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有了新的身份
目中有七彩炫光闪烁，掌心上的道则本源温顺而安静。
这世所罕见的东西都是可遇不可求的，现在就在冬一的手中，饶是他再怎么见多识广，狂放不羁，在此时都不禁有些紧张起来，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神识凝聚，他平复了自己的呼吸，抛开了许多杂念，冷静而认真地注视着这团紫色火焰。
苍茫、虚无、纯粹、生与死的轮转、永恒与刹那的并存以及还有许多极其抽象的概念在瞬间就充斥了他的脑海，让他整个人失去了自身的思维，像是一尊雕像般定格在原地。
他本能地想要找回自己的神识思维，但根本就来不及。
还好这种情况并未持续多长时间，又或许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这些抽象的概念如潮水般退去，冬一自身的神识终于恢复，但却发现自身站在一片苍白中。
当他心念一动，以双脚为原点，苍白退去，露出了一角土地，目光打量着脚下的土地，发现地面失去了色彩。
苍白眨眼间完全消失了，冬一眼前是失去了色彩但又极为熟悉的景色，随着记忆的浮现，又有色彩从无穷远处涌来，眼中的世界增添了艳丽的点缀。
是怜生峰，他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极为熟悉。
此时他站在山腰，不远处种着棠梨树与桃树，都打着花骨朵，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花香。
身前百米远处是间很气派的道观，只是道观里并无多少生气，显得很冷清。
神念如光，眨眼间就进入了道观，在正殿前的院子里，冬一见到了熟悉的身影，老头子身穿整洁宽松的玄色道袍，以冠束发，目光炯炯，身姿挺拔，站在院子中若亘古不变的岩石，若风雨不摧的劲松，气息虽内敛，但气质自然流露。
他还看到了自己，六七岁模样，也穿着一身宽松到不合体的道袍，头发乱糟糟的，正一脸不耐烦地看着老头子。
“又怎么了？”
“臭小子，该干点正事了。”
也是记忆中的场景，那时老头问自己要不要跟着他一起修道，他当时对修道没什么概念，也有着逆反心理，所以当即就拒绝了老头子。
“这样啊······”
老头子摊手唤出一把锄头，扛着就走出了道观，冬一好奇地跟在身后，并问道：“你要去干嘛？”
站在道观门口的老头子四处扫视一番，随口说道：“在给你找处坟地。”
“为什么？”
老头子把锄头放下来，双手叠放于锄头木柄尾端，一脸不在意地说道：“不修道的话，你也就短短百余年的寿命，这对修道者而言，只不过是一次闭关的时间，所以百余年后等你化尘，我就可以及时把你安葬了。”
“那修道的话就能活得比你久了？”小冬一仰着头问道。
“修道的话有可能，但不修道的话你只能寄希望于我哪天遭遇不测，陨落世间，所以你要跟我修道吗？”
小冬一望着老头子高大的身影，看着湛蓝的天空和雪白的云朵，心思单纯的他在考虑了几秒后，选择了前者。
其实他没考虑那么多，只是想着一定要活得比老头子久，就像是小孩子怄气一样，或许也有着一丝不忍，但那时的他又怎会懂。
就在此时，世界被定格，从小冬一身上脱离出了另一个小冬一，老头子也脱离出一个一模一样的老头子，第二个小冬一选择了后者。
第二个老头子发出一声略有些惋惜的轻叹，开口道：“是吗，也好。”
随后第二个老头子在道观外找了个平整的地方，没有使用术法，而是亲手挖了个深坑，削巨石为墓碑，并指如剑，无形气劲化作锋芒，在墓碑上刻写下“爱徒冬一之墓”六个大字。
字成，第二个老头子的身影渐渐虚化，剩下第二个小冬一在道观里，斗转星移，白驹过隙，他在道观里长大，结交了不少朋友，也认识了心爱的姑娘，与她行走天涯，有了后代，直至老年，老态龙钟的他又回到了道观里，只身一人。
面对着已经荒废的道观，老年冬一满眼都是追忆，走过道观的每一个地方，没发现老头子留下的任何痕迹，最终老年冬一来到那个为自己准备的坟墓前。
伸手颤抖着抚摸着墓碑，上面的字依旧清晰如昨，老年冬一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无声的笑容。
“老头子，我回来了。”
声音苍老沙哑，说出来时却显得云淡风轻。
老年冬一就这样死在了自己的墓碑前，第二个老头子的身影显化，他给老年冬一准备了一口玉棺，又挥手斩落半块星辰做坟，将他安葬了。
随后，依旧年轻的第二个老头子打开带来的酒坛，先是于墓碑前倒了点，再仰头自己喝了起来，一口气喝了大半坛。
最后他站在墓碑前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凝视着，像是在看冬一身为凡人的一生，将酒坛轻置于墓碑上，他发出了一声轻叹，算是了结了这一段缘。
画面再次被定格，从第一个冬一和老头子的身上再次脱离出一模一样的人，冬一作出了不一样的选择，老头子也给了不同的回应。
越来越多的冬一与老头子出现，他们不断地做出选择与回应，真正的冬一就在一旁沉默地观看着这些选择与回应所产生的种种可能。
直至他的神识终于到了极限，再也撑不住了，才回归肉身，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紫色的火焰依然在自己的面前，封零也在身旁喝着酒，玉婷则在自己望向她时有些慌乱地转移了自己的目光，阿乙还没有回来。
“过了多长时间？”冬一开口问道。
“大概一刻钟。”封零回道。
“一刻钟······”冬一低声重复了一遍。
才一刻钟，可自己的神识刚刚像是经历了成千上万年，冬一见到了自己的各种各样的人生，有修道有成，叱咤天地间的，有一心归隐山林，只活了短短几十年的，不一而足，每一种都无比的真实。
“怎么，看到了什么吗？”封零问道。
冬一喝了口酒，缓缓说道：“嗯，我的过去与种种未来。”
“如何？”
“有些收获，但暂时还琢磨不透。”冬一内视道种，并无什么变化，遂如实相告。
“有收获便好。”封零说道。
紫色火焰重新回到他的肩头，也就在这时，阿乙的身影重新浮现，她对封零直接说道：“公子，第七殿冥王想直接和你说。”
“好。”
得到回应的阿乙挥手间将一颗银色银色珠子弹出，银珠悬浮在茶寮前，绽放出光芒，在光芒中有画面在显现。
光明宽阔的大殿中，一位身穿高贵华服的中年人端坐于大殿之上，棱角分明的脸庞，深邃悠远的目光，头戴帝冠，身穿帝服，气息内敛，不怒自威。
“初次见面，你好，冥府第七殿的冥王，我叫封零，我想应该也不需要我再多介绍了。”封零轻笑道。
“虽然知道你不介意，但还请见谅，为了做出这个决定，我们不得不谨慎一些。”冥王的声音沉稳而空旷悠远，竟还带着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量，他接着说道：“我本来的名字已经忘了，现在我叫青冥，至于你们想做的事情，要我们冥府加入也可以，条件也只有一个。”
说及此处，冥王的目光同时落在封零和冬一身上，冬一也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大殿中的冥王，一方面是自己只听说过冥王的名头却从未亲眼看到过，另一方面是觉得有些意外，他都几乎不抱什么希望的，哪曾想冥府那边会这么痛快，所以他也很想知道那一个条件是什么。
“在谈条件之前，我想确认一下，你可认识一个叫幽冥的人？”青冥的声音自画面中传来。
封零翻阅了一下记忆，摇了摇头，说道：“不认识。”
透过画面看不到青冥的脸色有什么变化，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平静地说道：“冥府的条件——你暂代一殿冥王之位，你若答应，今后所行之事均可由我冥府背负，所需之物均可向在我冥府获取。”
冬一端起酒杯的手停在半空，目光不断在青冥和封零的身上来回移动，神情震惊，一旁的阿乙则像是早已预知到了这一切，脸色很平静，甚至好整以暇地喝了口酒。
封零则低头沉思了一下，没有开口答应，反而问道：“你们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道则本源，还是死亡气息，方便回答吗？”
画面中的青冥沉默了一会，张口回道：“是你身上那极为纯粹的死亡气息，道则本源这种东西作为一个万年传承的底蕴，虽不至于说有很多，但还是存在不少的，我们不强求，这一点你很清楚。”
封零转动着酒杯，沉声说道：“暂代冥王之位是否需要遵守你们冥府的规矩，我不喜欢受人限制，也不喜欢那些条条框框的东西。”
听到他的话后，青冥竟放声大笑起来，他说道：“我冥府行事，向来百无禁忌，因为我们本身就是这世间存在的禁忌之一，且亘古长存。”
“那行，你们的条件我答应了。”封零很干脆地说道。
“属于你的东西过会我会传送过去，从此刻开始，你就是我冥府一殿的新任冥王，继承‘幽冥’之名。”
青冥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中，也回荡在整个冥府里，甚至这片天地都在与他的声音产生共鸣，惹得生灵们纷纷有感，却又茫然不知发生何事，只有一些实力强大的修士心中有所猜测。
声音消失后，银珠变得黯淡，与青冥之间的联系就断了，阿乙将银珠收回，神色复杂地看向封零，开口道：“公子，我······”
她话还没说完，封零就打断了她，他微笑道：“不必为此向我道歉，你只是尽责而已，我也说过，在彻底为敌之前，我们都会是朋友，少了你估计我会遇到不少的麻烦，实际上我也算是在利用你吧，所以不用感到抱歉。”
“嗯。”阿乙轻轻应了一声。
这世所罕见的东西都是可遇不可求的，现在就在冬一的手中，饶是他再怎么见多识广，狂放不羁，在此时都不禁有些紧张起来，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神识凝聚，他平复了自己的呼吸，抛开了许多杂念，冷静而认真地注视着这团紫色火焰。
苍茫、虚无、纯粹、生与死的轮转、永恒与刹那的并存以及还有许多极其抽象的概念在瞬间就充斥了他的脑海，让他整个人失去了自身的思维，像是一尊雕像般定格在原地。
他本能地想要找回自己的神识思维，但根本就来不及。
还好这种情况并未持续多长时间，又或许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这些抽象的概念如潮水般退去，冬一自身的神识终于恢复，但却发现自身站在一片苍白中。
当他心念一动，以双脚为原点，苍白退去，露出了一角土地，目光打量着脚下的土地，发现地面失去了色彩。
苍白眨眼间完全消失了，冬一眼前是失去了色彩但又极为熟悉的景色，随着记忆的浮现，又有色彩从无穷远处涌来，眼中的世界增添了艳丽的点缀。
是怜生峰，他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极为熟悉。
此时他站在山腰，不远处种着棠梨树与桃树，都打着花骨朵，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花香。
身前百米远处是间很气派的道观，只是道观里并无多少生气，显得很冷清。
神念如光，眨眼间就进入了道观，在正殿前的院子里，冬一见到了熟悉的身影，老头子身穿整洁宽松的玄色道袍，以冠束发，目光炯炯，身姿挺拔，站在院子中若亘古不变的岩石，若风雨不摧的劲松，气息虽内敛，但气质自然流露。
他还看到了自己，六七岁模样，也穿着一身宽松到不合体的道袍，头发乱糟糟的，正一脸不耐烦地看着老头子。
“又怎么了？”
“臭小子，该干点正事了。”
也是记忆中的场景，那时老头问自己要不要跟着他一起修道，他当时对修道没什么概念，也有着逆反心理，所以当即就拒绝了老头子。
“这样啊······”
老头子摊手唤出一把锄头，扛着就走出了道观，冬一好奇地跟在身后，并问道：“你要去干嘛？”
站在道观门口的老头子四处扫视一番，随口说道：“在给你找处坟地。”
“为什么？”
老头子把锄头放下来，双手叠放于锄头木柄尾端，一脸不在意地说道：“不修道的话，你也就短短百余年的寿命，这对修道者而言，只不过是一次闭关的时间，所以百余年后等你化尘，我就可以及时把你安葬了。”
“那修道的话就能活得比你久了？”小冬一仰着头问道。
“修道的话有可能，但不修道的话你只能寄希望于我哪天遭遇不测，陨落世间，所以你要跟我修道吗？”
小冬一望着老头子高大的身影，看着湛蓝的天空和雪白的云朵，心思单纯的他在考虑了几秒后，选择了前者。
其实他没考虑那么多，只是想着一定要活得比老头子久，就像是小孩子怄气一样，或许也有着一丝不忍，但那时的他又怎会懂。
就在此时，世界被定格，从小冬一身上脱离出了另一个小冬一，老头子也脱离出一个一模一样的老头子，第二个小冬一选择了后者。
第二个老头子发出一声略有些惋惜的轻叹，开口道：“是吗，也好。”
随后第二个老头子在道观外找了个平整的地方，没有使用术法，而是亲手挖了个深坑，削巨石为墓碑，并指如剑，无形气劲化作锋芒，在墓碑上刻写下“爱徒冬一之墓”六个大字。
字成，第二个老头子的身影渐渐虚化，剩下第二个小冬一在道观里，斗转星移，白驹过隙，他在道观里长大，结交了不少朋友，也认识了心爱的姑娘，与她行走天涯，有了后代，直至老年，老态龙钟的他又回到了道观里，只身一人。
面对着已经荒废的道观，老年冬一满眼都是追忆，走过道观的每一个地方，没发现老头子留下的任何痕迹，最终老年冬一来到那个为自己准备的坟墓前。
伸手颤抖着抚摸着墓碑，上面的字依旧清晰如昨，老年冬一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无声的笑容。
“老头子，我回来了。”
声音苍老沙哑，说出来时却显得云淡风轻。
老年冬一就这样死在了自己的墓碑前，第二个老头子的身影显化，他给老年冬一准备了一口玉棺，又挥手斩落半块星辰做坟，将他安葬了。
随后，依旧年轻的第二个老头子打开带来的酒坛，先是于墓碑前倒了点，再仰头自己喝了起来，一口气喝了大半坛。
最后他站在墓碑前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凝视着，像是在看冬一身为凡人的一生，将酒坛轻置于墓碑上，他发出了一声轻叹，算是了结了这一段缘。
画面再次被定格，从第一个冬一和老头子的身上再次脱离出一模一样的人，冬一作出了不一样的选择，老头子也给了不同的回应。
越来越多的冬一与老头子出现，他们不断地做出选择与回应，真正的冬一就在一旁沉默地观看着这些选择与回应所产生的种种可能。
直至他的神识终于到了极限，再也撑不住了，才回归肉身，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紫色的火焰依然在自己的面前，封零也在身旁喝着酒，玉婷则在自己望向她时有些慌乱地转移了自己的目光，阿乙还没有回来。
“过了多长时间？”冬一开口问道。
“大概一刻钟。”封零回道。
“一刻钟······”冬一低声重复了一遍。
才一刻钟，可自己的神识刚刚像是经历了成千上万年，冬一见到了自己的各种各样的人生，有修道有成，叱咤天地间的，有一心归隐山林，只活了短短几十年的，不一而足，每一种都无比的真实。
“怎么，看到了什么吗？”封零问道。
冬一喝了口酒，缓缓说道：“嗯，我的过去与种种未来。”
“如何？”
“有些收获，但暂时还琢磨不透。”冬一内视道种，并无什么变化，遂如实相告。
“有收获便好。”封零说道。
紫色火焰重新回到他的肩头，也就在这时，阿乙的身影重新浮现，她对封零直接说道：“公子，第七殿冥王想直接和你说。”
“好。”
得到回应的阿乙挥手间将一颗银色银色珠子弹出，银珠悬浮在茶寮前，绽放出光芒，在光芒中有画面在显现。
光明宽阔的大殿中，一位身穿高贵华服的中年人端坐于大殿之上，棱角分明的脸庞，深邃悠远的目光，头戴帝冠，身穿帝服，气息内敛，不怒自威。
“初次见面，你好，冥府第七殿的冥王，我叫封零，我想应该也不需要我再多介绍了。”封零轻笑道。
“虽然知道你不介意，但还请见谅，为了做出这个决定，我们不得不谨慎一些。”冥王的声音沉稳而空旷悠远，竟还带着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量，他接着说道：“我本来的名字已经忘了，现在我叫青冥，至于你们想做的事情，要我们冥府加入也可以，条件也只有一个。”
说及此处，冥王的目光同时落在封零和冬一身上，冬一也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大殿中的冥王，一方面是自己只听说过冥王的名头却从未亲眼看到过，另一方面是觉得有些意外，他都几乎不抱什么希望的，哪曾想冥府那边会这么痛快，所以他也很想知道那一个条件是什么。
“在谈条件之前，我想确认一下，你可认识一个叫幽冥的人？”青冥的声音自画面中传来。
封零翻阅了一下记忆，摇了摇头，说道：“不认识。”
透过画面看不到青冥的脸色有什么变化，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平静地说道：“冥府的条件——你暂代一殿冥王之位，你若答应，今后所行之事均可由我冥府背负，所需之物均可向在我冥府获取。”
冬一端起酒杯的手停在半空，目光不断在青冥和封零的身上来回移动，神情震惊，一旁的阿乙则像是早已预知到了这一切，脸色很平静，甚至好整以暇地喝了口酒。
封零则低头沉思了一下，没有开口答应，反而问道：“你们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道则本源，还是死亡气息，方便回答吗？”
画面中的青冥沉默了一会，张口回道：“是你身上那极为纯粹的死亡气息，道则本源这种东西作为一个万年传承的底蕴，虽不至于说有很多，但还是存在不少的，我们不强求，这一点你很清楚。”
封零转动着酒杯，沉声说道：“暂代冥王之位是否需要遵守你们冥府的规矩，我不喜欢受人限制，也不喜欢那些条条框框的东西。”
听到他的话后，青冥竟放声大笑起来，他说道：“我冥府行事，向来百无禁忌，因为我们本身就是这世间存在的禁忌之一，且亘古长存。”
“那行，你们的条件我答应了。”封零很干脆地说道。
“属于你的东西过会我会传送过去，从此刻开始，你就是我冥府一殿的新任冥王，继承‘幽冥’之名。”
青冥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中，也回荡在整个冥府里，甚至这片天地都在与他的声音产生共鸣，惹得生灵们纷纷有感，却又茫然不知发生何事，只有一些实力强大的修士心中有所猜测。
声音消失后，银珠变得黯淡，与青冥之间的联系就断了，阿乙将银珠收回，神色复杂地看向封零，开口道：“公子，我······”
她话还没说完，封零就打断了她，他微笑道：“不必为此向我道歉，你只是尽责而已，我也说过，在彻底为敌之前，我们都会是朋友，少了你估计我会遇到不少的麻烦，实际上我也算是在利用你吧，所以不用感到抱歉。”
“嗯。”阿乙轻轻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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