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心有不平当如何
眼看对方一剑刺来，石垣稍有慌张，但也立刻做出了应对之法，用臂甲挡住了这一击，随后孙学生又是一拳，这一拳势大力沉，根本不像是一个瘦小的人能打出来的，不过身高五尺的孙学生，一拳将身高八尺的石垣打飞了出去，视觉上给人强烈的反差感。
飞出去的石垣撞倒了几只妖，胸甲也碎了。他连忙爬起，脸色有些难看，这下面子可丢大了，他向孙学生冲去，怒喝一声，挥拳而至。
孙学生身形急转，又徐徐抬剑，一剑刺到石垣左胸之中，随着他的发力，石垣连忙后退，最后摔倒在地，大叫住手。
“住手，你不能杀我，我是宝兕国王族，杀了我，你们谁也跑不了。”
孙学生仍是在气头上，不欲理会他，只管发力，却被后面一位女子捏住了他的手腕。
孙学生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孙哥哥，不能杀他，在宝兕国我们讨不到好的，我们要是杀了他，今天在这里的所有人，都跑不了，外面就是一众金丹大能。”她说着看向身后众人。
“孙老弟，切莫意气用事，我知道你是大家弟子，不怕，但你不知道我们的苦啊？”
“宋小友所言极是，孙小友我们在人家的地盘上，终究是讲不来理啊，曾经我也有过意气行事的时候，所以现在，我还是个小五境啊。”
“那就这么放了？”孙学生不甘到。
“我劝你这小子赶快放了石师兄，不要不识好歹，这是哪？这是我们宝兕国，石师兄是王室子弟，你若是杀了他，无论你身后是哪家，都保不住你，怕是星火城也不敢冒此天下之大不韪，毕竟你自己惹祸上身的话，星火城出手，就是向整个妖族挑衅。”
“就是，速速放了石师兄吧，这场比试就这样算了，我们也就此收手。”
“你若敢动手，只需我们这些人，都够让你们一个都逃不掉了，在别人的屋檐下，我劝你，低头。”
“放，放了我，我这就带他们走，或者，你杀了我，你除了解气，什么也得不到。”石垣说到，不过他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等他脱离了此时困境，必定要杀尽这些人，当然，这个人要留活口，带回去让他知道知道，一个人族，别在宝兕国这么嚣张。
孙学生沉默了，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选，这群妖这么诋毁人族，他不能忍，可他身后这数十人，能忍，当然不是说后面那些人错了，这些人在宝兕或牛贺州其他国讨生活，生活不易，受尽欺侮，更明白怎么活下去，他能理解。可就是他们说的是对的他才犹豫，他杀了，自己是畅意了，可身后这些人连畅意都感觉不到，因为一开始他们也不觉得屈辱，早就习惯了。
但他也是牛贺州土生土长的人，他也知道人们的不易，和那些人一样，他也曾是东行路上的一份子，他的爹娘想带他到商州生活，一代人走不到，就再一代，最后到了，便不用生活在一个满是怪异目光的国度，放眼牛贺州，十人修大道，九人在漂泊。还有一人是外州来的游历弟子。
他曾经以为自己很不幸，因为路上他的父母便被妖族杀害了，那时他就对妖族有一种不可描述的狠，因为自己不去惹他们，他们却连自己躲的机会都剥夺。后来他觉得自己真幸运，他遇到了他师傅，从师傅那里得知一个真相，星火城建成后，便号召过九州人族，然后发现怎么这么少的人来呢，是嫌弃自己的实力弱吗，慢慢的他们发现，嘿，来的大多还都是高手，星火城真的不弱了。于是抽派出人手，查探此事，原来向星火城走的人不少，只是大部分都死在了路上，真正能坚持走到的，百不存一，大多人都不过是换了个地方，过着原来一样的生活。于是他便放弃了和师傅一起回星火城的机会，他要留在牛贺州，帮这些和他一样可怜的人。
他很羡慕顾道南的不屑一切，既是少年对不羁的向往，也是对能力的渴望。
他不知道怎么抉择了，或许，他应该放下剑，和师傅回星火城去。这些人，他现在还救不了，也不知该怎么救。或许连他的师傅也没法救，他的师傅也不过是个金丹而已。
他闭上眼睛，沉思良久，外面那么嘈杂，他却没听到一个异样的声音，他睁开双眼，怒目盯着石垣，石垣吓了一大跳，浑身都不住的颤抖起来，但也没说什么话。孙学生的手将剑握的死死的，他好希望，他手上拿的，是茅正思那把削铁如泥的屠邪，这样的话刚才那一击对方就已经死了，他感觉前所未有的憋屈，还有一种莫名的委屈。心有不平，又能如何呢？
他紧握的手缓缓松开，嘴角哆嗦着也没发出声音。
闭上眼睛不去看众妖眼里的洋洋得意。
突然有一只手握紧了他的手，他连忙看去，是茅正思。
茅正思握紧他的手，一剑递出，拔出，又是一剑，伴随着众人众妖不可置信的目光和石垣的惨叫。
“犹豫什么，心有不平？那就出剑。”因为阿茅就是这么做的，茅正思看了看周围一众，然后看了看河的那边，“顾前辈，多一个人，这摊子，您还收不收。”
“收，必须收。”顾道南笑着从大殿里走了出来，心中甚是欣慰，其实要说人和妖，以前他也认为，死敌就是死敌，跟何况人族的发展过于迅速，但看完卷轴的他有了另一个理解，都是神明脚下乞食的凡民罢了，只是自己并不是什么硬骨头，但他很乐意见到有人敢去当那个硬骨头，真心乐意。
顾道南的出现不禁让除了朱武国子弟和茅正思以外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顾……他怎么在这里，怎么可能。”
一道道不敢置信的声音响起，毕竟这是个供小五境修士历练的地方，要是顾道南进来了，岂不是说……
“呵呵，诸位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啊，怎么了，不待见我？没事，没事没事，我不怪你们，这账我就算在外面那些老东西身上了，害，自己没礼数，连弟子都教不好，可悲啊！”顾道南以拳击掌，一幅愤愤的样子。
“哦，还有两个好消息，第一个好消息是，这个遗迹其实是一件外景法宝，第二个好消息……当然是我已经拿到阵令了，所以，你们也该滚出去了，这灵河，我也就顺便带走了。”
众人还未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就得到了一份逐客令。
一道空间涟漪出现，形成了一个空间门。
众妖很老实的出去了，毕竟顾道南可不是善茬。
出去后，大家便都回到各自的长辈身旁，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讲述遗迹里的经历，就连长辈问话，也大多是摇头叹气。
直到一声响亮的合扇声响起，大家的目光都集中了过去。
“哎呦，怎么都看着在下，可是在下脸上有东西。”顾道南打开折扇轻摇。
“顾道南，你是怎么进去的？”宁培武率先发问，毕竟其他人也已经没胆气问了。
“我自然是用了我天北的妙法，岂是你这无知小国的国民可以理解的。”
“顾道南，你就真不怕出不去这宝兕国吗？”宁培武语气平淡，似乎是在友好的提醒。
“怕？我当然怕，只是大人您看，您的这些好国民，似乎没有那个打算，是您打算亲自出手拿我，不好，不会王宫里来了您的帮凶吧。”
“顾长老所言极是啊，看来确实留不下你。”宁培武环顾四周，众金丹皆是低头斜目，不敢与他对视，“只是，我这怎么没看到我国十七王子。”
“哦，贵国果真是治国有方啊，是打算生出一个大宗来吗？就是不知道，能有几个大宗师呢？”
宁培武并未理会顾道南的阴阳怪气，“顾长老也是修行界的长辈了吧，怎么不敢回答我的问题，是对小辈出手了，拉不下脸皮说吗？没事，若是顾长老所为，宁某也就做这个主，也不追究此事，如何？”
“笑话，顾某修行上没什么造诣，这脸皮倒是要的紧，我若做了，必定敢当，只是我也不知你那啥啥王子，叫什么名字。”
“十七年王子，石垣，不知顾长老可曾见过？”
“见过，见过。”
“那么说，十七王子是殒命于你手喽。”
“你也太瞧得起他了，他也值得我动手？”顾道南一脸不屑。
“不是顾长老动的手就好。”宁培武心中的石头也是放下了，这些废物子弟，问也不敢吭声，他又需要个说法，毕竟涉及王室脸面，不论是不是顾道南杀的，只要顾道南不承认，这王室脸皮就算保住了。
“不知顾长老可知此事是谁所为，宁某也好诛杀此贼，石垣乃我王爱子，此事必是不能善了吗。”
“我当然知道，但我不告诉你，那人我是保下了，不知宁大人怎么个不能善了，尽管冲着顾某来就行了。”顾道南以扇自指。
“宁大人，顾某既然答应保下来，那就是保下来了，您最好查清楚那人是谁，别一个不小心，误伤了。”
“顾道南，你太过了。”
“哦对了，别忘了去给妖圣做礼哈。”顾道南笑到，似乎没听到他的呵斥，他察觉到旁边有人来了，两个元婴，应该是王室来人。
茅正思等人族早已经离去，所有妖族的视线都在顾道南和宁培武身上，倒是没有人阻拦他们。
孙学生看了看身边的茅正思，“谢谢你。”
“嗯？谢什么，请我吃饭就行了，这次进去一个子都没看到。”
“当然，茅兄，你是去星火城吗？”
“是啊。”
“我和你一起去，走着去。”
“好，那这一路的伙食费。”
“放心，兄弟我包了。”
“那，走着。”
孙学生一笑，谢谢你茅正思，当然，也谢谢顾道南，让我知道了心有不平当如何，让我知道了以后该做些什么，我要当，能让所有人族在心有不平意时，敢畅快出剑的底气！
飞出去的石垣撞倒了几只妖，胸甲也碎了。他连忙爬起，脸色有些难看，这下面子可丢大了，他向孙学生冲去，怒喝一声，挥拳而至。
孙学生身形急转，又徐徐抬剑，一剑刺到石垣左胸之中，随着他的发力，石垣连忙后退，最后摔倒在地，大叫住手。
“住手，你不能杀我，我是宝兕国王族，杀了我，你们谁也跑不了。”
孙学生仍是在气头上，不欲理会他，只管发力，却被后面一位女子捏住了他的手腕。
孙学生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孙哥哥，不能杀他，在宝兕国我们讨不到好的，我们要是杀了他，今天在这里的所有人，都跑不了，外面就是一众金丹大能。”她说着看向身后众人。
“孙老弟，切莫意气用事，我知道你是大家弟子，不怕，但你不知道我们的苦啊？”
“宋小友所言极是，孙小友我们在人家的地盘上，终究是讲不来理啊，曾经我也有过意气行事的时候，所以现在，我还是个小五境啊。”
“那就这么放了？”孙学生不甘到。
“我劝你这小子赶快放了石师兄，不要不识好歹，这是哪？这是我们宝兕国，石师兄是王室子弟，你若是杀了他，无论你身后是哪家，都保不住你，怕是星火城也不敢冒此天下之大不韪，毕竟你自己惹祸上身的话，星火城出手，就是向整个妖族挑衅。”
“就是，速速放了石师兄吧，这场比试就这样算了，我们也就此收手。”
“你若敢动手，只需我们这些人，都够让你们一个都逃不掉了，在别人的屋檐下，我劝你，低头。”
“放，放了我，我这就带他们走，或者，你杀了我，你除了解气，什么也得不到。”石垣说到，不过他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等他脱离了此时困境，必定要杀尽这些人，当然，这个人要留活口，带回去让他知道知道，一个人族，别在宝兕国这么嚣张。
孙学生沉默了，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选，这群妖这么诋毁人族，他不能忍，可他身后这数十人，能忍，当然不是说后面那些人错了，这些人在宝兕或牛贺州其他国讨生活，生活不易，受尽欺侮，更明白怎么活下去，他能理解。可就是他们说的是对的他才犹豫，他杀了，自己是畅意了，可身后这些人连畅意都感觉不到，因为一开始他们也不觉得屈辱，早就习惯了。
但他也是牛贺州土生土长的人，他也知道人们的不易，和那些人一样，他也曾是东行路上的一份子，他的爹娘想带他到商州生活，一代人走不到，就再一代，最后到了，便不用生活在一个满是怪异目光的国度，放眼牛贺州，十人修大道，九人在漂泊。还有一人是外州来的游历弟子。
他曾经以为自己很不幸，因为路上他的父母便被妖族杀害了，那时他就对妖族有一种不可描述的狠，因为自己不去惹他们，他们却连自己躲的机会都剥夺。后来他觉得自己真幸运，他遇到了他师傅，从师傅那里得知一个真相，星火城建成后，便号召过九州人族，然后发现怎么这么少的人来呢，是嫌弃自己的实力弱吗，慢慢的他们发现，嘿，来的大多还都是高手，星火城真的不弱了。于是抽派出人手，查探此事，原来向星火城走的人不少，只是大部分都死在了路上，真正能坚持走到的，百不存一，大多人都不过是换了个地方，过着原来一样的生活。于是他便放弃了和师傅一起回星火城的机会，他要留在牛贺州，帮这些和他一样可怜的人。
他很羡慕顾道南的不屑一切，既是少年对不羁的向往，也是对能力的渴望。
他不知道怎么抉择了，或许，他应该放下剑，和师傅回星火城去。这些人，他现在还救不了，也不知该怎么救。或许连他的师傅也没法救，他的师傅也不过是个金丹而已。
他闭上眼睛，沉思良久，外面那么嘈杂，他却没听到一个异样的声音，他睁开双眼，怒目盯着石垣，石垣吓了一大跳，浑身都不住的颤抖起来，但也没说什么话。孙学生的手将剑握的死死的，他好希望，他手上拿的，是茅正思那把削铁如泥的屠邪，这样的话刚才那一击对方就已经死了，他感觉前所未有的憋屈，还有一种莫名的委屈。心有不平，又能如何呢？
他紧握的手缓缓松开，嘴角哆嗦着也没发出声音。
闭上眼睛不去看众妖眼里的洋洋得意。
突然有一只手握紧了他的手，他连忙看去，是茅正思。
茅正思握紧他的手，一剑递出，拔出，又是一剑，伴随着众人众妖不可置信的目光和石垣的惨叫。
“犹豫什么，心有不平？那就出剑。”因为阿茅就是这么做的，茅正思看了看周围一众，然后看了看河的那边，“顾前辈，多一个人，这摊子，您还收不收。”
“收，必须收。”顾道南笑着从大殿里走了出来，心中甚是欣慰，其实要说人和妖，以前他也认为，死敌就是死敌，跟何况人族的发展过于迅速，但看完卷轴的他有了另一个理解，都是神明脚下乞食的凡民罢了，只是自己并不是什么硬骨头，但他很乐意见到有人敢去当那个硬骨头，真心乐意。
顾道南的出现不禁让除了朱武国子弟和茅正思以外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顾……他怎么在这里，怎么可能。”
一道道不敢置信的声音响起，毕竟这是个供小五境修士历练的地方，要是顾道南进来了，岂不是说……
“呵呵，诸位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啊，怎么了，不待见我？没事，没事没事，我不怪你们，这账我就算在外面那些老东西身上了，害，自己没礼数，连弟子都教不好，可悲啊！”顾道南以拳击掌，一幅愤愤的样子。
“哦，还有两个好消息，第一个好消息是，这个遗迹其实是一件外景法宝，第二个好消息……当然是我已经拿到阵令了，所以，你们也该滚出去了，这灵河，我也就顺便带走了。”
众人还未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就得到了一份逐客令。
一道空间涟漪出现，形成了一个空间门。
众妖很老实的出去了，毕竟顾道南可不是善茬。
出去后，大家便都回到各自的长辈身旁，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讲述遗迹里的经历，就连长辈问话，也大多是摇头叹气。
直到一声响亮的合扇声响起，大家的目光都集中了过去。
“哎呦，怎么都看着在下，可是在下脸上有东西。”顾道南打开折扇轻摇。
“顾道南，你是怎么进去的？”宁培武率先发问，毕竟其他人也已经没胆气问了。
“我自然是用了我天北的妙法，岂是你这无知小国的国民可以理解的。”
“顾道南，你就真不怕出不去这宝兕国吗？”宁培武语气平淡，似乎是在友好的提醒。
“怕？我当然怕，只是大人您看，您的这些好国民，似乎没有那个打算，是您打算亲自出手拿我，不好，不会王宫里来了您的帮凶吧。”
“顾长老所言极是啊，看来确实留不下你。”宁培武环顾四周，众金丹皆是低头斜目，不敢与他对视，“只是，我这怎么没看到我国十七王子。”
“哦，贵国果真是治国有方啊，是打算生出一个大宗来吗？就是不知道，能有几个大宗师呢？”
宁培武并未理会顾道南的阴阳怪气，“顾长老也是修行界的长辈了吧，怎么不敢回答我的问题，是对小辈出手了，拉不下脸皮说吗？没事，若是顾长老所为，宁某也就做这个主，也不追究此事，如何？”
“笑话，顾某修行上没什么造诣，这脸皮倒是要的紧，我若做了，必定敢当，只是我也不知你那啥啥王子，叫什么名字。”
“十七年王子，石垣，不知顾长老可曾见过？”
“见过，见过。”
“那么说，十七王子是殒命于你手喽。”
“你也太瞧得起他了，他也值得我动手？”顾道南一脸不屑。
“不是顾长老动的手就好。”宁培武心中的石头也是放下了，这些废物子弟，问也不敢吭声，他又需要个说法，毕竟涉及王室脸面，不论是不是顾道南杀的，只要顾道南不承认，这王室脸皮就算保住了。
“不知顾长老可知此事是谁所为，宁某也好诛杀此贼，石垣乃我王爱子，此事必是不能善了吗。”
“我当然知道，但我不告诉你，那人我是保下了，不知宁大人怎么个不能善了，尽管冲着顾某来就行了。”顾道南以扇自指。
“宁大人，顾某既然答应保下来，那就是保下来了，您最好查清楚那人是谁，别一个不小心，误伤了。”
“顾道南，你太过了。”
“哦对了，别忘了去给妖圣做礼哈。”顾道南笑到，似乎没听到他的呵斥，他察觉到旁边有人来了，两个元婴，应该是王室来人。
茅正思等人族早已经离去，所有妖族的视线都在顾道南和宁培武身上，倒是没有人阻拦他们。
孙学生看了看身边的茅正思，“谢谢你。”
“嗯？谢什么，请我吃饭就行了，这次进去一个子都没看到。”
“当然，茅兄，你是去星火城吗？”
“是啊。”
“我和你一起去，走着去。”
“好，那这一路的伙食费。”
“放心，兄弟我包了。”
“那，走着。”
孙学生一笑，谢谢你茅正思，当然，也谢谢顾道南，让我知道了心有不平当如何，让我知道了以后该做些什么，我要当，能让所有人族在心有不平意时，敢畅快出剑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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