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江湖无正邪 人心有善恶
寒冬的风雪侵袭了衡山，回雁峰下的茅舍顶上，也铺了一层薄薄的雪。
茅舍之中，两个孩子围在何求的身旁，泪眼婆娑的看着何求。
何求面色苍白，仰躺在床上，语气平静的道：“文秀不哭，爷爷要走了，这天下呀，无不散的筵席。爷爷与你俩的缘份，也只能到此为止了。除了不能看着你们长大，爷爷再无遗憾”。
李文秀哭着道：“爷爷不要死，不要丢下小哥哥与文秀受人欺负！”
何求伸出瘦骨嶙峋的手，抚摸着李文秀的头道：“傻丫头，岂是爷爷想不死就能成的？闫王注定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
又转头望向孟成真道：“臭小子，你可要照顾好文秀这丫头，可别让人欺侮了她。对你，老夫是放心的。你小子诡计多端，花样繁多，在这世上轻易吃不了亏。倒是文秀年幼单纯，又是女孩子，你可要看好了？”
孟成真见何求额头上开始渗出冷汗，知道他真的不行了。半年多的相处，让他们生出了难以割舍的亲情。心里难过的点头道：“何爷爷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文秀的！”
何求听了松了口气，嘴里道：“老夫一生苦心研练的出剑手法，全教给你们了，只要勤加练习，必能为你们打下剑道基础。以后逢人遇事要谨慎小心，俗话说得好，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
说完这话，对孟成真道：“屋里真闷，打开屋门，我想看看外面。”
孟成真走到屋门前，打开了房门。一股寒气冲门而入。
何求挣扎着抬头，望向外面雪花飞舞的天空。
李文秀见了，急忙要给他垫高枕头时，老人的身子却重重的落下，缓缓的呼出了最后的一口气。
李文秀见了，扑到老人的身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爷爷…呜…！”
次年，阳春三月，两人正在屋前种菜时，入山的小径上，有两人结伴而来。
一人年过半百，满面红光，须发乌黑而有光泽，太阳穴高高的鼓起，双目烱烱有神，开合之间如有电光射出，一看就是修炼有成的内家高手。
而他身畔之人，年约双十，面容白净清秀，儒衫飘飘，眼神清朗。如不是腰悬佩剑，行走之间脚步轻盈无声，会让人以为是一个普通的少年读书人。
孟成真见了放下手里的农具，同李文秀迎上前去问道：“二位客人从何处来，到寒舍所为何事？”
只见老人开口道：“老夫艾九灵，这位是我的结义兄弟俞秀凡。借问一下小哥，江湖人称常败剑客的何天，可是住在此处？”
孟成真听了，心里一动，又是熟悉的名字，艾九灵？俞秀凡？常败剑客何天？会是哪一本书中的人物呢？难道是卧龙生所著的金笔点龙记，被系统衔接到这个世界一起了吗？
李文秀见他对着来人发愣，就开口道：“老伯伯，您找错地方了。住在这里的只有小哥哥和我，并没有什么常败剑客何天。”
老人听了，脸上露出怀疑之色，仔细的打量着两小孩，又看向几栋茅屋开口道：“看此处房屋数间，不可能只有你们两个小家伙，独自住在此处。小姑娘何必隐瞒，你家大人呢？老夫只是寻人访友，并无恶意。”
李文秀听了脆声道：“老伯伯真的找错地方了，这里真的只有我们两人居住，本来还有个何爷爷，可惜在过年前去世了。”
艾九灵听了一怔，急忙问道：“什么？何天死了？”
孟成真见了急忙道：“老人家，何爷爷叫何求，并不叫何天。至于他是不是你说的常败剑客，我兄妹是真的不知道了！”
艾九灵急忙把他所说叫何天之人的相貌说了一遍，分明和何求一般模样？
李文秀听了点头道：“你所说的，倒象是何爷爷，只可惜你们来晚了。去年下雪的哪天，何爷爷就没了。”
艾九灵听了，脸上露出惋惜之色，开口道：“没成想老夫来晚了，何天竟然弃世而去，不知他葬在何处，老夫也好上柱香，祭奠故友一番。”
孟成真道：“何爷爷就葬在屋后不远处的小丘上，二位请随我来。”
说着，同李文秀取了香烛，带着两人来到何求的坟前。
艾九灵同俞秀凡上过香，才看着孟成真两人道：“两位小友与何天是什么关系？为何同他住在一起？”
孟成真开口道：“我俩是孤儿，去年春天，我俩四处乞讨，何爷爷见我们可怜，就收留了我兄妹。没成想他老人家去年冬天，就一病去了。只留下这几间茅舍与我兄妹居住。”
李文秀听了，想起了去世的何爷爷，不仅的双目含泪，泫然欲泣。
旁边的俞秀凡见了，开口安慰道：“何前辈走了，两位小友还请节哀，死者已矣生者如斯，两位年纪尚幼，当注意身体！”
孟成真两人见了，连忙施礼道谢。
艾九灵见了，突然问道：“你们可有姓名？哪里人氏？父母亲人呢？”
孟成真道：“我叫孟成真，我妹妹叫孟文秀，只记得家在江南，不知具体在何处了。因着家乡闹洪灾，家人都不知冲到何处去了。我俩侥幸逃的性命，流落此处被何爷爷收留。”
艾九灵道：“老夫与常败剑客是故友，这次带俞兄弟专门来看望他，没成想他先去了。此处山深人寂，你们小小年纪，居住与此恐不安全。老夫在江湖中薄有声望，可替你二人寻个去处，找个人家收养可好？”
李文秀听了，急忙摇头道：“多谢老伯伯关心，这里既无坏人欺侮，也无猛兽，我和小哥哥在这里种着何爷爷留下的几亩田地，生活的甚是安逸。我们哪里都不去？”
孟成真见艾九灵面上现出不愉之色，赶紧道：“多谢老人家一番好意。我兄妹流落乞食时，没少有人打坏主意，受了不少欺侮。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远离人烟的僻静处，实在是不想再离开此地，忍辱受气与他人生活了。”
俞秀凡听了，脸上露出同情之色道：“可这周围十数里荒无人烟，万一有坏人闯入此处，两位岂不危险？”
孟成真道：“多谢两位好意关切。此处荒僻少有人来。就算偶尔有人到此寻幽揽胜，一般也不会为难我们两个小孩子。如有宵小之辈为难我等，我们也是不怕的。我们虽然年幼，但也同何爷爷学了点功夫，三五个地痞无赖，我兄妹还对付的了。”
艾九灵见了，叹息道：“既然你等不愿离开，那老夫也就不再多言。我等就此告辞，临别之前，有一言相询。”
孟成真听了，拱手道：“老人家请问，小子兄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艾九灵问道：“何天死前，可曾把他毕生修炼的拔剑术，传与你二人了么？可曾有剑谱留下？”
李文秀听了，不禁有些担心，用手扯了扯孟成真的衣襟低声道：“小哥哥？”
孟成真拍了拍她的手，望向艾九灵道：“未曾见有剑谱，倒是传了一些拔剑手法，只是我兄妹年幼，时日又短，没学会多少。”
艾九灵面容严肃，看着两小家伙。孟成真面色不变，眼光中一片真诚纯净，不似说谎。李文秀目光怯生生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安。
艾九灵双眼盯着李文秀，沉声问：“小丫头，你何爷爷，真的没有留下剑谱么？”
李文秀见了，有些胆怯的小声道：“何爷爷真的没有留下什么剑谱。不信，你们可以进屋去搜。你们看上什么，都可以拿走，还请你们不要毁了我们的住处。”
李文秀说完，都快要哭出来了，心里暗道：“这世上坏人为什么这么多？何爷爷刚去世没多久，就又有坏人欺上门来了。”
孟成真见了，心里也十分的愤怒。这就是金笔点龙记中，义薄云天，名满天下的金笔大侠艾九灵？为了根本不存在的剑谱，竟然恐吓一个八岁的孩子！
开口道：“信不信由你，这屋里屋外随你们搜索。只要你们不动何爷爷的坟墓就好。如果二位不放心，也可以对我们搜身好了。不过男女有别，还请注意分寸。”
说完，盯着二人，把文秀护在身后。心思却暗自沟通空间，随时准备放出十香软筋散。
俞秀凡见小文秀躲在男童身后，双眸中含着泪水，似乎随时会哭出声来。心中不忍的开口道：“艾大哥，你带我来，是让我准备向何前辈拜师学剑的，没成想小弟福薄，何前辈已经去世了。既然如此，还是不要为难这两个小孩子了吧？”
艾九灵听了，忽然露出笑容和声道：“贤弟，愚兄岂是欺负小孩，谋夺他人秘籍之人。只是担心何天如若留下剑谱，万一被人知道，恐为他们带来杀身之祸罢了。既然没有，我也就安心了。”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递到二人面前道：“这里面有颗小还丹，服下之后，可增五年内力，算是老夫送给小姑娘，做为刚才失礼的补尝吧！”
李文秀听了也不去接，躲在孟成真身后道：“我不要什么赔尝，只求你们以后不要再来欺负我们就好了。”说着，不由的低声泣了出来！
艾九灵见了，大感没趣，望向孟成真。
孟成真也不伸手去接，摇头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们年纪幼小，得到如此宝物，反会招祸，还请收回去吧！”
艾九灵听了，只好收回玉瓶，叹气道：“罢了，今日算我欠你们个人情，艾某就此告辞。俞兄弟，我们走！”
说完，同俞秀凡一同离去。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李文秀止住了哭声，松了口气道：“小哥哥，这些恶人总算走了，坏人为什么这么多，无论躲在哪里，都有人找来欺侮咱们？”
孟成真伸手安慰着小文秀道：“文秀不怕，一切有小哥哥在呢，任何想欺侮咱们之人，都别想讨得好处！”
心里暗想：“在金笔点龙中，艾九灵、俞秀凡都是正面人物，对付的是艾九灵的师弟，邪恶的造化城主玉竺。本来该是俞秀凡师傅的何爷爷，因教导他俩练剑，心力憔悴提前而逝。自个还想着是不是把拔剑术、及本该是俞秀凡所得的惊天三剑传给他们，免得打不过造化城主，让这两正面主角吃亏。现在看来，不用了。”
从此以后，这江湖之中，任他谁正谁邪，关我何事？这世上之人，行善也好，做恶也罢，敢找我俩麻烦的，都该死！
茅舍之中，两个孩子围在何求的身旁，泪眼婆娑的看着何求。
何求面色苍白，仰躺在床上，语气平静的道：“文秀不哭，爷爷要走了，这天下呀，无不散的筵席。爷爷与你俩的缘份，也只能到此为止了。除了不能看着你们长大，爷爷再无遗憾”。
李文秀哭着道：“爷爷不要死，不要丢下小哥哥与文秀受人欺负！”
何求伸出瘦骨嶙峋的手，抚摸着李文秀的头道：“傻丫头，岂是爷爷想不死就能成的？闫王注定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
又转头望向孟成真道：“臭小子，你可要照顾好文秀这丫头，可别让人欺侮了她。对你，老夫是放心的。你小子诡计多端，花样繁多，在这世上轻易吃不了亏。倒是文秀年幼单纯，又是女孩子，你可要看好了？”
孟成真见何求额头上开始渗出冷汗，知道他真的不行了。半年多的相处，让他们生出了难以割舍的亲情。心里难过的点头道：“何爷爷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文秀的！”
何求听了松了口气，嘴里道：“老夫一生苦心研练的出剑手法，全教给你们了，只要勤加练习，必能为你们打下剑道基础。以后逢人遇事要谨慎小心，俗话说得好，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
说完这话，对孟成真道：“屋里真闷，打开屋门，我想看看外面。”
孟成真走到屋门前，打开了房门。一股寒气冲门而入。
何求挣扎着抬头，望向外面雪花飞舞的天空。
李文秀见了，急忙要给他垫高枕头时，老人的身子却重重的落下，缓缓的呼出了最后的一口气。
李文秀见了，扑到老人的身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爷爷…呜…！”
次年，阳春三月，两人正在屋前种菜时，入山的小径上，有两人结伴而来。
一人年过半百，满面红光，须发乌黑而有光泽，太阳穴高高的鼓起，双目烱烱有神，开合之间如有电光射出，一看就是修炼有成的内家高手。
而他身畔之人，年约双十，面容白净清秀，儒衫飘飘，眼神清朗。如不是腰悬佩剑，行走之间脚步轻盈无声，会让人以为是一个普通的少年读书人。
孟成真见了放下手里的农具，同李文秀迎上前去问道：“二位客人从何处来，到寒舍所为何事？”
只见老人开口道：“老夫艾九灵，这位是我的结义兄弟俞秀凡。借问一下小哥，江湖人称常败剑客的何天，可是住在此处？”
孟成真听了，心里一动，又是熟悉的名字，艾九灵？俞秀凡？常败剑客何天？会是哪一本书中的人物呢？难道是卧龙生所著的金笔点龙记，被系统衔接到这个世界一起了吗？
李文秀见他对着来人发愣，就开口道：“老伯伯，您找错地方了。住在这里的只有小哥哥和我，并没有什么常败剑客何天。”
老人听了，脸上露出怀疑之色，仔细的打量着两小孩，又看向几栋茅屋开口道：“看此处房屋数间，不可能只有你们两个小家伙，独自住在此处。小姑娘何必隐瞒，你家大人呢？老夫只是寻人访友，并无恶意。”
李文秀听了脆声道：“老伯伯真的找错地方了，这里真的只有我们两人居住，本来还有个何爷爷，可惜在过年前去世了。”
艾九灵听了一怔，急忙问道：“什么？何天死了？”
孟成真见了急忙道：“老人家，何爷爷叫何求，并不叫何天。至于他是不是你说的常败剑客，我兄妹是真的不知道了！”
艾九灵急忙把他所说叫何天之人的相貌说了一遍，分明和何求一般模样？
李文秀听了点头道：“你所说的，倒象是何爷爷，只可惜你们来晚了。去年下雪的哪天，何爷爷就没了。”
艾九灵听了，脸上露出惋惜之色，开口道：“没成想老夫来晚了，何天竟然弃世而去，不知他葬在何处，老夫也好上柱香，祭奠故友一番。”
孟成真道：“何爷爷就葬在屋后不远处的小丘上，二位请随我来。”
说着，同李文秀取了香烛，带着两人来到何求的坟前。
艾九灵同俞秀凡上过香，才看着孟成真两人道：“两位小友与何天是什么关系？为何同他住在一起？”
孟成真开口道：“我俩是孤儿，去年春天，我俩四处乞讨，何爷爷见我们可怜，就收留了我兄妹。没成想他老人家去年冬天，就一病去了。只留下这几间茅舍与我兄妹居住。”
李文秀听了，想起了去世的何爷爷，不仅的双目含泪，泫然欲泣。
旁边的俞秀凡见了，开口安慰道：“何前辈走了，两位小友还请节哀，死者已矣生者如斯，两位年纪尚幼，当注意身体！”
孟成真两人见了，连忙施礼道谢。
艾九灵见了，突然问道：“你们可有姓名？哪里人氏？父母亲人呢？”
孟成真道：“我叫孟成真，我妹妹叫孟文秀，只记得家在江南，不知具体在何处了。因着家乡闹洪灾，家人都不知冲到何处去了。我俩侥幸逃的性命，流落此处被何爷爷收留。”
艾九灵道：“老夫与常败剑客是故友，这次带俞兄弟专门来看望他，没成想他先去了。此处山深人寂，你们小小年纪，居住与此恐不安全。老夫在江湖中薄有声望，可替你二人寻个去处，找个人家收养可好？”
李文秀听了，急忙摇头道：“多谢老伯伯关心，这里既无坏人欺侮，也无猛兽，我和小哥哥在这里种着何爷爷留下的几亩田地，生活的甚是安逸。我们哪里都不去？”
孟成真见艾九灵面上现出不愉之色，赶紧道：“多谢老人家一番好意。我兄妹流落乞食时，没少有人打坏主意，受了不少欺侮。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远离人烟的僻静处，实在是不想再离开此地，忍辱受气与他人生活了。”
俞秀凡听了，脸上露出同情之色道：“可这周围十数里荒无人烟，万一有坏人闯入此处，两位岂不危险？”
孟成真道：“多谢两位好意关切。此处荒僻少有人来。就算偶尔有人到此寻幽揽胜，一般也不会为难我们两个小孩子。如有宵小之辈为难我等，我们也是不怕的。我们虽然年幼，但也同何爷爷学了点功夫，三五个地痞无赖，我兄妹还对付的了。”
艾九灵见了，叹息道：“既然你等不愿离开，那老夫也就不再多言。我等就此告辞，临别之前，有一言相询。”
孟成真听了，拱手道：“老人家请问，小子兄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艾九灵问道：“何天死前，可曾把他毕生修炼的拔剑术，传与你二人了么？可曾有剑谱留下？”
李文秀听了，不禁有些担心，用手扯了扯孟成真的衣襟低声道：“小哥哥？”
孟成真拍了拍她的手，望向艾九灵道：“未曾见有剑谱，倒是传了一些拔剑手法，只是我兄妹年幼，时日又短，没学会多少。”
艾九灵面容严肃，看着两小家伙。孟成真面色不变，眼光中一片真诚纯净，不似说谎。李文秀目光怯生生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安。
艾九灵双眼盯着李文秀，沉声问：“小丫头，你何爷爷，真的没有留下剑谱么？”
李文秀见了，有些胆怯的小声道：“何爷爷真的没有留下什么剑谱。不信，你们可以进屋去搜。你们看上什么，都可以拿走，还请你们不要毁了我们的住处。”
李文秀说完，都快要哭出来了，心里暗道：“这世上坏人为什么这么多？何爷爷刚去世没多久，就又有坏人欺上门来了。”
孟成真见了，心里也十分的愤怒。这就是金笔点龙记中，义薄云天，名满天下的金笔大侠艾九灵？为了根本不存在的剑谱，竟然恐吓一个八岁的孩子！
开口道：“信不信由你，这屋里屋外随你们搜索。只要你们不动何爷爷的坟墓就好。如果二位不放心，也可以对我们搜身好了。不过男女有别，还请注意分寸。”
说完，盯着二人，把文秀护在身后。心思却暗自沟通空间，随时准备放出十香软筋散。
俞秀凡见小文秀躲在男童身后，双眸中含着泪水，似乎随时会哭出声来。心中不忍的开口道：“艾大哥，你带我来，是让我准备向何前辈拜师学剑的，没成想小弟福薄，何前辈已经去世了。既然如此，还是不要为难这两个小孩子了吧？”
艾九灵听了，忽然露出笑容和声道：“贤弟，愚兄岂是欺负小孩，谋夺他人秘籍之人。只是担心何天如若留下剑谱，万一被人知道，恐为他们带来杀身之祸罢了。既然没有，我也就安心了。”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递到二人面前道：“这里面有颗小还丹，服下之后，可增五年内力，算是老夫送给小姑娘，做为刚才失礼的补尝吧！”
李文秀听了也不去接，躲在孟成真身后道：“我不要什么赔尝，只求你们以后不要再来欺负我们就好了。”说着，不由的低声泣了出来！
艾九灵见了，大感没趣，望向孟成真。
孟成真也不伸手去接，摇头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们年纪幼小，得到如此宝物，反会招祸，还请收回去吧！”
艾九灵听了，只好收回玉瓶，叹气道：“罢了，今日算我欠你们个人情，艾某就此告辞。俞兄弟，我们走！”
说完，同俞秀凡一同离去。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李文秀止住了哭声，松了口气道：“小哥哥，这些恶人总算走了，坏人为什么这么多，无论躲在哪里，都有人找来欺侮咱们？”
孟成真伸手安慰着小文秀道：“文秀不怕，一切有小哥哥在呢，任何想欺侮咱们之人，都别想讨得好处！”
心里暗想：“在金笔点龙中，艾九灵、俞秀凡都是正面人物，对付的是艾九灵的师弟，邪恶的造化城主玉竺。本来该是俞秀凡师傅的何爷爷，因教导他俩练剑，心力憔悴提前而逝。自个还想着是不是把拔剑术、及本该是俞秀凡所得的惊天三剑传给他们，免得打不过造化城主，让这两正面主角吃亏。现在看来，不用了。”
从此以后，这江湖之中，任他谁正谁邪，关我何事？这世上之人，行善也好，做恶也罢，敢找我俩麻烦的，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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