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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三祖救世

    宇宙苍琼,恒宇宙生。

    话说自盘古开天地,女娲造人以来,万界宇宙,衍生了万千生灵,无数宙宇。

    后天地众神逐将万千宇宙划分为神,仙,灵,凡,四界,神国居于之上,有三十三重天,九重天阙分立八方,以护万千生灵。

    无数亿年后,在茫茫宇宙之内恒荒之中,有一仙界,名曰玉琼仙界。玉琼仙界,仙气浓郁,万族林立,修行者繁多。话说其界之内,并无文字,以身传教,万族如畜,杀伐不断,并无礼仪文明。不知天道好生,只知与天争命。

    玉琼仙界有一仙域名曰昊灵仙域,此域地处玉琼仙界角落,修为最高至金仙,可破界而出到其他上等仙域以求长生。忽有一日,昊灵域有昊灵鸿蒙气出,立刻引起域内大能争抢之战。有谣言出,得此昊灵鸿蒙之气,可立地为仙,破界而出,致使昊灵仙域十帝大战。

    一万余年后谣言散至玉琼仙界各处,立刻引起无数大能争战,那一战,以致仙界地倾东南,日月无光,天崩地裂,仙界破碎,眼见此界将不复存在。

    同一时刻神界瑶池蟠桃有胜宴,万神莅临,众仙聚首。三祖登台授法,天地日月金光。忽有千里眼,顺风耳两神拜见玉帝,言,天地第五东极属七百三十八洪第三百六十荒,八十三宇,一千二百三十二宙,七万三千二百九十九仙域,玉琼仙界碎。

    帝曰:“此界有域几?属灵,凡两界几?”

    千里眼回曰:“天机司禀,此界有域三百一十二,灵属七千五百八十七万三千六百九,凡属无算。”

    帝曰:“着……”

    这时道祖曰:“今授天地则,护万千众生,本祖今日现法。”

    佛祖曰:“大善。”

    儒祖曰:“立天地之心,本祖亦授法。”

    帝曰:“善。”

    道祖轻微一笑,持甩三千拂尘丝,丝丝化道祖,又见青牛立于一旁笑曰:“吾化身即去,岂无坐骑。”言罢,轻手一指,青牛就有三千根牛毛脱身而去,化了法身,三千道祖骑牛去。

    儒祖大笑,手持天豪笔,落笔天宣纸,纸纸化身形,三千儒祖亦随之。

    佛祖身无长物,只有一裟一珠一钵,见两祖向他望去,便轻轻一抬手,折了瑶池一荷花,注入金光法力,荷花由是金光大放,花瓣为舟,花芯为身,曰:“此一荷花可助阵,吾观此仙域碎裂在即,便以此花为界域,重聚碎裂之域。”

    两祖同曰:“善。”

    帝曰:“善。”

    瑶池美景,仙气缭绕,此一日间,仙琴神音,蟠桃美酒,不亦乐乎。

    昊灵界。

    祖历十万七千八百八十三年。

    一土八陆十三洲,海外外瀛洲兰屿岛,大离国,有人出。人名莫离,地球昆仑求仙误入此界,先为县兵,后为暗卫,转虎威将军,三宗弟子,首相。

    开拓疆域,广开行商,改革政治,军队,礼法,法律,十余年间破尸修总坛,救亿万庶民,将一个内乱四起,百姓如畜,外敌侵扰,即将灭亡的国家,一跃成为兰屿岛第一强国。

    首相任期满,忽有天柱筑基至,延寿二百载,步入仙门。同期天道筑基三十六人,天道垂青七十二人,暗合天罡地煞之数。其人感叹,逐将地球上儒宗孟子,格物致知百卷经典授,天道大浩,正气入身。又将佛学禅宗,道宗百卷经典同授。天地浩然,逐成三道筑基,天地大震,声明冠绝天下,名曰,天道之子。

    一日中土神洲三宗令来,令其巡天使师祖陆少秋,天察司捕快师吕少微,叔郑云清,同天道筑基者二十七人赴东陆泰山学院……

    ………

    祖历十万七千九百零三年,东陆滨海城外三万里,天道之子同其师吕少微,叔郑云清,遭到邪修袭杀,同时陨落…

    消息传来,天下共悲…

    几个月后。

    泰山学府。

    天察司学院,南院。

    七十八山。

    夕阳下多了一抹余晖,莫离静静的站青石阶上,看着那夕阳西落,轻轻的抬起手,想抓一把夕阳下的风,除了空,还是空,如同他现在的心情。

    山上石牌门后是林楼叠宇,层亭通廊,远远看去有云池雾柳,青竹山石,好一处以山布景,以云为衬的园林庄园。而这里只是天察司学院南院七十八班的宿舍区。

    来到这里以后,莫离才明白,天察司学校是采取的随心制教育模式,毕竟这里的学员都是青一色的筑基期修为,毕竟随便闭个关都可能是一年半个月的不出来。

    入学以后每个学员一个学员玉佩,里面是充灵石换来的学分,每个学员可以自行选择修行的科目,学分也按照节课收费的。每个学员都有一个宿舍,虽然也是需要缴费的,但比起外面的客栈和洞府还是便宜不少,更重要的是每个住宿区也都是灵气浓郁之地,而且还独门独院。

    此时在石牌门前,站着五个筑基后期的学员,他们一身蓝色的学院服饰,看模样也都二十上下,为首的头目,坐着一把竹椅上,似是很有闲情雅致般的端着一杯清茶,趣味的吹着茶汤,尽管茶水没有一丝热气,但还是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

    在他身后是两个较为精瘦的青年,殷勤般的随时照顾着他的一举一动。在石门前面是三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两个手持三尺青锋,胸有成竹似的看着被阻拦在青石阶梯上的十几个新生学员。

    站在最前面的那个老学员,两手插在腰上,骂骂咧咧的对着十几个新生说道:“你们这些新来的,给我听好了,宿舍已满,概不接待。”

    “这是学院安排的,你们凭什么不让我们进。”

    “前面的可以进去,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你们这是欺负人。”

    .........

    十几个新学员也开始吵吵闹闹的愤说着不公平。

    很明显不公平,他们这十几个学员,基本上都是没有背景或者靠山的学员。凡学员到学院报道后,名字都会在学院里的青石碑上体现。学员的履历,功绩还有修为以及灵根的优劣,个人的功法都会有记录,因此好的学员都会被教习抢走了,有关系的学员早也有了预定,只有他们这些随意打发走了的,基本上都是靠着自己的努力争取到了一个名额,不管是买的还是因为功绩而荣升入学的,基本没有靠山,而且灵根基本都是劣等或者是武道筑基的修士。

    看着他们吵吵闹闹的,莫离也无暇顾及他们的感受,莫离心想:很明显那几个学员是索要好处,或者说是保护费也不为过。

    每个班一个宿舍区,几乎可以说是一座山头,二百多人一个班,也只是名义上的班,教习除了发给他们一些教材书,书里的内容无非是天察司律令,以及各种破案,执法的案列。教习每半年或者几个月讲一次课程之外,剩下的就是自学和考试。

    “你们给我闭嘴,”站在最前面的老学员怒喝道,他手里取了一杆黝黑色的长枪,愤怒的往青石阶梯上用力的一杵,一道浅蓝色的光芒如同浪花般的四溢而去,青石毫发无损,可见他对力道的掌控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四溢的光芒惊起了一阵风来,顿时尘土弥漫,将那十几个新学员掩盖在尘土里。

    “你们给老子听着,我叫王良逢,是你们的师兄,老子十八岁武道筑基,来学院三年了,”王良逢耀武扬威的说着,手一指那个喝茶的的老学员,又道:“那个是我们班主张名海,他负责教你们礼仪规范,还有行事准则,你们若是想主课不及格,尽管来闹,”说完,用不屑的眼神瞅着下面十几个已经鸦雀无声的新学员。

    张名海听到此话后,嘴角冷冷一笑,轻“哼”了一声,把茶盖直接盖在茶碗上,往竹椅旁边的小案上一放,有些看惯了,不满意嫌弃般的轻声道:“都三个月了,没点新鲜词,把人都吓跑了,本少爷去哪里寻乐子?”

    旁边精瘦的青年立马腆笑着脸,弯着身子恭敬的说道:“少爷说的是,他就是个糙汉子。”

    张名海随手拍了他脑袋一下,不耐烦的笑道:“都知道,还不快去。”

    “是,是,”精瘦的青年一边陪笑着,一边小跑到了王良逢跟前,挺起了的胸膛,趾高气扬的对着十几个新学员,说道:“你们也不用拘束,我家少爷是前方云凉城城主的公子,知道你们初来乍到,所以今天特来想认识认识你们,毕竟在泰山讨生活,一些事情我不说大家也明白这个理。”

    众人闻言更是鸦雀无声了,毕竟都不是小孩子,背景靠山是修行界中的一棵大树,不是谁都会么有这么的好运气。若是他们的师门强大,又或许自己天赋异禀,也不会沦落到如今件宿舍都进不去的地步。

    云凉城也是附近千里之疆中有名的大城,一般城主的先祖都是学院内部的元婴期或者化神期的大能。毕竟修士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学院的导师博士们,从开始的洞府发展到庄园,以及到了现在,近十万年的发展,泰山区域内有大小仙城千余座,小镇农庄更是数不胜数。虽说泰山区域禁止开宗立派,所有土地同属三宗和三司,但层出不穷的各种铺面和商行也是让人眼花缭乱。这更加始整个学院的风气,无限接近与商业模式的学院。

    众人面面相觑,一个四十岁模样,脸上还有两道疤痕的学员,大咧咧向前走了几步,双手向前一拱,操着粗气的嗓音道:“敢问这位学长?”

    王良逢和那个精瘦的学长,本来心里一惊,心中感叹道:“好一个壮汉,”见壮汉向前走来,毫无惧色,心中暗自戒备之时,突然听到壮汉这么一问,精瘦的学长心中一喜,随即回道:“我叫张三,是班主的仆从。”

    张三这一句话,可谓是彻底惊讶了十几分个新学员。他们自己要也拼生拼死的换了这么个名额,要么攒了几十年的灵石才换来这么一个机会,人家却是本地的修仙世族,不但少爷直接入了学院,还带着两仆人一并都是学员,顿时之间,心里更加忐忑。

    那壮汉并无惊讶,只是随即问道:“那敢请张兄画出条道来,我等初来乍到,还请多关照,”说完又恭敬的一拱手,直愣愣的看向张三。

    “好,”张名海见猎心喜,拍腿而起,看向那壮汉,不卑不亢一副英雄本色,心中更加满意了,若是将这人收入麾下,岂不是如虎添翼,不仅高声叫好,一个跃身,风度翩翩的站在了众人身前,很是高兴般的问道:“这位学弟,你叫什么?”

    “俺叫陈大彪,琼洲沧海国捕快,军人出身,好使大刀,弟兄们都叫俺陈大刀,”陈大彪豪气的拍着胸脯说道。

    “哦,”张名海趣味般的笑了笑,这才又道:“诸位学弟远道而来,非本少爷难为于诸位,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凡事都要讲究个规矩,你们是最后一批学员,既然来晚了,那也怨不得谁?”

    张三见张名海说到这里,就知道自己要出马了,于是接着开口道:“校舍内确是还有二十间住房,但那是我家少爷预定的房子,也别说我家少爷不给你们机会,我张氏在云凉城也是首屈一指的大族,其下产业自然数不胜数,诸位只要和我家少爷签了雇佣合同,每月二十块灵石,外加只要每月缴纳住宿费用五块灵石,我家少爷自不会为难诸位,而且以后有事,我家少爷也自会照拂诸位。”

    众人一听,心中顿时愤愤不平,外面普通的佣工一般炼气期佣工每月都是十块下品灵石上下,一般的筑基修士都在三十块上下,这明显就是赤裸裸的抢劫。还有那个住宿费用,学院每月也只是象征性的收取一块灵石。再有那个雇佣合同,说的好听是合同,但这个世界没有劳动法,除了比较好听外基本都是把自己的全部权利,归属到了雇主身上,说是一份为奴契约也不为过。

    “学长这样做,是不是欺人太甚,”陈大彪冷冷的说道。

    张名海轻拂一笑,拍了拍王良逢的肩膀道:“良逢你现在月奉多少。”

    王良逢手持铁枪,虎视眈眈的看着众学员,这是被张名海这么一问,急忙退后半步,持枪恭敬的回道:“全蒙少爷看的起,我现在每月六十块灵石,外加二瓶聚元丹。”

    聚元丹是筑基修士修行使用的丹药,虽然比同为筑基期使用的真元丹逊色不少,但每瓶丹药总也得二十块灵石一瓶,这么算下来,王良逢的月奉基本在一百块灵石上下,超出了平常筑基修士的三倍。

    “大家也都听见了,修行者以实力说话,能者上,庸者下,没有什么道理可言,”转头笑着看向了陈大彪道:“本少爷看你不错,可以和他比试比试,只要你撑的过三招,本少爷就收下你了。”

    很明显的激将法,筑基期修士对决,筑基后期的修行者也太不可能三招制服筑基初期修行者。

    张名海先是以灵石为引导,后是有点瞧不起他的样子,就是为了激怒陈大彪。他颇有兴趣的看向陈大彪,感觉他隐隐已经到了筑基初期圆满的当口,其人又颇有胆量,一股子凶猛的戾气,越看越满意,随手打了手势,让人给他们腾出空间,他很有信心收服这个人。

    张名海淡然的回到竹椅上坐了,旁边的那个学员立马殷勤的换了一杯热茶。

    “敢战否?”王良逢持枪指向陈大彪,言语里带着凶猛和不屑,他必须击败陈大彪,来保住自己的位置。

    “有何不敢,”陈大彪往前走了两步,风随身起,盘旋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