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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大爷爷:可以抢救一下!

    在“文叔”的带领下我们爷俩外院走到内院,内院的人就更多了,少说有二十几号人吧,全都是男的。

    “家成,看我把谁请来啦?”文叔。

    “明哥!”

    迎面而来的是大爷爷家的大儿子,个头不高,长得个正方脸,额头前有着一缕白发,唤名刘家成。

    老爸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瞧着通往屋内的大门,神情凝重地站了有好一会儿。

    “明哥,可曾有哪里不妥?”

    见老爸迟迟不进屋子家成叔急忙问道,言语中透着一点惊慌。

    眼前的这位可是二爷爷的明哥,在道术方面可是有两把刷子的,他这会儿瞅着大门表情严肃,家成叔心里不免“咯噔”一下,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是啊明哥,难不成里面……”文叔指指门内,手里比划着只有他们哥俩才能看懂的手势。

    “恩——”

    老爸不动声色的点点头,文叔会意嘴里说着,这可就难办了。

    “你是有办法的对吧,明哥!”家成叔抓着老爸的手腕,双眼祈求的看着老爸,老爸别过头无奈叹一口气。

    而我也好奇的瞅了眼屋门,说来也怪,往死里灰沉沉的木制屋门此时看起来却是血红一片。

    不仅如此,這血红屋门的里面竟然有几丝游离的血丝往外飘荡。

    那飘到我鼻尖的时候我忍不住嗅了下,好家伙差点没把我隔夜饭给吐出来。

    太臭呢,比起火车上的臭味强的不是一星半点。我捏着鼻子看着老爸,心说都臭到这份上了,你老还往上赶?

    “哼!”

    冷哼一声,老爸瞅着我的反应面色阴沉的皱着眉头,家成叔跟文叔见我反应如此巨大面上更是慌乱。

    大侄子,你这莫不是着凉了?家成叔问。

    摆了摆手,心说要是着凉就好了,至少吃两粒头孢消炎药就完事了,但我可不是着凉,完全是被那股子血臭味熏得。

    我诧异的问家成叔,难道你们没闻见那股子臭味吗?

    臭?哪里臭了?家成叔跟文叔用鼻子嗅了嗅,像是完全没闻到那股子味道。

    “好啦,进去再说!”大步跨入屋内,老爸就跟没闻到那股子味似的,直奔大爷爷的东厢房而去。

    奇了怪了,那么重的血臭味难不成就我一人闻到不成,心里还在纳闷的我下一刻就被老爸叫进了屋。

    得,老头子都发话了,硬着头皮也得上啊。

    我在屋外长吸一口气,为了能多在屋里待一会儿我尽量做到在此期间努力不呼吸,以此来避免被臭味熏死。

    当我进了东厢房时房内已经满满当当挤满了人,狭小的房间内因为没有开灯的缘故显得有些阴暗,墙角老式的黑白电视剧正播放着上dang梆子(戏曲),悠扬顿挫的女腔放在往常少不得一大帮人会坐下来听听,但在这无人问津的场合下却有着几分格格不入。

    我捂着鼻子心中猛的一惊,房间深红色的血丝居然远超我在屋外所见到的。

    纷乱无章却又浓厚到几近实质的血丝,飘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它们无视任何事物,规则,肆意的穿透着,奇怪的是这些血丝却不能靠近我分毫,仿佛被某种透明的力量隔绝了一般。

    瞅了眼手中依旧温热的玉尺,我心下有了判断。

    宝贝,绝对是宝贝。

    有着如此能量的宝贝看的我心中一阵欢喜。

    此刻在厢房内的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草堆,而草堆上蜷曲着一个骨架?

    而血丝的源头正是這副骨架。

    這,,,這是大爷爷?曾经身高足有快一米八的老人此刻瘦的只剩下骨头,面部扭曲的他仿佛是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若不是隐约中还能听见对方还能发出点声音,我都以为他老人家走了呢!

    眼下老爸正挨着大爷爷的地方坐着,听着老人若有若无痛苦呻吟,老爸再次点燃了一根烟。

    您不是不抽烟好多年了吗,这会儿怎么又捡起来了?

    我心里还在纳闷呢,那边老爸嘴里开始碎碎念念,不晓得到底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跟在草堆上的大爷爷交流着什么。

    以我看,大爷爷现在的状况估计能听到老爸说的都够呛,更别说老爸话中的内容了。

    “阿生,玉尺呢?”

    老爸又点着一根烟,深深地吸了口气,香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燃烧,就那么一口,一根烟彻底燃尽。随着烟雾的吐出,老爸头也不回冲我一句。

    玉尺,现在就要回头了?我这还没捂热老爸又给要回去了,心里多少有点不舍的我,当然面上不敢有丝毫的表露。

    将玉尺递给老爸后就见他围着躺在草堆上的大爷爷比划了两下。在常人眼里可能就像随手一划,但我知道老爸这是在画符箓,看其动作应该是镇压邪灵符无疑了。

    一边画老爸嘴里一边念念有词,与此同时手里的玉尺随之越发明亮,“天有天将,地有地袛,明事安理,不偏不私,解困安危,如干神怒,粉骨扬灰。。。见此符箓无所遁行,敕!”

    啪!屋内骤然一声惊雷响起,下一刻屋内传来一声女人的哀嚎声。

    红袍装,苍白脸,两颗泛白的眼球满含愤怒的凝视着老爸,几十公分长的指甲划拉在地面上发出令人难受的“滋滋滋”的摩擦声。

    阿飘,还是红衣女阿飘!瞧着突然现身的女阿飘我大为震撼,这还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阿飘现身在我面前。

    以前都是在大夏经典佳片,英叔影视相关作品中看到过,现在亲眼所见不免多看几眼。

    同时心也揪了起来,据我通过影视作品了解,红衣女阿飘是所有阿飘类当中最难对付的,最难缠的。饶是英叔碰到了不吃点苦头,也干不掉对方。

    只是不知道现实中的女阿飘是否跟电影里面的女阿飘一样,要真的如影视作品中上天入地无所不能那可就遭了。

    咱爷俩可没有英叔那本事,老爸的那点道行我门清的很,半路出家的他可能对付对付普通的野阿飘还可以,碰到红衣女阿飘多半送分的料。

    而我就更差劲了,连个半天法术都学过的人,火车上之所以能救下那小丫头完全是瞎猫子碰上死耗子,实属运气罢了。

    咱爷俩加起来充其量就是个战六渣,勉强比战五渣强一丢丢。

    心里不断祈求各路神仙保佑的我冷不丁的被老爸用胳膊碰了一下。

    干啥呢?老爸掉过头来,好奇的看着双手合实的我。

    恩?我看着地面上还躺着的女阿飘,瞅了瞅老爸跟周围的人,周围的人此刻看我像极了在看动物园里大猩猩的样子,眼神中充满好奇和无知。

    不是,你们看不见吗?我指着地上还躺着的红衣女阿飘,那女阿飘见我用手指着她还了我一对白眼,不晓得究竟是单纯的看我一眼,还是瞪了我一眼。

    好家伙,合着就我一眼看见啊?

    不过,周围人见我反应如此剧烈心里多少有些猜测,有胆子小的人开始慢慢向门口挪着脚步。

    好在那我的担心是多余的,红衣女阿飘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突然暴起大杀四方,反倒是一反常态的乖乖的躺在地面上。

    看着我老爸的眼神明显很是忌惮。

    更准确的说是忌惮我老爸手中的玉尺。

    忌惮至少说明能压制的了对方,只要能压制就不怕她兽性大发。

    “阿文,你跟家成先退出去!”

    “好,明哥你小心!”文叔。

    就我琢磨的这会儿房间内的人基本上全都退了出来,眼下整个房间只剩我们爷俩以及还在呻吟中的大爷爷。

    “阿生,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我的反应老爸自然看在眼里,可惜他的双眼并不能够看清如今还躺在地面上的女阿飘,于是将我刚刚所见一五一十的向他汇报。

    听我说此刻房间内除了我们三人外还有一只红衣女阿飘老爸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看来,那便是债主。老爸抛下一句听起来莫名其妙的话后收起了玉尺。

    我心说千万别啊,这可是能压制红衣女阿飘的宝贝,你一收起来万一她暴起咱爷俩今天真的得撂在这了。

    想拦下还是迟了,事情正如我所想的那样,见老爸将玉尺收回,没了宝物压制的红衣女阿飘立马全身浮现出恐怖的血红色,比在屋外闻到的臭味更甚几分的臭气在扑面而来。

    好家伙,您将臭味当核弹用啊?受不了臭味的我当时就眼冒金星,鼻涕直流,左脚拌右脚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扶着墙角才缓过劲来。

    再一瞅红衣女阿飘“呜”的怪叫一声,已是向着老爸扑来,那几十公分的指甲距离老爸只有一米远时,我脱口而出“老爸危险!”或有所感的老爸突然身子一矮,整个人蹲了下去,险之又险与女阿飘错开。

    他到是躲过了红衣女阿飘的利爪,可苦了还躲在他身后的我,看着来势汹汹的女阿飘我明明可以像老爸一样来个驴打滚,奈何双腿这会儿不听使唤啊。

    完犊子了,小爷今天要归位了!

    “阿生!”

    就在我能清楚的感受到红衣女阿飘带着旋风的利爪离我只有几公分的时候,在老爸的惊呼声中我的身上顿时闪过一道红光。

    区别于红衣女阿飘寒冷至极,阴森污秽到极点红光,这道红光虽然有点冷,但我能明显的感受到它并没有恶意。

    只听“咚”的一声,有点像脚踹在身体上的闷声响起后,红衣女阿飘如离线的风筝重重的撞在墙壁上,而后再次跌坐在地面上。

    我还没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看到她的嘴角已然溢出了鲜血,很显然她受了不轻的伤,连带那股子凶神恶煞的气势都弱了几分。

    见我没事老爸两只大拇指往眼睛那一抹,下一秒一抹青光闪过,老爸的双眼就像饿了几个月的狼,看起来寒气沉沉。

    “天清地明,阴浊阳清,五六阴尊,出幽入冥。。。太上老君分三清,大日如来定三魂,天地三合三把火,赐我法眼观阴阳!”

    “大胆妖孽,竟然在我面前行凶,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

    护犊子根深蒂固的刻在每一个父亲的基因里,面色阴沉的老爸剑指闪烁着点点星光,随着手腕的转动虚空中凭空出现一张金色符咒。

    接连受到重创的红衣女阿飘见了符咒犹如见到了阎王一般,面上吓的顿时失去了血色,虽说她脸上本来就看不出来血色。

    “道长饶命!”

    一道悦耳的声音传来,竟是那红衣女阿飘跪在地上,血红的泪珠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溢出。

    虚空一挥长袖,金色的符咒立马散去,显然老爸是听到了女阿飘的求饶。

    “既然知道求饶,还不快快离去,还待在这里等我超度你吗?”

    对于老爸的怒斥那女阿飘充耳不闻,一个劲的在哪里哭着,那小模样就像挨了我爷俩欺负似的。

    男人啊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的眼泪,见到女人流眼泪又有几个不心软的。

    “先别哭了,你有什么事你说啊,哭不能解决问题的。”

    眼瞅着红衣女阿飘哭个没完,绕是老爸铁石心肠这会儿说话的语气也是软和了一点。

    别老爸,刚才你宝贝大儿子差点就见帝君了,你现在怎么心疼其這女阿飘了?现在不出手等什么呢?

    那女阿飘听我如此叫唤当时吓得一缩脖子,那小模样叫个我见犹怜阿。

    老爸没好气的白我一眼,又没差二两肉,你叫唤啥?

    得,我是捡来的总行了吧,您还是心疼地上的那位吧,我一翻白眼把脸转过去心里哇凉哇凉的呀。

    “道长,我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