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通话申请
“他刚才看的应该是你填写的登记单！”
交割完毕后跟着杜文跃坐上车子的张北海说道。
杜文跃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张北海，问道：“你看见了？”
“我没看见，他找工作人员要的时候我也没听见！”张北海说完又补充道：“但是我看见他们拿的那个文件夹就是你刚才填写完后放进去的地方！”
杜文跃心里也有些奇怪的感觉，刚才那个李明亮攀着自己肩膀的时候，能感觉到他那结实的体格，但是远远看去却是不显山露水，跟普通人一样。
但是杜文跃也没过多在意，说道：“无所谓了，他爱看就看吧！我又没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于是杜文跃开了车门坐了上去，看了看周围，停着好几辆车，但是这时候并没有出发的人，有零散的几个人慢慢来到了这里，应该是跟自己一样换班的。
想了想他拿出了对讲机，调整了下频道，准备呼叫报备后出发，但是看了看周围没有几个人，又收起来对讲机，然后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还是直接去给说说吧！起码可以混个脸熟。”杜文跃心道。
“你在车上稍微等一下，我去调度门房看看，顺便报备下我们就可以出发了。”杜文跃对张北海说道。
“好！”张北海应了一声。
杜文跃然后便朝着不远处的那个门房走去，里面有人在值班，他在门口打了个招呼，然后给说了一下自己准备出发。
对方也没在意杜文跃是亲自来的，虽然一般比较忙的时候都是对讲机里面说一声让他们帮忙记录就可以了，但是很多时候也有人自己过来签字登记的。
他把记录表递给杜文跃，杜文跃按表格内容登记了上去，大抵就是姓名，车牌，时间，前往的工作地点那些东西。
杜文跃按照内容填写后便还给了门房的值班人员。
之后杜文跃便开车载着张北海离开了，工作内容跟昨天几乎没什么两样。
他按照之前就安排好的小区开车过去，然后用对讲机调频联系具体位置，之后装车拉去火葬场。
杜文跃期间在火葬场上厕所的时候，还去了一趟昨晚的那个办公室，但是已经换班了，不是之前那个人，问了一下说是两天后就可以过来进行火葬，然后带走骨灰。
杜文跃便带着张北海继续工作了，中午的时候杜文跃去找了一趟曾鑫，想问问打电话的事情。
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曾鑫并不在办公室，索性没在意。
等到晚上最后一趟跑完之后，回来交了车子，然后登记完工作日志之后，又去了一趟，这次曾鑫却是在办公室的。
“曾总，你好！”杜文跃敲了敲开着的门说道，张北海靠在栏杆上看着楼下，并没有打算跟着杜文跃一起进去。
那个曾鑫还是在办公室不知道在写着什么。
“哦，是小杜啊，进来吧！”曾鑫抬头看了看说道。
杜文跃便走了进去，办公室也没有其他人，他也没墨迹，直接开门见山地说着。
“曾总啊！我想打个电话不知道咱们这里可不可以打！”杜文跃又解释了一句说着：“现在手机都没有信号，我想给家里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打电话？”曾鑫皱了皱眉头，看了眼自己桌子上的座机电话，然后说道：“我这里虽然通了线路，但是除了固定对象，其他号码拨不出去的！”
“我这里都是接听官方通知的！要往外面打电话都是要申请的！然后去其他地方打电话才行。”曾鑫说道。
“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如果只是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的话，还是算了吧！过两天估计手机信号就恢复了！”曾鑫又劝杜文跃道。
杜文跃也没怀疑曾鑫骗自己，以到现在都没有恢复手机信号的情况来看确实是应该有管控的，而且杜文跃今天已经想了很多事情了。
结合之前方哲给自己的信件，以及前天能收到短信，但是直到如今手机依然没有信号的事情，杜文跃对过两天就能恢复通信不抱任何希望。
“不是技术不能，而是官方必须控制变量！”杜文跃心道。
而且这几天下来也没有任何外来人员支援的迹象，都是本地志愿者在自救。
杜文跃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遭受打击的应该是全国！至少是全国的各个重要城市。
按照国家以往对待灾难的情况，如果只是一个地方遭受打击的话，肯定会举全国之力进行支援的。
杜文跃心念电转，思考了一番之后决定扯大旗问问。
“我给家里打电话的事情可以等几天都无所谓，但是我女朋友的弟弟是京大的天才研究员，才十六岁就已经在他导师的研究所工作了！”
杜文跃先说了一下张北海的事情，把张北海父母的事情也说了，但是在事实基础上尽可能地夸大，然后接着说着。
“他们研究所是国家级的项目基地，他前些天家里有急事请假回来的，而且我问了，他们项目也是关键时刻，但是现在家里就剩下他一个人了，我想着联系一下他导师，看能不能过几天把他送到学校那边去！”
杜文跃尽可能地把张北海说成天才，研究所缺了就不行的那种！
虽然能听到杜文跃话语里面明显的夸张成分，但是曾鑫好像还是来了兴趣。
“你弟弟，他在哪里啊？”曾鑫说道。
“哦，他就在外面！”杜文跃急忙说道，然后又解释了一句：“他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就带着了！”
说完朝着门口走了两步喊了声“小海！”，把张北海拉了进来。
杜文跃全然没管自己没经过曾鑫同意就叫人进来了，但是曾鑫也没有表现出什么。
张北海进来后，曾鑫随便问了几句，杜文跃有些紧张，因为刚才的主意完全是自己灵机一动瞎说的，不知道张北海能不能配合上。
但是幸运的是曾鑫没有详问，只是问了问张北海的基础情况，张北海也就如实说了。
“这样吧！你们先写个材料，我看看能不能报上去！”曾鑫靠着椅背说了一句。
“哎！好的好的！谢谢曾总哈！”杜文跃急忙道谢，然后说道：“那个！曾总，可以用一下您这里的纸笔吗？”
杜文跃想着宜早不宜迟，便也没客气，直截了当的说了自己的想法，明显打算现场写了然后交给曾鑫，不然可能就得明天了。
曾鑫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嘴角微笑了一下，便拿了纸笔递给了杜文跃。
杜文跃直接拿着在办公室接待的小茶几上面伏案写了起来。
“你们先写，我去趟卫生间！”曾鑫收拾了自己桌子上的文件，看了一眼伏案写东西的杜文跃和坐在沙发上面的张北海说道。
“哎！好的！”杜文跃头都没抬，应了一声。
等曾鑫回来的时候，杜文跃已经写好了，然后让张北海亲自誊抄了一遍，后面写上了张北海的名字和身份证号。
最后杜文跃加了个联系人，写了自己的名字。
因为自己是在这里做志愿者，是有迹可循的，而张北海跟这里没关系，如果撒进城市，不说一定找不到，但也是有难度的。
曾鑫拿着看了看，跟杜文跃刚才说的有一些出入，但是根本的问题都是一致的。
这也是刚才杜文跃跟张北海商量着结合具体情况写的。
“好了，就这样吧！”曾鑫看完，把东西放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说道：“我会帮你们交上去，但是能不能批下来就不知道了！”
“应该问题不大吧？”杜文跃硬着头皮说了一句，然后说道：“感谢曾总帮忙！”
曾鑫笑了笑并没有接杜文跃的话茬，杜文跃此时也知晓了，自己该离开了。
他不是一个不懂分寸的人，刚才的一系列举动只是因为他认为自己要做的事情比分寸重要，所以就没在意那些。
现在目的达到了，还是该有点眼力劲的，于是杜文跃拉着张北海便告辞了。
两人开着张北海家的车子便回了家，一夜无话。
第二天依旧重复着前一天的工作，但是并没有等到批下来的通话申请的通知，杜文跃中午时候还去问了一下，只是说报上去了。
下午交车后过去杜文跃没好意思再去催，但是领着张北海去办公区转了两圈，直到遇见了曾鑫并且打了个招呼之后，曾鑫依旧没有说通话审批的事情。
于是杜文跃带着张北海只能回家了，两人到了小区刚下车，然后朝着家里走着。
“我估计应该没戏了！”张北海踢了一下脚边的小石子说道。
“不知道！”杜文跃也叹了一声，然后说道。
两人都同时沉默了，张北海突然说道：“会不会是他并没有报上去？”
“如果报上去了，无论通不通过申请，都会有个结果，但是一天了并没有什么结果！”张北海越说越觉得这就是真相。
杜文跃听后，感觉似乎也有点道理，有些疑惑道：“那我们怎么知道人家有没有给报上去啊！”
“要不明天给送点东西试试？”杜文跃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你没送过礼？”张北海抬头看了杜文跃一眼说道。
杜文跃有些瞥了一眼张北海，这熟悉的感觉，张北海总是有让人尴尬的能力，但是他却是没有感觉似的。
“你送过？”杜文跃已经熟悉了张北海的说话方式，就是不管自己的尴尬直接反问。
“没有！”张北海重新回头看向了前面，然后回答道。
杜文跃有些翻了翻白眼，心道：“我就知道！”
“要不明天买点东西我去试试看？”杜文跃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
“送啥啊？”张北海也默认了这个决定，然后又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等等，现在主要问题是就算想到了送什么东西，也没地方买吧！”杜文跃说道。
突然停了下来，对着张北海说道：“走！去便利店看看！”
杜文跃也不顾张北海，直接转身朝外面走去，张北海只能跟着。
两人走到小区外面的便利店，然后沿着破损的缺口进去，杜文跃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着，然后翻找了一阵，结果什么都没有！
包括自己之前灵机一动藏起来的东西也没了，杜文跃心中默默地骂了一句。
看了看自己前几天写的贴在前台的账单还在，想了想便撕了下来叠好装口袋里面了。
“别到时候以为是我打劫了这家店就扯淡了！”杜文跃心想着。
“你在找什么？”张北海看了看黑脸的杜文跃问道。
“我前几天没好意思白拿，但是又不甘心，就藏了点东西，没想到还是没了！”杜文跃轻轻地说了一句。
“你真傻还是假傻？”张北海又不自觉地怼道。
“哎！本来想着找一条好烟明天给送去的！”杜文跃没理会张北海的自由发挥，自顾自地说道：“但是，现在没了！”
“烟可以吗？”张北海也没再强调之前的话题，他就是那种性格，而不是故意怼人的，然后接着杜文跃的话题又说道：“我家里有！”
“那你不早说！”杜文跃瞬间反应了过来。
“那你也没早问啊！”张北海反驳道。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杜文跃心情轻松起来，然后拉着张北海出了便利店，说道：“回家睡觉！”
便朝着家里走去。
交割完毕后跟着杜文跃坐上车子的张北海说道。
杜文跃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张北海，问道：“你看见了？”
“我没看见，他找工作人员要的时候我也没听见！”张北海说完又补充道：“但是我看见他们拿的那个文件夹就是你刚才填写完后放进去的地方！”
杜文跃心里也有些奇怪的感觉，刚才那个李明亮攀着自己肩膀的时候，能感觉到他那结实的体格，但是远远看去却是不显山露水，跟普通人一样。
但是杜文跃也没过多在意，说道：“无所谓了，他爱看就看吧！我又没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于是杜文跃开了车门坐了上去，看了看周围，停着好几辆车，但是这时候并没有出发的人，有零散的几个人慢慢来到了这里，应该是跟自己一样换班的。
想了想他拿出了对讲机，调整了下频道，准备呼叫报备后出发，但是看了看周围没有几个人，又收起来对讲机，然后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还是直接去给说说吧！起码可以混个脸熟。”杜文跃心道。
“你在车上稍微等一下，我去调度门房看看，顺便报备下我们就可以出发了。”杜文跃对张北海说道。
“好！”张北海应了一声。
杜文跃然后便朝着不远处的那个门房走去，里面有人在值班，他在门口打了个招呼，然后给说了一下自己准备出发。
对方也没在意杜文跃是亲自来的，虽然一般比较忙的时候都是对讲机里面说一声让他们帮忙记录就可以了，但是很多时候也有人自己过来签字登记的。
他把记录表递给杜文跃，杜文跃按表格内容登记了上去，大抵就是姓名，车牌，时间，前往的工作地点那些东西。
杜文跃按照内容填写后便还给了门房的值班人员。
之后杜文跃便开车载着张北海离开了，工作内容跟昨天几乎没什么两样。
他按照之前就安排好的小区开车过去，然后用对讲机调频联系具体位置，之后装车拉去火葬场。
杜文跃期间在火葬场上厕所的时候，还去了一趟昨晚的那个办公室，但是已经换班了，不是之前那个人，问了一下说是两天后就可以过来进行火葬，然后带走骨灰。
杜文跃便带着张北海继续工作了，中午的时候杜文跃去找了一趟曾鑫，想问问打电话的事情。
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曾鑫并不在办公室，索性没在意。
等到晚上最后一趟跑完之后，回来交了车子，然后登记完工作日志之后，又去了一趟，这次曾鑫却是在办公室的。
“曾总，你好！”杜文跃敲了敲开着的门说道，张北海靠在栏杆上看着楼下，并没有打算跟着杜文跃一起进去。
那个曾鑫还是在办公室不知道在写着什么。
“哦，是小杜啊，进来吧！”曾鑫抬头看了看说道。
杜文跃便走了进去，办公室也没有其他人，他也没墨迹，直接开门见山地说着。
“曾总啊！我想打个电话不知道咱们这里可不可以打！”杜文跃又解释了一句说着：“现在手机都没有信号，我想给家里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打电话？”曾鑫皱了皱眉头，看了眼自己桌子上的座机电话，然后说道：“我这里虽然通了线路，但是除了固定对象，其他号码拨不出去的！”
“我这里都是接听官方通知的！要往外面打电话都是要申请的！然后去其他地方打电话才行。”曾鑫说道。
“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如果只是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的话，还是算了吧！过两天估计手机信号就恢复了！”曾鑫又劝杜文跃道。
杜文跃也没怀疑曾鑫骗自己，以到现在都没有恢复手机信号的情况来看确实是应该有管控的，而且杜文跃今天已经想了很多事情了。
结合之前方哲给自己的信件，以及前天能收到短信，但是直到如今手机依然没有信号的事情，杜文跃对过两天就能恢复通信不抱任何希望。
“不是技术不能，而是官方必须控制变量！”杜文跃心道。
而且这几天下来也没有任何外来人员支援的迹象，都是本地志愿者在自救。
杜文跃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遭受打击的应该是全国！至少是全国的各个重要城市。
按照国家以往对待灾难的情况，如果只是一个地方遭受打击的话，肯定会举全国之力进行支援的。
杜文跃心念电转，思考了一番之后决定扯大旗问问。
“我给家里打电话的事情可以等几天都无所谓，但是我女朋友的弟弟是京大的天才研究员，才十六岁就已经在他导师的研究所工作了！”
杜文跃先说了一下张北海的事情，把张北海父母的事情也说了，但是在事实基础上尽可能地夸大，然后接着说着。
“他们研究所是国家级的项目基地，他前些天家里有急事请假回来的，而且我问了，他们项目也是关键时刻，但是现在家里就剩下他一个人了，我想着联系一下他导师，看能不能过几天把他送到学校那边去！”
杜文跃尽可能地把张北海说成天才，研究所缺了就不行的那种！
虽然能听到杜文跃话语里面明显的夸张成分，但是曾鑫好像还是来了兴趣。
“你弟弟，他在哪里啊？”曾鑫说道。
“哦，他就在外面！”杜文跃急忙说道，然后又解释了一句：“他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就带着了！”
说完朝着门口走了两步喊了声“小海！”，把张北海拉了进来。
杜文跃全然没管自己没经过曾鑫同意就叫人进来了，但是曾鑫也没有表现出什么。
张北海进来后，曾鑫随便问了几句，杜文跃有些紧张，因为刚才的主意完全是自己灵机一动瞎说的，不知道张北海能不能配合上。
但是幸运的是曾鑫没有详问，只是问了问张北海的基础情况，张北海也就如实说了。
“这样吧！你们先写个材料，我看看能不能报上去！”曾鑫靠着椅背说了一句。
“哎！好的好的！谢谢曾总哈！”杜文跃急忙道谢，然后说道：“那个！曾总，可以用一下您这里的纸笔吗？”
杜文跃想着宜早不宜迟，便也没客气，直截了当的说了自己的想法，明显打算现场写了然后交给曾鑫，不然可能就得明天了。
曾鑫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嘴角微笑了一下，便拿了纸笔递给了杜文跃。
杜文跃直接拿着在办公室接待的小茶几上面伏案写了起来。
“你们先写，我去趟卫生间！”曾鑫收拾了自己桌子上的文件，看了一眼伏案写东西的杜文跃和坐在沙发上面的张北海说道。
“哎！好的！”杜文跃头都没抬，应了一声。
等曾鑫回来的时候，杜文跃已经写好了，然后让张北海亲自誊抄了一遍，后面写上了张北海的名字和身份证号。
最后杜文跃加了个联系人，写了自己的名字。
因为自己是在这里做志愿者，是有迹可循的，而张北海跟这里没关系，如果撒进城市，不说一定找不到，但也是有难度的。
曾鑫拿着看了看，跟杜文跃刚才说的有一些出入，但是根本的问题都是一致的。
这也是刚才杜文跃跟张北海商量着结合具体情况写的。
“好了，就这样吧！”曾鑫看完，把东西放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说道：“我会帮你们交上去，但是能不能批下来就不知道了！”
“应该问题不大吧？”杜文跃硬着头皮说了一句，然后说道：“感谢曾总帮忙！”
曾鑫笑了笑并没有接杜文跃的话茬，杜文跃此时也知晓了，自己该离开了。
他不是一个不懂分寸的人，刚才的一系列举动只是因为他认为自己要做的事情比分寸重要，所以就没在意那些。
现在目的达到了，还是该有点眼力劲的，于是杜文跃拉着张北海便告辞了。
两人开着张北海家的车子便回了家，一夜无话。
第二天依旧重复着前一天的工作，但是并没有等到批下来的通话申请的通知，杜文跃中午时候还去问了一下，只是说报上去了。
下午交车后过去杜文跃没好意思再去催，但是领着张北海去办公区转了两圈，直到遇见了曾鑫并且打了个招呼之后，曾鑫依旧没有说通话审批的事情。
于是杜文跃带着张北海只能回家了，两人到了小区刚下车，然后朝着家里走着。
“我估计应该没戏了！”张北海踢了一下脚边的小石子说道。
“不知道！”杜文跃也叹了一声，然后说道。
两人都同时沉默了，张北海突然说道：“会不会是他并没有报上去？”
“如果报上去了，无论通不通过申请，都会有个结果，但是一天了并没有什么结果！”张北海越说越觉得这就是真相。
杜文跃听后，感觉似乎也有点道理，有些疑惑道：“那我们怎么知道人家有没有给报上去啊！”
“要不明天给送点东西试试？”杜文跃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你没送过礼？”张北海抬头看了杜文跃一眼说道。
杜文跃有些瞥了一眼张北海，这熟悉的感觉，张北海总是有让人尴尬的能力，但是他却是没有感觉似的。
“你送过？”杜文跃已经熟悉了张北海的说话方式，就是不管自己的尴尬直接反问。
“没有！”张北海重新回头看向了前面，然后回答道。
杜文跃有些翻了翻白眼，心道：“我就知道！”
“要不明天买点东西我去试试看？”杜文跃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
“送啥啊？”张北海也默认了这个决定，然后又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等等，现在主要问题是就算想到了送什么东西，也没地方买吧！”杜文跃说道。
突然停了下来，对着张北海说道：“走！去便利店看看！”
杜文跃也不顾张北海，直接转身朝外面走去，张北海只能跟着。
两人走到小区外面的便利店，然后沿着破损的缺口进去，杜文跃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着，然后翻找了一阵，结果什么都没有！
包括自己之前灵机一动藏起来的东西也没了，杜文跃心中默默地骂了一句。
看了看自己前几天写的贴在前台的账单还在，想了想便撕了下来叠好装口袋里面了。
“别到时候以为是我打劫了这家店就扯淡了！”杜文跃心想着。
“你在找什么？”张北海看了看黑脸的杜文跃问道。
“我前几天没好意思白拿，但是又不甘心，就藏了点东西，没想到还是没了！”杜文跃轻轻地说了一句。
“你真傻还是假傻？”张北海又不自觉地怼道。
“哎！本来想着找一条好烟明天给送去的！”杜文跃没理会张北海的自由发挥，自顾自地说道：“但是，现在没了！”
“烟可以吗？”张北海也没再强调之前的话题，他就是那种性格，而不是故意怼人的，然后接着杜文跃的话题又说道：“我家里有！”
“那你不早说！”杜文跃瞬间反应了过来。
“那你也没早问啊！”张北海反驳道。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杜文跃心情轻松起来，然后拉着张北海出了便利店，说道：“回家睡觉！”
便朝着家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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