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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球结缘

    五年级。在教室里,其他同学在玩乒乓球,把两张课桌拼在一起,中间拿一根扫把或一根铁锹,两边再垫一些书本就可以玩一个课间十分钟。阿呆也被吸引了,也学了起来。学的很快,不久就可以和其他同学一块儿玩了。

    到了初中,认识了二班的同学袁振林。袁振林是二班的,一班和二班紧挨着,他们是怎么相遇的?

    噢,是一次去阿火的嫂子家买锅巴粉(锅巴粉呢?顾名思义就是在一口大锅里烙炙而成,粉里面的成份主要是碎米,淀粉)很好吃的一种粉,我们自己家也会制作,但我老爸嫌麻烦,不愿意制作。他们家的粉并没有我们家做的好吃,我爸经常说,是由于他们家的一些比例没弄好。阿火的嫂子家是做锅巴粉生意的。阿火那天进他嫂子家门一看,和他年纪相仿,一来二去便成了好朋友,袁振林是阿火嫂子家的亲戚,他是来帮忙的,给阿火的嫂子打打下手,挑挑水什么的,阿火的嫂子家坐落在一处高地,下来时倒容易些,可上去就不好了,坡度近80度,左拐右拐,弯来弯去像极了一条成精了的巨蟒。走上去也还好,但你要是肩上挑着两桶水,那就十分吃力了,所以小林没事儿就来帮帮忙。小林的性格很开朗,大大咧咧,丝毫没有一点扭扭捏捏,小女子般的模样,胆子也很大,是后来读初中时,同学和我提起的,听我后来的同学说,他曾手拿一把西瓜刀架在别人的脖子上,和别人打架时,只不过迟迟不敢砍下去,只能是吓唬吓唬别人。

    和我比,似乎更强,是的,是这样的。我有点不怎么爱说话,做什么事总是比别人慢半拍,天生的,没办法,哈哈哈。李白有诗云:“天生我材必有用”嘛,我想我应该会对社会有那么一点点用的。是的,我坚信。犹记得那天他们仨人在阿火嫂子家房屋的右上侧一处的情形。那是一处有坡度的树林,他们仨人的左手边,不远处有一颗好大的杨梅树,那是两棵杨梅树合在一起的。我他们仨坐在一块小平地上,地上都是树上掉落的叶子,旁边有几棵小树。在那里悠闲地聊着天,当时我们是仨人,其中一个是我哥哥家的孩子,小名叫“凯凯”。

    我记得开学不久,班主任就让我们交保险费,每个人拾伍块。而我和小林商量好,用保险费的钱拿去买乒乓球拍了。那时很喜欢打乒乓球。那是我的第一副球拍,还是“单拍”,我们一人一块。还在那块乒乓球拍上写了自己的名字。后来我请他来我家,我们一起吃了饭,然后去上学。我现在还记得那天吃的其中一道菜,红烧鱼。记得那天他吃鱼还被鱼刺卡住了喉咙,当时我旁边笑得不成样子,哈哈哈。

    在上小升初的时候,阿呆和他的兄弟们喜欢上了台球,说来也巧,那年他们寨子里办酒席,一家接一家,大人们忙着帮邻里办酒席的人家里帮忙,无暇管理孩子们,于是任由我们自己发展。可把我们高兴坏了。老爸老妈说什么我都回答,好,是。回头就忘了。我们那里的风土人情是一家有事,百家帮,婚丧嫁娶,无一例外,很是热闹,我特喜欢那种氛围,热热闹闹的,大家聚在一起。有说有笑。

    那是“乡愁”!

    那年是最开心的一年,我们那个小寨子有很多和我差不多的小孩,我们一起玩,捉迷藏、玩乒乓球、打牌等等,不亦乐乎。

    我在此期间学到了很多,其中“台球”玩得最多,从开始的“用球杆大的那头打台球”,渐渐的用小头,再慢慢的学手法,姿态,就学会了,但只是学会了,再想精进,就难了,于是慢慢练,那时的台球费是五毛一局,我们刚开始接触时。后来随着物价飞涨就变成了一块钱一局。那时我们有五六个人一起玩,一起学。因此也过得很开心。

    当时我老爸不让我玩台球,我们吃完饭就去上学了,但我们没去学校而是去了台球室,打台球去了。没成想老爸一路尾随而至,逮个正着,之后灰溜溜的去学校了。当晚,下晚自习回到家,我们家就开了批斗大会,我就被批斗了。再后来我们因为一些小事儿分开了,许久没看见他了,听说他转学了,好像。

    后来我们再相遇,已是一年后在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