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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抢人

    “真杀呀”许子弋问着推搡自己的男子;没人理他;

    “慢着,跟你家主子说,我想通了”许子弋急忙说道;

    身边的男子站住,立马有人去禀报;

    然后把他押了回去;“说吧”身后男子推搡;

    “笔墨拿来,我写香方”许子弋妥协的说道;

    “不要了,写了,也不知真假,丢去林子里,出不出得去,看你自己本事,捡的徒儿不过如此”薄纱内不耐的起身走了;

    许子弋看空荡荡的薄纱有些懊恼,对方根本就是试探自己,起先有些谨慎,慢慢嗅到那丝丝与众不同的幽香就知道,是那日寻到小姑娘身旁的女子;

    寻得其院子,诚心相邀,让两成盈利给那日碰到的姑娘,,那小姑娘未说话,身旁女子居然把我轰出来,还说“身上没有二两肉,要什么没什么,存心不良,居心叵测;”

    我怎么就存心不良了,就是望着小姑娘笑了一下,顺口说她“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是可,最毒妇人心;”

    谁要自己快嘴快舌,这下可好,她二人是一起的,那旁边隐隐站的猜测是那小姑娘。

    “走呀,还想说什么”后面男子拽胳膊往外走。

    那后面林子还从没人出来过,能不能活着出去就看这小子造化,林子边竖了一块牌子“危险勿入、有去无回;”

    将许子弋带到后面林子边沿,将其绳子解开,一把推了进去;

    许子弋晃动身子,回身看到林外站着几人,他们怕自己跑出去,自己从小就在山林摸爬滚打,什么林子没穿过,放了爷就行,爷自然会活着出去;

    朝林子外一抱拳转身往林子深处走,气势自然不能弱;

    待看不到林外人影,许子弋饿呀,昨晚到现在都未吃东西,先找点东西吃,匕首也被收走,可袖有乾坤,把衣袖口撕开,藏了一小块小刀片;

    幼时娘把我丢到林子里一呆一整天,婆婆每件衣服都会缝制一块小刀片,备着防万一,今儿真派上用场;

    折根树枝削尖,边走边寻找猎物,越往里越阴暗,看到前面一簇淡紫色的小花,心下一喜,通泉草,附近定有水源,小心翼翼破开土,整个取了出来,用手擦拭嫩叶,放入口中,微有滋润;

    顺着采摘一些,其清热解毒,一直往前,就看了有水,终于可以叉鱼烤着吃,正暗自庆幸,就不敢往前,遍地是蛇,水边长满各种草,全是毒草,那游走毒蛇全都再努力朝这边爬,许子弋认命的飞身上树;

    这是什么鬼地方,树上亦是毒蛇缠绕,不敢停顿,左闪右跳,亏得自小认药,常人恐是只进不出了;

    许子弋顺着水流方向移动,前面有一竹林,再不敢冒冒失失近前,背靠着竹子休息,眼前一晃动,下意识将削的竹箭投掷出去,“兔子”惊喜。

    抓住还在颤动的兔子,许子弋打量这地方,四周都是茂密的树木,树木掩映下这一片极小的竹林,大约前后不到百步,中间有间竹屋,竹屋周围都是翠绿的碧竹,阳光洒在竹屋四周;

    里面种有菜地,没有人声;许二还是大声喊道“有人吗?”

    没有人回应,踟蹰一会,走进去,看到竹屋后尽然有一眼泉,把兔子放置一边,喝了几口泉水,尽然温热,干脆跳入,顿觉倦意袭来,靠在里面睡着了。

    待醒来已至半夜,林中挲挲声,虫鸣声,都不觉饥饿,神清气爽,莫不是这泉水之顾,五岁在崖上寻草药,偶遇师傅;

    在山崖上一日发现一株还魂草,努力爬上去采摘下来,差点就掉下去,被刚到的师傅看到了,师傅说他从不收徒,如此小的年纪就上山采药,是天意,破例就收下我;

    师傅教我武功,但我始终武功平平,对付普通一般的人没问题,但遇上高手只有花架子,就如被抓住一样;

    师傅说我七巧通了六巧,还有重要的一巧没通,要机遇,可遇不可求,难道是现在吗“盘坐宁心、松静子然、唇齿轻合、呼吸缓绵…;”

    瞬间进入忘我的境界;

    凝香阁苏木低头凝眸,从那日二人从铺子分手就再没看到许二,师兄去找到他的随从,他们也没有任何消息,只说他想出现自然就出现了,按他的说法,这几日已将消息放出去;

    果不其然,每月上旬初十铺子回馈,投壶、猜谜、步射,抽签、解棋五种方氏,任选一种,获胜或抽中都可得一枚香丸或一方香帕,大家都有得玩,什么都不会的可去抽签博运气,然后自己增加一项,每月初一开市开门时的前三位半价购当日铺内所有售卖的品种;

    时一说现在满城都在风传,都等着初十,把侯府的走水的事压下,他们很担心这还有三日就到了,还有到时鱼龙混杂,如何控制,对方钻空子怎么办,怎就未见许二公子人影;

    苏木倒是不动神色,见大公子如此镇定,大家虽有担心倒也各行其事,有条不紊的准备;

    许子弋再次醒来亦是第二日凌晨,闭眼吸纳运行一番,轻松舒展妙不可言,从泉水中一跃而起,顿觉身轻入燕,泉边的兔子不见了,有一碗粥,银色面罩静静的摆放湖边。

    走到竹屋前面,没有人,留有一字条“东出林!”

    许二在哪纸条下写下“拜谢”喝粥,快速离去,不知外面如何,边走边把林子里花草搜刮一番;

    出了林子,带上银面,辨别方向立马向城南而去;

    次日一早就到铺子,掌柜娘子见到,就把几日的进展禀报,看了铺子的货,留言酉时再来,匆匆离去;

    许二到了那日自己被抓的林子,怎么也找不到进的口子,彷徨间,那小姑娘不知从哪转出来“公子,看对面”

    对面何时不知多了辆青布马车“人在上面,晕了,如此大意,都不知死了几回,还自似貌美,沾花惹草,再晚时辰就把人放了”站在身前姑娘戴着面纱;

    声音从后面悠悠传来“闻儿,走了!”

    “姑母”主仆二人上了马车缓缓而去;

    风一吹,撩起半边面纱,许二自愧不如,夜郎自大,那侧脸勾魂裂魄;

    “闻儿”师傅说过是他师妹的女儿,当时二人分别时就说师傅如收徒,就结亲,师傅说委屈那小人儿,我太丑了,许二心里暗骂“该死!”师傅不是说到南阳再见,怎生先跑父阳来,居然就没发现,还毒舌,这追妻之路路漫漫!

    走到马车前,撩开一角,二位妇人闭目躺在车内,正是那日石屋之人;

    自从林中出来就在想是何人如此,帮我冲关大成,还把银面还我,晨起拿起银面一看,里面有张指甲大小纸片,上写“辰时。”

    略一思忖,人先送到城外别院,待大哥一起去查问!

    驾车往城外驶去,刚出城门就觉察出有人尾随,现在正是商队陆陆续续进城的时间,自己一个人驾这马车,对方应是有三个人,许二时快时慢,辨别骑马跟随之人,他们恐时早都守着,就等自己出城;

    别院较偏,不行,走官道,时机而动,许二想好就驾车往官道走;

    身后的三人成犄角形式跟着青布马车,见其往官道走,三人互一对眼,其中一人做个手势,另一人点头,驾马从马车边扬鞭而去;

    许二想着前面路,有三个岔道,分别不同方向,待会如何走,好像两个岔道中间有互通的小道,正好是绕道去别院的方向,想好,驾车先顺着去项城的方向,后面二人互看一眼,先走一人去了黄家村子,因知道他在收粮,这路上人来人往,进城的商队,出城的商队,都有护卫,这地并不适宜动手;

    官道人多,后面跟行二人看许二并没异样,干脆并行低声商议,纨绔而已,会几下功夫,一人对付他没问题,一合计就分开先行,一人管一道,

    先去一人在道上隐蔽,往项城道只有一处树林,其他都是官道,这白日过了那道林子,就不好动手,进了项城地界,上面吩咐不能在项城惹事,另一人就跟着,如走另一条道,对付足够;

    许二就看到从马车旁再过去一人,往项城方向而去;

    又走了约莫大半个时辰,就到了岔口,许二进了项城岔口,看到前面慢走的人影扬鞭打马绝尘而去,勒住缰绳原地转了个圈往回走;

    后面紧跟之人低声骂道“竖子”,同伴的身影早已不见;

    许二转入到往黄家村子的岔口,后面的人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许二扭头向后张望;跟着人看到他起疑心,放慢马速,竖子狡猾,万一他调头回城,那正好,晚上月黑风高,人都在城里好办事;

    对面过来好几辆载货的大牛车,还有三辆大马车,许二催马让过对面的车,牛车慢,马车快,这一让,跟在牛车后的马车就与牛车并驾而行,骑马过得人只好等马车过去,待在看前面哪有马车影子;

    许二趁大马车过去档口拐进小道,小道旁是人高的藤蔓和杂草,密密麻麻,掩在其中,未动,那人催马而过;

    那人过去不见人肯定折返,利用这时间许二将马车驾入深处,撩开帘子探鼻息,探脉,药下的够深,至少两个时辰不会醒,找了一处隐蔽地扯下蔓藤将二人捆缚,用藤蔓将二人拖出马车,不能动手抱,想到沾花惹草就有嘴说不清,找一隐蔽地用杂草掩盖,难后驾车出来;

    那人一会就要追上,这段路基本没人走,那人立马就会出手;

    还没过一柱香功夫,就听到得得马蹄声由远及近;

    骑马之人特比脑怒,追出去就没看到马车影,就那一瞬间,调头就往最后一条道,果然看到马车;

    “竖子、停下”你以为甩掉了,真是痴人做梦!

    催马提刀就恒在马车前面;许二拉着马车一偏停住“光天化日抢劫,还有王法吗。”

    “把马车留下,你走”把刀指着许二面门;

    许二怒目相视,半晌,许二下了马车,回头向来时的岔口退去;

    那人翻身下马,一撩开车帘,车内空空如也;

    “竖子、休走”翻身上马追来;

    许二并没走多快,让其认为人已不再此地,好彻底摆脱,该如何办?

    那汉子恼羞成怒,长刀舞动,好似烈风一般,气势磅礴向着许二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