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物证俱失
“轰……”镜面八卦阁中，一股磅礴的天地灵气，形成一道恐怖的灵气旋涡。宛若一条擎天巨龙在狂舞，发出无尽的咆哮。
盘坐一旁的灵儿，专注地注视着旋涡的中心，神色紧张，惊讶。忽而，一股刺骨的冰冷来袭，让她不由一阵哆嗦，暴跳而起，倒吸了一口凉气。此时她才恍然大悟，身体已被冰冻得僵硬，浑身冷冰冰的。一股冰冷西瓜味儿，夹杂一股水草的腥味，她恍惚看到了一盘素肉无油的烧鱼，不禁咂嘴舔唇了好一番。透过她的目光，仔细看便会发现，旋涡之中有道身影正盘膝而坐，所有灵气绕着他的身体汹涌扑去。
“真是妖孽，吸纳如此之多的灵气，居然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灵儿眉头微微一皱，暗道。
正当营帐中紧张地审判时，介白却正在疯狂地吸纳着天地灵气。原来，天亮时，介白飞入密林丛中，很快便将应成洪的跟踪给甩开来。然后找了一处稍微隐秘之地，快速飞入八卦河中。
介白之所以行动如此小心翼翼，说是为了甩开应成洪，只是其中之一。更多是为了隐匿天河洗甲碑的实力。都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如果天河洗甲碑能飞行，能抵御八卦河之水的侵蚀等技能被证实，极有可能会引来强者的觊觎。主要他还想尽可能地隐藏自己的这道底牌。
“轰……”过了许久，轰声震天，天地灵气为之稀薄，淡淡四溢。介白终于从修炼中睁开眼，起身端详了自己的双手，试了试自己的内力。
“又突破了？”灵儿惊讶惊讶大叫，眉欢眼笑。
“嗯！濒死的战斗，果然好处不少。”介白微微点头，注视着灵儿，微笑道：“小姨不是也突破了吗？”
“是呀，多亏你带我来镜面八卦阁，这里的灵气浓郁，比家族的修炼圣地还要浓厚了许多，让我连升两级，已突破到17武士境初期了。”
“恭喜小姨。”
“对了，多少级了？我都有些看不清你的实力来。”
“19级武士境巅峰圆满。”
“什么？”灵儿知道介白提升的等级不低，但她依旧低估了后者的天赋，惊讶万分。
“我带你出去，你先与夏长老会合后，我去楚南大军营帐一趟。”
“非去不可吗？”
“非去不可。”
催动法诀，介白二人被碑舟包裹了起来，这白扭头注视着镜面八卦阁，沉声：“无论是死是活，估计最后一次来这八卦阁了。”
“什么……”灵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没什么……”介白淡淡道。
灵儿以为介白对镜面八卦阁较为惦念，所以有些哀伤，她却并未注意到介白嘴角泛起一丝勾笑。
…………
“窸窸窣窣。”
艳阳高照、光影漂浮的江口屯，突然飞起了鹅毛大雪，整个大地为之寂静、万籁无声。话说下雪最是杀人天，一场大雪，所有的腥风血雨都被为之洗尽。一阵凛冽的寒风拂过，众人不由一阵哆嗦。一股更甚血腥的西瓜味儿，弥漫四周，众人喉咙为之一甜，宛若重伤无力时，无奈吞噬呕出的淤血般，不禁作呕。
“啊……”李福猷身旁的小胖墩，无知无畏地将手伸出营帐外，顿时宛若坠入冰窟。忽然的一冷一热，让他失禁地不由尖叫。
缩手之间，慌张地将双腿夹紧，可惜依旧控制不住，热气蒸腾，一股尿骚味弥漫，众人捂鼻大笑。
“毛头小子，没见过世面，突然看到此番强者云集，便吓得屁滚尿流，果然不堪重负。”一位肥头大耳的楚南大军将领嬉笑。
“瞎说，我可不是害怕被吓尿。”小胖墩气得牙痒痒，暴喝。
李光燎为之一震，惊讶地注视着肥头大耳男子，暗骂道：“这龙燕昌是当地冷水寨的地主，原本我是请请他来演军民合作的。没想到区区一虾兵蟹将都必须会审时度势，谈判神运都被这帮兔崽子瓜分了？”
龚继昌却舒了一口气，笑逐颜开暗道：“天佑我楚南大军呀！”
月姑等人却没这个心思去细想，扭头注视着李福猷等人沉声道：“你等之前之言，请在堂上再陈述一遍。”
“是。”李福猷躬身施礼道：“我等奉命于隔岸的江口屯现场驻扎，与此地遥遥相对，我等亲眼所见，李光燎等人日日夜夜以掳杀越族之人为乐，当作日常游戏玩耍，其玩法多样、怪异，其手段残酷，暴虐无道。我以正义之名，天地为证，控告李光燎等人有组织、有计划、有预谋的大屠杀和奸淫、放火、抢劫等血腥暴行。”
“李光燎，你有何话可说？”月姑暴怒。
“叛军之徒，其言怎可信之？”
“就是，吓尿裤子之辈绝不可信。第一，有可能被吓坏了，胡言乱语，不可信；其二，也有可能为了活命，故意陷害，怕死之人是没有节操的。”龙燕昌环视羙赧楼等人，讥笑道：“像他们这般没骨气的玩意，被屈打成招也不是没有可能。”
“屈打成招？你这是在藐视羙赧楼？”月姑怒视着龙燕昌，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态。
“世事无常，没什么不可能的。羙赧楼怎么了？不也都是人吗？既然是人，自然是是非非、”
“这位大人，羙赧楼以普渡众生、教化万民为己任，屈打成招与正义背道而驰，羙赧楼断然不会行如此污浊之事。”公马王平静地耐心解释了一番。
“哼……谁知道呢？世间万物皆有变数，谁敢保证说羙赧楼就没有变化。”
“此事，李道员如何说？”公马王不再与龙燕昌纠缠，扭头注视着李光燎。
李光燎深思了许久，假装怒喝：“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罪名更是不可乱扣。函夏是法治帝国，凡事都要讲证据，无端诬告，便是在藐视帝国律法。”
话说完后，李光燎重重地舒了一口气，龚继昌和席启庚也舒了一口。
“来人，带上来。”
月姑话音刚落，营帐外便走来几位孕妇。挺着大肚子，踉踉跄跄地跑到月姑身前跪下，撕心裂肺地嚎啕道：“月长老，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呀！”
“何事，你等且说来？”
“楚南军不是人，夜夜蹂虐我们几姐妹，让我等生不如死。”
“月事桃花癸水时，他越是禽兽不如的蹂躏，畜生呀！”
几位孕妇肝肠寸断、痛不欲生大叫。
“不是生不如死吗？有不限制你们自由，你们怎么不去死呢？你们是在享受多飞吧！”龙燕昌奸笑。
“若不是我们都有尚未抚养长大的孩子，我们早就变成厉鬼，让你们楚南大军五马分尸、死无葬身之地。”
“他就是那捏住了我们的弱点，知道我们现在还不敢去死，才如此猖獗蹂躏我等……”
望着几名孕妇面色狰狞、生无可恋的描述，惨烈得众人皆是脸色为之一阵抽搐，包括李光燎等人。
“他是何人？”李光燎气得条件反射地暴喝，他似乎已忘记了自己的立场，以及此刻正处在生死攸关的境地。
“刘杰。”孕妇咬牙切齿、恨不得千刀万剐之状提起这个名字。
“畜生……”
“畜生如不……”
李福猷和小胖墩一前一后地破口大骂了起来。
“此事证据确凿，李道员可有何话要说?”
李光燎这才想起此时的处境，顿时焦急扭头向龚继昌的投去求助的目光，只见后者微微点头，他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李光燎清了清嗓子，高声道：“去将将刘杰带上来。”
“是！”几名侍卫立即向营帐外走去。
“慢着，既然是物证，自然是由羙赧楼去取。”月姑轻笑。
“不用去了，几天前，刘杰跟随我搜索江口屯战场时，死了。”聂向荣面无表情道。
“什么？死了？”李光燎装模做样惊讶道。
“被介白的碑剑砸死了。”聂向荣依旧面无表情。
“如此说来，极有可能又是诬陷。”龙燕昌讥笑道：“演得如此感人，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我要杀了你。”几名孕妇疯狂地扑向龙燕昌。
“怎么可能？”月姑一副失魂落魄模样，喃喃道。
“冷静，冷静……”月姑撕心裂肺地对着一名孕妇摇晃，沉声道：“看着我，他昨晚在吗？”
“不在……”孕妇痛哭流涕、失魂落魄，一字一句道。
“前晚？”月姑声音低落。
“不在……”孕妇万念俱灰，绝望地轻声道。
“上前晚？”月姑声音再次低落。
“不在……”孕妇再次轻声。
“上上前往呢？”月姑崩溃大叫。
“不在，不在，不在……”孕妇也绝望大叫。
“怎么会这样？”
望着悲痛欲绝的孕妇，望着失魂落魄的月姑，营帐中顿时噤若寒蝉。一种无能为力之感，顿时油然而生，悲从心来。凡世间最无助的事情，莫过于亲眼目睹痛苦却无能为力，甚至无法感同身受。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向公马王凝聚，李福猷的那支队伍、凤淑宇等越族人，包括月姑和孕妇。望着小胖墩和凤淑宇身旁那小孩炙热的眼神，公马王无奈地摇头叹息。一种爱莫能助之感、绝望，瞬间再次席卷众人，几名孕妇瘫倒在地。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一定还有其他办法对不对？上刀山下火海，我等都在所不辞，请羙赧楼救救我越族子民。”风淑宇热泪盈眶地注视着公马王，绝望中带着一丝丝的哀求。
“哎……走吧！”公马王无奈地叹息，仰头注视着天穹。
“天地不仁……”
“苍天不公……”
众人嚎啕。
“我楚南大军，恪守军规，无不节己爱民。所过之处，百姓拥戴。今日诸位藐视皇室法度，无辜诬陷我楚南大军。羙赧楼有审讯职责，我等无法可说。至于其他人，信口雌黄，却并无证据，我看，今天就都别想走了。”许久，李光燎假装怒喝。
“拿下！”接着一声令下。
“是！”侍卫军高声振呼，轰然而动。
众人为之惊慌失措，顿时一阵骚动。
盘坐一旁的灵儿，专注地注视着旋涡的中心，神色紧张，惊讶。忽而，一股刺骨的冰冷来袭，让她不由一阵哆嗦，暴跳而起，倒吸了一口凉气。此时她才恍然大悟，身体已被冰冻得僵硬，浑身冷冰冰的。一股冰冷西瓜味儿，夹杂一股水草的腥味，她恍惚看到了一盘素肉无油的烧鱼，不禁咂嘴舔唇了好一番。透过她的目光，仔细看便会发现，旋涡之中有道身影正盘膝而坐，所有灵气绕着他的身体汹涌扑去。
“真是妖孽，吸纳如此之多的灵气，居然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灵儿眉头微微一皱，暗道。
正当营帐中紧张地审判时，介白却正在疯狂地吸纳着天地灵气。原来，天亮时，介白飞入密林丛中，很快便将应成洪的跟踪给甩开来。然后找了一处稍微隐秘之地，快速飞入八卦河中。
介白之所以行动如此小心翼翼，说是为了甩开应成洪，只是其中之一。更多是为了隐匿天河洗甲碑的实力。都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如果天河洗甲碑能飞行，能抵御八卦河之水的侵蚀等技能被证实，极有可能会引来强者的觊觎。主要他还想尽可能地隐藏自己的这道底牌。
“轰……”过了许久，轰声震天，天地灵气为之稀薄，淡淡四溢。介白终于从修炼中睁开眼，起身端详了自己的双手，试了试自己的内力。
“又突破了？”灵儿惊讶惊讶大叫，眉欢眼笑。
“嗯！濒死的战斗，果然好处不少。”介白微微点头，注视着灵儿，微笑道：“小姨不是也突破了吗？”
“是呀，多亏你带我来镜面八卦阁，这里的灵气浓郁，比家族的修炼圣地还要浓厚了许多，让我连升两级，已突破到17武士境初期了。”
“恭喜小姨。”
“对了，多少级了？我都有些看不清你的实力来。”
“19级武士境巅峰圆满。”
“什么？”灵儿知道介白提升的等级不低，但她依旧低估了后者的天赋，惊讶万分。
“我带你出去，你先与夏长老会合后，我去楚南大军营帐一趟。”
“非去不可吗？”
“非去不可。”
催动法诀，介白二人被碑舟包裹了起来，这白扭头注视着镜面八卦阁，沉声：“无论是死是活，估计最后一次来这八卦阁了。”
“什么……”灵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没什么……”介白淡淡道。
灵儿以为介白对镜面八卦阁较为惦念，所以有些哀伤，她却并未注意到介白嘴角泛起一丝勾笑。
…………
“窸窸窣窣。”
艳阳高照、光影漂浮的江口屯，突然飞起了鹅毛大雪，整个大地为之寂静、万籁无声。话说下雪最是杀人天，一场大雪，所有的腥风血雨都被为之洗尽。一阵凛冽的寒风拂过，众人不由一阵哆嗦。一股更甚血腥的西瓜味儿，弥漫四周，众人喉咙为之一甜，宛若重伤无力时，无奈吞噬呕出的淤血般，不禁作呕。
“啊……”李福猷身旁的小胖墩，无知无畏地将手伸出营帐外，顿时宛若坠入冰窟。忽然的一冷一热，让他失禁地不由尖叫。
缩手之间，慌张地将双腿夹紧，可惜依旧控制不住，热气蒸腾，一股尿骚味弥漫，众人捂鼻大笑。
“毛头小子，没见过世面，突然看到此番强者云集，便吓得屁滚尿流，果然不堪重负。”一位肥头大耳的楚南大军将领嬉笑。
“瞎说，我可不是害怕被吓尿。”小胖墩气得牙痒痒，暴喝。
李光燎为之一震，惊讶地注视着肥头大耳男子，暗骂道：“这龙燕昌是当地冷水寨的地主，原本我是请请他来演军民合作的。没想到区区一虾兵蟹将都必须会审时度势，谈判神运都被这帮兔崽子瓜分了？”
龚继昌却舒了一口气，笑逐颜开暗道：“天佑我楚南大军呀！”
月姑等人却没这个心思去细想，扭头注视着李福猷等人沉声道：“你等之前之言，请在堂上再陈述一遍。”
“是。”李福猷躬身施礼道：“我等奉命于隔岸的江口屯现场驻扎，与此地遥遥相对，我等亲眼所见，李光燎等人日日夜夜以掳杀越族之人为乐，当作日常游戏玩耍，其玩法多样、怪异，其手段残酷，暴虐无道。我以正义之名，天地为证，控告李光燎等人有组织、有计划、有预谋的大屠杀和奸淫、放火、抢劫等血腥暴行。”
“李光燎，你有何话可说？”月姑暴怒。
“叛军之徒，其言怎可信之？”
“就是，吓尿裤子之辈绝不可信。第一，有可能被吓坏了，胡言乱语，不可信；其二，也有可能为了活命，故意陷害，怕死之人是没有节操的。”龙燕昌环视羙赧楼等人，讥笑道：“像他们这般没骨气的玩意，被屈打成招也不是没有可能。”
“屈打成招？你这是在藐视羙赧楼？”月姑怒视着龙燕昌，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态。
“世事无常，没什么不可能的。羙赧楼怎么了？不也都是人吗？既然是人，自然是是非非、”
“这位大人，羙赧楼以普渡众生、教化万民为己任，屈打成招与正义背道而驰，羙赧楼断然不会行如此污浊之事。”公马王平静地耐心解释了一番。
“哼……谁知道呢？世间万物皆有变数，谁敢保证说羙赧楼就没有变化。”
“此事，李道员如何说？”公马王不再与龙燕昌纠缠，扭头注视着李光燎。
李光燎深思了许久，假装怒喝：“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罪名更是不可乱扣。函夏是法治帝国，凡事都要讲证据，无端诬告，便是在藐视帝国律法。”
话说完后，李光燎重重地舒了一口气，龚继昌和席启庚也舒了一口。
“来人，带上来。”
月姑话音刚落，营帐外便走来几位孕妇。挺着大肚子，踉踉跄跄地跑到月姑身前跪下，撕心裂肺地嚎啕道：“月长老，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呀！”
“何事，你等且说来？”
“楚南军不是人，夜夜蹂虐我们几姐妹，让我等生不如死。”
“月事桃花癸水时，他越是禽兽不如的蹂躏，畜生呀！”
几位孕妇肝肠寸断、痛不欲生大叫。
“不是生不如死吗？有不限制你们自由，你们怎么不去死呢？你们是在享受多飞吧！”龙燕昌奸笑。
“若不是我们都有尚未抚养长大的孩子，我们早就变成厉鬼，让你们楚南大军五马分尸、死无葬身之地。”
“他就是那捏住了我们的弱点，知道我们现在还不敢去死，才如此猖獗蹂躏我等……”
望着几名孕妇面色狰狞、生无可恋的描述，惨烈得众人皆是脸色为之一阵抽搐，包括李光燎等人。
“他是何人？”李光燎气得条件反射地暴喝，他似乎已忘记了自己的立场，以及此刻正处在生死攸关的境地。
“刘杰。”孕妇咬牙切齿、恨不得千刀万剐之状提起这个名字。
“畜生……”
“畜生如不……”
李福猷和小胖墩一前一后地破口大骂了起来。
“此事证据确凿，李道员可有何话要说?”
李光燎这才想起此时的处境，顿时焦急扭头向龚继昌的投去求助的目光，只见后者微微点头，他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李光燎清了清嗓子，高声道：“去将将刘杰带上来。”
“是！”几名侍卫立即向营帐外走去。
“慢着，既然是物证，自然是由羙赧楼去取。”月姑轻笑。
“不用去了，几天前，刘杰跟随我搜索江口屯战场时，死了。”聂向荣面无表情道。
“什么？死了？”李光燎装模做样惊讶道。
“被介白的碑剑砸死了。”聂向荣依旧面无表情。
“如此说来，极有可能又是诬陷。”龙燕昌讥笑道：“演得如此感人，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我要杀了你。”几名孕妇疯狂地扑向龙燕昌。
“怎么可能？”月姑一副失魂落魄模样，喃喃道。
“冷静，冷静……”月姑撕心裂肺地对着一名孕妇摇晃，沉声道：“看着我，他昨晚在吗？”
“不在……”孕妇痛哭流涕、失魂落魄，一字一句道。
“前晚？”月姑声音低落。
“不在……”孕妇万念俱灰，绝望地轻声道。
“上前晚？”月姑声音再次低落。
“不在……”孕妇再次轻声。
“上上前往呢？”月姑崩溃大叫。
“不在，不在，不在……”孕妇也绝望大叫。
“怎么会这样？”
望着悲痛欲绝的孕妇，望着失魂落魄的月姑，营帐中顿时噤若寒蝉。一种无能为力之感，顿时油然而生，悲从心来。凡世间最无助的事情，莫过于亲眼目睹痛苦却无能为力，甚至无法感同身受。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向公马王凝聚，李福猷的那支队伍、凤淑宇等越族人，包括月姑和孕妇。望着小胖墩和凤淑宇身旁那小孩炙热的眼神，公马王无奈地摇头叹息。一种爱莫能助之感、绝望，瞬间再次席卷众人，几名孕妇瘫倒在地。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一定还有其他办法对不对？上刀山下火海，我等都在所不辞，请羙赧楼救救我越族子民。”风淑宇热泪盈眶地注视着公马王，绝望中带着一丝丝的哀求。
“哎……走吧！”公马王无奈地叹息，仰头注视着天穹。
“天地不仁……”
“苍天不公……”
众人嚎啕。
“我楚南大军，恪守军规，无不节己爱民。所过之处，百姓拥戴。今日诸位藐视皇室法度，无辜诬陷我楚南大军。羙赧楼有审讯职责，我等无法可说。至于其他人，信口雌黄，却并无证据，我看，今天就都别想走了。”许久，李光燎假装怒喝。
“拿下！”接着一声令下。
“是！”侍卫军高声振呼，轰然而动。
众人为之惊慌失措，顿时一阵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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