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应对
办完了事情就抓紧时间溜回来重新睡下的连夏和苏九歌并没有被连如烟发现。苏九歌在回家的路上就一直若有所思，在家门口匆匆和连夏道过别后就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炸街的飙车党们是早已经死去的异常者......）
终于求得清静的苏九歌安心地躺进被窝里，合上眼睛。这种重要的事情应当在明天和影前辈还有千歌一起商议，现在先睡觉就好。
闭上眼的苏九歌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沉沉睡去。
偷偷溜回家的连夏用最小的动静打开家门，踮着脚尖蹑手蹑脚地钻进门缝，在门口换下鞋子和外套，然后一溜烟地跑进自己的房间里关上房门。
这时她才感受到胸口处像是要从体内蹦出来般的剧烈心跳。一片寂静的房间里，只有咚咚咚的声音在少女的耳边不停地回响着，与之相伴的是心口连绵不断的强烈敲击感。
“哈、哈......哈......”
她不自觉地大口喘着气，本能地舒缓着不断砰动的心脏。尽管全程有惊无险，但私自夜游这一象征着打破禁忌的行为就已经让从小乖巧守规矩的连夏激动不已。
用了少许时间平息下心跳，连夏这才换下衣裤爬回床上，漆黑的房间之中她那双久久闭不上的大眼睛显得格外明亮。
每天在饭桌上聊天似乎已经成了连家的固定节目，今天自然也不例外。惯例的四人围坐在餐桌前，率先开口的是脸色比起平时难看不少的七千院千歌。
“你们最近有没有察觉到一些......”她微微皱起眉头思考着用词：“一些会影响到旁人精神的行为？”
连夏与苏九歌迅速地对视一眼，两人的眼神中透露的都是‘你别说漏嘴了’的神色。
“我也正好要说这件事。”苏九歌清了清嗓子，举起手来开口道：“这几天的夜里总有飙车党在街道上弄出很大的声音，我被吵醒了几次以后索性昨天晚上去找了他们一次，却发现那些飙车者全都是已经死去的低等级异常者的尸体，就把他们处理掉了。”
连夏露出一副苦瓜脸。她的表情倒不是装的，每想起深夜时分那震耳欲聋萦绕不绝的恐怖引擎声她都能稳定地露出这副表情。
“没错，我这边也遇到了类似的情况。”七千院千歌有些焦躁地轻甩脑袋：“既然九歌你这边遇到了这样的情况，那就很难认为只是普通的有人行为不端了。”
“认定为堕灾者们进行的某项计划更好一些吧。”苏九歌点点头道：“他们先是诱拐了三十名异常者并将他们杀死，以此引起城市内焦虑的气氛，而不断出动却找不到丝毫线索的警方又将所有市民的这份焦虑再次加剧。”
连如烟双臂伸展开来，向后倒在沙发上：“然后再利用这三十人——或者更多的人在城市里进行更进一步的骚扰，让人们的精神开始疲劳。”
她伸了伸手，示意苏九歌继续说下去。
“焦虑、疲惫、恐慌、愤怒......”她一根一根地扳着手指：“这些都是能让人们的精神加速到达极限的情绪。”
“他们的目的是摧毁整个蓝市中所有人的精神。”七千院千歌沉声道。
“不，未必是目的，或许只是手段。”连如烟摇了摇头：“但无论如何，这种事情不能再继续下去。千歌，你那边也是晚上吗？”
“是晚上。”
“那我们今晚动手，先看看千歌那边是什么东西再说。”连如烟看了看三人：“为了今晚行动的时候有精神，大家都先睡一会吧。”
“姐姐和我也去吗？”
连夏指了指姐姐，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都去。”每次连夏说话，连如烟都能顺手搓一搓妹妹的脑袋：“如果规模和小九遇到的相差不大的话，你也是有自保能力的，见见世面没什么不好。”
连如烟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睡下了，连夏把桌上的碗碟收拾到水池里后去给七千院千歌和苏九歌找了两床被子，两人在沙发上躺下。随后连夏也钻进了自己的房间躺到床上，正巧昨晚熬夜后她睡眠有些不足，抓紧时间补一补觉。
黄昏时分，众人纷纷醒来。
简单收拾仪容后都还不饿的众人吃了点简单的食物，穿上外套出了门。黄昏时的气温相比夜晚还是高上不少，但考虑到她们要在夜间蹲守，每个人都自觉地穿上了最厚的衣服。
只是晚上七八点的时间，街上就已经看不到人影。人们全都因恐慌和焦虑不敢出门，这无疑给了堕灾者们最好的行动空间。
某种意义上是整座城市的居民和堕灾者们一起完成着他们的计划。
“千歌，你这边的骚扰是什么形式的？”
走在路上，苏九歌问道。
“有九歌你遇到的飙车党，也有声音非常大的叫骂声。”七千院千歌的脸色不太好看：“一开始我还以为只是偶然发生一两次的事情，但最近每天都有，已经没办法好好休息了，这才注意到异常。”
“今晚就把它们全都揪出来吧。”连如烟开口说道：“能引出堕灾者的话就最好了，它们一定想不到这座城市里现在聚集了两名超S级，情报上我们至少不占劣势。”
“能一网打尽就最好了呢。”苏九歌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堕灾者里负责这种苦活的也一定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不可能抓到大鱼的。”
连夏跟在三人的身后走着，听着前面三位大人物的交谈，心思不由得跑偏起来。超S级一人即可镇守一域，无论身份如何都能够承担起作为一条防线的最终守卫的重任，是寻常人们连想象都有些困难的真正的强者。
而这样的强者在这里有三位之多。
虽然自家的姐姐受了重伤，但言语行动之间丝毫未露出过对其他超S级的忌惮，连夏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她即使是在这个状态下依旧有着发挥出影主的‘主’级实力的手段。
四名少女就这样在街上漫无目的地徘徊着，直到夜幕降临。
（炸街的飙车党们是早已经死去的异常者......）
终于求得清静的苏九歌安心地躺进被窝里，合上眼睛。这种重要的事情应当在明天和影前辈还有千歌一起商议，现在先睡觉就好。
闭上眼的苏九歌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沉沉睡去。
偷偷溜回家的连夏用最小的动静打开家门，踮着脚尖蹑手蹑脚地钻进门缝，在门口换下鞋子和外套，然后一溜烟地跑进自己的房间里关上房门。
这时她才感受到胸口处像是要从体内蹦出来般的剧烈心跳。一片寂静的房间里，只有咚咚咚的声音在少女的耳边不停地回响着，与之相伴的是心口连绵不断的强烈敲击感。
“哈、哈......哈......”
她不自觉地大口喘着气，本能地舒缓着不断砰动的心脏。尽管全程有惊无险，但私自夜游这一象征着打破禁忌的行为就已经让从小乖巧守规矩的连夏激动不已。
用了少许时间平息下心跳，连夏这才换下衣裤爬回床上，漆黑的房间之中她那双久久闭不上的大眼睛显得格外明亮。
每天在饭桌上聊天似乎已经成了连家的固定节目，今天自然也不例外。惯例的四人围坐在餐桌前，率先开口的是脸色比起平时难看不少的七千院千歌。
“你们最近有没有察觉到一些......”她微微皱起眉头思考着用词：“一些会影响到旁人精神的行为？”
连夏与苏九歌迅速地对视一眼，两人的眼神中透露的都是‘你别说漏嘴了’的神色。
“我也正好要说这件事。”苏九歌清了清嗓子，举起手来开口道：“这几天的夜里总有飙车党在街道上弄出很大的声音，我被吵醒了几次以后索性昨天晚上去找了他们一次，却发现那些飙车者全都是已经死去的低等级异常者的尸体，就把他们处理掉了。”
连夏露出一副苦瓜脸。她的表情倒不是装的，每想起深夜时分那震耳欲聋萦绕不绝的恐怖引擎声她都能稳定地露出这副表情。
“没错，我这边也遇到了类似的情况。”七千院千歌有些焦躁地轻甩脑袋：“既然九歌你这边遇到了这样的情况，那就很难认为只是普通的有人行为不端了。”
“认定为堕灾者们进行的某项计划更好一些吧。”苏九歌点点头道：“他们先是诱拐了三十名异常者并将他们杀死，以此引起城市内焦虑的气氛，而不断出动却找不到丝毫线索的警方又将所有市民的这份焦虑再次加剧。”
连如烟双臂伸展开来，向后倒在沙发上：“然后再利用这三十人——或者更多的人在城市里进行更进一步的骚扰，让人们的精神开始疲劳。”
她伸了伸手，示意苏九歌继续说下去。
“焦虑、疲惫、恐慌、愤怒......”她一根一根地扳着手指：“这些都是能让人们的精神加速到达极限的情绪。”
“他们的目的是摧毁整个蓝市中所有人的精神。”七千院千歌沉声道。
“不，未必是目的，或许只是手段。”连如烟摇了摇头：“但无论如何，这种事情不能再继续下去。千歌，你那边也是晚上吗？”
“是晚上。”
“那我们今晚动手，先看看千歌那边是什么东西再说。”连如烟看了看三人：“为了今晚行动的时候有精神，大家都先睡一会吧。”
“姐姐和我也去吗？”
连夏指了指姐姐，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都去。”每次连夏说话，连如烟都能顺手搓一搓妹妹的脑袋：“如果规模和小九遇到的相差不大的话，你也是有自保能力的，见见世面没什么不好。”
连如烟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睡下了，连夏把桌上的碗碟收拾到水池里后去给七千院千歌和苏九歌找了两床被子，两人在沙发上躺下。随后连夏也钻进了自己的房间躺到床上，正巧昨晚熬夜后她睡眠有些不足，抓紧时间补一补觉。
黄昏时分，众人纷纷醒来。
简单收拾仪容后都还不饿的众人吃了点简单的食物，穿上外套出了门。黄昏时的气温相比夜晚还是高上不少，但考虑到她们要在夜间蹲守，每个人都自觉地穿上了最厚的衣服。
只是晚上七八点的时间，街上就已经看不到人影。人们全都因恐慌和焦虑不敢出门，这无疑给了堕灾者们最好的行动空间。
某种意义上是整座城市的居民和堕灾者们一起完成着他们的计划。
“千歌，你这边的骚扰是什么形式的？”
走在路上，苏九歌问道。
“有九歌你遇到的飙车党，也有声音非常大的叫骂声。”七千院千歌的脸色不太好看：“一开始我还以为只是偶然发生一两次的事情，但最近每天都有，已经没办法好好休息了，这才注意到异常。”
“今晚就把它们全都揪出来吧。”连如烟开口说道：“能引出堕灾者的话就最好了，它们一定想不到这座城市里现在聚集了两名超S级，情报上我们至少不占劣势。”
“能一网打尽就最好了呢。”苏九歌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堕灾者里负责这种苦活的也一定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不可能抓到大鱼的。”
连夏跟在三人的身后走着，听着前面三位大人物的交谈，心思不由得跑偏起来。超S级一人即可镇守一域，无论身份如何都能够承担起作为一条防线的最终守卫的重任，是寻常人们连想象都有些困难的真正的强者。
而这样的强者在这里有三位之多。
虽然自家的姐姐受了重伤，但言语行动之间丝毫未露出过对其他超S级的忌惮，连夏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她即使是在这个状态下依旧有着发挥出影主的‘主’级实力的手段。
四名少女就这样在街上漫无目的地徘徊着，直到夜幕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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