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重生
“嗯，我回来了？”
沈启茫然地观察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病房，床边就站着赵医生，正一脸和善的朝着自己说：“醒啦？十六号，我带你去和其他病友熟悉一下吧。”
“十六号？我为什么会是十六号？”
沈启不知为何，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明明前不久已经为自己举行过一次欢迎仪式，怎么又要举办？
“因为……在你前面有十五位病人，你是第十六位啊。”
赵医生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也并没有追问下去，毕竟精神病人说出什么样的话都不算离谱。
沈启下意识看向墙上的挂历，日期是2023年11月12日，这根本就不是自己入院的第一天，准确来说，应该是自己入院的三十七天。
那为什么又要给自己举办欢迎仪式？
对此，他只想到了两种解释。
第一，作为一个拥有精神分裂症的病人，新增了记忆混乱，缺失的症状。
第二，他重生了。
而且，沈启还有些怀疑，在此之前他已经重生过很多次了。
只不过是他失忆了，而遗忘了关于重生前的一切。
但是为什么时间却仍旧在向前推进，而不是从重生那天开始算起，这就不知道了。
“十六号，你没事吧？”
赵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地问道。
“我没事，赵医生就不用麻烦您，召开什么欢迎仪式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可以吗？”
沈启躺在床上，装出一副疲惫的样子。
赵医生本来就不想开什么欢迎仪式，只是碍于医院的规定而不得不这么做而已。
既然病人都主动提出拒绝，他也不好为难，正好可以早点回办公室休息。
赵医生站起身刚准备要走，就被沈启拦住。
“赵医生，我有件事想问您。”
“你说吧。”
“我的名字是叫沈启吗？”
“你不会失忆了吧？就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您只需要回答我，我到底叫什么名字就醒了。”
“沈启。”
一听到这两个字，沈启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沈道学……”
无论如何，他还是无法接受“沈道学”这一身份。
一个油腻的中年大叔，没有文化，没有学历，出轨家暴，可以说除了好事以外，基本什么都做的烂人。
赵医生离开了病房。
沈启走到窗前，因为想起那一轮血月，所以低下没敢抬头，而是看着街景，思索着到底什么才是幻觉。
说来奇怪，在他看到那一轮血月时，就觉得自己像是变了一个人。
沉着冷静，理性的不像是一个人。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关于凌霄子，沈道学，赵医生，一号，八号，九号，这些人的样子，这这些不同世界不合理的地方。
过了一段时间，沈启大概总结出了一些规律。
幻觉共分为三层。
首先就是他最熟悉的“现实”，在这里的身份是一名精神病人，因为考公务员多次没有成功，而受于家庭的压力变得疯癫，甚至产生了精神分裂。
看似逻辑严密，情节合理，但却有一个严重漏洞。
除了母亲李红霞以外，沈启没有任何关于亲人朋友的记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叫什么名字。
再深层次一些的幻觉，就又从沈启更变为“紫极”，一个修仙门派的大师兄，为了修仙不择手段，甚至可以残忍杀害亲人炼制法器。
师傅杀人犹如屠狗，根本就没将人命挂在心上。
师娘……算了，一想起师娘的模样，就忍不住一阵作呕。
而最令沈启感到有趣幻觉，就是他作为沈道学而存在的世界。
古今结合体，既拥有古代的行政单位，整体构造又呈现为现代，只要仔细想一想，就知道这肯定是幻觉。
“到底哪一个才是我的幻觉？哪一个才是现实？如果我能控制幻觉，说不定就能找到什么漏洞，从而克制发病频率，不再伤害到其他人。”
“你在嘀咕什么呢？”
沈启一转身，就看见了八号推开房门，很快便走到了自己的身边，这次没等八号先开口，沈启就率先发问：“你知道这医院有三个不成文的规矩吗。”
原本脸上还带着一抹笑意的八号，骤然冷下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沈启，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名状的怪物。
“知，知道。”
“不要抬头，保持缄默，服药后请保持理智，这三个呀，都是医院不成文的规矩。”
“你怎么知道？”
八号表情严肃，“掌心雷”蓄势待发。
“我不止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你是八号，是保家仙的香童，会掌心雷，晚上走廊里还会长出眼球。”
“你精神病吧？走廊上的墙壁会长眼球？你妄想症犯了？”
“哦？我只说了走廊，可没说墙壁，你是怎么知道的？”
话音刚落，便听对方大喝一声：“掌心雷！”然后一记手刀，劈向沈启。
对此他早有防备。
沈启的身体向后一倒，躺在病床上，就躲过了攻击。
他没等对方反应过来，翻身就将八号踹倒，整个人压了上去，用尽全力地掐住脖子，大胜质问：“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不能抬头？为什么要保持缄默？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规矩！”
而就在这时，八号伸手推搡着沈启的胸口，急忙解释道：“你先别动手！我咳咳……我解释！听我解释！”
虽说精神病人杀人不犯法，但是在沈启还没有搞清楚，哪一方世界才是幻觉之前，他是绝对不会杀人的。
所以一听到这话，他缓缓松开了掐住脖子的手，虽然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慌得不行。
“你，你听我解释，其实这件事很简单……。”
八号向后倒退几步，一边又怕沈启追过来，便说一些云里雾里的话，借此来稳住对方。
心脏急速跳动，汗水不断地从额头上流下，八号忽然打开房门，跑到走廊里像是疯了似的大喊大叫：“十六号要杀我！救命啊！救命！”
不好！如果他要是找来保安队，恐怕免不了要被关禁闭了！
沈启倒是不怕关禁闭，无非是穿上束缚衣，被喂上几天药片，等“病情稳定”了，不再具备侵略性，到时候也就会被放出来了。
可是在关禁闭前，都会进行一次电疗，那滋味可不好受。
沈启茫然地观察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病房，床边就站着赵医生，正一脸和善的朝着自己说：“醒啦？十六号，我带你去和其他病友熟悉一下吧。”
“十六号？我为什么会是十六号？”
沈启不知为何，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明明前不久已经为自己举行过一次欢迎仪式，怎么又要举办？
“因为……在你前面有十五位病人，你是第十六位啊。”
赵医生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也并没有追问下去，毕竟精神病人说出什么样的话都不算离谱。
沈启下意识看向墙上的挂历，日期是2023年11月12日，这根本就不是自己入院的第一天，准确来说，应该是自己入院的三十七天。
那为什么又要给自己举办欢迎仪式？
对此，他只想到了两种解释。
第一，作为一个拥有精神分裂症的病人，新增了记忆混乱，缺失的症状。
第二，他重生了。
而且，沈启还有些怀疑，在此之前他已经重生过很多次了。
只不过是他失忆了，而遗忘了关于重生前的一切。
但是为什么时间却仍旧在向前推进，而不是从重生那天开始算起，这就不知道了。
“十六号，你没事吧？”
赵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地问道。
“我没事，赵医生就不用麻烦您，召开什么欢迎仪式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可以吗？”
沈启躺在床上，装出一副疲惫的样子。
赵医生本来就不想开什么欢迎仪式，只是碍于医院的规定而不得不这么做而已。
既然病人都主动提出拒绝，他也不好为难，正好可以早点回办公室休息。
赵医生站起身刚准备要走，就被沈启拦住。
“赵医生，我有件事想问您。”
“你说吧。”
“我的名字是叫沈启吗？”
“你不会失忆了吧？就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您只需要回答我，我到底叫什么名字就醒了。”
“沈启。”
一听到这两个字，沈启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沈道学……”
无论如何，他还是无法接受“沈道学”这一身份。
一个油腻的中年大叔，没有文化，没有学历，出轨家暴，可以说除了好事以外，基本什么都做的烂人。
赵医生离开了病房。
沈启走到窗前，因为想起那一轮血月，所以低下没敢抬头，而是看着街景，思索着到底什么才是幻觉。
说来奇怪，在他看到那一轮血月时，就觉得自己像是变了一个人。
沉着冷静，理性的不像是一个人。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关于凌霄子，沈道学，赵医生，一号，八号，九号，这些人的样子，这这些不同世界不合理的地方。
过了一段时间，沈启大概总结出了一些规律。
幻觉共分为三层。
首先就是他最熟悉的“现实”，在这里的身份是一名精神病人，因为考公务员多次没有成功，而受于家庭的压力变得疯癫，甚至产生了精神分裂。
看似逻辑严密，情节合理，但却有一个严重漏洞。
除了母亲李红霞以外，沈启没有任何关于亲人朋友的记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叫什么名字。
再深层次一些的幻觉，就又从沈启更变为“紫极”，一个修仙门派的大师兄，为了修仙不择手段，甚至可以残忍杀害亲人炼制法器。
师傅杀人犹如屠狗，根本就没将人命挂在心上。
师娘……算了，一想起师娘的模样，就忍不住一阵作呕。
而最令沈启感到有趣幻觉，就是他作为沈道学而存在的世界。
古今结合体，既拥有古代的行政单位，整体构造又呈现为现代，只要仔细想一想，就知道这肯定是幻觉。
“到底哪一个才是我的幻觉？哪一个才是现实？如果我能控制幻觉，说不定就能找到什么漏洞，从而克制发病频率，不再伤害到其他人。”
“你在嘀咕什么呢？”
沈启一转身，就看见了八号推开房门，很快便走到了自己的身边，这次没等八号先开口，沈启就率先发问：“你知道这医院有三个不成文的规矩吗。”
原本脸上还带着一抹笑意的八号，骤然冷下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沈启，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名状的怪物。
“知，知道。”
“不要抬头，保持缄默，服药后请保持理智，这三个呀，都是医院不成文的规矩。”
“你怎么知道？”
八号表情严肃，“掌心雷”蓄势待发。
“我不止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你是八号，是保家仙的香童，会掌心雷，晚上走廊里还会长出眼球。”
“你精神病吧？走廊上的墙壁会长眼球？你妄想症犯了？”
“哦？我只说了走廊，可没说墙壁，你是怎么知道的？”
话音刚落，便听对方大喝一声：“掌心雷！”然后一记手刀，劈向沈启。
对此他早有防备。
沈启的身体向后一倒，躺在病床上，就躲过了攻击。
他没等对方反应过来，翻身就将八号踹倒，整个人压了上去，用尽全力地掐住脖子，大胜质问：“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不能抬头？为什么要保持缄默？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规矩！”
而就在这时，八号伸手推搡着沈启的胸口，急忙解释道：“你先别动手！我咳咳……我解释！听我解释！”
虽说精神病人杀人不犯法，但是在沈启还没有搞清楚，哪一方世界才是幻觉之前，他是绝对不会杀人的。
所以一听到这话，他缓缓松开了掐住脖子的手，虽然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慌得不行。
“你，你听我解释，其实这件事很简单……。”
八号向后倒退几步，一边又怕沈启追过来，便说一些云里雾里的话，借此来稳住对方。
心脏急速跳动，汗水不断地从额头上流下，八号忽然打开房门，跑到走廊里像是疯了似的大喊大叫：“十六号要杀我！救命啊！救命！”
不好！如果他要是找来保安队，恐怕免不了要被关禁闭了！
沈启倒是不怕关禁闭，无非是穿上束缚衣，被喂上几天药片，等“病情稳定”了，不再具备侵略性，到时候也就会被放出来了。
可是在关禁闭前，都会进行一次电疗，那滋味可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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