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起点（中）
小桃不满地道，“不给我解释一下现在是怎么回事吗？”
天翼轻笑道，“听下去，你会知道的。”
黑衣女子眼波流转，声音中再没有初见时的妩媚妖娆，反而变得十分柔和，“其实，我们之前就见过的，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星光拍卖场？”
天翼心中一动，将黑衣女子的相貌与记忆中的形象一对比，顿时恍然大悟，惊呼出声，“你是，清雅！那个拍卖师？”
黑衣女子，或者说是清雅，点了点头，柔声道，“不错，我就是星光拍卖场的紫级拍卖师清雅。没想到，你就是那位第一百九十三号。把噬灵刻刀拍出去的时候我还挺高兴的呢，没想到现在反而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天翼眉头微蹙，“所以，选择拍卖师这个职业，就是为了方便联系邪魂师组织，顺便搞清楚暗杀目标的吗？”
清雅笑道，“不错。拍卖师这个行业只要长得好看一点，再懂点礼仪文化，就可以轻易地进入。而且只要稍微给那些有钱人一点暗示，他们就会自己送上门来。不过，那些家伙都已经死掉就是了。”
天翼道，“那你是为哪个邪魂师组织服务的？还有，你是怎么和他们取得的联系？他们的总部在哪？”
清雅幽幽一叹，“唉，哪有哪个邪魂师组织这一说啊。所谓的组织只有一个，那就是圣灵教。”
“圣灵教？”天翼一惊，这个名字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虽然大陆上邪魂师众多，而且行动分散，如同一盘散沙，可实际上在他们背后，都有一个统一的上级机构，那就是圣灵教。圣灵教中绝大部分都是邪魂师，还有一些心怀怨念的普通人。所谓一盘散沙的局面，也都是他们刻意为之的，目的就是为了混淆大陆各国的视听，以隐藏自身真实身份。”
小桃眼中寒光闪烁，“那这么说，上次星斗大森林中针对赤王和三眼金猊的行动，也是这圣灵教发动的了？”
清雅惊讶道，“你们知道那次星斗大森林的行动？”
天翼苦笑一声，道，“可不是吗，那次行动就是我们破坏的。”
“没想到啊，你们这里还有这样的高手……”清雅目光转向小桃，心中已经猜到了大概。
宇梦迪突然插言道，“好了，先回答天翼的问题。”
清雅瞥了她一眼，鄙夷地道，“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是主人的地方，跟你没关系。一个手下败将而已，还想命令我？”
“等等！”听清雅称呼天翼为主人，小桃脸上顿时升起一抹难以名状的红晕，高声道，“你……你叫他什么？”
清雅甜甜一笑，要是没有见识过她那恐怖的实力，谁也不会想到露出这样甜蜜笑容的她会是一位凶悍的邪魂师女杀手，“我叫他主人啊。他跟我缔结了血契，我自然就是他的仆人了，而且这契约可是主人主动跟我签的，是不是啊，主人？”
小桃看向天翼的目光瞬间变冷，“天翼，她说的都是真的？”
天翼拉过小桃的手，连声解释道，“当然不是！虽然确实是有这么个过程，但不是你理解的那样！你应该也听出来了，她是来自圣灵教的杀手，本来是要去刺杀宇梦迪的，刚好碰到我去找她谢罪，于是我就帮宇梦迪击败了她，缔结了主仆血契，这期间没有半分……那个意思啊！”
看着天翼那慌张的样子，小桃这才信了几分，但脸上的神色还是那么冰冷，扭过头不理他了。
天翼转向清雅，“好了，你也不用叫我主人什么的。继续说你的事吧。”
清雅轻笑道，“不要。主仆血契都完成了，你就是我的主人。不过你说的不对，我并不是圣灵教的人，或者说，我不属于任何组织。我不仅帮邪魂师杀人，还会接那些皇室贵族的单。圣灵教虽然实力强大，却缺少真正的高级刺客。那群满脑子都是鲜血和灵魂的家伙，根本做不到像我这样自律。”
天翼眼神微动，“自律？你就是这么评价你自己的？在你心中，人的生命算什么？”
清雅冷哼一声，目光也变得锐利起来，却并不是针对天翼，“人的生命？哼。在我眼中，人类、魂兽，乃至于我们身边的一草一木，这些所有的生命，都是绝对平等的存在，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杀死一个人类，就像宰了一头野猪一样。猪肉能让我补充能量，而人血则保持我精神上的清醒。别跟我讲什么大道理，你也只不过是站在正常人的立场上说话罢了。你们的幸福只是安稳地生活，提升实力；可我的幸福，却就是夺取人类的生命。当然，成为你的仆人以后，我再也享受不到这种快乐就是了。”
一旁的宇梦迪早就听不下去了，“你怎么敢如此蔑视生命！人命怎么可能和魂兽等同，你可以有自己的快感，但这里是文明的社会，只要还在这个社会之中，你就要接受这里的文化，接受身边的人！人类之所以能在远古时期取代魂兽的霸主位置，凭借的不只是天赋和实力，还有足够强大的精神文明！人类在道德的约束下，可以放弃一部分自身利益，换来集体的共同进步，也正是在这样对自身的约束中，人类的意志得以发扬，文明的社会也因此而建立！你的想法，根本就是与人类这一族群相悖！”
清雅笑了，她的笑充满了不屑，“哈哈，不错！我就是与你口中的人类相悖！我就是要和整个人类社会为敌！凭什么，我要按照你们的意志办事？凭什么，我要遵守你们那狗屁不通的原则？你们这所谓的文明，只让我感到恶心而已。只有弱者，才会抱团取暖。真正的强者，都是从杀戮中走出的最后一人。只有杀戮！才能让我感到，我并不是一个为了某一个人或某一个团体服务的工具，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随心所欲地生活，随心所欲地杀戮，这就是我追求的自由！”
天翼轻笑道，“听下去，你会知道的。”
黑衣女子眼波流转，声音中再没有初见时的妩媚妖娆，反而变得十分柔和，“其实，我们之前就见过的，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星光拍卖场？”
天翼心中一动，将黑衣女子的相貌与记忆中的形象一对比，顿时恍然大悟，惊呼出声，“你是，清雅！那个拍卖师？”
黑衣女子，或者说是清雅，点了点头，柔声道，“不错，我就是星光拍卖场的紫级拍卖师清雅。没想到，你就是那位第一百九十三号。把噬灵刻刀拍出去的时候我还挺高兴的呢，没想到现在反而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天翼眉头微蹙，“所以，选择拍卖师这个职业，就是为了方便联系邪魂师组织，顺便搞清楚暗杀目标的吗？”
清雅笑道，“不错。拍卖师这个行业只要长得好看一点，再懂点礼仪文化，就可以轻易地进入。而且只要稍微给那些有钱人一点暗示，他们就会自己送上门来。不过，那些家伙都已经死掉就是了。”
天翼道，“那你是为哪个邪魂师组织服务的？还有，你是怎么和他们取得的联系？他们的总部在哪？”
清雅幽幽一叹，“唉，哪有哪个邪魂师组织这一说啊。所谓的组织只有一个，那就是圣灵教。”
“圣灵教？”天翼一惊，这个名字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虽然大陆上邪魂师众多，而且行动分散，如同一盘散沙，可实际上在他们背后，都有一个统一的上级机构，那就是圣灵教。圣灵教中绝大部分都是邪魂师，还有一些心怀怨念的普通人。所谓一盘散沙的局面，也都是他们刻意为之的，目的就是为了混淆大陆各国的视听，以隐藏自身真实身份。”
小桃眼中寒光闪烁，“那这么说，上次星斗大森林中针对赤王和三眼金猊的行动，也是这圣灵教发动的了？”
清雅惊讶道，“你们知道那次星斗大森林的行动？”
天翼苦笑一声，道，“可不是吗，那次行动就是我们破坏的。”
“没想到啊，你们这里还有这样的高手……”清雅目光转向小桃，心中已经猜到了大概。
宇梦迪突然插言道，“好了，先回答天翼的问题。”
清雅瞥了她一眼，鄙夷地道，“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是主人的地方，跟你没关系。一个手下败将而已，还想命令我？”
“等等！”听清雅称呼天翼为主人，小桃脸上顿时升起一抹难以名状的红晕，高声道，“你……你叫他什么？”
清雅甜甜一笑，要是没有见识过她那恐怖的实力，谁也不会想到露出这样甜蜜笑容的她会是一位凶悍的邪魂师女杀手，“我叫他主人啊。他跟我缔结了血契，我自然就是他的仆人了，而且这契约可是主人主动跟我签的，是不是啊，主人？”
小桃看向天翼的目光瞬间变冷，“天翼，她说的都是真的？”
天翼拉过小桃的手，连声解释道，“当然不是！虽然确实是有这么个过程，但不是你理解的那样！你应该也听出来了，她是来自圣灵教的杀手，本来是要去刺杀宇梦迪的，刚好碰到我去找她谢罪，于是我就帮宇梦迪击败了她，缔结了主仆血契，这期间没有半分……那个意思啊！”
看着天翼那慌张的样子，小桃这才信了几分，但脸上的神色还是那么冰冷，扭过头不理他了。
天翼转向清雅，“好了，你也不用叫我主人什么的。继续说你的事吧。”
清雅轻笑道，“不要。主仆血契都完成了，你就是我的主人。不过你说的不对，我并不是圣灵教的人，或者说，我不属于任何组织。我不仅帮邪魂师杀人，还会接那些皇室贵族的单。圣灵教虽然实力强大，却缺少真正的高级刺客。那群满脑子都是鲜血和灵魂的家伙，根本做不到像我这样自律。”
天翼眼神微动，“自律？你就是这么评价你自己的？在你心中，人的生命算什么？”
清雅冷哼一声，目光也变得锐利起来，却并不是针对天翼，“人的生命？哼。在我眼中，人类、魂兽，乃至于我们身边的一草一木，这些所有的生命，都是绝对平等的存在，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杀死一个人类，就像宰了一头野猪一样。猪肉能让我补充能量，而人血则保持我精神上的清醒。别跟我讲什么大道理，你也只不过是站在正常人的立场上说话罢了。你们的幸福只是安稳地生活，提升实力；可我的幸福，却就是夺取人类的生命。当然，成为你的仆人以后，我再也享受不到这种快乐就是了。”
一旁的宇梦迪早就听不下去了，“你怎么敢如此蔑视生命！人命怎么可能和魂兽等同，你可以有自己的快感，但这里是文明的社会，只要还在这个社会之中，你就要接受这里的文化，接受身边的人！人类之所以能在远古时期取代魂兽的霸主位置，凭借的不只是天赋和实力，还有足够强大的精神文明！人类在道德的约束下，可以放弃一部分自身利益，换来集体的共同进步，也正是在这样对自身的约束中，人类的意志得以发扬，文明的社会也因此而建立！你的想法，根本就是与人类这一族群相悖！”
清雅笑了，她的笑充满了不屑，“哈哈，不错！我就是与你口中的人类相悖！我就是要和整个人类社会为敌！凭什么，我要按照你们的意志办事？凭什么，我要遵守你们那狗屁不通的原则？你们这所谓的文明，只让我感到恶心而已。只有弱者，才会抱团取暖。真正的强者，都是从杀戮中走出的最后一人。只有杀戮！才能让我感到，我并不是一个为了某一个人或某一个团体服务的工具，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随心所欲地生活，随心所欲地杀戮，这就是我追求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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