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神童
杜文跃开着车载着张北海朝着家里走去，路上杜文跃看着张北海情绪有些沉闷，就想着说些什么转移一下张北海的注意力。
“你明天做什么？”杜文跃边开车边说道。
“要是你自己没什么事情，就跟我一起出去吧！”
张北海并没有回答，但是杜文跃依旧自顾自地说道。
“你一个人在我那里，现在又没网络，那边你又不熟悉，也没什么好玩的。”
“我问过了，我们那边也没什么限制。”杜文跃说着开车转了一个弯后，继续开着。
“跟你去做什么？”张北海还是收回了思绪，沉言问道。
“不需要你做什么！”杜文跃答道：“只是怕你一个人闷在家里无聊嘛！”
杜文跃没说的是，他其实怕张北海经历了这么重的打击，一个人呆久了会想不开什么的。
虽然自己做的事情还要面对死人的，但是张北海总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有什么事情也更好处理。
“你不用多想，我没事的！”张北海看了杜文跃一眼，缓缓说道，显然已经料到了杜文跃的想法。
杜文跃有些尴尬，但是并没有显露出什么，继续开着车，也没回头看张北海，有些故作茫然地说：“多想什么啊？”
然后接着又道：“你这年龄的小孩不都最烦无聊吗？”
“我就是给你找点事做，等过几天了，学校应该也会重新恢复的，到时候你回去上学就没这些问题了！”杜文跃自认为机智地转移话题说道。
“上学？”张北海似乎也被杜文跃的话拉扯了情绪，有些疑惑地问道。
“嗯，对啊！”杜文跃并没有回头，开车继续说道：“你还小，等秩序恢复了还是去上学的好！”
张北海这时候也从刚才的愣神中恢复了过来，说道：“我没在这边上学！而且我上周请假跟我姐一起回来的。”
“在京都上学的吗？怎么去那么远？”杜文跃也没纠结之前的话题，接着话茬聊着。
他并不是要扭转张北海的想法，他只是找些话题聊，因为刚把张北海的父母的遗体送去存放，他不想让气氛太沉闷，以至于张北海胡思乱想。
而且这两天相处下来，他也算有些心得，张北海这个人有些别扭，很多时候他自己其实已经认同了，但就是会本能地拒绝别人。
“明天早上直接拉他起来跟着一起就行了！”杜文跃心中想了一下就没纠结了。
“那也没关系，我有朋友在中学教书的，改天抽空去看看！”杜文跃说着，想了想自己虽然知道他们学校的位置，但是现在城市这种情况，还说不好人在不在了。
于是又接了一句：“虽然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情况，但是即使没熟人，找个学校让你旁听一段时间应该也问题不大！”
张北海回头用有些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杜文跃，而杜文跃这时也恰好转头看到了张北海的表情。
正准备说“你这是什么眼神？”的时候，张北海就开口了。
“我已经上大学了！”张北海说的非常平淡，接着道：“而且我刚修完了大学课程，下学期就跟着导师做课题了！”
“只是我爸妈不让我现在毕业，不然我已经可以拿毕业证了！”张北海顿了顿又说了一句，提到了自己的父母，情绪又有些低落。
“咳！咳！”杜文跃开着车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到，重重地咳了两声。
“你……”杜文跃说了一个字，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强行压下自己的震惊，缓了缓情绪，并没有再问这个事情。
虽然以前在网上总是看到神童什么的，但是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这类人，只是现在看着张北海的情绪，明显不适合说这个事情。
“那你还真是厉害啊！话说你到底多大了？”杜文跃一句带过了这个事情，但还是本能的好奇起来，然后又转移话题道：“跟你姐一个学校的吗？”
“我今年十六了！”张北海没有在意杜文跃的情绪变化，也没再沉溺于自己的情绪回答道。
“跟我姐研究生是同一个大学，只是专业不同罢了！”张北海接着说道。
杜文跃单手握着方向盘，把车窗降下来一点，给自己吹了吹风，想到了似乎可以联系问问林南枝情况的办法。
京都想必会有更好的防御体系，林南枝应该没事，打电话联系问一下，自己能了解林南枝的情况，也能让张北海有些精神寄托。
“那你记得你们学校的电话吗？”于是杜文跃说道：“现在手机通讯没恢复，我们也打不了电话，但是我估计官方通讯应该是已经通了，所以我可以打听一下，看能不能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我们可以电话打到你学校，然后问问情况，看能不能转接院系联系到你姐！”杜文跃说道。
“我记得电话，我们系的座机，真的可以联系吗？”张北海也有些激动地问着，经过杜文跃的提醒，似乎也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我也不知道，应该可以吧！”杜文跃看着情绪变化的张北海，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不管是神童还是什么，大抵还就只是个小孩啊！”杜文跃开车看着已经进入视野的小区，心里突然涌出了这个想法。
“那就试试！”张北海这时候却很笃定地说道。
“好！”杜文跃也没再说丧气的话，答应道。
到了之后杜文跃停好车，然后两人便回到了杜文跃住的地方，张北海也没有说要回自己的家。
已经通电的地下室也没有那么黑暗了，白天张北海的运动量并不小，因此杜文跃又给张北海的腿换了药。
张北海以为杜文跃会教训自己一顿：“受伤了还乱跑！”，要是他姐姐肯定会这样教育自己一顿。
但是杜文跃只是默默地换了药，并没有说什么，张北海准备的辩驳的言语也没了用武之地。
第二天一早，杜文跃反而是被张北海叫起来的，看着张北海还残留着红血丝的眼白，杜文跃估摸着张北海基本一夜没睡。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张北海看着杜文跃洗漱完后，坐在那张仅有的椅子上说着。
“嗯！”杜文跃应了一声，便拿起钥匙和手机那些东西开门往外面走了，手机虽然没信号，但是至少能看时间，以及拍照便签什么的都能用。
杜文跃再没有说什么，张北海却默默地跟上了杜文跃的脚步，两人一起出门了，但是都默契的没再说昨晚聊天的内容。
“开着车吧！”杜文跃说道：“你的腿还是尽量少动，能好得快一点！”
“我们一起过去，完了你再开回来，我稍微绕一下过来重新接上你应该没问题。”杜文跃接着又说了一句：“或者可以直接停在那里，晚上我们再开回来！”
于是两人开车便出发了，自己走要一小时的路程，因为路上基本没什么车，所以十分钟就到了。
杜文跃看时间还早，便找到了王秋明，然后先处理了昨天说的自己单独开车手续问题，接着旁敲侧击地问了一下打电话的事情，但是没有什么结果。
王秋明是本地人，对这个事情没关心过，也就无从得知。
“如果真有急事的话，可以去问问鑫哥！”不过王秋明还是给杜文跃指出了方向，临走又说了一句：＂不对，叫曾总哈！＂
“去问的时候别喊错了！”已经了几步的王秋明又给杜文跃提醒了一下。
杜文跃撇了撇嘴，没说什么，然后拉着张北海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等着。
杜文跃刚才做交接的时候才搞清楚，处理城市问题的是两班倒的，只不过夜里的人少一点，而分配给自己的车子，已经在返回的途中。
等了大概十来分钟，交接的那班车就已经回来了，杜文跃拿着交割单子，核对了两次车牌号才走了过去。
“你好，我是杜文跃，白班交割车子的！”杜文跃拿着单子递了过去。
“嗯！兄弟来的挺早啊！我叫李明亮。”那人下了车接过了单子，然后嘿笑着对杜文跃说道。
李明亮看着不到四十岁的样子，头发有些糟乱，但是精神却很好，没有一点跑了一个通宵的样子。
“哎，李哥好！我今天第一次自己跑，还要做一些登记手续，就来的早了点！”杜文跃笑着回答道。
李明亮也不矫情，笑了一下然后并没有要笔签字，反而攀住杜文跃的肩膀说道：“走，别着急，先去值班室！”
李明亮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跟在杜文跃身后的张北海问道：“他是？”
“这是我弟弟！”杜文跃也没在意，自然而然地回答道：“他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放心，就带着一起了，我问过了，咱们这方面也规定不能带人！”
“我就随便问问，不用解释的这么清楚的！”李明亮说完，“嘿嘿！”地笑了一声，也没多说。
一行三人又回到了值班室，李明亮丝毫都没有第一次见面的客气，对着杜文跃说道：“小杜啊！帮我接杯水先，我先签个交车的单子！”
“不然你那个提车的单子也不好搞哦！”李明亮可能也觉得自己言语有些不合适，接着解释了一句。
杜文跃并不是个小气的人，对于倒水的事情不是很在意，起身走到饮水机旁边去倒水了。
拿了杯水过来之后，看到李明亮拿着一个文件夹板，看上面的东西。
“李哥，给！”杜文跃把水递给了李明亮。
“哎，谢谢哈！”李明亮道了声谢，便把文件递回了窗口，然后从台子上面拿起了刚才杜文跃的交割单子递给了杜文跃。
“给你单子！”李明亮喝了一口水，然后继续说道：“本来我要先交了车子，然后检修一番才会派发给你的！”
“嘿嘿，不过你来的这么早，看样子也等了不少时间了，我昨晚开车子也没啥问题，就直接交割给你了！”李明亮又喝了一口水，笑着说道。
“那就可以了哈！”杜文跃接过单子看了眼上面已经签上了李明亮的名字，然后说了一句。
“嗯，可以了！”李明亮说道：“我昨晚的具体情况就只是我自己登记就行了，你没什么事可以出发了！”
“行，那我就先走了哈！”杜文跃也没再多说什么，拿着单子招呼了一声张北海就离开了值班室。
虽然这个李明亮总是笑着说话，而且表现的很亲切，但还是感觉有点怪怪的。
“你明天做什么？”杜文跃边开车边说道。
“要是你自己没什么事情，就跟我一起出去吧！”
张北海并没有回答，但是杜文跃依旧自顾自地说道。
“你一个人在我那里，现在又没网络，那边你又不熟悉，也没什么好玩的。”
“我问过了，我们那边也没什么限制。”杜文跃说着开车转了一个弯后，继续开着。
“跟你去做什么？”张北海还是收回了思绪，沉言问道。
“不需要你做什么！”杜文跃答道：“只是怕你一个人闷在家里无聊嘛！”
杜文跃没说的是，他其实怕张北海经历了这么重的打击，一个人呆久了会想不开什么的。
虽然自己做的事情还要面对死人的，但是张北海总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有什么事情也更好处理。
“你不用多想，我没事的！”张北海看了杜文跃一眼，缓缓说道，显然已经料到了杜文跃的想法。
杜文跃有些尴尬，但是并没有显露出什么，继续开着车，也没回头看张北海，有些故作茫然地说：“多想什么啊？”
然后接着又道：“你这年龄的小孩不都最烦无聊吗？”
“我就是给你找点事做，等过几天了，学校应该也会重新恢复的，到时候你回去上学就没这些问题了！”杜文跃自认为机智地转移话题说道。
“上学？”张北海似乎也被杜文跃的话拉扯了情绪，有些疑惑地问道。
“嗯，对啊！”杜文跃并没有回头，开车继续说道：“你还小，等秩序恢复了还是去上学的好！”
张北海这时候也从刚才的愣神中恢复了过来，说道：“我没在这边上学！而且我上周请假跟我姐一起回来的。”
“在京都上学的吗？怎么去那么远？”杜文跃也没纠结之前的话题，接着话茬聊着。
他并不是要扭转张北海的想法，他只是找些话题聊，因为刚把张北海的父母的遗体送去存放，他不想让气氛太沉闷，以至于张北海胡思乱想。
而且这两天相处下来，他也算有些心得，张北海这个人有些别扭，很多时候他自己其实已经认同了，但就是会本能地拒绝别人。
“明天早上直接拉他起来跟着一起就行了！”杜文跃心中想了一下就没纠结了。
“那也没关系，我有朋友在中学教书的，改天抽空去看看！”杜文跃说着，想了想自己虽然知道他们学校的位置，但是现在城市这种情况，还说不好人在不在了。
于是又接了一句：“虽然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情况，但是即使没熟人，找个学校让你旁听一段时间应该也问题不大！”
张北海回头用有些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杜文跃，而杜文跃这时也恰好转头看到了张北海的表情。
正准备说“你这是什么眼神？”的时候，张北海就开口了。
“我已经上大学了！”张北海说的非常平淡，接着道：“而且我刚修完了大学课程，下学期就跟着导师做课题了！”
“只是我爸妈不让我现在毕业，不然我已经可以拿毕业证了！”张北海顿了顿又说了一句，提到了自己的父母，情绪又有些低落。
“咳！咳！”杜文跃开着车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到，重重地咳了两声。
“你……”杜文跃说了一个字，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强行压下自己的震惊，缓了缓情绪，并没有再问这个事情。
虽然以前在网上总是看到神童什么的，但是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这类人，只是现在看着张北海的情绪，明显不适合说这个事情。
“那你还真是厉害啊！话说你到底多大了？”杜文跃一句带过了这个事情，但还是本能的好奇起来，然后又转移话题道：“跟你姐一个学校的吗？”
“我今年十六了！”张北海没有在意杜文跃的情绪变化，也没再沉溺于自己的情绪回答道。
“跟我姐研究生是同一个大学，只是专业不同罢了！”张北海接着说道。
杜文跃单手握着方向盘，把车窗降下来一点，给自己吹了吹风，想到了似乎可以联系问问林南枝情况的办法。
京都想必会有更好的防御体系，林南枝应该没事，打电话联系问一下，自己能了解林南枝的情况，也能让张北海有些精神寄托。
“那你记得你们学校的电话吗？”于是杜文跃说道：“现在手机通讯没恢复，我们也打不了电话，但是我估计官方通讯应该是已经通了，所以我可以打听一下，看能不能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我们可以电话打到你学校，然后问问情况，看能不能转接院系联系到你姐！”杜文跃说道。
“我记得电话，我们系的座机，真的可以联系吗？”张北海也有些激动地问着，经过杜文跃的提醒，似乎也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我也不知道，应该可以吧！”杜文跃看着情绪变化的张北海，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不管是神童还是什么，大抵还就只是个小孩啊！”杜文跃开车看着已经进入视野的小区，心里突然涌出了这个想法。
“那就试试！”张北海这时候却很笃定地说道。
“好！”杜文跃也没再说丧气的话，答应道。
到了之后杜文跃停好车，然后两人便回到了杜文跃住的地方，张北海也没有说要回自己的家。
已经通电的地下室也没有那么黑暗了，白天张北海的运动量并不小，因此杜文跃又给张北海的腿换了药。
张北海以为杜文跃会教训自己一顿：“受伤了还乱跑！”，要是他姐姐肯定会这样教育自己一顿。
但是杜文跃只是默默地换了药，并没有说什么，张北海准备的辩驳的言语也没了用武之地。
第二天一早，杜文跃反而是被张北海叫起来的，看着张北海还残留着红血丝的眼白，杜文跃估摸着张北海基本一夜没睡。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张北海看着杜文跃洗漱完后，坐在那张仅有的椅子上说着。
“嗯！”杜文跃应了一声，便拿起钥匙和手机那些东西开门往外面走了，手机虽然没信号，但是至少能看时间，以及拍照便签什么的都能用。
杜文跃再没有说什么，张北海却默默地跟上了杜文跃的脚步，两人一起出门了，但是都默契的没再说昨晚聊天的内容。
“开着车吧！”杜文跃说道：“你的腿还是尽量少动，能好得快一点！”
“我们一起过去，完了你再开回来，我稍微绕一下过来重新接上你应该没问题。”杜文跃接着又说了一句：“或者可以直接停在那里，晚上我们再开回来！”
于是两人开车便出发了，自己走要一小时的路程，因为路上基本没什么车，所以十分钟就到了。
杜文跃看时间还早，便找到了王秋明，然后先处理了昨天说的自己单独开车手续问题，接着旁敲侧击地问了一下打电话的事情，但是没有什么结果。
王秋明是本地人，对这个事情没关心过，也就无从得知。
“如果真有急事的话，可以去问问鑫哥！”不过王秋明还是给杜文跃指出了方向，临走又说了一句：＂不对，叫曾总哈！＂
“去问的时候别喊错了！”已经了几步的王秋明又给杜文跃提醒了一下。
杜文跃撇了撇嘴，没说什么，然后拉着张北海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等着。
杜文跃刚才做交接的时候才搞清楚，处理城市问题的是两班倒的，只不过夜里的人少一点，而分配给自己的车子，已经在返回的途中。
等了大概十来分钟，交接的那班车就已经回来了，杜文跃拿着交割单子，核对了两次车牌号才走了过去。
“你好，我是杜文跃，白班交割车子的！”杜文跃拿着单子递了过去。
“嗯！兄弟来的挺早啊！我叫李明亮。”那人下了车接过了单子，然后嘿笑着对杜文跃说道。
李明亮看着不到四十岁的样子，头发有些糟乱，但是精神却很好，没有一点跑了一个通宵的样子。
“哎，李哥好！我今天第一次自己跑，还要做一些登记手续，就来的早了点！”杜文跃笑着回答道。
李明亮也不矫情，笑了一下然后并没有要笔签字，反而攀住杜文跃的肩膀说道：“走，别着急，先去值班室！”
李明亮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跟在杜文跃身后的张北海问道：“他是？”
“这是我弟弟！”杜文跃也没在意，自然而然地回答道：“他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放心，就带着一起了，我问过了，咱们这方面也规定不能带人！”
“我就随便问问，不用解释的这么清楚的！”李明亮说完，“嘿嘿！”地笑了一声，也没多说。
一行三人又回到了值班室，李明亮丝毫都没有第一次见面的客气，对着杜文跃说道：“小杜啊！帮我接杯水先，我先签个交车的单子！”
“不然你那个提车的单子也不好搞哦！”李明亮可能也觉得自己言语有些不合适，接着解释了一句。
杜文跃并不是个小气的人，对于倒水的事情不是很在意，起身走到饮水机旁边去倒水了。
拿了杯水过来之后，看到李明亮拿着一个文件夹板，看上面的东西。
“李哥，给！”杜文跃把水递给了李明亮。
“哎，谢谢哈！”李明亮道了声谢，便把文件递回了窗口，然后从台子上面拿起了刚才杜文跃的交割单子递给了杜文跃。
“给你单子！”李明亮喝了一口水，然后继续说道：“本来我要先交了车子，然后检修一番才会派发给你的！”
“嘿嘿，不过你来的这么早，看样子也等了不少时间了，我昨晚开车子也没啥问题，就直接交割给你了！”李明亮又喝了一口水，笑着说道。
“那就可以了哈！”杜文跃接过单子看了眼上面已经签上了李明亮的名字，然后说了一句。
“嗯，可以了！”李明亮说道：“我昨晚的具体情况就只是我自己登记就行了，你没什么事可以出发了！”
“行，那我就先走了哈！”杜文跃也没再多说什么，拿着单子招呼了一声张北海就离开了值班室。
虽然这个李明亮总是笑着说话，而且表现的很亲切，但还是感觉有点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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