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落叶归根
吴岷不知花了多久解开了裴昊给自己的枷锁，拼了命的朝两“人”的方向冲去，[贵生]能力消耗吴岷体力极快，可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吴岷只是跑着，想让自己不留悔路。
“不是说好答应了我的协助吗！裴老师！”吴岷嘶吼着，[怒]意燃起，全力施展[贵生]，那说不清的一层瓶颈如纸般突破，吴岷再次达到了一个新的速度，这是[贵生]的二阶状态，三倍力量三倍爆发力，吴岷如同猎豹般穿过一个个拐角楼梯，来到两“人”战斗的地方。
裴昊整个上半生都血肉模糊了，拳头死死打向对方，却是已经不动了，连一丝鼻息都没有了。对方的骨头也好动脉也罢，全裸露了出来，也已是风中残烛了。
吴岷从未感到过这份[怒]，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想杀一个人，拿着手中藏刀直接挥到怪物身上，对方血溅了出来，但也已经很少了，吴岷就这样不停的砍，似乎坚信着杀了对方裴昊就会活过来。
吴岷心中不停地念着：“奇迹啊，快发生吧。”发生吧，发生吧，只要对方死掉，自己平时的裴老师就会忽然站起来吧，就还会有人与自己练剑吧，就会有与自己一起如兄弟般的大哥讨论小说吧。
吴岷已经魔怔了，他仿佛看见裴昊就要站起来了，拍着他的肩膀缓缓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所以啊……所以啊……“杀了你，一切就都会复原了，而我渴望的平凡日常就会回归！”吴岷发疯的砍着，即使对方早已死很久了。
………………………………………………
不知砍了多久，刀断了，吴岷放下刀把，又开始用自己的拳头砸，等到自己的拳头也开始模糊了，吴岷才感到疼，手上满是碎肉，却不知是对方的还是自己的，实在砸不动了，吴岷试着开始用头撞，每一次却又感到晕乎乎的，为保持清醒，吴岷开始不停用牙咬，现在的他，如同最忠实的信徒，祈祷着名为奇迹的神明降临。
无果啊，绝望啊，吴岷无法放下这份执念，慢慢长夜已过，黎明的曙光透过一切阴霾照向少年脸庞，新日如往日一样美好，医院外的花鲜艳的开着，也有大爷在街道旁散步了，白鸽掠过天际，白云稀疏飘荡，只是呀……有人永远留在了昨日，已经无法睁开双眼去看见了。
医院上方的H字样还闪着红光，一边迎着阳光一边背阴而立，双方似乎暗示着Heaven和Hell（天堂与地狱）
当学院执行部成员到达现场的时候，饶是经验老到的队长也吐了出来，他看见吴岷全身都分不清人样，骨头都断出来好几处，身体早没力气了，只是伸着手拿着刀把想要打向地上那滩不知名的肉泥，估计这些执行部的成员一年之内都别想碰潮汕牛肉丸了。
吴岷的再次苏醒是在次日十点，全身被绷带和夹板固定，曼施坦因教授就在一旁，见到吴岷醒了，赶紧站起，询问医生。
吴岷迷迷糊糊的听着曼施坦因教授和医生的对话，才明白自己伤的多重，全身多出开放性骨折，重度失血，刚送上手术台时医生被迫打了一针贤上腺素苟命，一处骨刺差点插进肺叶，内部多出出现出血现象，在吴岷醒来的前五个小时里，他都是靠机器通气呼吸的。
吴岷麻木的望向曼施坦因教授，艰难开口道：“裴昊……裴老师怎么样了？”
这个话题一下令曼施坦因教授沉默，缓了一会儿才道：“执行部A级杰出专员，裴昊，于昨日凌晨四点二十四分，英勇就义。”曼施坦因教授转过头去，继续道：“他没有子嗣，唯一的亲人已经去世，明日的葬礼，我们是他唯一的陪同人，至少在他走的时候，有人给他送别。”
吴岷也陷入了沉默，原来死亡离我们这么近啊……吴岷这么想着，握紧了拳头，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发怒，为裴昊的欺骗而发怒，这份名为[怒]的感情彻底印象了吴岷，使其主观意识太强，忽略后果。
时间过得很快，柳德米拉和少女又来看望自己，不过确是被柳德米拉盯的有些不自在——几天之内惹了这么多事。
房间不大，吴岷望着三人，却感到无比空旷，就在昨日，还有一个人靠着墙站着的，现在那个位置却是被杂物遮挡住，见不着了。吴岷忽然感到悲伤，却哭不出来，仿佛因为过去的太快，使其存在了不真实感。
第二天早上，吴岷自主提出去送裴昊一程，曼施坦因教授拗不过他，便推着他座专程机去裴昊故乡了。下了双流机场，再乘专员的车去火葬场。
烈阳高照，似乎是裴昊最喜欢的日子——他可以晒一下午的太阳。只是……
吴岷不想再去想了，这个火葬场是某校董家族的子公司投资过的，刚好立于裴昊故乡，其实也是没法，裴昊的身体因为使用爆血过度，已经呈现出不可逆的龙化，而他给吴岷的本子，就是爆血的应用文献。
吴岷望着玻璃里裴昊的尸体，鳞片都已被剥下，勉强可以看清他的脸，烟花开始放了，这是裴昊肉体最后的存在时间，缓缓的被推进去，火焰燃烧。
曼施坦因教授怀着复杂心情，把裴昊的骨头敲碎成灰，装在盒子里，带着吴岷来到一处村落。村里人稀房少，来到一座老宅前，老宅已经非常破了，看痕迹估计几十年都没人来过了。
进去，来到祠堂前，曼施坦因教授把裴昊骨灰放下，与其前辈放一起后转身走了，似是不忍再看，吴岷留了下来，曼施坦因教授告诉他自己先回车上了。
落叶终究是要归根的，裴昊从那来最后也回到了哪里去。
曼施坦因教授走后，许久未见的无出现了，他飘荡在吴岷旁边，穿着黑西服，打着黑伞，静静望着吴岷。
“你是来嘲笑我的无能的吗？无。”吴岷有意无意的问道，“不，怎么会，我可是很为自己的弟弟感到难过呢。”这句话从无嘴里说出来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他甚至嘴角上扬地轻笑。
吴岷沉默不想去理他，“别那么无情吗，如果我说我可以使你的裴老师复活呢？”无缓缓道，如同古神的低语般渗透吴岷内心。
“你以为你是恶魔吗？要不要和我签订契约？别犯中二病了。”吴岷戏弄嘲讽对方。“我自然不是恶魔，我可是神，无所不能，全知全能的神，当然，与神交易也是要等价交换的，怎样~要不要交易啊！”无回道。
“亏你还自称为我的“哥哥”，还有你这设定比恶魔还恶魔吧。”吴岷吐槽道，“亲兄弟明算账嘛，怎么样？只要你献祭你全部的生命，我就令裴昊活下去！”无继续道。
“我愿……”吴岷正要回，却被无用手指止住嘴唇，“别搞得像婚礼告白仪式一样，再说了，你愿意裴昊也不愿意啊，对他来说，这也许是最好的归宿了。”
吴岷沉默，他又何尝不明白老师那时的心情呢？裴昊是带着最后的觉悟去战斗的，就如他介绍的《蛊真人》里，主角方源所说的，他最喜欢的就是无足鸟，因为它没有鸟足，只有翅膀。因此只能飞翔。当它落地之时，就意味着它的毁灭。
孤注一掷，不飞则死，裴昊和吴岷都是这样的人，从来都不会再有回头可能，没有美剧金典的“浪子回头”，只有往前飞。
风吹散了少年的发梢，却再也无法吹乱他的心了，“走吧，无。”吴岷如此说到，把裴昊最后的遗物——断剑下半部分放在祠堂处，只留了剑端用布裹起来。
这里以后除了吴岷和曼施坦因教授估计也很少有人来了，吴岷关闭宅院大门，朝着曼施坦因教授车子方向走去。
于此同时，另一边一座大厅里，八位校董与昂热齐聚一堂，讨论着什么。
“我不同意！凭什么这个毛头小子可以提升至与我们几位校董同一血统等级，如果他的申请成立，那么我们家族的凯撒也可以！”这是弗罗斯特·加图索，加图索家的代理族长，“稍安勿躁，弗罗斯特，作为校董多少代表自己的家族，礼貌点。”昂热缓缓道，弗罗斯特·加图索咬牙却无可奈何，“昂热，你我也算老相识了，这次的提拔确实很莫名奇妙，总得给我们一个理由吧。”这是一位穿着藏袍的老者。
“一位A级探员协助他击杀一名血统接近次代种的怪物，这个理由充分吗？”昂热礼貌的回道。
“我们没有质疑他的潜力，我们看过你的那份关于他的备案，你最初就是因为他血统不稳定把他定到A级的，还有……你知道将血统等级提升至S代表着什么吧，这和直接评定S级可不一样，昂热。”另一位屠龙者家族的校董说道。
“当然，当然我的朋友，提升至S级要么如各位一样成为密党的顶梁柱，自封S级。”昂热说罢顿了顿，继续道：“要么，拥有S级实力，即能单挑一位由龙王亲自加冕的次代种。”
“那么你还觉得你的提议合理吗？昂热，你是校长，不能以自己主观来断定。”弗罗斯特·加图索平息后道，“合理，怎么不合理？试问在座的每一位，那个家族的后代们在吴岷这个年龄里，在没开言灵时自主击败一位接近三代种的死侍？这种战斗知觉就是我与其年龄相仿时也未做到。”昂热道。
“我不大明白，昂热，你完全可以开小灶给吴岷S级权利，却非要我们给他提拔至S，这有必要吗？”这是洛郎家的伊丽莎白，饶是最尊敬昂热的她也感到疑惑和质疑。
“我们秘党的新秀太少了，如果没有一个S来压场，海外的分部恐怕压不住。”昂热道，其实这句话他自己都不信，日本分部那边自己完全不怕。
但是校董确实罕见的默认了，似是认为昂热年老不行了，“那么，谁同意者把红旗放前，反对者把黑旗放前。”昂热接着道，除了弗罗斯特·加图索，校董都把红旗推了一步，昂热笑容越发灿烂：“那么这次关于吴岷S级申请统一通过，散会吧。”
“不是说好答应了我的协助吗！裴老师！”吴岷嘶吼着，[怒]意燃起，全力施展[贵生]，那说不清的一层瓶颈如纸般突破，吴岷再次达到了一个新的速度，这是[贵生]的二阶状态，三倍力量三倍爆发力，吴岷如同猎豹般穿过一个个拐角楼梯，来到两“人”战斗的地方。
裴昊整个上半生都血肉模糊了，拳头死死打向对方，却是已经不动了，连一丝鼻息都没有了。对方的骨头也好动脉也罢，全裸露了出来，也已是风中残烛了。
吴岷从未感到过这份[怒]，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想杀一个人，拿着手中藏刀直接挥到怪物身上，对方血溅了出来，但也已经很少了，吴岷就这样不停的砍，似乎坚信着杀了对方裴昊就会活过来。
吴岷心中不停地念着：“奇迹啊，快发生吧。”发生吧，发生吧，只要对方死掉，自己平时的裴老师就会忽然站起来吧，就还会有人与自己练剑吧，就会有与自己一起如兄弟般的大哥讨论小说吧。
吴岷已经魔怔了，他仿佛看见裴昊就要站起来了，拍着他的肩膀缓缓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所以啊……所以啊……“杀了你，一切就都会复原了，而我渴望的平凡日常就会回归！”吴岷发疯的砍着，即使对方早已死很久了。
………………………………………………
不知砍了多久，刀断了，吴岷放下刀把，又开始用自己的拳头砸，等到自己的拳头也开始模糊了，吴岷才感到疼，手上满是碎肉，却不知是对方的还是自己的，实在砸不动了，吴岷试着开始用头撞，每一次却又感到晕乎乎的，为保持清醒，吴岷开始不停用牙咬，现在的他，如同最忠实的信徒，祈祷着名为奇迹的神明降临。
无果啊，绝望啊，吴岷无法放下这份执念，慢慢长夜已过，黎明的曙光透过一切阴霾照向少年脸庞，新日如往日一样美好，医院外的花鲜艳的开着，也有大爷在街道旁散步了，白鸽掠过天际，白云稀疏飘荡，只是呀……有人永远留在了昨日，已经无法睁开双眼去看见了。
医院上方的H字样还闪着红光，一边迎着阳光一边背阴而立，双方似乎暗示着Heaven和Hell（天堂与地狱）
当学院执行部成员到达现场的时候，饶是经验老到的队长也吐了出来，他看见吴岷全身都分不清人样，骨头都断出来好几处，身体早没力气了，只是伸着手拿着刀把想要打向地上那滩不知名的肉泥，估计这些执行部的成员一年之内都别想碰潮汕牛肉丸了。
吴岷的再次苏醒是在次日十点，全身被绷带和夹板固定，曼施坦因教授就在一旁，见到吴岷醒了，赶紧站起，询问医生。
吴岷迷迷糊糊的听着曼施坦因教授和医生的对话，才明白自己伤的多重，全身多出开放性骨折，重度失血，刚送上手术台时医生被迫打了一针贤上腺素苟命，一处骨刺差点插进肺叶，内部多出出现出血现象，在吴岷醒来的前五个小时里，他都是靠机器通气呼吸的。
吴岷麻木的望向曼施坦因教授，艰难开口道：“裴昊……裴老师怎么样了？”
这个话题一下令曼施坦因教授沉默，缓了一会儿才道：“执行部A级杰出专员，裴昊，于昨日凌晨四点二十四分，英勇就义。”曼施坦因教授转过头去，继续道：“他没有子嗣，唯一的亲人已经去世，明日的葬礼，我们是他唯一的陪同人，至少在他走的时候，有人给他送别。”
吴岷也陷入了沉默，原来死亡离我们这么近啊……吴岷这么想着，握紧了拳头，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发怒，为裴昊的欺骗而发怒，这份名为[怒]的感情彻底印象了吴岷，使其主观意识太强，忽略后果。
时间过得很快，柳德米拉和少女又来看望自己，不过确是被柳德米拉盯的有些不自在——几天之内惹了这么多事。
房间不大，吴岷望着三人，却感到无比空旷，就在昨日，还有一个人靠着墙站着的，现在那个位置却是被杂物遮挡住，见不着了。吴岷忽然感到悲伤，却哭不出来，仿佛因为过去的太快，使其存在了不真实感。
第二天早上，吴岷自主提出去送裴昊一程，曼施坦因教授拗不过他，便推着他座专程机去裴昊故乡了。下了双流机场，再乘专员的车去火葬场。
烈阳高照，似乎是裴昊最喜欢的日子——他可以晒一下午的太阳。只是……
吴岷不想再去想了，这个火葬场是某校董家族的子公司投资过的，刚好立于裴昊故乡，其实也是没法，裴昊的身体因为使用爆血过度，已经呈现出不可逆的龙化，而他给吴岷的本子，就是爆血的应用文献。
吴岷望着玻璃里裴昊的尸体，鳞片都已被剥下，勉强可以看清他的脸，烟花开始放了，这是裴昊肉体最后的存在时间，缓缓的被推进去，火焰燃烧。
曼施坦因教授怀着复杂心情，把裴昊的骨头敲碎成灰，装在盒子里，带着吴岷来到一处村落。村里人稀房少，来到一座老宅前，老宅已经非常破了，看痕迹估计几十年都没人来过了。
进去，来到祠堂前，曼施坦因教授把裴昊骨灰放下，与其前辈放一起后转身走了，似是不忍再看，吴岷留了下来，曼施坦因教授告诉他自己先回车上了。
落叶终究是要归根的，裴昊从那来最后也回到了哪里去。
曼施坦因教授走后，许久未见的无出现了，他飘荡在吴岷旁边，穿着黑西服，打着黑伞，静静望着吴岷。
“你是来嘲笑我的无能的吗？无。”吴岷有意无意的问道，“不，怎么会，我可是很为自己的弟弟感到难过呢。”这句话从无嘴里说出来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他甚至嘴角上扬地轻笑。
吴岷沉默不想去理他，“别那么无情吗，如果我说我可以使你的裴老师复活呢？”无缓缓道，如同古神的低语般渗透吴岷内心。
“你以为你是恶魔吗？要不要和我签订契约？别犯中二病了。”吴岷戏弄嘲讽对方。“我自然不是恶魔，我可是神，无所不能，全知全能的神，当然，与神交易也是要等价交换的，怎样~要不要交易啊！”无回道。
“亏你还自称为我的“哥哥”，还有你这设定比恶魔还恶魔吧。”吴岷吐槽道，“亲兄弟明算账嘛，怎么样？只要你献祭你全部的生命，我就令裴昊活下去！”无继续道。
“我愿……”吴岷正要回，却被无用手指止住嘴唇，“别搞得像婚礼告白仪式一样，再说了，你愿意裴昊也不愿意啊，对他来说，这也许是最好的归宿了。”
吴岷沉默，他又何尝不明白老师那时的心情呢？裴昊是带着最后的觉悟去战斗的，就如他介绍的《蛊真人》里，主角方源所说的，他最喜欢的就是无足鸟，因为它没有鸟足，只有翅膀。因此只能飞翔。当它落地之时，就意味着它的毁灭。
孤注一掷，不飞则死，裴昊和吴岷都是这样的人，从来都不会再有回头可能，没有美剧金典的“浪子回头”，只有往前飞。
风吹散了少年的发梢，却再也无法吹乱他的心了，“走吧，无。”吴岷如此说到，把裴昊最后的遗物——断剑下半部分放在祠堂处，只留了剑端用布裹起来。
这里以后除了吴岷和曼施坦因教授估计也很少有人来了，吴岷关闭宅院大门，朝着曼施坦因教授车子方向走去。
于此同时，另一边一座大厅里，八位校董与昂热齐聚一堂，讨论着什么。
“我不同意！凭什么这个毛头小子可以提升至与我们几位校董同一血统等级，如果他的申请成立，那么我们家族的凯撒也可以！”这是弗罗斯特·加图索，加图索家的代理族长，“稍安勿躁，弗罗斯特，作为校董多少代表自己的家族，礼貌点。”昂热缓缓道，弗罗斯特·加图索咬牙却无可奈何，“昂热，你我也算老相识了，这次的提拔确实很莫名奇妙，总得给我们一个理由吧。”这是一位穿着藏袍的老者。
“一位A级探员协助他击杀一名血统接近次代种的怪物，这个理由充分吗？”昂热礼貌的回道。
“我们没有质疑他的潜力，我们看过你的那份关于他的备案，你最初就是因为他血统不稳定把他定到A级的，还有……你知道将血统等级提升至S代表着什么吧，这和直接评定S级可不一样，昂热。”另一位屠龙者家族的校董说道。
“当然，当然我的朋友，提升至S级要么如各位一样成为密党的顶梁柱，自封S级。”昂热说罢顿了顿，继续道：“要么，拥有S级实力，即能单挑一位由龙王亲自加冕的次代种。”
“那么你还觉得你的提议合理吗？昂热，你是校长，不能以自己主观来断定。”弗罗斯特·加图索平息后道，“合理，怎么不合理？试问在座的每一位，那个家族的后代们在吴岷这个年龄里，在没开言灵时自主击败一位接近三代种的死侍？这种战斗知觉就是我与其年龄相仿时也未做到。”昂热道。
“我不大明白，昂热，你完全可以开小灶给吴岷S级权利，却非要我们给他提拔至S，这有必要吗？”这是洛郎家的伊丽莎白，饶是最尊敬昂热的她也感到疑惑和质疑。
“我们秘党的新秀太少了，如果没有一个S来压场，海外的分部恐怕压不住。”昂热道，其实这句话他自己都不信，日本分部那边自己完全不怕。
但是校董确实罕见的默认了，似是认为昂热年老不行了，“那么，谁同意者把红旗放前，反对者把黑旗放前。”昂热接着道，除了弗罗斯特·加图索，校董都把红旗推了一步，昂热笑容越发灿烂：“那么这次关于吴岷S级申请统一通过，散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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