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再回首，已是十五载
李呈柏拉着脸哈哈笑着
：“不是你，我们兄妹四个，不会没有妈妈。我父亲也不会死掉。他怎么死的？家里没有吃的，他把吃的都给了我们，他是活活饿死的。”
说着说着，李呈柏眼泪就流下来了。
李家和张了张嘴巴。解释着：“你妈跟我时候，已经和你爸离婚了。我和你妈结婚，为了照顾你们几个，就要了一个女儿，再没有要孩子了。”
：“我们一直都有救济你们啊！你大姐，还有小四在这里一住就是几年。我都当亲生孩子一样。”
李呈柏喝多了，虽然有点醉。他恨他母亲，也恨这个男人。可也知道，即使不是嫁给李家和，也会有王家和，陈家和。
但他就是钻进去，不想出来，一根筋的恨李家和。
至于母亲和眼前这男人生的妹妹李青云，他还有点喜欢。
宠爱！
嫉妒！
也许是这样的心态，连带他看龚世荣也不顺眼。
李青云是有点怕这个一喝酒，就耍酒疯的同母异父大哥。
鼓着胆子劝说：“大哥，你喝多了。要不先回去吧。”
李呈柏舌头打颤：“回……回哪里去，回桥洞啊？……”
见龚世荣在听自己说话，又觉得说漏嘴，让他知道自己住桥洞，丢人，被看不起，连忙朝他发火：“你个比东西，穷怂货。你也配娶我如花似玉的妹子。”
李家和朝外看着，心想老婆去找小四李呈春了，他长的人高马大，别看老大发酒疯，只要李呈春一吼。他也怵！
他也不想和李呈柏硬碰硬，万一打起来，说出去丢人。
他示意女儿女婿回卧室。
李呈柏见龚世荣不理会自己，更加认为对方看不起他。
头脑一热，拿起碗朝龚世荣头上扔去。嘴里念念有词：“我砸死你个比……”
瓷碗砸到龚世荣额头上，又弹到地上，啪的碎了。
有血额头上流下来。
李青云吓得“啊”的大叫。
李家和一步上前，双手摁着李呈柏，大吼：“你个没有良心的人，你给我滚！……”
他挣扎着推开李家和手，大声说：“叫我滚，我凭什么滚，这是我妈家，我乐意待着……”
李家和被他大力一推，一屁股坐地上。
毕竟年龄大了！
龚世荣想上前帮忙，被李青云拉着：“不要不要去。你额头流血啦。”
李呈柏见这瘦猴也想动手，气及反笑，他扬起拳头，恶狠狠的威胁：“信不信我单手打的你爬不起来？”
李呈春终于赶了回来。
：“又喝多了？”
说话间，他拉起李呈柏的手腕，就朝外拽。
跟在后面进来的黎明，看着这乱糟糟的堂屋。还好没有来晚！
庆幸时，心里还是难受不一。
晚上，李青云盘腿坐床上，看着欲言又止的龚世荣，笑着说：“别问，我们家关系复杂。反正你也不是和他们过日子，就忍住了吧。”
第二天一大早，吃了早饭，在路边拦了一辆到淮州的大巴车。
龚世荣，李青云二人拜别二老。
三个多小时后，到了淮州，又上了去红颜县城大巴车，下车后走了一公里泥泞小路，终于到了龚世荣家。
四间平房，水泥墙。
这是李青云第二次来龚家。
虽然心里早已经接受了，但看着破旧的房子，心里还是对今后的迷茫，忐忑不安。
不过见龚家欢欢喜喜迎接自己到来，纯朴的脸庞，发自内心的微笑。
龚世荣骄傲的把自己介绍龚家七大姑八大姨。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城里姑娘啊，就是水嫩。”
：“看这气质，只怕是大学生吧！”
：“这龚老头家人就是厉害，出去就能带媳妇回家。”
招呼完家里亲戚，吃了午饭。
龚家老头，骑着三轮车，把龚世荣和李青云载去镇政府，办结婚证。
龚老头有点能耐，一进去政府，打着招呼，散着烟，一下午就把事情忙完了。
2003年9月17日，龚世荣、李青云二人登记成功。正式成为合法夫妻。
2018年五月二十五。
宣城新的政务中心大厅，
龚世荣和李青云走进了离婚调解室。
：“看过你们的离婚协议了，你们真决定离婚吗？”
蓝色衬衫，西裤，黑皮鞋，架着厚厚眼镜的龚世荣笑着摇头！
调解员看向李青云。
连衣裙，小高跟皮鞋，气质优雅的李青云同样摇头。
：“我们决定了，不需要调解了。”
调解员指着离婚协议说道：“协议上说，女儿李宛凌归女方抚养。男方每个月支付五千块钱抚养费。在宣城的一套房子暂归女方，以后留给女儿。”
李青云点头：“是的。”
调解员继续说：“宝马x5一辆，归女方。二十万存款归女方。”
“另外的资产，一家有限公司，一家投资公司，老家一套自建别墅，海州一套预付未交付别墅归男方。”
龚世荣无奈的笑笑，但还是点头：“就这么吧。我们没有异议。”
红本子换成红本子。
结婚证换成离婚证。
二人出了大楼，走在路上。龚世荣笑着说：“今天是你生日，我最后一次陪你过生日吧！”
李青云摇头，提起包包，拿着x5车钥匙，摆摆手！
：“算了。徒增伤感！就此别过，各自安好！”
龚世荣一时愣在原地。
就见李青云驾驶着x5，嗖的一下，开走。
龚世荣眼泪止不住流下来。
他把金丝边近视眼镜取下来，换上近视墨镜戴上。
手机滴滴两声。
是李青云发来的短信！
：“记得准时打钱。”
走到停车场不起眼的角落，龚世荣掏出五菱面包车钥匙。
这是他目前唯一值钱的资产了。
上车，打火。
他朝敬亭山公墓开去。
来到岳父李家和的墓前，他跪在那里，哇哇哭出来。
不停念叨着：“我答应了要好好照顾青云的。这离婚也是逼不得已啊，我已经没有办法啦，生意亏了，我欠了很多钱，一辈子也翻身不了啦。已经买了意外保险，受益人是青云和宛凌……这是最好的结果。”
咚咚咚
磕头后，龚世荣站起来，一步三回头。
驾驶着面包车，来到养老院。
熟门熟路的走到206室。黎明就在这里养老。
躺椅上发呆的黎明，见龚世荣进来，既意外又不意外。
她了解这个女婿。
又好像不了解他。
最后只是轻轻叹息。显然，她知道女儿已经和他离婚了。
：“来啦！”
龚世荣点头，墨镜后面的眼睛红红的，有点哽咽！
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见这岳母啦。
以后……也没有借口来啦！
把水果放在桌上，把桌上的碗筷拿去洗了，又把卫生间打扫一下。
这才回到黎明身边，陪着她默默的坐了一会。
轻声说：“妈，我要走了。以后你多保重。”
口袋里掏出一千块钱，塞进黎明手里。
扭头大步离开。
他怕控制不住哭出来。
望着龚世荣离去，黎明也流出眼泪。
她喃喃低语：“如果当时不是我努力说服你们要这个孩子，说服你们在一起，说服老头子同意，也不会委屈了你！多好的孩子啊！”
敬亭山，宏愿禅寺。
戴着墨镜烧香拜佛的龚世荣，非常显眼！
袅袅檀香，阵阵佛音。
“当”的一声钟声。
龚世荣一步一步走下台阶！
他抬头看着当年李呈春和云南打坐拍照的莲花台。
心里暗想：“菩萨一定是保佑了这端坐莲花台之人。他们发财，成为富豪！而自己这个拍照旁观者，只是个流水一样的过客。”
他甚至想着，要不要现在坐上去，用手机自拍一张。
也许菩萨会保佑自己，做生意和李呈春、云南一样顺利，富有！
也不会被逼到走投无路，离婚保全她们母女！
他呆呆的站着。
暮鼓响起！
寺院已无游客和礼佛的居士。
耳畔突然传出来一声：“阿弥陀佛，施主你想做什么，为何不去坐呢？”
：“是啊！我为什么不去打坐一下呢？”
他嘴里念念有词：“南无阿弥陀佛！”
便真盘腿打坐与那莲花台上。
晨钟、暮鼓。
春夏秋冬。
花开花落。
白雪覆盖了敬亭山。
青竹一片玉真林。
世间仿佛过了数十年，又仿佛还是今天。
有声音在唤：“施主，醒来！”
龚世荣缓缓睁开眼睛。
一阵银铃笑声传来：“嘻嘻，这里有个装逼的傻子！”
：“嗨！天都快黑了，大叔你再不出去，就要被关在寺院啦！”
就见一长发披肩的少女，穿着深蓝色T恤，牛仔裤，踩着白球鞋。背着双肩包，一双大眼睛笑嘻嘻的看着龚世荣。
龚世荣目不转睛的看着少女。
少女小鼻子一翘，嘟嘴说道：“大叔，你都可以当我公公了，别对我有想法啊！”
她生的小巧玲珑，可能是涂了口红，那粉红的嘴巴嘟起来，很是可爱。
龚世荣摘掉墨镜，换上金丝边眼镜。
起身，搓搓有点发麻的小腿。
跳下莲花台。
看了下手表。已经晚上六点十七分啦。
他脑袋浑然嗡嗡嗡，晕乎乎。这往后的几十年社会信息源源不断装进脑海。
这人间几十年，他莲花台几小时。
往后的几十年信息，都装进他脑子里。
更确切说，他算是穿越了！
几十年后，穿越又回到了当下。
：“有着往后几十年的信息，这下，我要发财了！”
激动下，他抬脚就朝山门外跑。
身后的小美女一看，怎么一句话不说，就跑，难道我不漂亮吗？
她嘟嘴跟着追去，边追边喊：“公公，你等等我，等等你儿媳妇啊！”
：“不是你，我们兄妹四个，不会没有妈妈。我父亲也不会死掉。他怎么死的？家里没有吃的，他把吃的都给了我们，他是活活饿死的。”
说着说着，李呈柏眼泪就流下来了。
李家和张了张嘴巴。解释着：“你妈跟我时候，已经和你爸离婚了。我和你妈结婚，为了照顾你们几个，就要了一个女儿，再没有要孩子了。”
：“我们一直都有救济你们啊！你大姐，还有小四在这里一住就是几年。我都当亲生孩子一样。”
李呈柏喝多了，虽然有点醉。他恨他母亲，也恨这个男人。可也知道，即使不是嫁给李家和，也会有王家和，陈家和。
但他就是钻进去，不想出来，一根筋的恨李家和。
至于母亲和眼前这男人生的妹妹李青云，他还有点喜欢。
宠爱！
嫉妒！
也许是这样的心态，连带他看龚世荣也不顺眼。
李青云是有点怕这个一喝酒，就耍酒疯的同母异父大哥。
鼓着胆子劝说：“大哥，你喝多了。要不先回去吧。”
李呈柏舌头打颤：“回……回哪里去，回桥洞啊？……”
见龚世荣在听自己说话，又觉得说漏嘴，让他知道自己住桥洞，丢人，被看不起，连忙朝他发火：“你个比东西，穷怂货。你也配娶我如花似玉的妹子。”
李家和朝外看着，心想老婆去找小四李呈春了，他长的人高马大，别看老大发酒疯，只要李呈春一吼。他也怵！
他也不想和李呈柏硬碰硬，万一打起来，说出去丢人。
他示意女儿女婿回卧室。
李呈柏见龚世荣不理会自己，更加认为对方看不起他。
头脑一热，拿起碗朝龚世荣头上扔去。嘴里念念有词：“我砸死你个比……”
瓷碗砸到龚世荣额头上，又弹到地上，啪的碎了。
有血额头上流下来。
李青云吓得“啊”的大叫。
李家和一步上前，双手摁着李呈柏，大吼：“你个没有良心的人，你给我滚！……”
他挣扎着推开李家和手，大声说：“叫我滚，我凭什么滚，这是我妈家，我乐意待着……”
李家和被他大力一推，一屁股坐地上。
毕竟年龄大了！
龚世荣想上前帮忙，被李青云拉着：“不要不要去。你额头流血啦。”
李呈柏见这瘦猴也想动手，气及反笑，他扬起拳头，恶狠狠的威胁：“信不信我单手打的你爬不起来？”
李呈春终于赶了回来。
：“又喝多了？”
说话间，他拉起李呈柏的手腕，就朝外拽。
跟在后面进来的黎明，看着这乱糟糟的堂屋。还好没有来晚！
庆幸时，心里还是难受不一。
晚上，李青云盘腿坐床上，看着欲言又止的龚世荣，笑着说：“别问，我们家关系复杂。反正你也不是和他们过日子，就忍住了吧。”
第二天一大早，吃了早饭，在路边拦了一辆到淮州的大巴车。
龚世荣，李青云二人拜别二老。
三个多小时后，到了淮州，又上了去红颜县城大巴车，下车后走了一公里泥泞小路，终于到了龚世荣家。
四间平房，水泥墙。
这是李青云第二次来龚家。
虽然心里早已经接受了，但看着破旧的房子，心里还是对今后的迷茫，忐忑不安。
不过见龚家欢欢喜喜迎接自己到来，纯朴的脸庞，发自内心的微笑。
龚世荣骄傲的把自己介绍龚家七大姑八大姨。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城里姑娘啊，就是水嫩。”
：“看这气质，只怕是大学生吧！”
：“这龚老头家人就是厉害，出去就能带媳妇回家。”
招呼完家里亲戚，吃了午饭。
龚家老头，骑着三轮车，把龚世荣和李青云载去镇政府，办结婚证。
龚老头有点能耐，一进去政府，打着招呼，散着烟，一下午就把事情忙完了。
2003年9月17日，龚世荣、李青云二人登记成功。正式成为合法夫妻。
2018年五月二十五。
宣城新的政务中心大厅，
龚世荣和李青云走进了离婚调解室。
：“看过你们的离婚协议了，你们真决定离婚吗？”
蓝色衬衫，西裤，黑皮鞋，架着厚厚眼镜的龚世荣笑着摇头！
调解员看向李青云。
连衣裙，小高跟皮鞋，气质优雅的李青云同样摇头。
：“我们决定了，不需要调解了。”
调解员指着离婚协议说道：“协议上说，女儿李宛凌归女方抚养。男方每个月支付五千块钱抚养费。在宣城的一套房子暂归女方，以后留给女儿。”
李青云点头：“是的。”
调解员继续说：“宝马x5一辆，归女方。二十万存款归女方。”
“另外的资产，一家有限公司，一家投资公司，老家一套自建别墅，海州一套预付未交付别墅归男方。”
龚世荣无奈的笑笑，但还是点头：“就这么吧。我们没有异议。”
红本子换成红本子。
结婚证换成离婚证。
二人出了大楼，走在路上。龚世荣笑着说：“今天是你生日，我最后一次陪你过生日吧！”
李青云摇头，提起包包，拿着x5车钥匙，摆摆手！
：“算了。徒增伤感！就此别过，各自安好！”
龚世荣一时愣在原地。
就见李青云驾驶着x5，嗖的一下，开走。
龚世荣眼泪止不住流下来。
他把金丝边近视眼镜取下来，换上近视墨镜戴上。
手机滴滴两声。
是李青云发来的短信！
：“记得准时打钱。”
走到停车场不起眼的角落，龚世荣掏出五菱面包车钥匙。
这是他目前唯一值钱的资产了。
上车，打火。
他朝敬亭山公墓开去。
来到岳父李家和的墓前，他跪在那里，哇哇哭出来。
不停念叨着：“我答应了要好好照顾青云的。这离婚也是逼不得已啊，我已经没有办法啦，生意亏了，我欠了很多钱，一辈子也翻身不了啦。已经买了意外保险，受益人是青云和宛凌……这是最好的结果。”
咚咚咚
磕头后，龚世荣站起来，一步三回头。
驾驶着面包车，来到养老院。
熟门熟路的走到206室。黎明就在这里养老。
躺椅上发呆的黎明，见龚世荣进来，既意外又不意外。
她了解这个女婿。
又好像不了解他。
最后只是轻轻叹息。显然，她知道女儿已经和他离婚了。
：“来啦！”
龚世荣点头，墨镜后面的眼睛红红的，有点哽咽！
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见这岳母啦。
以后……也没有借口来啦！
把水果放在桌上，把桌上的碗筷拿去洗了，又把卫生间打扫一下。
这才回到黎明身边，陪着她默默的坐了一会。
轻声说：“妈，我要走了。以后你多保重。”
口袋里掏出一千块钱，塞进黎明手里。
扭头大步离开。
他怕控制不住哭出来。
望着龚世荣离去，黎明也流出眼泪。
她喃喃低语：“如果当时不是我努力说服你们要这个孩子，说服你们在一起，说服老头子同意，也不会委屈了你！多好的孩子啊！”
敬亭山，宏愿禅寺。
戴着墨镜烧香拜佛的龚世荣，非常显眼！
袅袅檀香，阵阵佛音。
“当”的一声钟声。
龚世荣一步一步走下台阶！
他抬头看着当年李呈春和云南打坐拍照的莲花台。
心里暗想：“菩萨一定是保佑了这端坐莲花台之人。他们发财，成为富豪！而自己这个拍照旁观者，只是个流水一样的过客。”
他甚至想着，要不要现在坐上去，用手机自拍一张。
也许菩萨会保佑自己，做生意和李呈春、云南一样顺利，富有！
也不会被逼到走投无路，离婚保全她们母女！
他呆呆的站着。
暮鼓响起！
寺院已无游客和礼佛的居士。
耳畔突然传出来一声：“阿弥陀佛，施主你想做什么，为何不去坐呢？”
：“是啊！我为什么不去打坐一下呢？”
他嘴里念念有词：“南无阿弥陀佛！”
便真盘腿打坐与那莲花台上。
晨钟、暮鼓。
春夏秋冬。
花开花落。
白雪覆盖了敬亭山。
青竹一片玉真林。
世间仿佛过了数十年，又仿佛还是今天。
有声音在唤：“施主，醒来！”
龚世荣缓缓睁开眼睛。
一阵银铃笑声传来：“嘻嘻，这里有个装逼的傻子！”
：“嗨！天都快黑了，大叔你再不出去，就要被关在寺院啦！”
就见一长发披肩的少女，穿着深蓝色T恤，牛仔裤，踩着白球鞋。背着双肩包，一双大眼睛笑嘻嘻的看着龚世荣。
龚世荣目不转睛的看着少女。
少女小鼻子一翘，嘟嘴说道：“大叔，你都可以当我公公了，别对我有想法啊！”
她生的小巧玲珑，可能是涂了口红，那粉红的嘴巴嘟起来，很是可爱。
龚世荣摘掉墨镜，换上金丝边眼镜。
起身，搓搓有点发麻的小腿。
跳下莲花台。
看了下手表。已经晚上六点十七分啦。
他脑袋浑然嗡嗡嗡，晕乎乎。这往后的几十年社会信息源源不断装进脑海。
这人间几十年，他莲花台几小时。
往后的几十年信息，都装进他脑子里。
更确切说，他算是穿越了！
几十年后，穿越又回到了当下。
：“有着往后几十年的信息，这下，我要发财了！”
激动下，他抬脚就朝山门外跑。
身后的小美女一看，怎么一句话不说，就跑，难道我不漂亮吗？
她嘟嘴跟着追去，边追边喊：“公公，你等等我，等等你儿媳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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