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组队
黎暗此言一出，恩涌泉颇为费解，问道：“世界上不是不存在一模一样的魔卡吗？”
颜音妙没有吱声，心里已经开始后悔自己的莽撞：难道是太久没吃方便面导致精神又不稳定了？明明和这几个人认识还没几天，怎么就把甲级机密泄露出去了……
“谁知道呢。”黎暗耸了耸肩，“话说回来，她想制的白露和我的白露也不一定一模一样。你们别忘了，我的白露本身就是异常的魔卡。”
恩涌泉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说：“原来如此！【洞天·白露】和【轶事·白露】确实不能算一模一样的魔卡，颜同学想说的想必就是异常卡吧？”
颜音妙连连点头，暗自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没真泄密。她不由有些感谢黎暗的误导。
易星河挠了挠头，说：“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对！很对！”颜音妙大声道，赶紧转移话题，“总之，你们觉得这张卡和她的变化有什么关系？”
黎暗说：“从结果来看，假如她成功制出这张卡，就有机会击败我成为77届首席。也许她有什么必须依靠首席的身份达成的目的？”
恩涌泉和易星河对此都一头雾水，黎暗也由于缺乏信息，无法继续猜测。
他们三人是外招生，对觉醒仪式的赛后奖励和首席的特殊之处了解不多。要知道，从入学到第一次觉醒仪式开始一共才七天，时间紧迫，因此全部课程都是教授魔卡基础知识和觉醒仪式的注意事项，并未讲解其他东西。
在入学前的两个月学习中，黎暗也没特意问过这方面的事——当时他的想法很简单，成了首席自然会知道，没成知道也没用。
不过，颜音妙是预选生，从小在学院中长大，她对这些事自然十分了解。
颜音妙想了想，说：“首席能获得的便利很多，最重要的有三个。一个是赛后的特殊奖励，一个是丙级权限，一个是提前组队的机会……啊，我明白了！”
黎暗三人有些不明所以。后两者的意义他们明白，但他们并不知道特殊奖励的内容。
丙级权限的持有者，可以在档案室中随意查阅丙级及以下的机密文件；组队则是二年级下学期魔卡师的必修课，需要五人组成一队行动。有队伍后，权利和义务都会增加，而且不出意外队伍成员会一直固定到退役——当然，实际上，这个朝不保夕的世界从来不缺意外。
黎暗暂时按下对“特殊奖励”的疑问，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颜音妙兴奋地说：“霜霜肯定是想给我一个惊喜！想邀请我组队！首席的组队邀请可以无视学院的指导意见，这样才能保证我和她在一队！”
因为过于高兴，她甚至忘记了其他三人不知道白凝霜的名字，脱口而出了她对白凝霜的昵称。
不过，根据前后文，其他三人大概也能猜到“霜霜”指的是谁。
黎暗和恩涌泉对视一眼，欲言又止。
然而易星河十分耿直地说道：“她不是讨厌你吗？”
颜音妙急了：“那……那是装的！”
黎暗安抚道：“对对对，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情比金坚，她讨厌你肯定是装的。但是你想想，如果她仅仅为了这个‘惊喜’就这么拼命，是不是太过火了？”
颜音妙刚刚的自信消退了不少，弱弱地说：“可能，可能她特别喜欢我，就是想为了这个拼命呢？”
易星河再次耿直道：“你的意思是，她特别喜欢你所以要装作讨厌你的样子来给你准备惊喜？她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
颜音妙更急了：“霜霜的脑子才没有问题！”
“那就是你脑……噗咳！”
恩涌泉收回猛拍在易星河背上的手，委婉地说：“颜同学，这个可能确实不太可能。要不你再想想？”
颜音妙心有不甘，但也意识到这只是自己一时昏了头的自欺欺人。她一面恼怒于自己如今的思维迟钝，一面垂头丧气地说：“那问题就在特殊奖励上了。”
黎暗问：“为什么不是丙级权限？”
颜音妙含糊地说：“这个嘛……霜霜的身份比较特殊，丙级权限能查阅的东西，她平时也有机会知道。特殊奖励对她才有意义。”
黎暗心想：身份特殊？难道她是卡二代？
易星河说：“身份特殊？难道她是像黎暗一样的卡二代？”
黎暗无言地望向易星河，颜音妙则是怒道：“我们都是孤儿，去哪里当卡二代啊！而且黎暗居然是卡二代？”
黎暗下意识地想解释，但仔细想了想又感觉没必要解释，于是跳过这个话题，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所谓的特殊奖励到底是什么？”
“全档案阅览权限，包括甲级机密档案，不过仅限阅览一份。她想要这个做什么呢？”颜音妙颇为苦恼。
黎暗沉吟片刻，说：“档案室里留存的档案应该不止魔卡研究吧？”
“嗯？”颜音妙有些疑惑，但还是回答道，“当然不止，也有战斗记录、探索报告、秘密事件之类的……啊，难道说……？！”
她陡然激动起来，像是终于意识到了真正的关键一样。
黎暗点头道：“没错，我想，她的目的应该正是调查——”
“姐姐死亡的真相！”“我们的身世谜团！”
“啊？”“啊？”
黎暗和颜音妙面面相觑，同时陷入了茫然。
最终，黎暗先开口了：“你们不是孤儿吗？身世还有谜团？话说回来孤儿哪来的姐姐？”
颜音妙目光游移，避而不答：“总、总之，你说的调查姐姐的死亡真相好像更有可能。就把我说的胡话忘了吧！”
真是可疑……
“真是可疑……”
黎暗看向又一次把自己心里的疑问说出来的易星河，心想这小子不会有心灵感应吧？
易星河谦虚道：“哪里哪里，只是我们比较有默契而已。”
黎暗惊道：“你果然有吧？！”
“啊？有什么？说起来真奇怪，我刚刚为什么会突然说我们有默契？”易星河陷入了沉思。
黎暗虚眼道：“我已经完全分不清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了……”
“我是真傻啊。”
“你最好是。”
颜音妙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庆幸没人继续追问自己。
她想：最近脑子真是越来越不清醒了，什么都往外说，是不是应该加大面量呢……
恩涌泉若有所思地扫视着他们三人，忽然开口道：“话说回来，黎暗同学作为首席，有提前组队的权利对吧？”
颜音妙看向他，接道：“确实如此。这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不如说正合我意。”恩涌泉前倾身体，十分真诚地说道，“诸位，我觉得我们很适合成为队友。你们意下如何？”
“……？这话题跳跃是不是有点大？我们刚刚不是还在为青春期少女排忧解难吗？”易星河迷惑地说道。
“明明是牵涉到了身世、家人和生死的超沉重话题为什么会被你总结成这种校园轻喜剧的画风？”黎暗吐槽道。
紧接着，他换了副认真的表情，说：“假如要组队的话，你们几个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成立队伍后面对的任务比一年级新生应当面对的程度要危险得多。如果成长太慢的话，会十分危险。你们确定要和我组队吗？”
对黎暗来说，库珀的含糊其辞导致他对超凡间谍的存续条件一头雾水，唯一知道的就是必须尽快猎杀渊兽、提升魔卡师等级。因此，尽快变强十分有必要，首席既然有提前组队这样的捷径，他当然不可能弃之不用。
须知，组队后不管是执行日常任务还是主动接取特殊任务，任务等级都高于单人任务，能获得的奖励也会多得多。虽然由于任务等级提升，危险程度也会上升，但黎暗认为，和失去超凡间谍的后果比起来，这是两害相权取其轻。
即使在场几人不愿意加入他的队伍，他也会寻找新的队员——不过，正如他所言，这几人很可能就是这批新生里最优秀的潜力股，以他们为队员是最优解。
颜音妙暂时放下对白凝霜的担忧，认真回答道：“我还没忘记报恩的事。如果你需要我，我会加入。”
恩涌泉同样认真道：“我有必须快速变强的理由。”
易星河尬笑两声，说：“几位都是人中龙凤，我这废物点心就不——不甘居人后，当然奉陪到底！”
黎暗疑惑地看了易星河一眼。易星河这句话中间的转折实在太过生硬，而且语气也有很大的变化，相当古怪。
他再次悄悄开启超凡间谍的能力，仍没扫描到异常。不过，不管怎么说易星河同意了入队，正合他意。
黎暗暂时把这件事记在心里，面上欣然道：“多谢诸位的信任！不过，我们只有四个人，还需要找到第五个队员。你们对人选有想法吗？”
另外两人还没说话，颜音妙就双眼放光地举手道：“有有有！我知道一个绝佳人选！”
黎暗心中忽然有些不妙的预感，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道：“是谁？”
“白凝霜，就是我刚刚跟你们说的那个发小！”
“……先不谈其他的问题，你怎么让她同意加入我们的队伍呢？她应该不想接近你吧？”黎暗颇为头疼地说。
易星河直视着颜音妙，耿直地说：“你脑子是不是有……噗咳！”
恩涌泉再次收回拍在易星河背上的手，委婉地表示道：“我也觉得这个人选不太合适，还是重新考虑一下吧。”
颜音妙急道：“她实力没问题的！”
黎暗说：“不是实力的问题，是……呃，人际关系的问题。假如，我是说假如，我们因为队内矛盾死在渊兽嘴里，恐怕会以笑话的形式载入魔卡师史册。”
颜音妙还欲再辩，病房外忽然响起了推门声。几人一同抬头望去，纷纷愕然。
来者正是套着人造铁肺的白凝霜——因为她的伤更重，所以黎暗情况稳定后人造铁肺就换到了她身上。
白凝霜显然也没料到这间病房里有这么多人，愣在了原地。
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目光掠过几人，只在颜音妙身上略作停顿，就直直地看向黎暗，说：“首席，如果你想提前组队，请让我加入你的队伍。”
“啊？”“啊？”“啊？”“好耶！”
颜音妙没有吱声，心里已经开始后悔自己的莽撞：难道是太久没吃方便面导致精神又不稳定了？明明和这几个人认识还没几天，怎么就把甲级机密泄露出去了……
“谁知道呢。”黎暗耸了耸肩，“话说回来，她想制的白露和我的白露也不一定一模一样。你们别忘了，我的白露本身就是异常的魔卡。”
恩涌泉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说：“原来如此！【洞天·白露】和【轶事·白露】确实不能算一模一样的魔卡，颜同学想说的想必就是异常卡吧？”
颜音妙连连点头，暗自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没真泄密。她不由有些感谢黎暗的误导。
易星河挠了挠头，说：“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对！很对！”颜音妙大声道，赶紧转移话题，“总之，你们觉得这张卡和她的变化有什么关系？”
黎暗说：“从结果来看，假如她成功制出这张卡，就有机会击败我成为77届首席。也许她有什么必须依靠首席的身份达成的目的？”
恩涌泉和易星河对此都一头雾水，黎暗也由于缺乏信息，无法继续猜测。
他们三人是外招生，对觉醒仪式的赛后奖励和首席的特殊之处了解不多。要知道，从入学到第一次觉醒仪式开始一共才七天，时间紧迫，因此全部课程都是教授魔卡基础知识和觉醒仪式的注意事项，并未讲解其他东西。
在入学前的两个月学习中，黎暗也没特意问过这方面的事——当时他的想法很简单，成了首席自然会知道，没成知道也没用。
不过，颜音妙是预选生，从小在学院中长大，她对这些事自然十分了解。
颜音妙想了想，说：“首席能获得的便利很多，最重要的有三个。一个是赛后的特殊奖励，一个是丙级权限，一个是提前组队的机会……啊，我明白了！”
黎暗三人有些不明所以。后两者的意义他们明白，但他们并不知道特殊奖励的内容。
丙级权限的持有者，可以在档案室中随意查阅丙级及以下的机密文件；组队则是二年级下学期魔卡师的必修课，需要五人组成一队行动。有队伍后，权利和义务都会增加，而且不出意外队伍成员会一直固定到退役——当然，实际上，这个朝不保夕的世界从来不缺意外。
黎暗暂时按下对“特殊奖励”的疑问，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颜音妙兴奋地说：“霜霜肯定是想给我一个惊喜！想邀请我组队！首席的组队邀请可以无视学院的指导意见，这样才能保证我和她在一队！”
因为过于高兴，她甚至忘记了其他三人不知道白凝霜的名字，脱口而出了她对白凝霜的昵称。
不过，根据前后文，其他三人大概也能猜到“霜霜”指的是谁。
黎暗和恩涌泉对视一眼，欲言又止。
然而易星河十分耿直地说道：“她不是讨厌你吗？”
颜音妙急了：“那……那是装的！”
黎暗安抚道：“对对对，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情比金坚，她讨厌你肯定是装的。但是你想想，如果她仅仅为了这个‘惊喜’就这么拼命，是不是太过火了？”
颜音妙刚刚的自信消退了不少，弱弱地说：“可能，可能她特别喜欢我，就是想为了这个拼命呢？”
易星河再次耿直道：“你的意思是，她特别喜欢你所以要装作讨厌你的样子来给你准备惊喜？她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
颜音妙更急了：“霜霜的脑子才没有问题！”
“那就是你脑……噗咳！”
恩涌泉收回猛拍在易星河背上的手，委婉地说：“颜同学，这个可能确实不太可能。要不你再想想？”
颜音妙心有不甘，但也意识到这只是自己一时昏了头的自欺欺人。她一面恼怒于自己如今的思维迟钝，一面垂头丧气地说：“那问题就在特殊奖励上了。”
黎暗问：“为什么不是丙级权限？”
颜音妙含糊地说：“这个嘛……霜霜的身份比较特殊，丙级权限能查阅的东西，她平时也有机会知道。特殊奖励对她才有意义。”
黎暗心想：身份特殊？难道她是卡二代？
易星河说：“身份特殊？难道她是像黎暗一样的卡二代？”
黎暗无言地望向易星河，颜音妙则是怒道：“我们都是孤儿，去哪里当卡二代啊！而且黎暗居然是卡二代？”
黎暗下意识地想解释，但仔细想了想又感觉没必要解释，于是跳过这个话题，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所谓的特殊奖励到底是什么？”
“全档案阅览权限，包括甲级机密档案，不过仅限阅览一份。她想要这个做什么呢？”颜音妙颇为苦恼。
黎暗沉吟片刻，说：“档案室里留存的档案应该不止魔卡研究吧？”
“嗯？”颜音妙有些疑惑，但还是回答道，“当然不止，也有战斗记录、探索报告、秘密事件之类的……啊，难道说……？！”
她陡然激动起来，像是终于意识到了真正的关键一样。
黎暗点头道：“没错，我想，她的目的应该正是调查——”
“姐姐死亡的真相！”“我们的身世谜团！”
“啊？”“啊？”
黎暗和颜音妙面面相觑，同时陷入了茫然。
最终，黎暗先开口了：“你们不是孤儿吗？身世还有谜团？话说回来孤儿哪来的姐姐？”
颜音妙目光游移，避而不答：“总、总之，你说的调查姐姐的死亡真相好像更有可能。就把我说的胡话忘了吧！”
真是可疑……
“真是可疑……”
黎暗看向又一次把自己心里的疑问说出来的易星河，心想这小子不会有心灵感应吧？
易星河谦虚道：“哪里哪里，只是我们比较有默契而已。”
黎暗惊道：“你果然有吧？！”
“啊？有什么？说起来真奇怪，我刚刚为什么会突然说我们有默契？”易星河陷入了沉思。
黎暗虚眼道：“我已经完全分不清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了……”
“我是真傻啊。”
“你最好是。”
颜音妙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庆幸没人继续追问自己。
她想：最近脑子真是越来越不清醒了，什么都往外说，是不是应该加大面量呢……
恩涌泉若有所思地扫视着他们三人，忽然开口道：“话说回来，黎暗同学作为首席，有提前组队的权利对吧？”
颜音妙看向他，接道：“确实如此。这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不如说正合我意。”恩涌泉前倾身体，十分真诚地说道，“诸位，我觉得我们很适合成为队友。你们意下如何？”
“……？这话题跳跃是不是有点大？我们刚刚不是还在为青春期少女排忧解难吗？”易星河迷惑地说道。
“明明是牵涉到了身世、家人和生死的超沉重话题为什么会被你总结成这种校园轻喜剧的画风？”黎暗吐槽道。
紧接着，他换了副认真的表情，说：“假如要组队的话，你们几个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成立队伍后面对的任务比一年级新生应当面对的程度要危险得多。如果成长太慢的话，会十分危险。你们确定要和我组队吗？”
对黎暗来说，库珀的含糊其辞导致他对超凡间谍的存续条件一头雾水，唯一知道的就是必须尽快猎杀渊兽、提升魔卡师等级。因此，尽快变强十分有必要，首席既然有提前组队这样的捷径，他当然不可能弃之不用。
须知，组队后不管是执行日常任务还是主动接取特殊任务，任务等级都高于单人任务，能获得的奖励也会多得多。虽然由于任务等级提升，危险程度也会上升，但黎暗认为，和失去超凡间谍的后果比起来，这是两害相权取其轻。
即使在场几人不愿意加入他的队伍，他也会寻找新的队员——不过，正如他所言，这几人很可能就是这批新生里最优秀的潜力股，以他们为队员是最优解。
颜音妙暂时放下对白凝霜的担忧，认真回答道：“我还没忘记报恩的事。如果你需要我，我会加入。”
恩涌泉同样认真道：“我有必须快速变强的理由。”
易星河尬笑两声，说：“几位都是人中龙凤，我这废物点心就不——不甘居人后，当然奉陪到底！”
黎暗疑惑地看了易星河一眼。易星河这句话中间的转折实在太过生硬，而且语气也有很大的变化，相当古怪。
他再次悄悄开启超凡间谍的能力，仍没扫描到异常。不过，不管怎么说易星河同意了入队，正合他意。
黎暗暂时把这件事记在心里，面上欣然道：“多谢诸位的信任！不过，我们只有四个人，还需要找到第五个队员。你们对人选有想法吗？”
另外两人还没说话，颜音妙就双眼放光地举手道：“有有有！我知道一个绝佳人选！”
黎暗心中忽然有些不妙的预感，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道：“是谁？”
“白凝霜，就是我刚刚跟你们说的那个发小！”
“……先不谈其他的问题，你怎么让她同意加入我们的队伍呢？她应该不想接近你吧？”黎暗颇为头疼地说。
易星河直视着颜音妙，耿直地说：“你脑子是不是有……噗咳！”
恩涌泉再次收回拍在易星河背上的手，委婉地表示道：“我也觉得这个人选不太合适，还是重新考虑一下吧。”
颜音妙急道：“她实力没问题的！”
黎暗说：“不是实力的问题，是……呃，人际关系的问题。假如，我是说假如，我们因为队内矛盾死在渊兽嘴里，恐怕会以笑话的形式载入魔卡师史册。”
颜音妙还欲再辩，病房外忽然响起了推门声。几人一同抬头望去，纷纷愕然。
来者正是套着人造铁肺的白凝霜——因为她的伤更重，所以黎暗情况稳定后人造铁肺就换到了她身上。
白凝霜显然也没料到这间病房里有这么多人，愣在了原地。
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目光掠过几人，只在颜音妙身上略作停顿，就直直地看向黎暗，说：“首席，如果你想提前组队，请让我加入你的队伍。”
“啊？”“啊？”“啊？”“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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