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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凌迟

    说着,甄月竹一指那些牌位道:“她自己做了什么孽,她自己知道,她一点也不无辜。就看你肯不肯为了这个风烛残年的毒妇,放弃你的儿子了!”

    娴妃失声痛哭,不过,几息,便也做出了决定,跪在地上,以膝代步,来到陈老太太面前,攥着陈老太太的衣裙哭道:“母亲,女儿求你了,礼儿他是无辜的啊!若是礼儿没了,我也不想活了!毅国公府的爵位也就难保了!母亲,你就说了吧!”

    听到“爵位难保”几个字,甄仲义全身的肥肉一哆嗦,也跪了下来,道:“母亲,四殿下可不能出事啊!”

    陈老太太一双三角小眼一翻,怒喝道:“我什么都没做过,我说什么?甄月竹这个小贱人,向来不尊礼法,不敬长辈,她说的话能信吗?”

    甄月竹却根本不理会她,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给自己的手相面,根本不搭理陈老太太的怒骂与娴妃的哀求,似乎,这件事根本与她无关。

    娴妃心知,求甄月竹一定不管用,只能求陈老太太了。知母莫若女,陈老太太何等自私,娴妃心中是知道的。

    最终,娴妃在苦苦哀求无果之后,双目赤红,一狠心,咬着牙道:“母亲,礼儿是我的命,若母亲不肯救,那娴儿无非与礼儿一道赴死罢了!不过,礼儿是因为母亲的冷酷而死,娴儿不能就让他这样白死!我会将这些年毅国公府与我所有的筹谋都写成遗书,呈给圣上!我们娘俩好不了,谁也好不了!”

    甄仲义闻言,吓得腿一哆嗦,“扑通”一声跪在陈老太太面前:“母亲,你不为了四殿下着想,也要为了阖府的儿孙想想啊!母亲,你就说了吧!”

    陈老太太咬牙跺脚,指着娴妃和甄仲义怒骂:“逆子!逆女!我怎么就生出你们这样的东西!救不救四殿下,在她甄月竹,你们却来逼我?”

    娴妃只是看了甄月竹一眼,知道求她无用。而甄仲义却跪爬到甄月竹面前,磕头道:“月竹!不,公主殿下,你救救四殿下吧!”

    甄月竹斜瞄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我为什么要救?跟我有关系吗?全天下都知道,如今分三、四、九三派,我是九殿下的未婚妻,四殿下落败,我又没损失,正好少了个对手,干嘛要多此一举?”

    甄仲义心下一片冰凉,夺嫡之争本就是你死我活,甄月竹不落井下石就算仁至义尽了,凭什么救四皇子?道理他虽明白,却依旧不死心的道:“不管怎么说,四殿下也是我甄家的骨肉啊!月竹,你怎么能见死不救?”

    甄月竹却嗤笑一声道:“二叔,你太抬举甄氏了,四殿下是皇家的骨肉,外戚干政可不是什么好事!再说了,我可是九殿下未过门的正妻,九殿下得势对我有什么不好?对甄家有什么不好?”

    是啊,甄月竹说得没错,她没有一丝一毫立场去救四皇子。甄仲义失望之下,再去求陈老太太。

    甄月竹却拍了拍自己的衣裙,作势站起身来:“得了!既然娴妃娘娘做不到,那你我之间的约定就此作罢,我这便回了!”

    娴妃心中大急,突然从袖中抽出一柄匕首,抵在自己的脖颈间,对陈老太太道:“母亲,这可是在毅国公府,我若死在这里,毅国公府阖府上下,都脱不了干系,一个也别想跑!母亲若真忍心,娴儿大不了一死!”

    陈老太太将手中的拐杖,杵得咚咚声响,哭骂道:“孽障!孽障!你们都要逼我!那我死便是!”

    说罢,陈老太太朝着柱子便撞了过去。

    速度虽快,势头却不甚猛,甄月竹一眼便识破,她想撞柱受伤,佯装昏倒,躲过这一劫。

    甄月竹岂能让她如意,手中不易察觉的轻轻一弹,一股柔和的灵气,护住陈老太太的额头,让她这一撞,如同撞在棉花上。

    陈老太太连疼痛甚至都没感觉到,虽然疑惑,但依旧作势想要软倒,却被一股力量支撑,怎么也软不下去。

    想要再撞,甄月竹却开口了:“陈老太太,你这是用头摸柱子的把戏也太不上心了吧?你要以死相逼,最少也得有个头破血流的架势啊!久了不骗人,业务有些生疏啊!”

    陈老太太把戏被甄月竹当面揭穿,恼羞成怒,提起拐杖便要往甄月竹身上抽。

    却被甄月竹一把攥住拐杖,厉喝道:“怎么!你要以下犯上,殴打公主?大哥,按朝廷律例,这是什么罪?”

    甄文书看这自私的三母子表演半天了,心中充满鄙夷和恶心,听甄月竹问,冷冰冰的答道:“凌迟!”

    甄月竹直视陈老太太,道:“怎么样?要不要尝尝?”说着,还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凑近陈老太太,小声道:“老太太,女犯凌迟,先要扒光衣服骑木驴游街,然后再千刀万剐。你放心,我会找一位最好的刽子手,一定剐够三千六百刀!”

    这句话声音虽小,却带上了一丝灵气,让陈老太太顿时吓得双目圆睁,体如筛糠,几欲昏厥。想要辩驳,可自己的拐杖还握在甄月竹手中,证据确凿。

    娴妃和甄仲义连跪带爬的来到甄月竹和陈老太太之间,甄仲义一把抓住那拐杖,对陈老太太道:“母亲,还不快松手!快给公主殿下赔罪!”

    娴妃眼中闪过狡黠,表面上却装模作样的哭求道:“月竹,母亲昏了头了,你别怪罪她呀!她会说的!”一面又转身问陈老太太:“母亲,你会说的,是吧!”

    陈老太太面如死灰,现在不是救不救自己外孙的问题了,而是要不要自救!想想凌迟,不仅死之前要经历千刀万剐的巨大恐惧与痛苦,还要骑驴游街示众,那折辱,可比死来得更痛苦。

    在生与死之间,没费什么劲,她便做出了选择。松开捏着拐杖的手,闭上那双三角小眼,恨恨的道:“好,老身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