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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我要一个真相

    甄月竹点头道:“七殿下虽然与三殿下交好,但性格磊落,是个直肠子,我也不信他会做这样的事。三殿下这样安排,一方面是防备计划失败,让七殿下做替死鬼,另一方面,计划成功则可以要挟牵制七殿下。我猜想,这一次我们很难找到直接针对三殿下的证据了。”

    詹承禝左拳砸在右掌上,愤愤的道:“可惜了!”

    甄月竹却面色平静:“夺嫡之争,稍有不慎,万劫不复。三殿下一党筹谋多年,怎会在顷刻之间,便将自己置于险地。要扳倒三殿下,须得有完整的证据。英国公那边的调查才是重点。”

    “不过,”甄月竹随即又道:“这次或许是一个机会,之前与六殿下曾经商议过,要分化三殿下一党,策反七殿下,这一次计划败露,他们必定出卖七殿下。不过以七殿下的人品,他定不知情。只要我们把握好节奏七殿下不会有大麻烦。让六殿下做好准备,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就看他的了!”

    下晌,八皇子传来消息,方美人的父兄已经救下了,正由谍卫护送,后日一早便可入京。

    四皇子已经交宗人府,关押在宫中一处院落中,有十数名内劲高手保护。

    甄月竹给甄文书送了一封信,让他晚晌去甄氏祖祠。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来到甄氏祖祠,甄文书,甄仲义已经等在那里了,族老甄镇坵被甄月竹请来了。

    娴妃在祖祠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甄月竹到底要做什么。

    见礼之后,甄月竹对甄镇坵道:“叔公,此事涉及我祖父、祖母、父亲、母亲、三叔以及我尚未出世的便胎死腹中的弟弟或妹妹,还请族老同意,让娴妃娘娘与我,还有祖父续弦夫人进入祠堂。”

    甄镇坵最早在甄月竹替父分家、过继甄文书时便出过力,为人还算正直。再加上,分家之后,甄文涛的银钱源源不断供给勇毅侯府,勇毅侯府给族老和旁系族人的月例,比国公府给的多数倍不止。旁系也好,族老们也好,早就倒向了勇毅侯府了。

    祖祠,女人不能进。但也不是绝对不能进,比如,当年娴妃入宫之前,便是进祖祠叩拜过祖先的。如今甄月竹身为北麓公主,身份实际上比娴妃只高不低,更何况还是嘉兰一字并肩王,当然有资格进祖祠。至于陈老夫人,甄月竹说让进,那便进吧!反正也不会少一块肉。

    娴妃事先与陈老夫说过四皇子出事,甄月竹有条件,但没有想到,甄月竹还要见陈老夫人,心下有些诧异。

    陈老太太进入祠堂,便见甄月竹跪在数百个祖先牌位面前,焚香祷告。摆出一副当家老夫人的模样,问道:“甄月竹,你不去想办法救你表兄,你把老身等叫来这里做什么?”

    “大嫂!不可直呼其名,如今需称北麓公主殿下!”甄镇坵道。

    陈老太太哼了一声:“这是我甄家祖祠,不管她在外面如何风光,也是我甄氏子孙,是老身的晚辈,老身怎么不能直呼其名?”

    甄文书在一旁道:“我甄氏组训,先国后家!”

    陈老太太还待辩驳,甄月竹却已经站起身来,不理陈老夫人,对着娴妃道:“我说过,要等消息,如今消息到了,我能确定,能救他。不过我也说了,我有条件。”

    娴妃心中无比焦急,问道:“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甄月竹却不徐不疾的道:“不忙,未免你不信,先给你看几样东西。”

    甄月竹先取出一柄银壶来,道:“这是昨日四殿下用过的酒壶,这是一柄阴阳壶,里面夹层藏了令人醉酒的药剂。”

    娴妃眼中疑惑,便想去接那壶,却被甄月竹挡开手,将壶收了起来。

    娴妃问道:“所以,昨日礼儿不是自己喝醉的?”

    甄月竹道:“不,他是自己喝醉的。但他若不想喝醉,有人也有办法让他喝醉!”

    接着,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纸包来,在娴妃眼前晃了晃,道:“这是在方美人宫中搜出的催情香,方美人已经招供,有人以她家人的性命相威胁,让她见到四殿下入殿,便熏此香,引诱四殿下。此香中的催情成分十分罕见,调制又非常巧妙,若非我精通医道,就算太医也很难发现。”

    娴妃咬牙切齿:“这个贱人,竟敢引诱构陷我的礼儿!”

    甄月竹又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来,一晃,道:“这是从方美人宫中搜出的她父兄写给她的信,那设计之人便是以此要挟。”

    甄月竹道:“这些证据都在我的手中,四殿下毕竟做了不伦之事,受罚在所难免。但有了这些,性命必定无虞。”

    娴妃眼中闪着希望的光,但也知道,甄月竹摆出这个阵仗所求之事,必定很难办到。有些忐忑的问道:“那么,你的条件是?”

    甄月竹平静的一指陈老太太,道:“我要她说出设计祖父,谋害祖母,戕害三叔,害死我母亲和未出世胎儿的全部真相!”

    这些事情,别说娴妃和甄镇坵,就连甄仲义都从未听说过。

    甄仲义道:“月竹,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不管怎么说,母亲也将大哥和三弟抚养成人,怎么会做这等事?”

    陈老太太脸上变色,厉声喝道:“甄月竹,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空口白牙,你少信口雌黄!”

    甄月竹却根本不看甄仲义和陈老太太,只对娴妃道:“你儿子的命和你母亲的秘密,你选吧!”

    见甄月竹如此笃定决绝,娴妃心知,多半是真。可若是这样,陈老太太手上便不止一条人命,这样的话,一旦说出,陈老太太也必死无疑。

    娴妃“扑通”一声跪在甄月竹面前,泪流满面:“月竹,求你,就算母亲做得不好,这也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你又何苦追究。一头是儿子的命,一头是母亲的命,你让我怎么选?”

    甄月竹却斜过身子,不受她的礼,道:“我既然选择让她在这里说,就没打算将她交法办,否则,我就去敲登闻鼓了。我只是要一个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