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学术讨论？
晨曦穿过清晨的水雾照射在救灾营地里。
随着热气升腾，营地里传来饭菜的香味，人们起床开始新的一天的救灾工作。
方浅坐起身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昨晚最后还是被故里缠着问了一堆关于特异部的问题，搞得她有点没睡好。
她看向一旁，故里和睡袋扭在一起，睡得很死。
“死猪，起床了。”方浅向故里喊道。
“啊...好好...好。”故里翻了个身，口齿不清地嘟囔着。
方浅使劲拍了故里一下，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再不起来，等下就打你脸了。”
“好好好，我起来了。”故里被揉搓着手臂从睡袋里钻了出来。
故里拉开帐篷准备出去洗漱，转头看见方浅半身还在睡袋里没动作，便问道：“浅浅，你咋自己都没起来...”
“你不出去我怎么换衣服！”方浅红着脸低声说道。
“哦哦，那我在外面等你？我都不知道我等下该去干嘛。”
“滚，快滚。还有，你要是在外人面前还敢那样称呼我，我非得撕烂你的嘴。”方浅的眼神里流淌着杀气。
“鄙人叮嘱浅浅的教诲！”故里合掌发誓，说完便笑嘻嘻地钻出了帐篷。
“猥琐...”方浅拉上了帐篷的拉链，然后从一旁的蓝色大包里拿出了衣服裤子和运动文胸。
方浅脱下睡衣，低头看了看，又抬了抬，思考着什么...
故里穿着拖鞋站在帐篷外，肩上搭着毛巾，手里拿着牙刷水杯。
“对了，等下得去找找董飞旭这小子。”
故里掏出手机给董飞旭发过去一条消息：【起床没？】
“这么早，和谁聊天呢？”方浅冷不丁的站在故里旁边，踮起脚想要看故里手机上的内容。
“董飞旭，我等下得过去干活吧？”故里直接把手机移到方浅面前问道。
方浅用看傻子的表情看着故里，说道：“你觉得特异部会让一个引路人去干体力活吗？”
“...那我能去干嘛？”
“等下洗漱完了，去昨天帐篷那里找萧老。”
“那你呢？”
“我？我跟随医疗队去救灾啊。”
故里想起来了，方浅除开能与灵魂接触，其他方面也只是一个普通女生。
“行，那我晚上还是回这里睡？”
“委屈你了的话可以滚。”方浅对故里的直男发言气不打一处来，扭头就走了。
直男的本质是不会改变的，故里还以为方浅在傲娇，心里还美滋滋的，一脸春风地洗漱完后去了特异部所在的帐篷。
...
“萧老，早上好！这位是？”萧武和一个带着黑色口罩的男子站在帐篷门口，故里小跑过去打了个招呼。
“我这张嘴，不带口罩可见不得人。”魏长青取下口罩露出那张标志性大嘴。
虽然魏长青把故里拉进自己的行动小组，让他不用去特异部当小白鼠了。但巴士计划里的细节还是让故里对魏长青退避三舍。
那份文件里写到：1，通过向一位学生（须知：该学生应于车辆上的潜伏人员熟知，以便进行下一步计划，目前已确定目标姓名：故里）身体里植入物品“血肉”。2，由潜伏人员引导选定学生通过恐怖分子设置的“门”进入灵界巴士。（须知：依据“血肉”的特性，该学生无需载体，仅凭肉身也能进入灵界巴士。）3：行动人员：魏长青通过“血肉”进行肉体转移，进入灵界巴士，此过程应尽力保证学生人身安全。4：魏长青剿灭入侵者后，前往发车室，通过“发车人”的指引进行撤退。（须知：该过程尽力保证学生的安全，在行动人员最大的努力下一并带出学生。如若学生在该过程死亡，参照第5点处理。）5：该行动对选定学生的生命危险有极大的威胁，如若学生身亡，特异部应严肃处理，在不暴露灵异，不引起舆论的前提下，给出合理的解释，并给予身亡学生家属最高补偿待遇。
——行动规划者：魏长青。
“尽力保护学生安全。”在故里看来就是个笑话，写出这行动书的人完全就不在乎选定学生的生命，而且他仔细翻阅后发现第五点后有大量的留白，似乎删减了很多内容。
故里昨晚和方浅也聊了很多，对于魏长青的评价，她也提醒故里多留个心眼。顺带一提，作为潜伏人员的方浅像个结巴似的不停给故里道歉，故里也明白她生在通灵者世家，对这种任务有点身不由己，所以没纠结什么。
“...你好。”
“这次行动我也是被迫参与的啊，我能力不足，只能用这种法子了。以后都是一个小队了，别这么冷漠嘛，故里小兄弟。”
魏长青伸手过去搭在故里肩膀上，靠过去低声说：“小故，这真是无奈之举，你可以问老萧，我就是来宏庆市送个东西，然后突然临时要求加班，被喊去处理这烂摊子的。你要什么补偿尽管跟我说，什么泡小方妹子啊，嘿嘿嘿，哥绝对帮你。”
萧武这时也说道：“咳，昨晚我对魏同志的评价确实过激了，故里小兄弟。他确实是临时充军，已经做到最好了。”
魏长青拍拍胸膛，补充到：“小故，以后都是一个小队的同事了，过往不究，过往不究，有什么要魏大哥帮忙的，二话不说就帮你。”
“好...好”
故里被整懵了，刚才还打算留个心眼，现在感觉又要和魏长青称兄道弟了，而且自己好像还没理由拒绝...
“哈哈，那说正事吧。尽管引起这次地震的罪魁祸首都已经落网了，但留下的烂摊子特异部还得继续处理。故里，你看了那份文件了吧，目前灾区里还有很多游荡的灵魂待处理，这次大鹏山的行动牺牲了特异课太多战士了，人手太过短缺了，只有派引路人去灾区清理了。这也是上头派下来的新任务。”萧武看着魏长青和故里说道。
据行动文件上的解释，这次地震是由灵界受到了某种影响反馈到现实世界的表现。故里对灵界这个概率很是模糊，他理解中灵界应该就是与现实世界所在空间平行的另一个空间，只有灵魂或者通过一些特殊的方法能够进入。简单来说就是人死后去往的另外一个世界。
至于“某种影响”是什么，文件上没有给出答案，方浅也表示不知道。故里也不想管那么多，毕竟他的想法只是进特异部打打工赚钱就不用找工作了。
重要的是方浅是通灵者，他意识到如果自己没成为引路人这辈子都跟方浅扯不上关系。所以不如以后就呆在特异部了，吃的是国家饭，娶方浅也是十拿九稳了，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
工作和老婆都稳了，平平淡淡，美滋滋，很符合故里的幻想。
想远了的故里回过神，询问道：“要做什么呢？”
魏长青接过话茬：“杀灵魂啊，你第一次干，先摸清楚自己的异能再说，看我宰就行，挺简单的。”
故里又问道：“我...我就空手去？”
“魏长青，你带他去拿把唐刀。故里是你队里的人了，自己可得好好带。”
“好嘞老萧，你忙着。跟我走，故里。”
魏长青摆摆手，带着故里走了。
...
“魏...魏叔，我不明白，用刀就能砍灵魂？”
故里跟着魏长青走着，去往灾区最前线的路上没什么人，魏长青摘下口罩抽着烟走在前面。
魏长青来了兴致，吐出一口烟后解释道：“灵魂能接触现实的物品，但却不能接触普通的人，这是因为正常的人的灵魂质量维持在一个较低但又有的水平，在这个水平区间的人就是普通人。高于这个区间的就是通灵者，低于这个区间的就是没有灵魂寄托的物体，而纯粹灵魂的质量就是较高的。不过这也只是很多关于灵魂的概念探讨中大家较为信服的一点，这方面还有专业的学者进行研究呢，虽然我只是一介武夫，不过我还是...”
故里对这些关于灵魂的学术研究完全没兴趣，他见魏长青越讲越起劲便打断道：“额...我想问一下关于刀的事...”
魏长青烟也不抽了，接着叭叭道：“哎，你别急，听我慢慢给你讲。也就是说，灵魂质量划分出了四个阶层，第一个就是没有灵魂寄宿的物件，第二个就是寄宿于普通人身体里的灵魂，第三个就是寄宿于通灵者身体里的灵魂，第四个就是纯灵魂。纯灵魂只不能于普通人接触，但有趣的是，能与灵魂接触的物体又不一定能对其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嘿嘿嘿，有意思吧。我记得第一次听到这个理论也是一头雾水，感觉完全不理解为什么，但其实不只是灵魂，所谓的基础自然规律不也是不讲道理就出现了吗？这些基础规律的出现就像是被框起来了一样，无法解释，最后都归于神论。”
故里满头黑线，他的学习生涯一直是纯理科，对于理科来说，最基础的规律只是人类对于自然规律的解释和逻辑自洽，没有任何源头可循。就好比你非要寻找一个苹果加一个苹果等于两个苹果的原因，就一定会堕入哲学论的深渊，所以故里从来不对任何学科的根源发出提问，只是一味的学习和背多分，他觉得对根源的思考是很蠢的表现，有时间思考这些不如想想今晚吃什么。
但想到魏长青可能随时把自己烧成灰，还是顺着他的兴致让他说下去算了。
这时魏长青回头看向故里，眼神里闪烁着奇怪的光，他继续说道：“扯远了，回到你问我的问题。最开始根据研究，只有灵魂质量大于纯灵魂体的东西才能对灵魂造成实质性伤害。但这就意味着，只能由一个质量较高的灵魂去杀死另外一个质量较低的灵魂，这显然是不现实的。但联想到质量与密度的关系，有人提出也许不是质量的高低的原因，而是灵魂密度的原因。”
“事实证明这个人说的很对，把质量较低的灵魂用特殊手段缩成小团，这样形成的小团反而能伤害到质量更高的灵魂。所以通过压缩灵魂增大密度的方式，再把压缩后的灵魂附到刀上，一把针对灵魂的刀就形成了，也就开创了普通通灵者也能消灭灵魂的新时代。”
故里走路都快要睡着了，心想：“你特么直接讲有人能做出来可以砍灵魂的刀不就好了。”
魏长青好像出来了故里的走心，耸耸肩说道：“哎，对于我这种从出生就接触灵魂的人来说，这些还挺有意思的。你对这些研究没兴趣就算了，马上到灾区前线了。对了，魏叔这个称呼好听，以后就这么喊。”
“行....”
故里还是觉得方浅说得对，要留个心眼，这魏长青脑子指定有点问题。
魏长青不再说话，点了根烟自顾自的走着，也不管故里有没有跟着。
故里没听进去魏长青说的话，只是盲目跟着他走，心里想着多久去找董飞旭这小子。
两人就这样无言地又走了一段路。
“到了。”
随着热气升腾，营地里传来饭菜的香味，人们起床开始新的一天的救灾工作。
方浅坐起身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昨晚最后还是被故里缠着问了一堆关于特异部的问题，搞得她有点没睡好。
她看向一旁，故里和睡袋扭在一起，睡得很死。
“死猪，起床了。”方浅向故里喊道。
“啊...好好...好。”故里翻了个身，口齿不清地嘟囔着。
方浅使劲拍了故里一下，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再不起来，等下就打你脸了。”
“好好好，我起来了。”故里被揉搓着手臂从睡袋里钻了出来。
故里拉开帐篷准备出去洗漱，转头看见方浅半身还在睡袋里没动作，便问道：“浅浅，你咋自己都没起来...”
“你不出去我怎么换衣服！”方浅红着脸低声说道。
“哦哦，那我在外面等你？我都不知道我等下该去干嘛。”
“滚，快滚。还有，你要是在外人面前还敢那样称呼我，我非得撕烂你的嘴。”方浅的眼神里流淌着杀气。
“鄙人叮嘱浅浅的教诲！”故里合掌发誓，说完便笑嘻嘻地钻出了帐篷。
“猥琐...”方浅拉上了帐篷的拉链，然后从一旁的蓝色大包里拿出了衣服裤子和运动文胸。
方浅脱下睡衣，低头看了看，又抬了抬，思考着什么...
故里穿着拖鞋站在帐篷外，肩上搭着毛巾，手里拿着牙刷水杯。
“对了，等下得去找找董飞旭这小子。”
故里掏出手机给董飞旭发过去一条消息：【起床没？】
“这么早，和谁聊天呢？”方浅冷不丁的站在故里旁边，踮起脚想要看故里手机上的内容。
“董飞旭，我等下得过去干活吧？”故里直接把手机移到方浅面前问道。
方浅用看傻子的表情看着故里，说道：“你觉得特异部会让一个引路人去干体力活吗？”
“...那我能去干嘛？”
“等下洗漱完了，去昨天帐篷那里找萧老。”
“那你呢？”
“我？我跟随医疗队去救灾啊。”
故里想起来了，方浅除开能与灵魂接触，其他方面也只是一个普通女生。
“行，那我晚上还是回这里睡？”
“委屈你了的话可以滚。”方浅对故里的直男发言气不打一处来，扭头就走了。
直男的本质是不会改变的，故里还以为方浅在傲娇，心里还美滋滋的，一脸春风地洗漱完后去了特异部所在的帐篷。
...
“萧老，早上好！这位是？”萧武和一个带着黑色口罩的男子站在帐篷门口，故里小跑过去打了个招呼。
“我这张嘴，不带口罩可见不得人。”魏长青取下口罩露出那张标志性大嘴。
虽然魏长青把故里拉进自己的行动小组，让他不用去特异部当小白鼠了。但巴士计划里的细节还是让故里对魏长青退避三舍。
那份文件里写到：1，通过向一位学生（须知：该学生应于车辆上的潜伏人员熟知，以便进行下一步计划，目前已确定目标姓名：故里）身体里植入物品“血肉”。2，由潜伏人员引导选定学生通过恐怖分子设置的“门”进入灵界巴士。（须知：依据“血肉”的特性，该学生无需载体，仅凭肉身也能进入灵界巴士。）3：行动人员：魏长青通过“血肉”进行肉体转移，进入灵界巴士，此过程应尽力保证学生人身安全。4：魏长青剿灭入侵者后，前往发车室，通过“发车人”的指引进行撤退。（须知：该过程尽力保证学生的安全，在行动人员最大的努力下一并带出学生。如若学生在该过程死亡，参照第5点处理。）5：该行动对选定学生的生命危险有极大的威胁，如若学生身亡，特异部应严肃处理，在不暴露灵异，不引起舆论的前提下，给出合理的解释，并给予身亡学生家属最高补偿待遇。
——行动规划者：魏长青。
“尽力保护学生安全。”在故里看来就是个笑话，写出这行动书的人完全就不在乎选定学生的生命，而且他仔细翻阅后发现第五点后有大量的留白，似乎删减了很多内容。
故里昨晚和方浅也聊了很多，对于魏长青的评价，她也提醒故里多留个心眼。顺带一提，作为潜伏人员的方浅像个结巴似的不停给故里道歉，故里也明白她生在通灵者世家，对这种任务有点身不由己，所以没纠结什么。
“...你好。”
“这次行动我也是被迫参与的啊，我能力不足，只能用这种法子了。以后都是一个小队了，别这么冷漠嘛，故里小兄弟。”
魏长青伸手过去搭在故里肩膀上，靠过去低声说：“小故，这真是无奈之举，你可以问老萧，我就是来宏庆市送个东西，然后突然临时要求加班，被喊去处理这烂摊子的。你要什么补偿尽管跟我说，什么泡小方妹子啊，嘿嘿嘿，哥绝对帮你。”
萧武这时也说道：“咳，昨晚我对魏同志的评价确实过激了，故里小兄弟。他确实是临时充军，已经做到最好了。”
魏长青拍拍胸膛，补充到：“小故，以后都是一个小队的同事了，过往不究，过往不究，有什么要魏大哥帮忙的，二话不说就帮你。”
“好...好”
故里被整懵了，刚才还打算留个心眼，现在感觉又要和魏长青称兄道弟了，而且自己好像还没理由拒绝...
“哈哈，那说正事吧。尽管引起这次地震的罪魁祸首都已经落网了，但留下的烂摊子特异部还得继续处理。故里，你看了那份文件了吧，目前灾区里还有很多游荡的灵魂待处理，这次大鹏山的行动牺牲了特异课太多战士了，人手太过短缺了，只有派引路人去灾区清理了。这也是上头派下来的新任务。”萧武看着魏长青和故里说道。
据行动文件上的解释，这次地震是由灵界受到了某种影响反馈到现实世界的表现。故里对灵界这个概率很是模糊，他理解中灵界应该就是与现实世界所在空间平行的另一个空间，只有灵魂或者通过一些特殊的方法能够进入。简单来说就是人死后去往的另外一个世界。
至于“某种影响”是什么，文件上没有给出答案，方浅也表示不知道。故里也不想管那么多，毕竟他的想法只是进特异部打打工赚钱就不用找工作了。
重要的是方浅是通灵者，他意识到如果自己没成为引路人这辈子都跟方浅扯不上关系。所以不如以后就呆在特异部了，吃的是国家饭，娶方浅也是十拿九稳了，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
工作和老婆都稳了，平平淡淡，美滋滋，很符合故里的幻想。
想远了的故里回过神，询问道：“要做什么呢？”
魏长青接过话茬：“杀灵魂啊，你第一次干，先摸清楚自己的异能再说，看我宰就行，挺简单的。”
故里又问道：“我...我就空手去？”
“魏长青，你带他去拿把唐刀。故里是你队里的人了，自己可得好好带。”
“好嘞老萧，你忙着。跟我走，故里。”
魏长青摆摆手，带着故里走了。
...
“魏...魏叔，我不明白，用刀就能砍灵魂？”
故里跟着魏长青走着，去往灾区最前线的路上没什么人，魏长青摘下口罩抽着烟走在前面。
魏长青来了兴致，吐出一口烟后解释道：“灵魂能接触现实的物品，但却不能接触普通的人，这是因为正常的人的灵魂质量维持在一个较低但又有的水平，在这个水平区间的人就是普通人。高于这个区间的就是通灵者，低于这个区间的就是没有灵魂寄托的物体，而纯粹灵魂的质量就是较高的。不过这也只是很多关于灵魂的概念探讨中大家较为信服的一点，这方面还有专业的学者进行研究呢，虽然我只是一介武夫，不过我还是...”
故里对这些关于灵魂的学术研究完全没兴趣，他见魏长青越讲越起劲便打断道：“额...我想问一下关于刀的事...”
魏长青烟也不抽了，接着叭叭道：“哎，你别急，听我慢慢给你讲。也就是说，灵魂质量划分出了四个阶层，第一个就是没有灵魂寄宿的物件，第二个就是寄宿于普通人身体里的灵魂，第三个就是寄宿于通灵者身体里的灵魂，第四个就是纯灵魂。纯灵魂只不能于普通人接触，但有趣的是，能与灵魂接触的物体又不一定能对其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嘿嘿嘿，有意思吧。我记得第一次听到这个理论也是一头雾水，感觉完全不理解为什么，但其实不只是灵魂，所谓的基础自然规律不也是不讲道理就出现了吗？这些基础规律的出现就像是被框起来了一样，无法解释，最后都归于神论。”
故里满头黑线，他的学习生涯一直是纯理科，对于理科来说，最基础的规律只是人类对于自然规律的解释和逻辑自洽，没有任何源头可循。就好比你非要寻找一个苹果加一个苹果等于两个苹果的原因，就一定会堕入哲学论的深渊，所以故里从来不对任何学科的根源发出提问，只是一味的学习和背多分，他觉得对根源的思考是很蠢的表现，有时间思考这些不如想想今晚吃什么。
但想到魏长青可能随时把自己烧成灰，还是顺着他的兴致让他说下去算了。
这时魏长青回头看向故里，眼神里闪烁着奇怪的光，他继续说道：“扯远了，回到你问我的问题。最开始根据研究，只有灵魂质量大于纯灵魂体的东西才能对灵魂造成实质性伤害。但这就意味着，只能由一个质量较高的灵魂去杀死另外一个质量较低的灵魂，这显然是不现实的。但联想到质量与密度的关系，有人提出也许不是质量的高低的原因，而是灵魂密度的原因。”
“事实证明这个人说的很对，把质量较低的灵魂用特殊手段缩成小团，这样形成的小团反而能伤害到质量更高的灵魂。所以通过压缩灵魂增大密度的方式，再把压缩后的灵魂附到刀上，一把针对灵魂的刀就形成了，也就开创了普通通灵者也能消灭灵魂的新时代。”
故里走路都快要睡着了，心想：“你特么直接讲有人能做出来可以砍灵魂的刀不就好了。”
魏长青好像出来了故里的走心，耸耸肩说道：“哎，对于我这种从出生就接触灵魂的人来说，这些还挺有意思的。你对这些研究没兴趣就算了，马上到灾区前线了。对了，魏叔这个称呼好听，以后就这么喊。”
“行....”
故里还是觉得方浅说得对，要留个心眼，这魏长青脑子指定有点问题。
魏长青不再说话，点了根烟自顾自的走着，也不管故里有没有跟着。
故里没听进去魏长青说的话，只是盲目跟着他走，心里想着多久去找董飞旭这小子。
两人就这样无言地又走了一段路。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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