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钢铁的纪律
阿拉马公爵的这一句拷问让整个大厅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了起来。
阿拉马公爵的威压如此强势，莫德雷德的心怦怦直跳，他在如此艰难的情况下，还是从嘴里挤出来几个字：“既然戈德里克男爵把军队交给我指挥，塔尔博亚的村民受到威胁，作为烈狮王国的军队，我当然有义务帮助他们！”
阿拉马复杂地说道：“很好！很好！安德鲁，你也是这么想的对吧？”
安德鲁勋爵缓缓说道：“是的，公爵大人。在当时那种情况，就算是我的父亲，也会选择那么做的。”
福歇尔恍然大悟地说道：“是的，但是我父亲的意思是……我们必须要服从命令。”
阿拉马坐回到了座位上：“年轻人，你跟着戈德里克男爵那么久，一定也受到了他的影响。”
莫德雷德抬起头。
阿拉马继续说道：“但戈德里克男爵交给你的任务就是护送索娜德安全到达长河镇。而你却因为塔尔博亚耽误了整整两天时间，而且，你还让军队遭受到了如此大的损失！关于戈德里克对于你的推荐，我有必要重新考虑一下。”
莫德雷德不服气地说道：“我……在当时那种情况，难道我能撒手不管吗？”
阿拉马严肃地说道：“莫德雷德。严格来说，你并没有这支军队的指挥权，你所能做的，只是指挥他们安全把索娜德护送到长河镇，仅此而已。但你不仅没有指挥这支军队的权力，又没有遵从戈德里克男爵的命令，你还认为你做的对吗？”
莫德雷德愣在原地，他疯狂地思考着阿拉马公爵说的话。
安德鲁刚开口说道：“可是……”
阿拉马立即打断了他：“安德鲁，你不用说了，你和你父亲的性格实在是太温厚了，但你要记住，爱民如子不能成为你们不服从命令的理由。”
索娜德为莫德雷德辩解道：“伯伯，你不要怪莫德雷德，是我让莫德雷德去救塔尔博亚的村民！”
莫德雷德看了索娜德一眼，此刻，她这个贵族小姐正面红耳赤地为了自己和一位公爵争论。
阿拉马笑了笑：“你们以为我在怪他去救了塔尔博亚的村民？你们真是大错特错！”
莫德雷德、索娜德、安德鲁都诧异地看向阿拉马。
阿拉马缓缓说道：“这不是什么秘密，众所周知，我和狮湖城的艾尔夫万政见不同。在上一次和巴克斯帝国的战争中，我被任命为元帅，我筹划了萨瓦河堡战役。具体内容是在七岔要塞集结军队，进攻巴克斯帝国的萨瓦河堡，但根据情报显示，巴克斯帝国并未把主力军队用来防守萨瓦河堡，相反，他们已经借道德夏，准备奇袭凯尔莱丹堡。”
莫德雷德认真的听着，能够听到这种国家之间的大战役，是他不可多得的学习机会。
“艾尔夫万曾向我提出建议，他想让我放弃围困萨瓦河堡，并且带着主力军队回防凯尔莱丹堡，两面夹击，从而全歼巴克斯帝国的军队。但我认为这并不是一个好方略，我的选择依然是攻下萨瓦河堡，巴克斯的军队就算能攻下凯尔莱丹堡，他们也必须要回到巴克斯帝国，而萨瓦河堡就是他们回到巴克斯帝国的必经之路，只要我们能顺利拿下萨瓦河堡就是瓮中捉鳖。”
福歇尔说道：“我记得，当时，父亲您和艾尔夫万公爵大吵了一架。”
阿拉马点点头：“没错，我倾向于进攻，而艾尔夫万倾向于防守，这是我们爆发争吵的原因。但我是烈狮王国的元帅，我有军队的绝对领导权。我给艾尔夫万下达了进攻的命令，他虽然与我政见不合，但我知道他的性格，他是那种和我一样臣服于钢铁纪律的人。所以艾尔夫万他会义无反顾地执行我的命令。”
他继续说道：“但有一位领主，他表面上尊从我这个元帅，但实际上却阳奉阴违，萨瓦河堡战役就因为他而丢失了最好的机会。”
福歇尔说道：“父亲，您是指？”
阿拉马摇摇头：“我谁也没有指。之后，我不得不采纳了艾尔夫万的提议，但一切已经太晚了。乌尔里克国王认为我误判了战场的形式，同时，我也受到了许多的争议。王国内大多数领主反对我继续担任元帅，乌尔里克国王最终不得不罢免了我，艾尔夫万接替了我元帅的位置。”
安德鲁听得聚精会神：“原来是这样，这就是当初的内幕？”
阿拉马笑了笑：“这倒也不是什么秘密。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一支强大的军队必须拥有钢铁一般服从命令的意识，不论是领主还是一名士兵，他们都必须服从命令！”
莫德雷德突然问到：“但如果，这道命令是错的呢？”
阿拉马瞪了莫德雷德一眼：“在军人眼里没有对错，只有无条件服从！”
莫德雷德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和阿拉马继续争论下去了：“公爵大人，我确实错了，我没有服从戈德里克男爵的命令。”
阿拉马欣慰地看着莫德雷德：“年轻人，我相信戈德里克的眼光，你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这样，你就留在我身边帮我处理一些事情吧，每周日我会按时付给你薪水。”
莫德雷德回答道：“好的，大人！”
“巴里根，把他带下去吧！”
“遵命，大人。”
莫德雷德跟随巴里根走出了领主大厅，索娜德望着莫德雷德远去的身影，表情有一些复杂。
“巴里根先生，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莫德雷德先生，请您放心，公爵大人都已经给您安排好了，他吩咐我在长河镇中心给您找了一间屋子居住。”
“这……不太妥当吧？我住兵营就好了！”
巴里根转过头，微笑地看着莫德雷德：“莫德雷德先生，公爵大人不是刚刚才告诉你要服从命令吗？”
莫德雷德挠了挠头，尴尬地笑笑。
大厅内，晚宴正在进行。
安德鲁正举着一杯醇厚的葡萄酒敬向阿拉马公爵：“父亲不在身边，伯父就是我最亲近的人，感谢伯父对我的提点。”
阿拉马公爵一副的微醺姿态，他摆了摆手：“不必客气。”
索娜德也站了起来，她也学着哥哥举着酒杯给阿拉马公爵敬酒。
安德鲁悄悄地对索娜德说道：“妹妹，你好像和莫德雷德先生的关系不错，有机会可以帮我介绍一下吗？”
索娜德点点头：“当然没问题。”
过了一会儿，阿拉马公爵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他双手撑在桌子上，逼着眼睛，像是快要睡着了。
福歇尔站了起来，他摇摇晃晃的，看起来也喝了不少，他对巴里根说道：“巴里根，麻烦你把我父亲扶下去休息吧！”
“是，福歇尔大人。”
奈尔达捂着小嘴乐开了花：“你们还不知道吧？索娜德刚才偷偷对我说，她说她很欣赏莫德雷德先生！”
不知道是醉意还是害羞，索娜德小脸一红，她用小手轻轻推搡着奈尔达：“姐姐你乱说，不和你玩了！”
安德鲁双眼迷离，似乎也喝醉了，他大笑着说道：“不管我妹妹欣不欣赏他，我反正是挺欣赏他的。”
福歇尔摇头晃脑地说道：“不得不说，这个莫德雷德真的有点意思！”
阿拉马公爵的威压如此强势，莫德雷德的心怦怦直跳，他在如此艰难的情况下，还是从嘴里挤出来几个字：“既然戈德里克男爵把军队交给我指挥，塔尔博亚的村民受到威胁，作为烈狮王国的军队，我当然有义务帮助他们！”
阿拉马复杂地说道：“很好！很好！安德鲁，你也是这么想的对吧？”
安德鲁勋爵缓缓说道：“是的，公爵大人。在当时那种情况，就算是我的父亲，也会选择那么做的。”
福歇尔恍然大悟地说道：“是的，但是我父亲的意思是……我们必须要服从命令。”
阿拉马坐回到了座位上：“年轻人，你跟着戈德里克男爵那么久，一定也受到了他的影响。”
莫德雷德抬起头。
阿拉马继续说道：“但戈德里克男爵交给你的任务就是护送索娜德安全到达长河镇。而你却因为塔尔博亚耽误了整整两天时间，而且，你还让军队遭受到了如此大的损失！关于戈德里克对于你的推荐，我有必要重新考虑一下。”
莫德雷德不服气地说道：“我……在当时那种情况，难道我能撒手不管吗？”
阿拉马严肃地说道：“莫德雷德。严格来说，你并没有这支军队的指挥权，你所能做的，只是指挥他们安全把索娜德护送到长河镇，仅此而已。但你不仅没有指挥这支军队的权力，又没有遵从戈德里克男爵的命令，你还认为你做的对吗？”
莫德雷德愣在原地，他疯狂地思考着阿拉马公爵说的话。
安德鲁刚开口说道：“可是……”
阿拉马立即打断了他：“安德鲁，你不用说了，你和你父亲的性格实在是太温厚了，但你要记住，爱民如子不能成为你们不服从命令的理由。”
索娜德为莫德雷德辩解道：“伯伯，你不要怪莫德雷德，是我让莫德雷德去救塔尔博亚的村民！”
莫德雷德看了索娜德一眼，此刻，她这个贵族小姐正面红耳赤地为了自己和一位公爵争论。
阿拉马笑了笑：“你们以为我在怪他去救了塔尔博亚的村民？你们真是大错特错！”
莫德雷德、索娜德、安德鲁都诧异地看向阿拉马。
阿拉马缓缓说道：“这不是什么秘密，众所周知，我和狮湖城的艾尔夫万政见不同。在上一次和巴克斯帝国的战争中，我被任命为元帅，我筹划了萨瓦河堡战役。具体内容是在七岔要塞集结军队，进攻巴克斯帝国的萨瓦河堡，但根据情报显示，巴克斯帝国并未把主力军队用来防守萨瓦河堡，相反，他们已经借道德夏，准备奇袭凯尔莱丹堡。”
莫德雷德认真的听着，能够听到这种国家之间的大战役，是他不可多得的学习机会。
“艾尔夫万曾向我提出建议，他想让我放弃围困萨瓦河堡，并且带着主力军队回防凯尔莱丹堡，两面夹击，从而全歼巴克斯帝国的军队。但我认为这并不是一个好方略，我的选择依然是攻下萨瓦河堡，巴克斯的军队就算能攻下凯尔莱丹堡，他们也必须要回到巴克斯帝国，而萨瓦河堡就是他们回到巴克斯帝国的必经之路，只要我们能顺利拿下萨瓦河堡就是瓮中捉鳖。”
福歇尔说道：“我记得，当时，父亲您和艾尔夫万公爵大吵了一架。”
阿拉马点点头：“没错，我倾向于进攻，而艾尔夫万倾向于防守，这是我们爆发争吵的原因。但我是烈狮王国的元帅，我有军队的绝对领导权。我给艾尔夫万下达了进攻的命令，他虽然与我政见不合，但我知道他的性格，他是那种和我一样臣服于钢铁纪律的人。所以艾尔夫万他会义无反顾地执行我的命令。”
他继续说道：“但有一位领主，他表面上尊从我这个元帅，但实际上却阳奉阴违，萨瓦河堡战役就因为他而丢失了最好的机会。”
福歇尔说道：“父亲，您是指？”
阿拉马摇摇头：“我谁也没有指。之后，我不得不采纳了艾尔夫万的提议，但一切已经太晚了。乌尔里克国王认为我误判了战场的形式，同时，我也受到了许多的争议。王国内大多数领主反对我继续担任元帅，乌尔里克国王最终不得不罢免了我，艾尔夫万接替了我元帅的位置。”
安德鲁听得聚精会神：“原来是这样，这就是当初的内幕？”
阿拉马笑了笑：“这倒也不是什么秘密。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一支强大的军队必须拥有钢铁一般服从命令的意识，不论是领主还是一名士兵，他们都必须服从命令！”
莫德雷德突然问到：“但如果，这道命令是错的呢？”
阿拉马瞪了莫德雷德一眼：“在军人眼里没有对错，只有无条件服从！”
莫德雷德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和阿拉马继续争论下去了：“公爵大人，我确实错了，我没有服从戈德里克男爵的命令。”
阿拉马欣慰地看着莫德雷德：“年轻人，我相信戈德里克的眼光，你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这样，你就留在我身边帮我处理一些事情吧，每周日我会按时付给你薪水。”
莫德雷德回答道：“好的，大人！”
“巴里根，把他带下去吧！”
“遵命，大人。”
莫德雷德跟随巴里根走出了领主大厅，索娜德望着莫德雷德远去的身影，表情有一些复杂。
“巴里根先生，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莫德雷德先生，请您放心，公爵大人都已经给您安排好了，他吩咐我在长河镇中心给您找了一间屋子居住。”
“这……不太妥当吧？我住兵营就好了！”
巴里根转过头，微笑地看着莫德雷德：“莫德雷德先生，公爵大人不是刚刚才告诉你要服从命令吗？”
莫德雷德挠了挠头，尴尬地笑笑。
大厅内，晚宴正在进行。
安德鲁正举着一杯醇厚的葡萄酒敬向阿拉马公爵：“父亲不在身边，伯父就是我最亲近的人，感谢伯父对我的提点。”
阿拉马公爵一副的微醺姿态，他摆了摆手：“不必客气。”
索娜德也站了起来，她也学着哥哥举着酒杯给阿拉马公爵敬酒。
安德鲁悄悄地对索娜德说道：“妹妹，你好像和莫德雷德先生的关系不错，有机会可以帮我介绍一下吗？”
索娜德点点头：“当然没问题。”
过了一会儿，阿拉马公爵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他双手撑在桌子上，逼着眼睛，像是快要睡着了。
福歇尔站了起来，他摇摇晃晃的，看起来也喝了不少，他对巴里根说道：“巴里根，麻烦你把我父亲扶下去休息吧！”
“是，福歇尔大人。”
奈尔达捂着小嘴乐开了花：“你们还不知道吧？索娜德刚才偷偷对我说，她说她很欣赏莫德雷德先生！”
不知道是醉意还是害羞，索娜德小脸一红，她用小手轻轻推搡着奈尔达：“姐姐你乱说，不和你玩了！”
安德鲁双眼迷离，似乎也喝醉了，他大笑着说道：“不管我妹妹欣不欣赏他，我反正是挺欣赏他的。”
福歇尔摇头晃脑地说道：“不得不说，这个莫德雷德真的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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