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尘世险恶 莫过于人心
俞秀凡紧跟着艾九灵的步伐，默默的向山下走去。快到山外大路上时，俞秀凡开口问道：“艾大哥，咱们就要出山了，还不戴上面具么？”
艾九灵停下身道：“不用了，来时戴上面具，是防暗算我的那伙人，会跟踪而来，打扰你向何天学剑，可惜何天死了，咱们隐藏踪迹失去了意义。”
俞秀凡迟疑道：“要是真有人跟踪咱们，现在不再隐去本来面目，会不会给那两个小孩子带来危险？”
艾九灵听了，微笑着道：“不会，虽然跟踪我的人，他们行事诡秘，暗杀用毒无所不用其极，但是他们也不会伤害无辜的小孩子。武林中人，不会把江湖仇杀，牵扯上普通人的。”
心里却道：“那两个小孩，竟敢在无有大人陪同下，独立生活在无人深山里，肯定不简单。也许我露出行藏，让他们追踪至山谷里，正好探查两小孩是否藏有何求的剑谱。也可借此引出暗算我之人的线索来，一举两得。”
俞秀凡刚从一介读书人，被艾九灵用信物换得少林九老出手，打通了全身经脉，并给他体内留下了数十年九老苦修的内力，成为新一代年青高手。但是对江湖人心的险恶算计，却并不明白。开口问道：“艾大哥，那我们到哪里去？”
艾九灵道：“贤弟，我本想带你向何天学剑，然此人已逝，一代剑客一生的心血，从此湮灭于尘世间了。
俞秀凡道：“艾大哥，你说此人与人比剑上千次，却并无一次获胜，被人称为常败剑客，他的剑法真有你说的哪么好？那还为何总是失败？”
艾九灵叹息道：“因为他力求完美，他每次找的都是天下有名的用剑高手，不只是想胜过对方，而是想在同人比试中，寻找到最完美的出剑手法。每次只有一招，拔剑、出剑。
虽然三十年比剑无一次获胜，但每个同他比过剑的人，都认为他拔剑的手法是最好的。三十年失败上千次，却没有一次因比剑受过伤。
要知道，同他比剑的人，可不全是正道中人，还有不少是喜怒无常，杀人无算的邪道恶魔。你还认为他的拔剑手法简单么？”
俞秀凡听了，脸上有些动容道：“如是这般，他的剑法肯定不简单”。
艾九灵道：“是啊，江湖中人，没一个高手，认为何天简单。只有无知之人，才会拿他失败千次，耻笑他为常败剑客。
十几年前，他忽然不再找人比剑，退隐至回雁峰，应该是认为江湖中人，没有人再值的他讨教剑法了。你说他苦思十几年，把本就接近完美的出剑手法，会改正到何种地步？一个人一生不学其他剑法，只练习一招，拔剑丶出剑，你就可以想象这招拔剑术有多可怕了吧？”
俞秀凡听了，不禁对千败剑客何天，佩服异常，对他的拔剑术，心向往之。
开口道：“那两个孩子不是说他们同何天学过剑术么？何天的拔剑术，并不算断了传承，湮灭于坟墓中了吧？”
艾九灵道：“两个孩子太小，都不到十岁。别说同何天学剑才半年，就是从出生开始学剑，又能学明白多少？学会一两成就算不错了。可惜何天没留下剑谱，这招接近完美的拔剑术，终是要绝迹江湖了。”
俞秀凡问道：“艾大哥，如今咱们要去哪里？”
艾九灵道：“贤弟，你我就此分手吧，你我兵分两路，我在明，看是否能引出暗算我之人来，你也学的差不多了，该是行走江湖，多积累点经验，顺便暗访倒底是何等势力，在江湖中兴风作浪！”
俞秀凡听了，有些兴奋的点头道，“如此，小弟就此别过，咱们江湖再见。”
说完，同艾九灵告别，展开身法，往衡阳而去。
孟成真埋头栽种着茄苗，李文秀端着小木盆，到溪边洗菜，准备做晩饭。
突然，孟成真听到一声李文秀的尖叫：“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小哥哥，有坏人…放开我…”
孟成真扔下铁锹，就往李文秀叫喊的方向跑去。
远远的就看见，小文秀满脸胀红的被人抓在手中。这是一个年约六十的黑衣人，身材瘦小，左脸上一条刀疤，从耳根处一直延伸到嘴角。
孟成真来到那人数步处，停了下来，深施一礼道：“这位老人家，咱们素不相识，想来是无怨无仇的了，舍妹年幼，如果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老人家，还请看在她年幼无知的份上，原凉则个。小子愿代她替你陪不是！”
李文秀挣扎着叫道：“小哥哥，我什么也没做，我正在洗菜时，这个恶人突然就冒出来抓住了我！”
老人看着身前的孟成真，嘴里发出阴测测的笑声道：“小子倒是懂得礼数，不象这小丫头，出口就骂老夫是坏人！”
孟成真赶紧鞠躬作揖道：“对不起老人家了，是小子教妹无方，以至对老丈口出恶言。文秀，不可出口伤人，还不象老人家赔礼道歉？”
老人道：“小子，道歉倒不必了，你们是什么人，你家大人去哪了？与艾九灵是什么关系？”
孟成真听了，连忙道：“我们没有大人住在一起，只是住在这里的山民，并不认识艾九灵！”
老人听了冷笑道：“小子，胆敢说谎？方圆数十里，这条小路只通往这里，艾九灵进山良久才离开，不是到过此处，又会是哪里？”
孟成真听了，暗暗叫苦，该死的艾九灵，竟然故意泄露行踪，把敌人引到此处，根本就是不怀好意。
开口道：“上午是来了两个人，一个自称叫艾九灵，不过他是来访友的，找错地方了，呆了没多久就离开了？”
老人听了，放松了抓住李文秀的手，只用右手抓住李文秀的左手腕道：“艾九灵是来找谁的？和你们什么关系？”
孟成真道：“他说要找什么千败剑客何天，可这里并无此人，只是我们的爷爷也姓何，他打听错人了，这才离开的。”
老人听了眼睛一亮道：“原来是找何天的，那你爷爷呢？为什么不叫他出来见我？”
李文秀听了红着眼睛怒声道：“爷爷去年冬天就病逝了，怎么叫他出来？”
老人听了道：“原来何天死了？”
孟成真道：“爷爷叫何求，并不是何天。”
老人微笑道：“艾九灵又怎么会找错人，肯定是何天隐居此处，改名叫何求了。你们的爷爷，可曾留下剑谱？”
孟成真道：“艾九灵也曾这样说，也问有没有剑谱，可惜他搜遍了这里，也没发现什么，如果不信，你老人家只管去搜。”
老人发出阴冷的笑声道：“小子，你骗的过艾九灵，骗不了老夫。我不会象他一样，装做正人君子，如果不交出剑谱来，是不想让这小丫头活了么？”
说着，对抓着李文秀的手腕开始发力。李文秀运功抵抗，老人忽然觉得，手中抓着李文秀的手腕，变得如水中的泥鳅一般，光滑绵软，毫不受力，差点被她挣开。
大胆意外的手中用力道：“噫，小丫头内力不错啊？小小年纪，竟然小有所成，不简单。是谁教你的？”
李文秀手腕被捏的骨疼如裂，不觉痛出声来。小脸涨的通红，用力抵抗着。
孟成真道：放开我妹妹，我就告诉你。
文秀，别抵抗，咱们年纪幼小，根本不是这位老人家的对手。爷爷曾经说过，过刚则折、要上善若水。所以我们要如同北溟之水一样，放空自己，身似空谷，处在众人所恶之处。要居善地，心善渊。想来这位老人家不会伤害咱们的。
李文秀一听，就明白了，这是小哥哥让她用平时吸纳灵力的办法，对抗恶人的内力。于是内力不再涌出，反倒意守檀中如空谷，全身内力开始螺旋着涌进檀中穴，不停的打转，形成星云般的漩涡状不停的旋转。
老人忽然觉得，自己使出的内力，如泥牛入海一般，顺着小丫头的手腕，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由得气运丹田，更加了几分内力。
没成想这次消失的更快。小丫头纤细的手腕上，似乎有一股吸力，竟然把自己手上的内力吸走了，左手臂开始觉得有些酸软无力。
老人不由得大惊失色，想要收手放开李文秀。可没成想李文秀手腕，变的如同吸盘一样，牢牢的吸住了他的手。体内真气不停的经过被粘住的手，奔涌着狂泻而出。
老人又惊又怒，再也顾不得留手。抬起右手，使出全部功力，向李文秀的头顶击去。
就在这时，孟成真身体动了，脚下踩着凌波微步，手中突然出现一柄唐刀，如闪电一般从他高高举起的右臂齐根斜劈而过。
寒光过处，老人的右臂啪得一声掉在地上。齐肩断臂处血如泉涌，喷了出来。
孟成真怕李文秀吸取内力过多，撑伤经脉，手中唐刀一转，对着他抓着李文秀的左臂，再次一刀劈下。
老人再次发出一声惨叫，左臂也掉在了地上。
李文秀猛不防，被鲜血淋了个满头满脸，成了个血人。
孟成真拉着李文秀后退几步，急声问道：“文秀，要不要紧，伤的重不重？”
李文秀收回右腕，只见雪白的玉腕上，有五个青紫的指印。活动了一下才道：“小哥哥，没事，就是手腕被捏青了。抹点药两天就好了。”
孟成真手中运气，替她推拿活血，一边道：“死丫头，让你不小心，竟然让这么一个大活人冒出来，潜行到身边抓住你了，才知道喊人？多危险啊！看你以后敢不敢麻痹大意了？”
李文秀听了小声嘟囔道：“人家没想到今天还会有人来？住了这么久，今天还是第一次有外人进来，还来个不停了！不知道是些什么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来欺负咱们的！”
孟成真道：“这老家伙与前面来人不是一伙的，咱们审问一下，看有没有同伙。”
艾九灵停下身道：“不用了，来时戴上面具，是防暗算我的那伙人，会跟踪而来，打扰你向何天学剑，可惜何天死了，咱们隐藏踪迹失去了意义。”
俞秀凡迟疑道：“要是真有人跟踪咱们，现在不再隐去本来面目，会不会给那两个小孩子带来危险？”
艾九灵听了，微笑着道：“不会，虽然跟踪我的人，他们行事诡秘，暗杀用毒无所不用其极，但是他们也不会伤害无辜的小孩子。武林中人，不会把江湖仇杀，牵扯上普通人的。”
心里却道：“那两个小孩，竟敢在无有大人陪同下，独立生活在无人深山里，肯定不简单。也许我露出行藏，让他们追踪至山谷里，正好探查两小孩是否藏有何求的剑谱。也可借此引出暗算我之人的线索来，一举两得。”
俞秀凡刚从一介读书人，被艾九灵用信物换得少林九老出手，打通了全身经脉，并给他体内留下了数十年九老苦修的内力，成为新一代年青高手。但是对江湖人心的险恶算计，却并不明白。开口问道：“艾大哥，那我们到哪里去？”
艾九灵道：“贤弟，我本想带你向何天学剑，然此人已逝，一代剑客一生的心血，从此湮灭于尘世间了。
俞秀凡道：“艾大哥，你说此人与人比剑上千次，却并无一次获胜，被人称为常败剑客，他的剑法真有你说的哪么好？那还为何总是失败？”
艾九灵叹息道：“因为他力求完美，他每次找的都是天下有名的用剑高手，不只是想胜过对方，而是想在同人比试中，寻找到最完美的出剑手法。每次只有一招，拔剑、出剑。
虽然三十年比剑无一次获胜，但每个同他比过剑的人，都认为他拔剑的手法是最好的。三十年失败上千次，却没有一次因比剑受过伤。
要知道，同他比剑的人，可不全是正道中人，还有不少是喜怒无常，杀人无算的邪道恶魔。你还认为他的拔剑手法简单么？”
俞秀凡听了，脸上有些动容道：“如是这般，他的剑法肯定不简单”。
艾九灵道：“是啊，江湖中人，没一个高手，认为何天简单。只有无知之人，才会拿他失败千次，耻笑他为常败剑客。
十几年前，他忽然不再找人比剑，退隐至回雁峰，应该是认为江湖中人，没有人再值的他讨教剑法了。你说他苦思十几年，把本就接近完美的出剑手法，会改正到何种地步？一个人一生不学其他剑法，只练习一招，拔剑丶出剑，你就可以想象这招拔剑术有多可怕了吧？”
俞秀凡听了，不禁对千败剑客何天，佩服异常，对他的拔剑术，心向往之。
开口道：“那两个孩子不是说他们同何天学过剑术么？何天的拔剑术，并不算断了传承，湮灭于坟墓中了吧？”
艾九灵道：“两个孩子太小，都不到十岁。别说同何天学剑才半年，就是从出生开始学剑，又能学明白多少？学会一两成就算不错了。可惜何天没留下剑谱，这招接近完美的拔剑术，终是要绝迹江湖了。”
俞秀凡问道：“艾大哥，如今咱们要去哪里？”
艾九灵道：“贤弟，你我就此分手吧，你我兵分两路，我在明，看是否能引出暗算我之人来，你也学的差不多了，该是行走江湖，多积累点经验，顺便暗访倒底是何等势力，在江湖中兴风作浪！”
俞秀凡听了，有些兴奋的点头道，“如此，小弟就此别过，咱们江湖再见。”
说完，同艾九灵告别，展开身法，往衡阳而去。
孟成真埋头栽种着茄苗，李文秀端着小木盆，到溪边洗菜，准备做晩饭。
突然，孟成真听到一声李文秀的尖叫：“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小哥哥，有坏人…放开我…”
孟成真扔下铁锹，就往李文秀叫喊的方向跑去。
远远的就看见，小文秀满脸胀红的被人抓在手中。这是一个年约六十的黑衣人，身材瘦小，左脸上一条刀疤，从耳根处一直延伸到嘴角。
孟成真来到那人数步处，停了下来，深施一礼道：“这位老人家，咱们素不相识，想来是无怨无仇的了，舍妹年幼，如果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老人家，还请看在她年幼无知的份上，原凉则个。小子愿代她替你陪不是！”
李文秀挣扎着叫道：“小哥哥，我什么也没做，我正在洗菜时，这个恶人突然就冒出来抓住了我！”
老人看着身前的孟成真，嘴里发出阴测测的笑声道：“小子倒是懂得礼数，不象这小丫头，出口就骂老夫是坏人！”
孟成真赶紧鞠躬作揖道：“对不起老人家了，是小子教妹无方，以至对老丈口出恶言。文秀，不可出口伤人，还不象老人家赔礼道歉？”
老人道：“小子，道歉倒不必了，你们是什么人，你家大人去哪了？与艾九灵是什么关系？”
孟成真听了，连忙道：“我们没有大人住在一起，只是住在这里的山民，并不认识艾九灵！”
老人听了冷笑道：“小子，胆敢说谎？方圆数十里，这条小路只通往这里，艾九灵进山良久才离开，不是到过此处，又会是哪里？”
孟成真听了，暗暗叫苦，该死的艾九灵，竟然故意泄露行踪，把敌人引到此处，根本就是不怀好意。
开口道：“上午是来了两个人，一个自称叫艾九灵，不过他是来访友的，找错地方了，呆了没多久就离开了？”
老人听了，放松了抓住李文秀的手，只用右手抓住李文秀的左手腕道：“艾九灵是来找谁的？和你们什么关系？”
孟成真道：“他说要找什么千败剑客何天，可这里并无此人，只是我们的爷爷也姓何，他打听错人了，这才离开的。”
老人听了眼睛一亮道：“原来是找何天的，那你爷爷呢？为什么不叫他出来见我？”
李文秀听了红着眼睛怒声道：“爷爷去年冬天就病逝了，怎么叫他出来？”
老人听了道：“原来何天死了？”
孟成真道：“爷爷叫何求，并不是何天。”
老人微笑道：“艾九灵又怎么会找错人，肯定是何天隐居此处，改名叫何求了。你们的爷爷，可曾留下剑谱？”
孟成真道：“艾九灵也曾这样说，也问有没有剑谱，可惜他搜遍了这里，也没发现什么，如果不信，你老人家只管去搜。”
老人发出阴冷的笑声道：“小子，你骗的过艾九灵，骗不了老夫。我不会象他一样，装做正人君子，如果不交出剑谱来，是不想让这小丫头活了么？”
说着，对抓着李文秀的手腕开始发力。李文秀运功抵抗，老人忽然觉得，手中抓着李文秀的手腕，变得如水中的泥鳅一般，光滑绵软，毫不受力，差点被她挣开。
大胆意外的手中用力道：“噫，小丫头内力不错啊？小小年纪，竟然小有所成，不简单。是谁教你的？”
李文秀手腕被捏的骨疼如裂，不觉痛出声来。小脸涨的通红，用力抵抗着。
孟成真道：放开我妹妹，我就告诉你。
文秀，别抵抗，咱们年纪幼小，根本不是这位老人家的对手。爷爷曾经说过，过刚则折、要上善若水。所以我们要如同北溟之水一样，放空自己，身似空谷，处在众人所恶之处。要居善地，心善渊。想来这位老人家不会伤害咱们的。
李文秀一听，就明白了，这是小哥哥让她用平时吸纳灵力的办法，对抗恶人的内力。于是内力不再涌出，反倒意守檀中如空谷，全身内力开始螺旋着涌进檀中穴，不停的打转，形成星云般的漩涡状不停的旋转。
老人忽然觉得，自己使出的内力，如泥牛入海一般，顺着小丫头的手腕，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由得气运丹田，更加了几分内力。
没成想这次消失的更快。小丫头纤细的手腕上，似乎有一股吸力，竟然把自己手上的内力吸走了，左手臂开始觉得有些酸软无力。
老人不由得大惊失色，想要收手放开李文秀。可没成想李文秀手腕，变的如同吸盘一样，牢牢的吸住了他的手。体内真气不停的经过被粘住的手，奔涌着狂泻而出。
老人又惊又怒，再也顾不得留手。抬起右手，使出全部功力，向李文秀的头顶击去。
就在这时，孟成真身体动了，脚下踩着凌波微步，手中突然出现一柄唐刀，如闪电一般从他高高举起的右臂齐根斜劈而过。
寒光过处，老人的右臂啪得一声掉在地上。齐肩断臂处血如泉涌，喷了出来。
孟成真怕李文秀吸取内力过多，撑伤经脉，手中唐刀一转，对着他抓着李文秀的左臂，再次一刀劈下。
老人再次发出一声惨叫，左臂也掉在了地上。
李文秀猛不防，被鲜血淋了个满头满脸，成了个血人。
孟成真拉着李文秀后退几步，急声问道：“文秀，要不要紧，伤的重不重？”
李文秀收回右腕，只见雪白的玉腕上，有五个青紫的指印。活动了一下才道：“小哥哥，没事，就是手腕被捏青了。抹点药两天就好了。”
孟成真手中运气，替她推拿活血，一边道：“死丫头，让你不小心，竟然让这么一个大活人冒出来，潜行到身边抓住你了，才知道喊人？多危险啊！看你以后敢不敢麻痹大意了？”
李文秀听了小声嘟囔道：“人家没想到今天还会有人来？住了这么久，今天还是第一次有外人进来，还来个不停了！不知道是些什么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来欺负咱们的！”
孟成真道：“这老家伙与前面来人不是一伙的，咱们审问一下，看有没有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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