只能靠看书来打发时间，这是最廉价的打发时间的方式。”
“没有工作？那他们怎么养活自己？”
“这就是生活在都城的好处，他们不需要养活自己，帝国每过一段时间会给他们发放足够的食物和生活必需品，以及少量的钱。”
“那为什么我们没有？”
“我们是外地人，而且只是来求学的，等你在这里有一份工作或者有一栋房子后就有了。”
“那本地人很幸福啊，天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也不完全是，大多数人还是会想去找一些简单的工作，用来打发无聊的时间，还能顺便多赚一点点钱，但实际上城里没有那么多的工作，所以才会有很多人找其它的事来打发时间。
这种现象也给我们带来了一些特殊的影响，比如我们以前是有本地的宗教的，但后来由于书本中附带的大量的知识普及让宗教逐渐消失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接受不了神使进入的答案，本质上这座城市里任何宗教都很难生存。”
“是这样啊......”提到神使李善沉默了。
“没有工作导致了人们甚至失去了通过努力改变自己的生活的机会，所以很多人就将改变自己命运的希望寄托于战争当中，因为即使是失败的战争，也有很多人因此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但赢下战争总比输掉好，所以准备战争也变成了一项热门工作，然后当我们做好战争的准备，一旦边境发生摩擦，战争很快就会产生。
人们一边从书本里了解和平的重要性，一边为了私欲发动战争，书本象征着文明，战争象征着野蛮，文明与野蛮相结合，这就是世界。”
“想不到你竟然还研究这些事。”李善有些意外。
“不，我刚从书里看到的，他可能也是瞎写的。”莘梓言回答。
“我觉得还是这里的魔法师太多了，像在我的家乡，光是种地就要很长时间，你知道魔法师是怎么种地的吗？只要把种子洒在土壤里就好了，然后挥一挥法杖，生根、发芽、开花、结果，一天之内全部完成。还有盖楼、修路之类的事，一个魔法师能顶替太多人了。”莘梓言继续补充道。
露莎带着清霜推开书店的门，看到了两人。“终于找到你们了，你们防寒的东西都买好了吗？”
“还没买呢，明天再买吧。”莘梓言头也不抬回答。
“你们真是一点都不上心呢，这些都是你们要买的书吗？这么多？”露莎翻了翻他们的箱子。
“要呆在家里好几天呢，不多买点怎么够？”
“你们都不打算出去玩儿吗？”
“学院给我们放假一定是因为冷得只能呆在室内啊，如果还可以在室外随便活动，那就没必要放假了。”
“再冷我也要出去。”露莎很倔强。
“那到时候别叫我们就行了。”
李善偷偷的抬起头看了一眼跟在露莎身后的青霜，却发现清霜也正看着他，青霜笑着对他摆摆手，李善只好尴尬的笑着点点头。
露莎也随手拿起一本书翻了翻，清霜则是无聊的在书店逛来逛去，突然她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急忙拉了拉露莎，露莎顺着她的指尖看过去，发现书店深处的楼梯旁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占卜请上二楼。
露莎眼睛中瞬间亮起了光，兴奋的跑过去拉着莘梓言。
“我早就看到了，如果相信这些东西，我们这书不是白看了吗？”莘梓言感到很无奈。
“去看看嘛，缓解一下心情，今天本来就很难过了......”露莎仍不死心。
“我们还有这么多书呢，搬回去也要一段时间，回去就太晚了。”
“如果这些书你们都要的话，我们书店是可以送的，给个地址就行。”一旁头上带着两道刀疤的光头壮汉书店老板搭话。
“看，人家都这么说了，走吧。”
“书店里为什么会有占卜的业务？这不是矛盾了嘛。”莘梓言发出了最后的抗议，然后小声对露莎说，“他们明显是一伙的。”
“因为人们不能从书里找到所有问题的答案。”书店老板坐在结账台后面翻着书，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露莎看着莘梓言点了点头，表示对书店老板的话感到赞同。
“我现在觉得更像骗子了。”莘梓言在露莎的耳朵旁小声说道。
“如果你们对结果不满意可以直接走，不用付占卜的钱，反正你们要买的那么多书还没付钱，我主要赚你们书钱，肯定不会为难你们。”书店老板补充道。
“那去看看吧。”莘梓言还是妥协了，李善也表示有点感兴趣。
......
到了楼上，众人发现这里明显变成了生活区域，有一个房间门上挂着牌子写着“占卜”两个字。
露莎前去敲门，不料门后响起的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请进。”
门后是一个穿着朴素的女人，披散着头发，脸上净是冷清，看起来病怏怏的，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态，此时正伏在案前画些什么，年纪看起来与众人相仿。
“一个一个来吧，但是要先说好，我的职业准确来说是预言师，只能帮你们看到自己的一部分未来，并不是占卜师那样的骗子职业，是楼下那个大叔硬要挂上占卜的牌子，说这样更容易骗到人。”
“那你是骗子吗？”莘梓言问。
“有什么区别吗？”露莎也问。
“首先，我不是骗子，其次，在大多数国家中预言师都是正经职业，而占卜师肯定都是骗子。最后，在这个国家中自称预言师的大概率也是骗子，至于我，我会用事实去证明，”
“那……我先吧。”露莎说完便毫不客气的坐到了那女人的对面。
“那其他人先出去吧。”女人的声音冷冷的，仿佛是不可抗拒的命令。
等到其他人出门后，那女人细细的端详着露莎的脸，仿佛在阅读一本带着谜题的书。
“那个……我想问……”露莎突然羞红了脸，有些支支吾吾，可是话还没说完，便被女人打断。
“你最近会遭遇一些不好的事情。”
“我已经遭遇一些不好的事情了。”
“我说的不是过去，而是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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