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赫曼
A－012抱起自己的小手，半带好奇着问道：“哎，，A－000，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我没什么打算，一切还和往常一样。”柯格尔随口敷衍走，随后反问：“你呢？”
“我？”A－012右手轻轻捏了一下自己的左臂，“我也和往常一样啊，和流浪者混在一起，躲避公司的搜捕，偶尔去城区里搜集点生存物资什么的……”
“现在我有抑制剂了，一段时间里再也不用担心失控的风险，要万一遇上什么事也好开遛，相比以前，现在的我简直安全的不得了～”
“呵，你可别太得意忘形……别忘了那些有高塔公司赞助的机械变种人们还在找你呢。”柯格尔善意提醒，同时也纳闷起了一件事。
高塔公司如果真的想要抓A－012，为什么今天只派了这点人？而且也没有后续增援。
这很奇怪，按理来说作为三巨头之一的高塔，办事的时候不会这样低调才是，而且高塔公司明明有自己的后台有自己的眼线收集情报，为什么还要绕那么大一圈从肥蛇的脑终端里获得情报呢？
更奇怪的是，高塔公司居然还要从雇佣兵的社区论坛上发悬赏……
柯格尔忍不住深思。
A－012打断了他的思考，“老实说，我当时第一眼见你喊来了一群用有高塔公司植入体的改造人时我还以为你会把我转手卖给他们呢……”
她直觉可真准，女性的第六感真可怕……柯格尔只笑笑不说话。
A－012忽然好奇道：“对了，你能不能和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住处的？”
柯格尔只简洁回答：“花钱从流浪者哪里打听的。”
“花钱打听的？找谁打听的？花了多少？”
“200……至于其他的我得保密，不能告诉你，我怕你找人家麻烦……”
柯格尔说完A－012忽得认真起脸，有了些疏远，“我没事找流浪者的麻烦做什么？！”
但很快她便又微弯起眼眉，嫣然一笑：“哼呵哈哈……200？你可真大方！”
我也这么觉着……按理来说最多50刀就能让流浪者开口的……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要从流浪者那里打听我的？”
“我在步行街的时候看见你捡别人的食物和水……而且你穿着男士的衣服……脸上还脏兮兮……我一猜你就是混在哪个废弃烂尾楼附近的流浪者……”
被说到脸上脏兮兮，A－012下意识见就摸了一把自己的左半边脸，又低头认真嗅了嗅自己身上的气味，最后她皱了皱好看的眉毛。
A－012没有理由反驳柯格尔对自己的形容。
因为她上一次洗澡还是三个星期前的那个雨夜，而且身上确实脏兮兮的还有一股酸酸的味道。
脏的就像是一只总会在垃圾堆里翻找食物的流浪野猫……
该死的……失控状态下无法行动的时候A－000是……是将我……
A－012一想到自己失控中无法行动的时候是缩在柯格尔怀里的，就有些无地自容。
她睁圆眼睛，表情严肃着看向三米外的柯格尔——
柯格尔被她瞪的一愣，大脑随之发木。
她好好的干啥瞪我？我是哪句话说错了？
嘶，没有啊……
柯格尔迟疑着，不敢多言。
A－012也很快便软下来气势，略有了点窘迫，“我……天色不早了，我、我要走了……”她说完随手指了指西沉的残阳。
柯格尔当然没有限制人家小姑娘人身自由的权利。
“如果我以后想要找你的话，该怎么联系你？”他说完，又迟疑着抬手：“我们能不能互换一下联系方式啊？你邮箱地址是多少？或者我们互相加个终端好友？”
“不能。”A－012当场否决，随后解释：“也，不……不是不能……是我办法用我的脑终端，它现在只是个摆设我不能用，自从脱离了收容后我一直是把它保持关机状态的……”
她说完看向柯格尔，犹豫不决着道：“就是……你应该能理解我为什么这样做吧？”
柯格尔点头，“嗯，我理解，因为脑终端的IP地址会被追踪嘛。”
同时他也有庆幸:幸好我之前那个终端损毁了，凯利医生给我换两个终端，否则我极有可能刚苏醒不多久就会被原先公司的人找上门……
“你理解就好……”A－012说完，承诺道：“我暂时不会更换住处，不过我要你保证不许泄露我的情报，更不许带别人来！”
“要万一你违法了任何一点，我会立刻远逃，我发誓再也不会让你找到我，因为我会直接逃出9城区！”
“你也就别想从我这里获得任何有关于你的情报了……”
柯格尔连忙答应：“我发誓我不会的。”
“你最好说到做到！”
A－012强调完后怒了努嘴，看了一眼夕阳，然后又转过头来冲柯格尔抱以一个友好的微笑：“今天的事，谢谢你啦，A－000～”
她声音动听着说完，在柯格尔的视线里她的笑容与残阳的昏黄余辉融在了一次。
柯格尔深邃苍蓝的眼瞳被染进了些许余辉，但很快便又只剩下平静的苍蓝与让人看不透的深邃……
A－000，曾经有没有杀死过类似于A－012这样的好不容易逃出实验室的变种人呢？
从A－012之前的反应不难看出，被她称之为A－000的自己，怎样的一个家伙。
柯格尔这还是头一会对寻回过去这事有了些抗拒……
他摇了摇头，“别再用A－000这奇怪的编号称呼我了，我现在叫‘K’。”
柯格尔说完，又以引诱的方式问道：“你呢？你的名字就只有A－012嘛？”
A－012记下了K这个奇怪的名字，随后不假思索着脱口道：“你可以叫我赫曼哦～”
“赫曼？你怎么和某种欧洲陆龟同名啊？”
“你、你才是王八！”赫曼，A－012说完，又微微弯起眼眉，“你这个K是自己名字的首字母？还是说你连自己的真实姓名也不记得了？”
“是我名字的首字母……”柯格尔没有隐瞒，诚实回答。
“哼，真正的名字是不打算告诉我嘛？”
柯格尔只摇了摇头，语气里有了冷漠：“名字……不重要，在我完全找回过去之前，我就叫‘K’。”
“那好吧……”A－012遗憾之时双目闪烁起荧光，试探道：“那……我走啦？”
“嗯，再见，赫曼。”柯格尔刚说完，便有一道红色的残影迅速从眼前消失。
……
“我没什么打算，一切还和往常一样。”柯格尔随口敷衍走，随后反问：“你呢？”
“我？”A－012右手轻轻捏了一下自己的左臂，“我也和往常一样啊，和流浪者混在一起，躲避公司的搜捕，偶尔去城区里搜集点生存物资什么的……”
“现在我有抑制剂了，一段时间里再也不用担心失控的风险，要万一遇上什么事也好开遛，相比以前，现在的我简直安全的不得了～”
“呵，你可别太得意忘形……别忘了那些有高塔公司赞助的机械变种人们还在找你呢。”柯格尔善意提醒，同时也纳闷起了一件事。
高塔公司如果真的想要抓A－012，为什么今天只派了这点人？而且也没有后续增援。
这很奇怪，按理来说作为三巨头之一的高塔，办事的时候不会这样低调才是，而且高塔公司明明有自己的后台有自己的眼线收集情报，为什么还要绕那么大一圈从肥蛇的脑终端里获得情报呢？
更奇怪的是，高塔公司居然还要从雇佣兵的社区论坛上发悬赏……
柯格尔忍不住深思。
A－012打断了他的思考，“老实说，我当时第一眼见你喊来了一群用有高塔公司植入体的改造人时我还以为你会把我转手卖给他们呢……”
她直觉可真准，女性的第六感真可怕……柯格尔只笑笑不说话。
A－012忽然好奇道：“对了，你能不能和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住处的？”
柯格尔只简洁回答：“花钱从流浪者哪里打听的。”
“花钱打听的？找谁打听的？花了多少？”
“200……至于其他的我得保密，不能告诉你，我怕你找人家麻烦……”
柯格尔说完A－012忽得认真起脸，有了些疏远，“我没事找流浪者的麻烦做什么？！”
但很快她便又微弯起眼眉，嫣然一笑：“哼呵哈哈……200？你可真大方！”
我也这么觉着……按理来说最多50刀就能让流浪者开口的……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要从流浪者那里打听我的？”
“我在步行街的时候看见你捡别人的食物和水……而且你穿着男士的衣服……脸上还脏兮兮……我一猜你就是混在哪个废弃烂尾楼附近的流浪者……”
被说到脸上脏兮兮，A－012下意识见就摸了一把自己的左半边脸，又低头认真嗅了嗅自己身上的气味，最后她皱了皱好看的眉毛。
A－012没有理由反驳柯格尔对自己的形容。
因为她上一次洗澡还是三个星期前的那个雨夜，而且身上确实脏兮兮的还有一股酸酸的味道。
脏的就像是一只总会在垃圾堆里翻找食物的流浪野猫……
该死的……失控状态下无法行动的时候A－000是……是将我……
A－012一想到自己失控中无法行动的时候是缩在柯格尔怀里的，就有些无地自容。
她睁圆眼睛，表情严肃着看向三米外的柯格尔——
柯格尔被她瞪的一愣，大脑随之发木。
她好好的干啥瞪我？我是哪句话说错了？
嘶，没有啊……
柯格尔迟疑着，不敢多言。
A－012也很快便软下来气势，略有了点窘迫，“我……天色不早了，我、我要走了……”她说完随手指了指西沉的残阳。
柯格尔当然没有限制人家小姑娘人身自由的权利。
“如果我以后想要找你的话，该怎么联系你？”他说完，又迟疑着抬手：“我们能不能互换一下联系方式啊？你邮箱地址是多少？或者我们互相加个终端好友？”
“不能。”A－012当场否决，随后解释：“也，不……不是不能……是我办法用我的脑终端，它现在只是个摆设我不能用，自从脱离了收容后我一直是把它保持关机状态的……”
她说完看向柯格尔，犹豫不决着道：“就是……你应该能理解我为什么这样做吧？”
柯格尔点头，“嗯，我理解，因为脑终端的IP地址会被追踪嘛。”
同时他也有庆幸:幸好我之前那个终端损毁了，凯利医生给我换两个终端，否则我极有可能刚苏醒不多久就会被原先公司的人找上门……
“你理解就好……”A－012说完，承诺道：“我暂时不会更换住处，不过我要你保证不许泄露我的情报，更不许带别人来！”
“要万一你违法了任何一点，我会立刻远逃，我发誓再也不会让你找到我，因为我会直接逃出9城区！”
“你也就别想从我这里获得任何有关于你的情报了……”
柯格尔连忙答应：“我发誓我不会的。”
“你最好说到做到！”
A－012强调完后怒了努嘴，看了一眼夕阳，然后又转过头来冲柯格尔抱以一个友好的微笑：“今天的事，谢谢你啦，A－000～”
她声音动听着说完，在柯格尔的视线里她的笑容与残阳的昏黄余辉融在了一次。
柯格尔深邃苍蓝的眼瞳被染进了些许余辉，但很快便又只剩下平静的苍蓝与让人看不透的深邃……
A－000，曾经有没有杀死过类似于A－012这样的好不容易逃出实验室的变种人呢？
从A－012之前的反应不难看出，被她称之为A－000的自己，怎样的一个家伙。
柯格尔这还是头一会对寻回过去这事有了些抗拒……
他摇了摇头，“别再用A－000这奇怪的编号称呼我了，我现在叫‘K’。”
柯格尔说完，又以引诱的方式问道：“你呢？你的名字就只有A－012嘛？”
A－012记下了K这个奇怪的名字，随后不假思索着脱口道：“你可以叫我赫曼哦～”
“赫曼？你怎么和某种欧洲陆龟同名啊？”
“你、你才是王八！”赫曼，A－012说完，又微微弯起眼眉，“你这个K是自己名字的首字母？还是说你连自己的真实姓名也不记得了？”
“是我名字的首字母……”柯格尔没有隐瞒，诚实回答。
“哼，真正的名字是不打算告诉我嘛？”
柯格尔只摇了摇头，语气里有了冷漠：“名字……不重要，在我完全找回过去之前，我就叫‘K’。”
“那好吧……”A－012遗憾之时双目闪烁起荧光，试探道：“那……我走啦？”
“嗯，再见，赫曼。”柯格尔刚说完，便有一道红色的残影迅速从眼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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