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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冒名替考案

    婺女拜别朱员外,应约来到京城地;

    御膳房前才艺展,太后从此回过神。

    绿蟒妖很阴邪,它从地煞那里出来后,心想与那文曲星降世时间还早,不如趁这段时间好好快活一番,一来可以远离那王母侍女的纠缠,二来也可以交狐朋狗友增加点道行。

    趁这天气炎热,先到淮阳郡辖地的乌伤县内,据那里黑芒老妖所述,“绿蟒妖老弟,那大山里有一大矿山,在山里采矿的大多是那精壮男子,你若吞噬一人,便可得到道行不少了,呵呵……”

    “既是这样,那我先去弄几个精壮男子,道行不道行的先不说,可我身体还未复原,能增加点体力就行了,哈哈……”绿蟒妖笑道。

    守在信江河畔的王母侍女不见了绿蟒妖,只得作罢,后听见了淮扬郡乌伤县有蛇妖吞食了精壮男子,猜想是绿蟒妖所为,等王母侍女赶到那里,那里哪还有绿蟒妖的踪迹。

    于是上天找到值日星官,又向王母所述原由,依值日星官所述,来到文曲星泛光之地,顺带经过猎户兄弟家门口,人去屋空,哪里还有人影。

    一想起二位人间婶婶的好,王母侍女心里就难受,因此,独自一人漫无目的游走,无巧不成书,碰上三妯娌回娘家无奈,解题有功,被朱员外赐名婺女谐音“吾女”自是不表。

    后得知两位婶婶的孩子们在仲大将军的军营里,也就少了挂念。

    婺女与朱员外原本在浮梁县衙呆上一月有余就可回的,无奈瓷农们再三相邀,诚意挽留,那新任县太爷打心里佩服,希望在乔迁新址到JDZ上出谋划策。

    朱员外菩萨心肠,于是,婺女连同家丁们几人又在浮梁县多呆上了一月之多,来回一算,整整三月有余,转眼,过秋黄到了冬临。

    镇上的穆荥、黍子等人听说婺女回来了,高兴万分,彩虹在牢里,只得来找婺女商议了,言道:“姑娘你不在的日子里,那王地主硬要乐安河上的渔民补交税银,彩虹姑娘为了救渔民们,被关押在了县衙的牢房里……”

    “既然彩虹姑娘已经被关押至县衙牢房了,可见她这是犯了王法,小聪慧或不能救得,这事还得依理而为,告知皇上或者大理寺衙门,由官府作主治那恶霸地主,收回他在乐安河长一职,方是正途……”

    “难怪紫阳会上京赶考呢?”穆荥、黍子言道。

    “紫阳他上京赶考去了吗?”

    “是的,明年是三年一次朝廷遴选举子的日子,紫阳进京赶考报恩,我等也在私塾寒窗苦读十年有余,那我们与紫阳一样也前去应试吧,姑娘,你看如何……”

    “如此甚好,你们一起去京城赶考也好有个伴?”婺女姑娘很赞同他们进京赶考。

    “紫阳去后,那王地主家的儿子王小赖也去了,他是随后去的……”

    张大牛接过话来说道:“他们说的是,我是紫阳和王小赖两人在一个私塾里,他们俩办官牒通文的时候我在场……”

    “……那我们去一趟牢房,先去看看彩虹姑娘先,随后我们出发京城前去赶考,到京城里去与紫阳汇合……”婺女言道。

    于是一行几人去了县衙牢房,见到了彩虹姑娘,婺女一眼就发现了端倪,知道几人口中所说的彩虹姑娘便是天庭织女神,知道是土地公公幻化做掩护,并未言破,婺女支走大牛和几位读书郎后,分身法术来到牢房,喝问道:“土地,你可知罪?”

    “上神仙子,土地知罪,土地知罪,连连磕头求饶?”

    “那我来问你,你一土地何故敢变成仙子模样在此牢房?”

    “上神仙子不知,那织女仙子喝来我到此,要我变化成她的模样,织女仙子自己到外面游玩去了……”

    “哦,是这样啊,那你为什么不劝说织女,她此法不可的?”

    “小神劝了,那织女仙子不依啊?”

    王母侍女不再做声,就这样退了出来,婺女没有道破牢中彩虹姑娘乃是土地,回身后便与穆荥、黍子和大牛几个读书郎,准备上京赶考事宜。

    “他们两个聪慧,他们应试会有功名的,我比较愚钝……”

    大牛本想不去的,可架不住黍子劝言:“我们都是好朋友,你与我们一起前去,我们获得了功名也不会忘记你的,你就当作陪我们游山玩水,怎样?”

    “去到京城应试我肯定不行,功名我是不想的,但一路上帮你们几个打杂料理,却还是行的,呵呵……”

    去京城赶考,读书郎就得以书生的模样打扮,只见他们一个个头戴方巾,一袭长衫,腰束玉带,再缀上一块玉珏,手执纸扇,也端的是飘逸自然,风流倜傥。

    婺女回到朱家庄那里,向朱员外禀明自己要与几个书生一同去到京城救彩虹姑娘的事,朱员外倒是没有制止,他知道婺女姑娘的才智,他只是担心她一个姑娘家一同前往,长路迢迢的一个姑娘家家的会不方便。

    言道:“婺女啊,你主意已定我也不加拦你,只是这路途遥远,你一介女流恐有不便,何不你换上男装一同前往,一来可以遮掩女儿之身,二来打尖住宿也方便些,你看如何啊?”

    “老爷你都替婺女考虑停当了,依你就是了……”婺女起身谢过朱员外。

    就这样,连书童、挑夫一起,十几个人浩浩荡荡地向京城而来,路上发生了什么暂且不表,话说到了来年初春,一伙人到了京城,寻得一店房安顿了下来,便在京城开始寻找紫阳的踪迹。

    王小赖早就到了京城,王家有的是钱,当然会在京城中心那里住下,既然是要交朋结友,少不得要在京城里打点官员。

    县太爷早就吩咐了,拿着他拜帖寻找他的关系,他也怕王地主私自加税的事情会给捅出来,不好交代,青衫书生与王小赖一道去打点,他心里也踏实,就是万一被当今皇上知道了,也会有人保护自己。不然,那可就项上人头不保了。

    王小赖这个人,做正事没有一个着调的,可做起着蝇营狗苟的勾当来,那是拿来熟,加上有这绿蟒妖青衫书生这狗头军师,不几日,这京城里大小官员拜了个便,一时间,京城里大小官员都知道了一个纨绔之弟,名叫王小赖。

    一日,王小赖王带着家丁城外方向走去,那婺女和大牛几个人分头寻找紫阳,正巧大牛这一拨人碰见了王小赖,毕竟一个私塾里出来的人,见面了,就是不对付也得打个招呼,于是凑山前去叫道:“王同学……”

    不料,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呦呵……,大牛,就你那斗大的字不是一筐,也来京城里应试,哈哈哈……”

    “你别说我,我不行,那你就行啊?”大牛一听也来气了。

    “我不行,可我家有的是钱,你家有我家钱多吗?”

    “你走开,走开……,懒得跟你瞎扯。”大牛见王小赖出言不逊,心里难受把王小赖一推就走了,被大牛这一推,王小赖来气了,这下惹起了王小赖的蛮横。

    立马叫上恶奴与大牛几个扭打了起来,京城里可不是乡下,能人多得很,青衫书生虽在边上,可也不好使用法术,倒是几个当值的巡逻军士听到有人在闹事,立马赶了过来。

    不用说,肯定是王小赖有理了,几个军士得到了王小赖大把银子后,把大牛几个人揍了一顿不说,还把他们几个押在闹市受辱。到了傍晚时分才把他们几个放开。

    当放开大牛的时候,那王小赖故意等在那里看大牛笑话。看着大牛被挨揍了,一瘸一拐的样子,编诺唱道:“哎吆我的娘哎,上得京城被人打啊,受得辱来想了家唉,得罪的可不是一般人啊,一个镇上的王大爷我啊,哈哈……”

    这把大牛气得,可也没办法,谁叫自己碰上了泼皮无赖啊。

    无巧不成书,大牛被那王小赖欺负了,在街上没有找寻到紫阳,还挨了一顿揍。婺女到了京城,她恢复了女装,大牛带着几个下人一伙,婺女与穆荥、黍子这一伙却碰上了好运气。

    年前,婺女在县衙支锅做酒席时,那路过的府台徐大人尝过她的手艺,把婺女记在了心里,婺女自己倒是没注意,徐大人在轿子上掀帘透气的时候,他看见了婺女,他连连呼叫轿子停下,向婺女打招呼,“姑娘,姑娘,你可记得我啊?”

    “你是?”

    “我就是你在县衙支锅开灶,尝你二十四道菜的徐道台……”

    “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日尝过我厨艺的道台徐大人,我这里有礼了。”连忙道下万福。

    “姑娘,姑娘,使不得,你乃神人也。”连连还礼,问道:“姑娘怎的也来京城了?”

    “是的,我与同乡数人一同进的城,徐大人。”

    那府台大人见路上行人太多,言道:“在路上问话多有不便,姑娘你们几个可随我到府上慢慢道来,可好?”

    就这样,婺女几个人随徐大人来到府上,两厢施礼后,捧上茶水和点心,这就聊了起来,问道:“看随身在姑娘身边的这几个人少年儿郎,都是书生模样的打扮,莫不是也为这三年的全国统考殿试而来?”

    “是的,他们是来应试的。”

    “可姑娘你是女儿身,不能殿前应试啊?”

    “是他们几位,哦,我忘了说明白来意,我是来寻人的?”

    “寻人,京城这么大,寻人可得费一番功夫。”

    “是的,徐大人。”

    话说徐大人早已吩咐下人准备饭菜,一同用完膳后,婺女几个人向徐大人作揖告别,言道:“……徐大人打扰了,看时候也不早了,那我们就此向徐大人告别吧。”

    徐大人道:“这样吧,把你们住址给我,我差人打听,有无消息,我也将登门告知你们几位,如何啊?”

    “那太感谢了……”婺女几人施礼后缓缓退出。

    回到住处,见大牛几个人的脸上淤青,问起道:“你等怎会如此啊?”

    大牛言道:“怎会如此……,还不就是那王小赖那个天杀的……”

    “怎么,好巧不巧,碰上了那纨绔子弟?”

    “我哪知道啊,怎会碰上王小赖那一伙天杀的?”

    连日来,不仅到了应试登记处那里没有找到紫阳的名字,就连京城大大小小的饭庄、酒家都找遍了,还是不见紫阳的名字,这样过了些日子,一直都没有紫阳的消息。

    一日,那徐大人亲自来到婺女们一行人租住的旅店,说起自己这些日子打听紫阳的消息,没有结果,在婺女施礼答谢后并没有起身离开,似乎心里有事不好说起。

    婺女看出端疑,作揖以后问道:“……徐大人,莫不是有话不好说起?”

    “的确有,经婺女姑娘提起,那我就直说了?”

    “徐大人,当说无妨。”

    徐大人听后整理衣冠后向婺女一拜,婺女连忙言道:“徐大人使不得,使不得,这可折煞小女了。”

    徐大人拜完起身后言道:“当今皇上母亲,皇太后病重的厉害,没有胃口,吃不进食,皇上四处张贴告示,希望求得一食,哪怕开胃羹也可,只要能让皇太后吃上一口,皇上也会有重赏?”

    “徐大人向我们说这些,难道御膳房的那些厨师不会做吗?”

    “每天都有御膳房在做,可太后她依然不动一口,哪怕是像豆腐那么细嫩的吃食,皇太后也咽不下一口,姑娘的厨艺下官是见识过的,下官想请姑娘到皇宫的御膳房去一试?”

    “我乃一女子,哪有什么厨艺,徐大人见笑了?”

    “一连揭榜的厨师也没有让皇太后开胃口,还望婺女姑娘切莫要推辞?”

    “听闻徐大人意思,莫不是徐大人要我去揭了那御膳房厨艺皇榜?”

    “下官正是这意思,为了皇太后的病情,皇上已经有好些时日不上朝了,很多百官上疏治理的折子,也迟迟未有批复,说好听点这是皇上家事,说不好听点,这已经是天下百姓的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