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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遇春卖艺

    朱木子当了宝衫,权作用度。自己住在客店,打发周日青星夜赶回,将银票取来。日青奉命起身,往返耽搁约有十日光景,已经取到,遂往本镇银号兑了银子,提出足色纹银一百两,另处加足一月利息,走到成安当铺,将衫赎回。圣天子已看出假珠,心中大怒,追问日青,回说:“孩儿不知,这必是当铺作弊,将珠换了。”朱木即携同日青,亲到成安追索原宝。张计德及店主等均一口咬定,说来当就是这五粒珠儿,并没什么宝珠,不肯招认。

    朱木见他死口不认,欺心图赖,随与日青二人纵过柜台,将他东伙二人一齐拿下,腰间拔出防身宝剑,向他颈上磨了两磨,大骂道:“我把你这狗头碎尸万段,才泄这气。怎敢贪心吞没我的宝珠?若再糊赖,管教你二人死在目前!”此时当中各伙等,意欲上前救护,又怕伤了性命,也有明知此事不该做的,所以无一个敢走上前劝阻。成安当主吓得魂飞天外,埋怨计德道:“都是你惹出来的祸。”随恳道:“是我一时糊涂,误听人言,贪小得罪好汉,万望不要动手,饶了我,即刻叫人将原物取来,送还好汉便是。”就对写票伙计说:“你快去开了珠宝柜,将那五粒宝珠拿来送还原主。”当下那人连忙入内拿了出来,双手呈上。朱木冷笑几声,说道:“算你见机造化,这狗男却又饶他不得。”随轻轻放了当主,抢上前,将计德踢了几脚,踢得他在地乱滚,父子二人方才大骂出门而去。

    张计德心怀不服,吩咐各伙快开了当门,自己扒将起来,跑上更楼,将锣乱打,大叫:“打劫!快来捉拿!”向来规例,当铺鸣锣,附近各街当铺一齐接应,街坊铺户闭门,驻防官兵闻警,即四面跑来捉拿。况白日鸣锣,非同小可,惊动了大小衙门差役,持着军装飞奔,随地方官前来会营捉拿。此时朱木与周日青二人走出成安当铺未远,就见他将门闭上,继又听见传锣捉人,也就吓了一跳,心也觉着忙,又见各店闭门,走得数家,后面早有张计德带着成安当中各伙引着兵差追来。朱木勃然大怒,拔出宝剑,翻身迎来,计德正叫得一声:“这个就是。”一言未了,早被手起剑落,斩为两段。当下兵差见他行凶伤了人命,大喊一声,一齐围将上来。这朱仙镇又是紧要地方,官兵又多,将他二人四面围困重重,水泄不通。战了半日,看看危急,越杀越多,不能得出重围。这些保护神兵、当坊土地着了忙,急寻救驾之人。一眼看见更楼之上睡着更夫,此人姓关,因好打抱不平,所以名唤最平,乃是一员虎将,一身武艺,两臂千斤之力,因为时运不通,埋没在此,今日合该运来得功,随走上前,梦中叮嘱一番,将他推醒。最平扒将起来,转跟不见托梦神人,好生奇怪。耳边听得金鼓喊杀之声,如雷震一般。推窗一望,看见有两人被兵差围得十分着急,那人头上现出红光,想必就是神圣所言,当今太子有难,合该我救。随即叩头谢了上苍,跳起来,取了铁棍,飞奔下楼,一路用棍打来。这些兵役如何当得起此八十斤重之棍?只见撞着就死,遇着就亡。

    各兵将见如此凶狠,发声喊,让开一条大路。关最平直杀到朱木面前,双膝跪下,说道:“小人来迟,罪该万死。请主上随我杀出去罢。”朱木大悦,道:“恩兄快快与孤一同杀出就是。”于是关最平在前开路,正遇本镇协台大人一马挡住去路,大战十余个回合,被最平顺手一棍扫下马来,兵役等拼命救了,不敢再来追赶。当下朱木再叫:“壮士,复身杀入重围,救出日青才好!”最平闻言,提了铁棍,回身再入重围。各兵丁知他厉害,谁敢阻挡?早被他寻着日青,招呼着重新杀出。

    朱木见他如此勇猛,问起名姓,方知姓关,名最平,江南人,神人点化他来救驾之事。此时三人来到店中,取了行李,走了十里,天色已晚,投入客店。用过晚膳,就在灯下写了一道旨意,交最平进京投见刘康,放为提督之职,赏了他盘费用度银两。最平谢了恩,次日起程进京去了。朱木也往镇江,一路慢慢与日青游玩而行。

    朱木打发关最平进京之后,随即与日青算还了店钱,携了行囊,出店门顺着大路一直行来,意欲往镇江游玩。岂知走了半天,问及土人,方知前面乃是临清,若到镇江,须回旧路才是。他父子二人听了这番言语,将差就差,莫若先到临清一游,再往镇江便了,随望临清一路赶来。该处是中州到南京必由之道,往来车马辐,亦极闹热,虽不及朱仙镇,也比别地不同,沿途另有一番景象。晓行夜宿,走了两天,进了临清界内,只见三街六市,店铺整齐,坐贾行商,往来贸易极大。来到大街,投入万安客寓住宿。次日起来,梳洗已毕,与日青问明路径,随到各处游玩。

    现任两广总督部堂杨寿春,原籍浙江余杭人,由两榜出身,历任清显,位列封疆大员,地方整肃,洁己爱民,清廉勤慎。家中有弟遇春,不遵家教,懒习诗书,弃文就武,专好结交天下英雄,学习了技艺拳棒。虽则十八般武艺件件精通,有兼人之勇,只因性喜赌嫖,不务正业,亏空了家中银子,逃走出来,流落江湖之上,无以为生,暂卖拳度日。

    是日天气晴和,正在临清关帝庙前聚人卖拳,欲想众人帮助盘费。他到底是公子出身,不惯江湖事例,未曾拜候本地土棍,因此得罪了这临清地面一位姓段名德,混名小霸王,因他当场吩咐:“看的不许打彩与他。”谁敢不遵?遇春还自不知,因见耍了半天拳棍,用尽生平武艺,不但分文没人肯出,就连喝彩也并无一人开口,只得说道:“偶然经过贵境,缺少川费,故而略呈技艺,欲求各位见助一二,济我穷途之急,小弟不意贵镇虽大,并无好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