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立威与军制
回师栖霞的官道上，牛纯正军大队开路前锋好似遇到袭击，整个军队全面戒备，已经扩充到50名带着Uzi的亲卫塘骑第一时间护住了牛纯所有可能被袭击的方位。落后牛纯一个身位的沈恪马受了惊吓，差点翻身掉下来，幸好10名亲卫塘骑第一时间控制住了惊马，这才没让沈恪伤筋动骨。
牛纯在沈恪被亲卫扶着下马后也跟着下了马。马上视野空间太大，不利于亲卫守护，而且牛纯御马技术也不咋地，牛纯可不想从马上摔下来。
走入护卫圈最核心后，牛纯朝着站在自己外侧的一名亲卫说道
“赵富贵，你且去前锋处探查发生了何事！”
“遵令！”
得令之后赵富贵第一时间打马前往前锋处探查情况。
牛纯感觉前锋不像是遇到敌军突袭，栖霞境内每日都有塘骑来回传递岗哨情报，附近有兵马防守的莱阳县更是被牛纯死死的盯着，没理由会突然冒出来一队兵马出来突袭自己。而且对面袭击也不像正规军袭击的模式，至少到现在牛纯都没看到弓弩袭击的痕迹。哪有正规军突袭不带弓弩的？
结果也没出牛纯所料，没一会赵富贵就回来汇报道
“大帅，前锋百人队路遇骚乱，一伙乞丐在围攻衙役，现已全部拿下等候大帅处置。”
“乞丐？”
牛纯转头向身后的沈恪问道
“两府境内乞丐还没安置妥当？”
牛纯早早就颁布了政令，两府之内乞丐问清缘由，体格康健者介绍作坊工作，并且为其工作时间环境和工钱提供保障。身患残疾者安排养济院赡养，分配些许力所能及的工作。按理说两府境内不太可能有大规模的乞丐群了。两府之内除了那些懒鬼，只要有把子力气就能混到一口饭吃，一般人谁乐意当乞丐？
“回禀将军，两府治下当无乞儿矣，恐为外来流民行乞不懂规矩。”
沈恪也很疑惑，现在乡间地主不拿些白米白面，光是拿红薯干都招不到人了，哪还有有力气和衙役产生冲突的乞丐群？
“走，瞧瞧去。”
“是。”
见军队已经控制住场面，牛纯和沈恪再次翻身上马，走了一小会就到了前锋所在位置。牛纯只见不远处一伙衣衫褴褛的壮小伙在无数弓弩的威慑下趴在地上蹲伏着一动都不敢动。
“得福，找个话头出来，咱要问话。”
“是，大帅。”
随后牛得福带着四个人走到乞丐群前问了两句，然后拉出一个稍显老态的乞丐，浑身上下检查了一遍没有利器后，两个塘骑亲卫，一人控制着一条手臂，另外两个塘骑亲卫在侧身拿Uzi瞄准着这位中年乞丐但有异动第一时间打死。
等到老乞丐走到近前，牛纯看着眼前的中年乞丐，虽说看起来衣衫褴褛，但并没有通常乞丐常有的体味和污垢，看起来倒像是哪家的乡绅土豪在玩乞丐的角色扮演。
“你是哪来的乞丐？”
“在下丐帮八袋弟子黎生，见过将军。”
黎生双臂习惯性的准备抱拳行礼，两位控制住黎生臂膀的塘骑亲卫感受到黎生臂膀的力气，一下子押的更紧。边上拿Uzi的塘骑厉喝道
“不许动！”
随即还在黎生脚边射了两枪，溅起一阵尘土。
黎生感受到脚边花生米的冲击力，那致命的威胁感让黎生放松了身体，深怕闹出误会让自己一条命白白交待在这里。
“行了。”
牛纯摆了摆手，让塘骑亲卫别那么激动，随后对着黎生问道
“丐帮的来咱境内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只是听闻宁海登州两地，乞儿为官府欺压，黎某身为八袋弟子来此想接引丐帮弟子前往别处就食，还望将军能行个方便。”
“欺压乞丐？那班衙役吗？又是怎么个欺压法？”
牛纯听到黎生的话皱了皱眉头。牛纯知道射雕世界是古代，也没要求手下官僚对老百姓有多么高的服务热情，但欺压良善，蹬鼻子上脸，那也是不允许的。
“本帮帮规第四条言明，凡我帮众，须得行侠仗义，救苦扶难。先前我等丐帮弟子路见那班衙役欲强行带路边乞儿去那豪绅家里做工，但有不从者拳打脚踢，我等忍耐不住，是以出头阻止，动起手来，冲撞了将军大军，还望将军恕罪。”
“元逊，你去问问那班衙役，拳打脚踢又是怎么回事？”
“遵令。”
牛纯将黎生晾在一边，等待事情情况全部弄清楚了再思考怎么处理这丐帮弟子。
没一会，沈恪就问清楚了情况回来向牛纯报告，原来自从牛纯颁布“禁乞令”以来，包括栖霞县令杨遇在内的所有官僚都玩起了一刀切，只要是自己管辖地域内出现了乞丐，三班衙役就要第一时间处理干净，身体完好的交由当地豪绅当长工，身体残疾的送往养济院养着。
可乞丐中总有懒鬼不想工作，地主豪绅中也总有周扒皮死命的压榨人力成本，这次就是一帮乞儿遇到了一位周扒皮的地主，平日里乞儿吃的连泔水都不如，周扒皮地主的工坊又是非常辛苦非常累的造纸工坊，一众乞丐向官府告状无门之后，向丐帮求救。
今天周扒皮家的乞儿们集体逃了出来，路上正遇到接应的黎生等人。那群乞儿逃走之前将周扒皮家造纸作坊一把火给点了差点闹出人命，杨遇收到周扒皮的状纸就安排了一班衙役前来抓捕，黎生等人自然不会放任丐帮弟子任人欺负，双方就冲突了起来，正巧遇到牛纯大军回师，这才撞上了。
“呵，还真够巧的，元逊，你安排人查查，那周扒皮违了咱多少令，看看可够杀头抄家的。”
“遵令。”
没一会儿，沈恪带着一队正军押解着鼻青脸肿的衙役们先一步回了栖霞，牛纯转过头开始处理丐帮的事情。
射雕世界丐帮号称天下第一大帮，帮众人数上千万且分支机构遍布于大江南北、关内关外。而且其帮众高层持有的官方及私人产业数量不计其数。
从朝廷所处的位置看过去丐帮像一片大海般连绵不绝；由于丐帮物业资产在数量上连丐帮自己都无法统计清楚，加之天下历朝历代无有不沦为乞丐之人，禁有心无力，杀又杀之不绝。故不管是蒙兀金廷及或是其他各地当权者皆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任由丐帮发展。只要丐帮不参与起义活动就不予理会。
牛纯现在也很头疼怎么处理黎生，直接放了，影响自己治下法律威严不说，说出去外人还以为牛纯身为一方诸侯怕了人家丐帮呢。可要按律严判，打了衙役就算按最轻的现代法律来判，以暴力、威胁方法阻碍公职人员依法执行职务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罚金。按金律判，那就是目无朝廷，大逆不道是杀头的罪。
牛纯本来事情就多，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周扒皮告诉了牛纯，还有法律这一摊子至关重要的事情没处理，牛纯现在真的很想让周扒皮真的被扒去一层皮。
定了定神之后，牛纯还是决定宁可和天下第一大帮敌对，也要维护法律的威严。随即向黎生说道
“你与衙役冲突虽说事出有因，不过咱治下法不容情，一应对衙役动手之人罚做三年劳役。未动手者来去自便。”
随后牛纯还不等黎生反驳就挥了挥手让塘骑拎着黎生退去。
处理完丐帮这一摊子事后，大军再次开拔，这次回营路上再无幺蛾子，大军安安稳稳的进了栖霞城外的军营。
牛纯进了军营将军队积累的一些杂事处理完毕后给军队在军营内放了半天假，自己则是领着50名Uzi塘骑进了栖霞城直奔县衙而去。
栖霞县衙，牛纯坐在上首，沈恪站在一旁汇报着情况
那周扒皮是不负周扒皮之名，牛纯规定的不管是官方徭役还是士绅长工，上工时长不得超过五个时辰，重体力活除了每日管饱之外，三天之内必须有一顿肉食，肉多肉少牛纯不管，但必须有！而且非特殊情况必须要按期结算工钱，自从牛纯拿下两府经济宽裕了一些后，连官府徭役都是有工钱的。钱多钱少看市场，但没有就是违法！
周扒皮则是将牛纯的规定全部抛之脑后，自家的长工忍受不住周扒皮的剥削纷纷逃离之后，周扒皮就盯上了牛纯的乞丐政策，一方面积极响应接纳乞丐的政策，另一方面则是对乞丐极尽压榨，一天最少8个时辰的上工时间不说，伙食方面那是和猪同槽，就这还不管饱，更别说工钱了。
牛纯看着沈恪递交的报告都气笑了，果然不管哪个世界都有这种死要钱的人。
“这人没什么好说的，好言好语听不进去，那就拿刀子和他说吧。杨遇！”
“属下在。”
一旁跪着的杨遇满头冷汗的崴了过来，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出了这档子事，让牛纯现在就和丐帮起了冲突，不说牛纯会不会让自己好看，单是刚过上好日子的士绅同僚的恶意就不是杨遇一个人扛的住的。杨遇既恨自己昏了头，刚过了几天好日子就故态复萌，懒政怠政，对周扒皮的事情视而不见。更恨那周扒皮做的比自己查的还过分，让自己刚当上梦寐以求的县令就面临着牢狱之灾。
“这周扒皮交予你处理了，你现在是戴罪之身，再让咱失望，你就提头来见吧。”
说完牛纯带着沈恪回了军营议事，杨遇直到牛纯大队人马走出县衙，才敢扶着衙门里的柱子缓缓起身。
定下心神的杨遇对着门外还在颤栗的衙役嘶吼道
“周捕头拿本官名贴，请一都厢军协助拿人！栖霞周家走脱一人，吾死之前定拉上尔等陪葬！”
“是！”
周捕头虽说和那周扒皮是出了五服的远亲，但如今自己头还悬着呢，周捕头哪还管的了那出了五服的亲戚，当即带着人前往厢军军营，请大兵围住周扒皮的宅院，然后一众衙役冲进去，按着户籍一一点算人口，少了一个都不行！
之后这周扒皮就被当做敬候的鸡，被杨遇灭了门。杨遇清楚，自己之前一遭已经是犯了牛纯的忌讳，只是碍于自己是第一批跟着牛纯的士绅不好一点机会都不会，那会让人说牛纯刻薄，所以这次要是再不能向牛纯表明自己心迹，那自己这官就当到头了。官到头了，命还远吗？
杀一个周扒皮，怎么能污了牛纯的手？而且这次杨遇下狠手宰了周扒皮也是给两府内的士绅们一个警醒，咱老牛不是事事都好说话的，再送财童子形象的背后，牛纯也是夺命的泰山府君！
一波糟心事处理完，军营内牛纯和沈恪商议着律法的事情。
“元逊，这金朝的法漏洞甚多，你说咱出台新法改了如何？”
“大帅，易法之事还需慎重，金法沿袭辽宋之法，不论登州宁海还是其他诸州士绅利益多依旧法，贸然改之恐引起不测之事。”
“唉，咱还是没法像蒙兀那样用血洗干净啊。”
牛纯的叹息声让一旁的沈恪闭了嘴，要不是蒙兀那边拿汉人不当人，登州的士绅早就投蒙了，哪还有牛纯的事？当然这些话沈恪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旧法咱先不动，不过咱的先前定的规矩就是规矩，这段时日劳烦元逊你两府之地皆查勘一番，看看还有多少人当咱的规矩不存在。”
“遵令。”
沈恪领命后，从刚刚组建起来的500人骑兵里面抽出100人护卫，开始巡查两府关于乞丐管理的事情。轻违轻罚，重违重罚。牛纯的权威不是摆设，真把牛纯逼急了血蒙兀人开始用刀说话，那是沈恪不想见到的。
沈恪走后，牛纯将乞丐和丐帮的事情甩到了一边，和牛纯要处理的军制改革这件事相比，丐帮就是个屁。
丐帮说出去天下第一大帮，麾下帮众上千万。但真要论组织度，给牛纯的军队提鞋都不配。光是现在射雕世界丐帮内部就有净衣派和污衣派之争。洪七公手下的鲁简梁彭四大长老后期有一半都背叛了丐帮。这组织度说出去牛纯都替洪七公丢人。
就算丐帮大举来犯牛纯也不怕，只要丐帮敢掀起军队规模的阵容，丐帮在蒙金宋夏等国的势力必然会被当地掌权者严厉打击。个人武功最高的洪七公，即使他武功再强，牛纯也不信他顶的住50把Uzi的攻击，而且平常牛纯晚上也不住射雕世界，有种武碎虚空跟着去现代找牛纯啊！
牛纯将丐帮的事情抛之脑后，开始全力改革当下的军制。金朝军制在牛纯看来太乱了。
金朝建立之初，军事大权是掌握在皇帝手中，而后随着金辽、金宋战争规模不断扩大，金朝军制也不断发生改变，由皇帝乾纲独断到中央辅政再到最后的枢密院。
中央辅政的勃极烈成员是由各部统帅组成，以辅助皇帝处理军事与政务上的事情，随后为适应与辽、宋作战逐渐增设各类官职机构。开始是设置都统而这些都统由勃极烈内各统帅兼任，而后又设置内、外诸军都统。到金太宗时建立都元帅府并设立都元帅与左右元帅、左右监军与左右都监七个职位来统掌军事。
当完颜亮主政后便撤销元帅府而仿照宋朝设立枢密院作为军事统领机关，并设立枢密使、副使、签枢密院使，而行政上还是尚书省来节制，后来改为平时是枢密院节制，战时就改设都元帅府或者两者并置。尚书省下设有兵部掌管兵籍、军器、城防、镇戍、厩牧、铺驿、郡县图志等等等等
金朝还学宋朝设有殿前都点检司，侍卫亲军的马军步军各有都指挥使司、拱卫直使司，武卫军都指挥使司，他们负责保卫皇宫安全与京城安全。金朝的边防机构还设立统军司、招讨司分别以统军使、招讨使为长官掌管驻军。
后期又于各路设置总督府以处理军政民政。各路下还设立州，而州又分三种，节度使统领本州军事的是为节度州，防御使统领的是为防御州，刺史统领的的州为刺史州。金朝后期又是学人家宋朝设置宣抚司、安抚司、经略司、招抚司来掌管一州或是数个州的军事指挥。
光是登州留存的文书里这些使那些使的称为就让牛纯看的头皮发麻，更别说细细深究各坨使的职能了。对比起金朝和蒙兀的战绩，牛纯只想说，金朝是昏了头了，跟被自己打成一坨答辩的宋朝学军制。这不报应来了？学了宋朝的军制，自己也被蒙兀打成了一坨答辩。
金朝军制在牛纯看来唯一有些可取之处的也就金初期那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军队所用的军制，尤其是军纪这块管的比戚继光还严。《三朝北盟会编》卷三记载：金军伍长战死，四人皆斩；什长战死，伍长皆斩；百长战死，什长皆斩。
牛纯练的新军也准备将这些制度贯彻下去，封建时代的军队就是要用最严酷的军法将士卒对死亡的恐惧给镇压下去，为此牛纯将古代军法最严酷的军规给搬了出来。总共十七条禁律五十四斩。
其一：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
其二：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
其三：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此谓懈军，犯者斩之。
......
与严酷军法相对应的是正军不论是伙食福利还是工资待遇都有了显著提高。这也让军队里面的怨言大大减少，本来就是吃的断头饭，也就是规矩严一些。不论参没参过军的都知道，军队规矩严些是好事，进了那些临战射三箭，也算对得起陛下的军队，那才是真没了指望。
当然牛纯也不是真古代人，不会一开始就拿人头威慑，等厢军逐渐适应了正军的训练强度，才会用正军的军法约束他们。现阶段还是给厢军适应时间的。牛纯现在钱多的很了，用不着学那些古代人拿人头立威。比物资，就连南宋牛纯都没带怕的！而且牛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敢将所有物资全砸军队上，南宋敢吗？它敢它就不是南宋了！
军法之外就是军制了，牛纯为了图个好彩头，更为了简单省事，直接照搬老朱的军制。
正军大军五十人为队，队有队长队副二人。五百人为司，司有主司一人。千人为哨，哨有千总一人。三千人为营，营有指挥使一人。
塘骑和普通军队不同，军制稍改：伍人为伍，二伍为什，外立什长一名。三什为队，立队长一名。三队为哨．外立哨官一员。五哨为总，外立把总一员。五总为营，立指挥使一员。塘骑一营2250人。
戚继光在《纪效新书》和《练兵实纪》中也有军制的介绍，不过戚继光的军制都是不满十数，牛纯看起来不舒服，后勤算起来也乱，就没采用。
1220年末，也是上天赐予牛纯发展的最后一段时间，西边李全、张林和金朝军队在东平、沧州打成了一锅粥，无数鲁东西路和冀州东路的流民听闻登州有口饭吃，蜂拥而来。
此时是金朝大军主力被夏国和蒙兀牵制在河朔地界，鲁东西路是李全、张林等红袄军主攻，眼见将要攻城略地，就算知道背后牛纯这口肉越来越肥。张林、李全等红袄军也没有余力回头吃牛纯这块肉。此时在登州的牛纯，很有一种老朱看着刘福通北伐的既视感。英雄啊！
不过给牛纯发育的时间其实也没多少了，只要这个射雕世界历史没脱离大的框架，到了1220年底，从1217年受封“太师国王都行省承制行事”的穆呼哩，用三年时间深入金朝腹地打运动战，终于在今年打下了大半个冀州和三晋之地。
到了今年，从三晋之地回师的穆呼哩将会收拾掉冀州最后一颗钉子，那就是死守真定府的武仙。武仙这货先前和投靠一代天骄的农民张柔打的难解难分，在部将葛铁枪遭遇三千蒙兀铁骑被打的一败涂地后。直接和哥哥武贵一起点了投降。
1220年冬天，冀州大局已定。穆呼哩安排好各项事务后会带着一小队轻骑兵来到直接进入濟南。接收了严实所率二府六州共30余万户的百姓。
严实这个人要好好介绍一下，历史上在元世祖中统二年（1261年），严实会被元廷追封为鲁国公。严实本是金国长清令，1181年生人，1220年这一年他39岁。严实本来是金国的百户长，屡立奇功加官进爵，没想到会被上司怀疑暗中通宋，因此落草为寇，后来投降宋朝。
也就是1220年三月，金国在豫州的军队攻打彰德，严实求救于南宋主将张林，而张林奉行友军有难不动如山的立场，致使彰德失守。严实大失所望，感到宋不足恃，于1220年七月拜谒穆呼哩，向他投降。穆呼哩所以才能在冬天赶到濟南，以几百轻骑接收了严实所率二府六州共30余万户的百姓。
当牛纯看到这段历史时都不由的感叹，宋这朝是真的烂，从驴车开始一直烂到灭亡，牛纯都奇怪，宋是怎么能活这么多年的。
再之后就是黄陵冈之战了，这一战牛纯也蠢蠢欲动。只要机会把握的好，这一战将是牛纯最有机会以小博大的一战！
牛纯在沈恪被亲卫扶着下马后也跟着下了马。马上视野空间太大，不利于亲卫守护，而且牛纯御马技术也不咋地，牛纯可不想从马上摔下来。
走入护卫圈最核心后，牛纯朝着站在自己外侧的一名亲卫说道
“赵富贵，你且去前锋处探查发生了何事！”
“遵令！”
得令之后赵富贵第一时间打马前往前锋处探查情况。
牛纯感觉前锋不像是遇到敌军突袭，栖霞境内每日都有塘骑来回传递岗哨情报，附近有兵马防守的莱阳县更是被牛纯死死的盯着，没理由会突然冒出来一队兵马出来突袭自己。而且对面袭击也不像正规军袭击的模式，至少到现在牛纯都没看到弓弩袭击的痕迹。哪有正规军突袭不带弓弩的？
结果也没出牛纯所料，没一会赵富贵就回来汇报道
“大帅，前锋百人队路遇骚乱，一伙乞丐在围攻衙役，现已全部拿下等候大帅处置。”
“乞丐？”
牛纯转头向身后的沈恪问道
“两府境内乞丐还没安置妥当？”
牛纯早早就颁布了政令，两府之内乞丐问清缘由，体格康健者介绍作坊工作，并且为其工作时间环境和工钱提供保障。身患残疾者安排养济院赡养，分配些许力所能及的工作。按理说两府境内不太可能有大规模的乞丐群了。两府之内除了那些懒鬼，只要有把子力气就能混到一口饭吃，一般人谁乐意当乞丐？
“回禀将军，两府治下当无乞儿矣，恐为外来流民行乞不懂规矩。”
沈恪也很疑惑，现在乡间地主不拿些白米白面，光是拿红薯干都招不到人了，哪还有有力气和衙役产生冲突的乞丐群？
“走，瞧瞧去。”
“是。”
见军队已经控制住场面，牛纯和沈恪再次翻身上马，走了一小会就到了前锋所在位置。牛纯只见不远处一伙衣衫褴褛的壮小伙在无数弓弩的威慑下趴在地上蹲伏着一动都不敢动。
“得福，找个话头出来，咱要问话。”
“是，大帅。”
随后牛得福带着四个人走到乞丐群前问了两句，然后拉出一个稍显老态的乞丐，浑身上下检查了一遍没有利器后，两个塘骑亲卫，一人控制着一条手臂，另外两个塘骑亲卫在侧身拿Uzi瞄准着这位中年乞丐但有异动第一时间打死。
等到老乞丐走到近前，牛纯看着眼前的中年乞丐，虽说看起来衣衫褴褛，但并没有通常乞丐常有的体味和污垢，看起来倒像是哪家的乡绅土豪在玩乞丐的角色扮演。
“你是哪来的乞丐？”
“在下丐帮八袋弟子黎生，见过将军。”
黎生双臂习惯性的准备抱拳行礼，两位控制住黎生臂膀的塘骑亲卫感受到黎生臂膀的力气，一下子押的更紧。边上拿Uzi的塘骑厉喝道
“不许动！”
随即还在黎生脚边射了两枪，溅起一阵尘土。
黎生感受到脚边花生米的冲击力，那致命的威胁感让黎生放松了身体，深怕闹出误会让自己一条命白白交待在这里。
“行了。”
牛纯摆了摆手，让塘骑亲卫别那么激动，随后对着黎生问道
“丐帮的来咱境内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只是听闻宁海登州两地，乞儿为官府欺压，黎某身为八袋弟子来此想接引丐帮弟子前往别处就食，还望将军能行个方便。”
“欺压乞丐？那班衙役吗？又是怎么个欺压法？”
牛纯听到黎生的话皱了皱眉头。牛纯知道射雕世界是古代，也没要求手下官僚对老百姓有多么高的服务热情，但欺压良善，蹬鼻子上脸，那也是不允许的。
“本帮帮规第四条言明，凡我帮众，须得行侠仗义，救苦扶难。先前我等丐帮弟子路见那班衙役欲强行带路边乞儿去那豪绅家里做工，但有不从者拳打脚踢，我等忍耐不住，是以出头阻止，动起手来，冲撞了将军大军，还望将军恕罪。”
“元逊，你去问问那班衙役，拳打脚踢又是怎么回事？”
“遵令。”
牛纯将黎生晾在一边，等待事情情况全部弄清楚了再思考怎么处理这丐帮弟子。
没一会，沈恪就问清楚了情况回来向牛纯报告，原来自从牛纯颁布“禁乞令”以来，包括栖霞县令杨遇在内的所有官僚都玩起了一刀切，只要是自己管辖地域内出现了乞丐，三班衙役就要第一时间处理干净，身体完好的交由当地豪绅当长工，身体残疾的送往养济院养着。
可乞丐中总有懒鬼不想工作，地主豪绅中也总有周扒皮死命的压榨人力成本，这次就是一帮乞儿遇到了一位周扒皮的地主，平日里乞儿吃的连泔水都不如，周扒皮地主的工坊又是非常辛苦非常累的造纸工坊，一众乞丐向官府告状无门之后，向丐帮求救。
今天周扒皮家的乞儿们集体逃了出来，路上正遇到接应的黎生等人。那群乞儿逃走之前将周扒皮家造纸作坊一把火给点了差点闹出人命，杨遇收到周扒皮的状纸就安排了一班衙役前来抓捕，黎生等人自然不会放任丐帮弟子任人欺负，双方就冲突了起来，正巧遇到牛纯大军回师，这才撞上了。
“呵，还真够巧的，元逊，你安排人查查，那周扒皮违了咱多少令，看看可够杀头抄家的。”
“遵令。”
没一会儿，沈恪带着一队正军押解着鼻青脸肿的衙役们先一步回了栖霞，牛纯转过头开始处理丐帮的事情。
射雕世界丐帮号称天下第一大帮，帮众人数上千万且分支机构遍布于大江南北、关内关外。而且其帮众高层持有的官方及私人产业数量不计其数。
从朝廷所处的位置看过去丐帮像一片大海般连绵不绝；由于丐帮物业资产在数量上连丐帮自己都无法统计清楚，加之天下历朝历代无有不沦为乞丐之人，禁有心无力，杀又杀之不绝。故不管是蒙兀金廷及或是其他各地当权者皆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任由丐帮发展。只要丐帮不参与起义活动就不予理会。
牛纯现在也很头疼怎么处理黎生，直接放了，影响自己治下法律威严不说，说出去外人还以为牛纯身为一方诸侯怕了人家丐帮呢。可要按律严判，打了衙役就算按最轻的现代法律来判，以暴力、威胁方法阻碍公职人员依法执行职务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罚金。按金律判，那就是目无朝廷，大逆不道是杀头的罪。
牛纯本来事情就多，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周扒皮告诉了牛纯，还有法律这一摊子至关重要的事情没处理，牛纯现在真的很想让周扒皮真的被扒去一层皮。
定了定神之后，牛纯还是决定宁可和天下第一大帮敌对，也要维护法律的威严。随即向黎生说道
“你与衙役冲突虽说事出有因，不过咱治下法不容情，一应对衙役动手之人罚做三年劳役。未动手者来去自便。”
随后牛纯还不等黎生反驳就挥了挥手让塘骑拎着黎生退去。
处理完丐帮这一摊子事后，大军再次开拔，这次回营路上再无幺蛾子，大军安安稳稳的进了栖霞城外的军营。
牛纯进了军营将军队积累的一些杂事处理完毕后给军队在军营内放了半天假，自己则是领着50名Uzi塘骑进了栖霞城直奔县衙而去。
栖霞县衙，牛纯坐在上首，沈恪站在一旁汇报着情况
那周扒皮是不负周扒皮之名，牛纯规定的不管是官方徭役还是士绅长工，上工时长不得超过五个时辰，重体力活除了每日管饱之外，三天之内必须有一顿肉食，肉多肉少牛纯不管，但必须有！而且非特殊情况必须要按期结算工钱，自从牛纯拿下两府经济宽裕了一些后，连官府徭役都是有工钱的。钱多钱少看市场，但没有就是违法！
周扒皮则是将牛纯的规定全部抛之脑后，自家的长工忍受不住周扒皮的剥削纷纷逃离之后，周扒皮就盯上了牛纯的乞丐政策，一方面积极响应接纳乞丐的政策，另一方面则是对乞丐极尽压榨，一天最少8个时辰的上工时间不说，伙食方面那是和猪同槽，就这还不管饱，更别说工钱了。
牛纯看着沈恪递交的报告都气笑了，果然不管哪个世界都有这种死要钱的人。
“这人没什么好说的，好言好语听不进去，那就拿刀子和他说吧。杨遇！”
“属下在。”
一旁跪着的杨遇满头冷汗的崴了过来，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出了这档子事，让牛纯现在就和丐帮起了冲突，不说牛纯会不会让自己好看，单是刚过上好日子的士绅同僚的恶意就不是杨遇一个人扛的住的。杨遇既恨自己昏了头，刚过了几天好日子就故态复萌，懒政怠政，对周扒皮的事情视而不见。更恨那周扒皮做的比自己查的还过分，让自己刚当上梦寐以求的县令就面临着牢狱之灾。
“这周扒皮交予你处理了，你现在是戴罪之身，再让咱失望，你就提头来见吧。”
说完牛纯带着沈恪回了军营议事，杨遇直到牛纯大队人马走出县衙，才敢扶着衙门里的柱子缓缓起身。
定下心神的杨遇对着门外还在颤栗的衙役嘶吼道
“周捕头拿本官名贴，请一都厢军协助拿人！栖霞周家走脱一人，吾死之前定拉上尔等陪葬！”
“是！”
周捕头虽说和那周扒皮是出了五服的远亲，但如今自己头还悬着呢，周捕头哪还管的了那出了五服的亲戚，当即带着人前往厢军军营，请大兵围住周扒皮的宅院，然后一众衙役冲进去，按着户籍一一点算人口，少了一个都不行！
之后这周扒皮就被当做敬候的鸡，被杨遇灭了门。杨遇清楚，自己之前一遭已经是犯了牛纯的忌讳，只是碍于自己是第一批跟着牛纯的士绅不好一点机会都不会，那会让人说牛纯刻薄，所以这次要是再不能向牛纯表明自己心迹，那自己这官就当到头了。官到头了，命还远吗？
杀一个周扒皮，怎么能污了牛纯的手？而且这次杨遇下狠手宰了周扒皮也是给两府内的士绅们一个警醒，咱老牛不是事事都好说话的，再送财童子形象的背后，牛纯也是夺命的泰山府君！
一波糟心事处理完，军营内牛纯和沈恪商议着律法的事情。
“元逊，这金朝的法漏洞甚多，你说咱出台新法改了如何？”
“大帅，易法之事还需慎重，金法沿袭辽宋之法，不论登州宁海还是其他诸州士绅利益多依旧法，贸然改之恐引起不测之事。”
“唉，咱还是没法像蒙兀那样用血洗干净啊。”
牛纯的叹息声让一旁的沈恪闭了嘴，要不是蒙兀那边拿汉人不当人，登州的士绅早就投蒙了，哪还有牛纯的事？当然这些话沈恪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旧法咱先不动，不过咱的先前定的规矩就是规矩，这段时日劳烦元逊你两府之地皆查勘一番，看看还有多少人当咱的规矩不存在。”
“遵令。”
沈恪领命后，从刚刚组建起来的500人骑兵里面抽出100人护卫，开始巡查两府关于乞丐管理的事情。轻违轻罚，重违重罚。牛纯的权威不是摆设，真把牛纯逼急了血蒙兀人开始用刀说话，那是沈恪不想见到的。
沈恪走后，牛纯将乞丐和丐帮的事情甩到了一边，和牛纯要处理的军制改革这件事相比，丐帮就是个屁。
丐帮说出去天下第一大帮，麾下帮众上千万。但真要论组织度，给牛纯的军队提鞋都不配。光是现在射雕世界丐帮内部就有净衣派和污衣派之争。洪七公手下的鲁简梁彭四大长老后期有一半都背叛了丐帮。这组织度说出去牛纯都替洪七公丢人。
就算丐帮大举来犯牛纯也不怕，只要丐帮敢掀起军队规模的阵容，丐帮在蒙金宋夏等国的势力必然会被当地掌权者严厉打击。个人武功最高的洪七公，即使他武功再强，牛纯也不信他顶的住50把Uzi的攻击，而且平常牛纯晚上也不住射雕世界，有种武碎虚空跟着去现代找牛纯啊！
牛纯将丐帮的事情抛之脑后，开始全力改革当下的军制。金朝军制在牛纯看来太乱了。
金朝建立之初，军事大权是掌握在皇帝手中，而后随着金辽、金宋战争规模不断扩大，金朝军制也不断发生改变，由皇帝乾纲独断到中央辅政再到最后的枢密院。
中央辅政的勃极烈成员是由各部统帅组成，以辅助皇帝处理军事与政务上的事情，随后为适应与辽、宋作战逐渐增设各类官职机构。开始是设置都统而这些都统由勃极烈内各统帅兼任，而后又设置内、外诸军都统。到金太宗时建立都元帅府并设立都元帅与左右元帅、左右监军与左右都监七个职位来统掌军事。
当完颜亮主政后便撤销元帅府而仿照宋朝设立枢密院作为军事统领机关，并设立枢密使、副使、签枢密院使，而行政上还是尚书省来节制，后来改为平时是枢密院节制，战时就改设都元帅府或者两者并置。尚书省下设有兵部掌管兵籍、军器、城防、镇戍、厩牧、铺驿、郡县图志等等等等
金朝还学宋朝设有殿前都点检司，侍卫亲军的马军步军各有都指挥使司、拱卫直使司，武卫军都指挥使司，他们负责保卫皇宫安全与京城安全。金朝的边防机构还设立统军司、招讨司分别以统军使、招讨使为长官掌管驻军。
后期又于各路设置总督府以处理军政民政。各路下还设立州，而州又分三种，节度使统领本州军事的是为节度州，防御使统领的是为防御州，刺史统领的的州为刺史州。金朝后期又是学人家宋朝设置宣抚司、安抚司、经略司、招抚司来掌管一州或是数个州的军事指挥。
光是登州留存的文书里这些使那些使的称为就让牛纯看的头皮发麻，更别说细细深究各坨使的职能了。对比起金朝和蒙兀的战绩，牛纯只想说，金朝是昏了头了，跟被自己打成一坨答辩的宋朝学军制。这不报应来了？学了宋朝的军制，自己也被蒙兀打成了一坨答辩。
金朝军制在牛纯看来唯一有些可取之处的也就金初期那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军队所用的军制，尤其是军纪这块管的比戚继光还严。《三朝北盟会编》卷三记载：金军伍长战死，四人皆斩；什长战死，伍长皆斩；百长战死，什长皆斩。
牛纯练的新军也准备将这些制度贯彻下去，封建时代的军队就是要用最严酷的军法将士卒对死亡的恐惧给镇压下去，为此牛纯将古代军法最严酷的军规给搬了出来。总共十七条禁律五十四斩。
其一：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
其二：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
其三：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此谓懈军，犯者斩之。
......
与严酷军法相对应的是正军不论是伙食福利还是工资待遇都有了显著提高。这也让军队里面的怨言大大减少，本来就是吃的断头饭，也就是规矩严一些。不论参没参过军的都知道，军队规矩严些是好事，进了那些临战射三箭，也算对得起陛下的军队，那才是真没了指望。
当然牛纯也不是真古代人，不会一开始就拿人头威慑，等厢军逐渐适应了正军的训练强度，才会用正军的军法约束他们。现阶段还是给厢军适应时间的。牛纯现在钱多的很了，用不着学那些古代人拿人头立威。比物资，就连南宋牛纯都没带怕的！而且牛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敢将所有物资全砸军队上，南宋敢吗？它敢它就不是南宋了！
军法之外就是军制了，牛纯为了图个好彩头，更为了简单省事，直接照搬老朱的军制。
正军大军五十人为队，队有队长队副二人。五百人为司，司有主司一人。千人为哨，哨有千总一人。三千人为营，营有指挥使一人。
塘骑和普通军队不同，军制稍改：伍人为伍，二伍为什，外立什长一名。三什为队，立队长一名。三队为哨．外立哨官一员。五哨为总，外立把总一员。五总为营，立指挥使一员。塘骑一营2250人。
戚继光在《纪效新书》和《练兵实纪》中也有军制的介绍，不过戚继光的军制都是不满十数，牛纯看起来不舒服，后勤算起来也乱，就没采用。
1220年末，也是上天赐予牛纯发展的最后一段时间，西边李全、张林和金朝军队在东平、沧州打成了一锅粥，无数鲁东西路和冀州东路的流民听闻登州有口饭吃，蜂拥而来。
此时是金朝大军主力被夏国和蒙兀牵制在河朔地界，鲁东西路是李全、张林等红袄军主攻，眼见将要攻城略地，就算知道背后牛纯这口肉越来越肥。张林、李全等红袄军也没有余力回头吃牛纯这块肉。此时在登州的牛纯，很有一种老朱看着刘福通北伐的既视感。英雄啊！
不过给牛纯发育的时间其实也没多少了，只要这个射雕世界历史没脱离大的框架，到了1220年底，从1217年受封“太师国王都行省承制行事”的穆呼哩，用三年时间深入金朝腹地打运动战，终于在今年打下了大半个冀州和三晋之地。
到了今年，从三晋之地回师的穆呼哩将会收拾掉冀州最后一颗钉子，那就是死守真定府的武仙。武仙这货先前和投靠一代天骄的农民张柔打的难解难分，在部将葛铁枪遭遇三千蒙兀铁骑被打的一败涂地后。直接和哥哥武贵一起点了投降。
1220年冬天，冀州大局已定。穆呼哩安排好各项事务后会带着一小队轻骑兵来到直接进入濟南。接收了严实所率二府六州共30余万户的百姓。
严实这个人要好好介绍一下，历史上在元世祖中统二年（1261年），严实会被元廷追封为鲁国公。严实本是金国长清令，1181年生人，1220年这一年他39岁。严实本来是金国的百户长，屡立奇功加官进爵，没想到会被上司怀疑暗中通宋，因此落草为寇，后来投降宋朝。
也就是1220年三月，金国在豫州的军队攻打彰德，严实求救于南宋主将张林，而张林奉行友军有难不动如山的立场，致使彰德失守。严实大失所望，感到宋不足恃，于1220年七月拜谒穆呼哩，向他投降。穆呼哩所以才能在冬天赶到濟南，以几百轻骑接收了严实所率二府六州共30余万户的百姓。
当牛纯看到这段历史时都不由的感叹，宋这朝是真的烂，从驴车开始一直烂到灭亡，牛纯都奇怪，宋是怎么能活这么多年的。
再之后就是黄陵冈之战了，这一战牛纯也蠢蠢欲动。只要机会把握的好，这一战将是牛纯最有机会以小博大的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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