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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牛刀小试!

    所谓好汉难拦该死的鬼,既然仇家一门心思走到底,活扣拉成死扣,那么就没必要给对方脸面。

    有什么能耐施法者一股脑的使出来便是,说不准在法术的比拼中对方晓得其中的厉害,知难而退也说不定。

    “凡事师出有名,算计人也是如此,人家既然敢下咒,说明我们这边定有过错。常言道,无风不起浪,既然有错在先,那就大解看看。”

    爷爷说的道理我懂,而且我们爷孙心中都基本有谱,仇家铁定就是死去的正东哥前女友家里人无疑,就算不是必然也与那女子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

    所以,想想那女子的遭遇,小解铁定不可以。

    打定主意大解,手上的家伙事必然不能少。

    “乔大爷,您家还留着斧头,墨斗,木工六节尺吗?”

    这些木工常用的工具乔大爷家理应还留着,毕竟正东哥以前是木匠来着。

    “有的,有的!”

    乔大爷忙不迭的点头,木匠用的家伙事他哪里会给儿子扔了,而且为了防止儿子哪天被城里的媳妇一脚踹了,他特地将这些工具保养的很好。

    “你想用鲁班术?”爷爷看着偏西的日头,抽了一口烟问道。

    趁着乔大爷寻找东西的功夫,我低着头就这乔大爷家院子的水井进行净手仪式,头也不回的对爷爷道:

    “对,您也看到了,对方擅长此法,用对方的手段制服对方,容易让他彻底服气,不再妄图祸祸人不是?”

    兴许是站累了,爷爷蹲下身子斜睨的看着我,如蛇的眼睛里闪过不易察觉的赞叹之色。

    不消片刻,乔大爷去而复返,手中同时多了刚刚我所说的木匠工具。

    “这些够不够,不够还有刨子,锯子,你看缺什么我这就去拿!”

    我怎么会读不懂乔大爷心中的担忧呢,忙说,够了够了,待会儿你把心放肚子里看着便是。

    “哼,什么年代了,还装神弄鬼!”

    就在我忙活着准备正式开始行动时,耳边却传来刺耳的声音。

    這家伙怎么就这么欠呢?

    能说这话的还能是谁?当然是不敬神明的李蓉蓉。

    见我蹙眉瞅着她,李蓉蓉一摆脸,跟吃了枪药似的,开始骂骂咧咧,

    “本来就是,兴你做还不许我说啦?装神弄鬼的江湖骗子?”

    “你要真有那本事你们刘家还会窝在这穷沟沟里,一早住进城里去享受去了!”

    合着她以为住在城里就是人上人了,多么瑕疵又可笑的认知啊!

    “你懂啥!”

    瞅着我跟爷爷脸色难看,爷爷更是有敲烟锅子走人的架势,乔大爷又一次的准备给儿媳妇一巴掌。

    企料李蓉蓉扬起下巴,闭着眼,要在那等着呢。

    “你打,你打,把我打死我也会这么说,亏你一大把年纪了,还信这玩意。”

    “我是不懂那些神神叨叨的事,可我明白生病了就该找医生治病,开药。而不是学着别人,人云亦云的自个糊弄自个!”

    “你……”手悬在空中半天,乔大爷一巴掌任是没扇下去,瞧着他阴晴不定的神色,估计这会儿他内心也开始打鼓了吧?

    “哈——”爷爷突然长笑一声,笑声中满是对乔大爷的失望,“小子,让你乔大爷好好瞧瞧,咱老刘家到底是只会跳大神的江湖骗子,还是心怀慈悲的能人!”

    “好!”

    事情闹到这份上我没了继续呆下去的兴趣,心中只想快快将法术完成,找到对方所在位置后早早的回家。

    对于不信的人,你身上即便是长了一千张嘴也不会解释的清的。

    手拿着墨斗的以左腿为中心,右腿往地上一划,顿时脚下的雪一扫而空,露出一大块干燥的地面。与此同时手上动作不停歇,拿着墨斗带钉一头,一头插在地上,依次在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弹出八个方位,黑色的墨汁如同具有活力一般,在阳光的照耀下居然微微有些刺眼。

    紧接着,墨斗搁置一边,换上木工尺。

    木工尺又名鲁班尺,又称六节尺。(部分地方有七节)

    传闻鲁班早年间跟师傅学手艺的时候,因为没有尺子度量经常见到某某人家因为木料做工问题,发生人祸。

    那会儿木匠多是以个人多年的经验,来判断用料的长短,故此多有人祸也不为怪。

    私底下鲁班常常感慨,要是有个能度量的工具就好了。

    而后在某个夜里,鲁班在睡梦中梦到了一位老者,老者手拿一根古怪的拐棍。

    说它长吧,老者却拄着有些费力,说它短吧,却又似乎刚刚好。

    好奇之下鲁班恭敬的向老者索要拐棍一探究竟,谁料老者挥挥手,再睁开眼已是日上三竿,而鲁班的卧榻之侧竟多了一把尺子。

    当然,传说毕竟是传说,不可轻信。

    但后来鲁班根据木工尺建筑神龛,神邸,那都是真的,因为木工尺能度量出财、失、兴、死、官、义、苦、旺、害、丁十个与人息息相关的社会行为与生活习惯,所以一直传承至今。

    却见我抽出其中一节,蹲在阵中,对着诅咒小人胸部开始小心翼翼的“解刨”?

    不多时随着我手中的动作,诅咒小人身上开始缓缓冒出白烟,顺着东北风的方向吹在乔大爷脸上。

    “咳咳……咳……”

    呛的乔大爷连声咳嗽,眼泪都熏出来了。

    可即便如此,乔大爷都不敢有半句怨言。

    这一刻乔大爷仿佛在我的身上,看到了几十年前爷爷年轻时候的影子,心里开始悔恨方才为何被鬼蒙了心,相信媳妇那套说辞了。

    尤其在瞧见爷爷冷屁股后,肠子都快悔青了。

    完了,完了!乔大爷心中痛苦哀嚎着。

    至于一直坐在地上不怕冷的李蓉蓉,还是那副不信的神色。

    虽然那突然冒起的白烟让对方有些震惊的张大了嘴巴,但转眼功夫对方又恢复之前的神色。

    也许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中的不屑更甚之前。

    终于,解刨完成。

    望着手中缠着发丝的指甲盖,我长呼出一口气。

    别看刚刚一番动作不起眼,但我可是用足了功夫,特别是解刨诅咒小人的时候,手上力道若是重一点指定会弄坏這不起眼的“器”。

    “器”是指媒介的核心,提供媒介能量的所在。

    作为一个合格的施术者,在“器”的选择上一般会慎之又慎,老手一般多是以发丝,指甲作为能量的来源。

    新手多是以血液为“器”,影视作品中常常看到某某道长咬破手指画符,或者口吐一口鲜血操控木剑之类武器。

    其实多半都是道行不够,血液来酬,没办法才出此下策。

    当然,修行界能人义士何其多,就真正的高手而言“器”的有无完全不重要,无非为媒介提供能量,就算哈出一口气都可以为媒介提供能量,何必大费周章弄的那么繁琐呢?

    当然,做到这种份上的基本已经超脱世俗,看淡红尘,让他们出手害人,绝无可能。

    额头微微见到汗珠,墨斗与尺子眼下已经不需要了。

    斧头别在身后,捏着发丝的一头,将小小的指甲盖悬于空中。

    下一刻悬于半空中的指甲盖竟然无风自动,就像有着莫名的力量在牵引它似的,方向直指东南方。

    “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