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下水道里的孤儿
乔利安看见小男孩的断臂顿时怒火中烧。
毫无疑问这里就是人贩子的窝点，这孩子的手臂就是被那帮杂碎砍断的。
乔利安听说过，很多城市里沿街乞讨的残疾人，他们几乎都是被故意弄成那个样子的。
人贩子拐走小孩后，用残忍的手段将他们弄残疾并且毁容，然后逼迫他们去乞讨，得来的钱归这些人贩子所有。
更有甚者，人贩子嫌普通的残疾视觉冲击不够大，他们会将孩子的肢体扭曲，做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用这种惨状来博取路人的同情。
而这些孩子在倍受摧残后，既没有了逃跑的能力，也没有了逃跑的意识，他们只能任由这些人渣摆布。这些人渣也不会在意这些孩子的性命，死掉了就再找一个。
毫无疑问眼前的小男孩就是这种情况。自从乔利安见到小男孩到现在，面板都没有积分跳出，出现这种现象的唯一解释就是，他可能经受过巨大的刺激，已经不知道害怕陌生人了。
“你叫什么名字？”乔利安蹲下身子，轻声问道。
小男孩摇摇头。
不知道他是被人贩子毒哑了还是被吓得自闭了。
乔利安从洞口探出身子，他从支线管道来到了一条主干管道，这里的空间大了许多，仿佛一条汇集了污水和垃圾的运河，而他就站在岸上。刚才的微弱光线是从右边传来的，那里是“运河”的上游。
乔利安心想，自己秘密潜入总不能带着个孩子，但是任由他随便乱跑又不太妥当。
这时，光线的方向传来一个男孩的声音：“丹尼，丹尼，你在哪儿啊，下水道大王发现你不见了！”
同时传来“笃”、“笃”的声音，好像是木头敲击地面。
乔利安心想，下水道大王是什么人？这名字好蠢。
听到呼唤后，小男孩丹尼明显有了反应，但是他没有向声音的方向跑去。而是顺着乔利安刚才进来的路线，躲进了管道。
乔利安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刚要钻进管道里去追他，突然心里一个念头闪过：
为什么不问问这个新来的男孩呢，他至少能说话。
他发动了钢链手指，在洞口旁边墙壁上打开一道拉链，然后藏了进去。
远处木头敲击地面的声音连同长长的影子一并靠近，同时继续传来声音：“丹尼，你是不是又躲到这边了！你再乱跑杰克就又要挨揍了。”
这时，乔利安隐蔽的墙壁前经过一个男孩，他比刚才的丹尼大一些，十二、三岁的样子，同样的衣衫褴褛。
他撑着一根拐杖，刚才的木头敲击地板声就来自与此。
他的一条腿没有了，看来这也是一个被残害的孩子。
乔利安不由得拳头捏紧了。
男孩继续向洞里走，乔利安从男孩的身后闪身而出，同时一把捂住男孩的嘴，防止他惊叫。
“你不要叫，我不是坏人，”乔利安弯腰在男孩耳边轻声道，“我现在把你的嘴放开，愿意配合就点点头。”
乔利安面前弹出：
【+30】
乔利安感觉到男孩的头在自己的手里略微上下动了动，他将男孩的嘴巴轻轻放开。
男孩很配合地没有大叫，而是轻声道：“你是谁？丹尼在哪儿呢？”
“我是蝙蝠侠，”乔利安在他耳边继续说道，他越过男孩的肩膀往洞的深处一指，“丹尼刚刚跑到那边去了，他好像在躲着什么。”
“你是蝙蝠侠？太好了！”男孩的语气里净是兴奋，仿佛期盼了很久。
这时丹尼突然又回来了，他直奔向男孩，一头钻进他的怀里。
“丹尼！我们有救了！”男孩抱着丹尼激动地说道，“下水道大王他们最怕的就是蝙蝠侠了。”
乔利安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是不是被人贩子拐来的？”
“我叫安迪，我们都是被他们从街头绑来的！”男孩低声哭诉道，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冲出两条泥沟，“下水道大王把我们的手脚砍断，让他的帮凶带着我们去乞讨，如果讨不到足够的钱，他就打我们，还不给我们饭吃。
“我们在街头听人谈论过你，说你专门打击犯罪，可惜一直没有碰到你，现在好了，你终于来救我们了！”
乔利安心想，一个成年人想要爬下这条下水道也许不算难事，但是眼前两个小男孩，一个断了只手，一个断了条腿，想要爬上去简直是天方夜谭，难怪那个什么下水道大王对他们都懒得约束。
孩子们在地下随便怎么转悠，无法爬上来就一切都是枉然，不回到下水道大王身边，他们只能捡垃圾吃或者挨饿。
不过丹尼往这里跑干什么呢？反正他都跑不掉。
乔利安将疑问说了出来。
安迪答道：“有一次上面的人忘了关掉井盖，我们在那里看到了天上的星星，后来他就一直往这里跑。”
“他没见过星星？”
“见过也忘了，他进来的时候还不记得事。”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想到这里乔利安问道：“丹尼不说话，是什么原因？”
“他原本会的，但是一年前看到杰克被下水道大王虐待，被吓得不会说话了。”
“你说的这个下水道大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躲在哪里？”
安迪说道：“他就在我来的那边，正在和什么人吵架，好像对新拐来的一个孩子不满意。”
乔利安心想那肯定是小凯特了。
安迪继续说道：“我和丹尼可以为你带路，你放心我们不会扯你的后腿的。”
乔利安先是看了看安迪的腿，又想了想丹尼的精神状态，最终说道：“你们还是在这里等着吧。”
“那你可要小心，下水道大王可是有枪的。”
“多谢提醒，”乔利安刚要走，忽然他想起一件事，便问道，“你说的杰克是什么人，为什么丹尼乱跑，他却会挨打？”
“杰克是丹尼的亲哥哥，丹尼精神出问题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只记得杰克。”
乔利安摸摸丹尼的头说道：“放心吧，你们不会再挨打了。”然后他对安迪说：“你是大孩子，看护好丹尼，我一会儿就回来，我会送你们回家。”
“可是我们的家在街头，我们是孤儿。”安迪的神色变得黯然。
乔利安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安慰，只好说：“没关系，你会有家的。”
安迪眨眨眼睛，说道：“真的吗？我们会有家吗？我再也不想睡下水道了。我想吃饱饭，我想穿得暖和一点，我想睡在床上。”
“放心吧，这些都会有的，”乔利安说道，“而且，你们的残疾也会被治好的。”
毫无疑问这里就是人贩子的窝点，这孩子的手臂就是被那帮杂碎砍断的。
乔利安听说过，很多城市里沿街乞讨的残疾人，他们几乎都是被故意弄成那个样子的。
人贩子拐走小孩后，用残忍的手段将他们弄残疾并且毁容，然后逼迫他们去乞讨，得来的钱归这些人贩子所有。
更有甚者，人贩子嫌普通的残疾视觉冲击不够大，他们会将孩子的肢体扭曲，做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用这种惨状来博取路人的同情。
而这些孩子在倍受摧残后，既没有了逃跑的能力，也没有了逃跑的意识，他们只能任由这些人渣摆布。这些人渣也不会在意这些孩子的性命，死掉了就再找一个。
毫无疑问眼前的小男孩就是这种情况。自从乔利安见到小男孩到现在，面板都没有积分跳出，出现这种现象的唯一解释就是，他可能经受过巨大的刺激，已经不知道害怕陌生人了。
“你叫什么名字？”乔利安蹲下身子，轻声问道。
小男孩摇摇头。
不知道他是被人贩子毒哑了还是被吓得自闭了。
乔利安从洞口探出身子，他从支线管道来到了一条主干管道，这里的空间大了许多，仿佛一条汇集了污水和垃圾的运河，而他就站在岸上。刚才的微弱光线是从右边传来的，那里是“运河”的上游。
乔利安心想，自己秘密潜入总不能带着个孩子，但是任由他随便乱跑又不太妥当。
这时，光线的方向传来一个男孩的声音：“丹尼，丹尼，你在哪儿啊，下水道大王发现你不见了！”
同时传来“笃”、“笃”的声音，好像是木头敲击地面。
乔利安心想，下水道大王是什么人？这名字好蠢。
听到呼唤后，小男孩丹尼明显有了反应，但是他没有向声音的方向跑去。而是顺着乔利安刚才进来的路线，躲进了管道。
乔利安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刚要钻进管道里去追他，突然心里一个念头闪过：
为什么不问问这个新来的男孩呢，他至少能说话。
他发动了钢链手指，在洞口旁边墙壁上打开一道拉链，然后藏了进去。
远处木头敲击地面的声音连同长长的影子一并靠近，同时继续传来声音：“丹尼，你是不是又躲到这边了！你再乱跑杰克就又要挨揍了。”
这时，乔利安隐蔽的墙壁前经过一个男孩，他比刚才的丹尼大一些，十二、三岁的样子，同样的衣衫褴褛。
他撑着一根拐杖，刚才的木头敲击地板声就来自与此。
他的一条腿没有了，看来这也是一个被残害的孩子。
乔利安不由得拳头捏紧了。
男孩继续向洞里走，乔利安从男孩的身后闪身而出，同时一把捂住男孩的嘴，防止他惊叫。
“你不要叫，我不是坏人，”乔利安弯腰在男孩耳边轻声道，“我现在把你的嘴放开，愿意配合就点点头。”
乔利安面前弹出：
【+30】
乔利安感觉到男孩的头在自己的手里略微上下动了动，他将男孩的嘴巴轻轻放开。
男孩很配合地没有大叫，而是轻声道：“你是谁？丹尼在哪儿呢？”
“我是蝙蝠侠，”乔利安在他耳边继续说道，他越过男孩的肩膀往洞的深处一指，“丹尼刚刚跑到那边去了，他好像在躲着什么。”
“你是蝙蝠侠？太好了！”男孩的语气里净是兴奋，仿佛期盼了很久。
这时丹尼突然又回来了，他直奔向男孩，一头钻进他的怀里。
“丹尼！我们有救了！”男孩抱着丹尼激动地说道，“下水道大王他们最怕的就是蝙蝠侠了。”
乔利安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是不是被人贩子拐来的？”
“我叫安迪，我们都是被他们从街头绑来的！”男孩低声哭诉道，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冲出两条泥沟，“下水道大王把我们的手脚砍断，让他的帮凶带着我们去乞讨，如果讨不到足够的钱，他就打我们，还不给我们饭吃。
“我们在街头听人谈论过你，说你专门打击犯罪，可惜一直没有碰到你，现在好了，你终于来救我们了！”
乔利安心想，一个成年人想要爬下这条下水道也许不算难事，但是眼前两个小男孩，一个断了只手，一个断了条腿，想要爬上去简直是天方夜谭，难怪那个什么下水道大王对他们都懒得约束。
孩子们在地下随便怎么转悠，无法爬上来就一切都是枉然，不回到下水道大王身边，他们只能捡垃圾吃或者挨饿。
不过丹尼往这里跑干什么呢？反正他都跑不掉。
乔利安将疑问说了出来。
安迪答道：“有一次上面的人忘了关掉井盖，我们在那里看到了天上的星星，后来他就一直往这里跑。”
“他没见过星星？”
“见过也忘了，他进来的时候还不记得事。”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想到这里乔利安问道：“丹尼不说话，是什么原因？”
“他原本会的，但是一年前看到杰克被下水道大王虐待，被吓得不会说话了。”
“你说的这个下水道大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躲在哪里？”
安迪说道：“他就在我来的那边，正在和什么人吵架，好像对新拐来的一个孩子不满意。”
乔利安心想那肯定是小凯特了。
安迪继续说道：“我和丹尼可以为你带路，你放心我们不会扯你的后腿的。”
乔利安先是看了看安迪的腿，又想了想丹尼的精神状态，最终说道：“你们还是在这里等着吧。”
“那你可要小心，下水道大王可是有枪的。”
“多谢提醒，”乔利安刚要走，忽然他想起一件事，便问道，“你说的杰克是什么人，为什么丹尼乱跑，他却会挨打？”
“杰克是丹尼的亲哥哥，丹尼精神出问题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只记得杰克。”
乔利安摸摸丹尼的头说道：“放心吧，你们不会再挨打了。”然后他对安迪说：“你是大孩子，看护好丹尼，我一会儿就回来，我会送你们回家。”
“可是我们的家在街头，我们是孤儿。”安迪的神色变得黯然。
乔利安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安慰，只好说：“没关系，你会有家的。”
安迪眨眨眼睛，说道：“真的吗？我们会有家吗？我再也不想睡下水道了。我想吃饱饭，我想穿得暖和一点，我想睡在床上。”
“放心吧，这些都会有的，”乔利安说道，“而且，你们的残疾也会被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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