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计划之外的变故
布鲁内尔酒店的后街，一对母女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小女孩绕着妈妈跑来跑去，发出清脆的笑声。路灯下两个人的影子变得长了又短，短了又长。
与此同时，打扮成蝙蝠侠的乔利安正在酒店的楼顶俯瞰着街道，现在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早，他可以看会儿风景。
而且他在思考一个问题。
觉醒黄金体验这两天以来，乔利安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布鲁斯。
按理说作为合作伙伴，乔利安有必要告诉布鲁斯自己的能力，以便于他根据自己的能力来设计行动计划。
但是告诉布鲁斯会产生另一个隐患，那就是令他在行动的过程中更加激进，更加不顾个人安危。
而这也是乔利安担心的。总有一天，布鲁斯会因为这种冒险倾向而送命，到那时自己就是害死他的罪魁祸首。
到底是说还是不说，这是个问题。
想了半天乔利安也没想明白该怎么办。
这时他突然听到小女孩的笑声停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轻叫。
“哎呦！”小女孩捂着嘴站住了。
“宝贝，你怎么了？”妈妈关切地问道。
小女孩张开嘴，从里面摘下一颗乳牙，然后递给妈妈：
“妈妈你看！”她说话声音还漏着风。
妈妈接过牙齿，端详片刻笑道：
“小凯特开始换牙了，要长成大姑娘了。你今晚回去睡觉前把牙齿放在枕头下，牙仙会给你礼物的。”
“真的吗？”小女孩眨着大眼睛天真地问道，“我想要花裙子。”
“那个太大了，牙仙拿不动。”妈妈心想我总不能掉一颗牙就买一身花裙子吧。
“嗯，那我想要女王的皇冠。”
更离谱了！妈妈刚想拒绝，忽然想到前天一起去看电影，里面的女王很好看，尤其头上的皇冠很漂亮，估计女儿是喜欢上这个了。
没问题，买！家的附近有所漫画书屋，里面也卖这些电影周边，这玩意应该花不了几个钱吧。
“牙仙会给你皇冠的，不过你要做个好姑娘，老老实实睡觉，如果你看见了牙仙，牙仙是要生气的，礼物就变成数学练习册了。”
“我保证做个好姑娘，好好睡觉。”小姑娘使劲地点点头。
就在这母女温馨的时候，乔利安忽然看到她们后方不远处转出了一辆摩托车，车上的人有意地将摩托控制在一个偏低的速度，同时尽量不发出声音。
怎么感觉这摩托开得鬼鬼祟祟的。
这时那骑手突然将油门一拧，如闪电般从母女二人身边蹿过，他顺势将小女孩拦腰抱起，然后一溜烟地扬长而去，在前方路口往左一拐就消失不见了。只留下女孩的妈妈在原地目瞪口呆。
“救命啊，来人呐，谁来救救我的女儿啊！”过了几秒钟，她才反应过来呼救。
布鲁内尔酒店里灯火通明，放出的阵阵音乐让室内的人听不到外面的呼叫声。哥谭警局的安保人员的注意力这时也都集中在正门方向的这些上层人物身上，谁都没有留意后街发生了什么。
乔利安立刻利用钢链手指的能力，从酒店侧面滑下去，直落到地面。然后他骑着事先藏好的蝙蝠摩托从建筑物的阴影里闪出。
女孩妈妈看见又出现了一个骑摩托的怪人，吓了一跳，连叫声也停下了。
“女士您好，刚才的整个过程我都看见了，也许我能帮你找到你的女儿。”乔利安将摩托停在女孩妈妈面前。
女孩妈妈仿佛黑暗里看到了曙光，面前这人虽然打扮得古里古怪，不过语气坚定而温和，听起来十分可靠。
看他这脑袋上两个尖尖的耳朵，难道是传说中的蝙蝠侠？
“求求你，一定要把我的女儿带回来。”女孩妈妈将双手紧握，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女士，请将你手里的东西给我。”乔利安记得女孩的牙还一直在她的手里。
“要这个有什么用？”如果女儿救不回来，这恐怕就是妈妈唯一的一点念想了。
“请相信我！时间不多了！”乔利安将手伸出，“我一定能将小凯特带回来。”
没有过多的犹豫，女孩妈妈将小小的乳牙放到乔利安手里。
乔利安将摩托驶出一段距离，然后心里默念：
黄金体验，发动能力！
牙齿变成一只蜜蜂，从他的手里钻出，然后直向前飞去。乔利安一个加速，紧紧跟上。
他让牙齿去寻找自己曾经属于的那个整体：小女孩凯特。
终于，蜜蜂经过一番七拐八拐后，在哥谭电影院旁边的下水道入口处停下了，它在井盖上方不断盘旋，并不时地撞向井盖，尝试下去。
毫无疑问，女孩就在这下面。
乔利安跳下摩托定了定神。
里面可千万别是女孩的尸体啊！
然后他将井盖掀开，同时蜜蜂钻了进去。
乔利安跟着蜜蜂一路下行，一直到了下水道的底端，他顺手打开了蝙蝠头盔里的夜视仪。
下水道里净是垃圾和污水，还有老鼠在乱爬，乔利安深一脚浅一脚地一路前行，生怕突然看到女孩的尸体。
他想起曾经看过的电影《守望者》，里面的变态会将小女孩残害后扔给狗吃，借此来毁尸灭迹。影片中的超级英雄罗夏尽管赶到现场，但是终究来迟一步，他只能拿斧子将变态和恶狗都剁成肉泥来泄愤。
但愿我不会重蹈罗夏的覆辙。
他跟着蜜蜂走着走着，前面洞口突然出现了些许亮光，那里好像空间很大的样子。乔利安连忙停住脚步，然后贴墙缓缓蹭到前面。
刚走到洞口，突然一个矮小的身影在洞口出现。
乔利安吓了一跳，他靠近过去，发现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背着左臂站在面前，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男孩衣衫褴褛，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右手的食指，浑身上下只有那根手指是干净的。
乔利安用手指在嘴上比了比，示意男孩噤声。
男孩咧嘴笑了，但是他没有笑出声来，他以为眼前的人要和他玩一场有趣的游戏。
乔利安心想为什么这里有个小男孩？难道他也是被拐到这里的？
这里搞不好是一个拐卖儿童的地下窝点。
想到这里乔利安反而宽心了，如果是拐卖为目的，那么小凯特至少目前没有生命危险。
不过下一秒乔利安的心就又提到了嗓子眼，因为他看到男孩无意间露出了他的左臂。
那里自肘部以下都被整整齐齐地切掉了。
与此同时，打扮成蝙蝠侠的乔利安正在酒店的楼顶俯瞰着街道，现在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早，他可以看会儿风景。
而且他在思考一个问题。
觉醒黄金体验这两天以来，乔利安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布鲁斯。
按理说作为合作伙伴，乔利安有必要告诉布鲁斯自己的能力，以便于他根据自己的能力来设计行动计划。
但是告诉布鲁斯会产生另一个隐患，那就是令他在行动的过程中更加激进，更加不顾个人安危。
而这也是乔利安担心的。总有一天，布鲁斯会因为这种冒险倾向而送命，到那时自己就是害死他的罪魁祸首。
到底是说还是不说，这是个问题。
想了半天乔利安也没想明白该怎么办。
这时他突然听到小女孩的笑声停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轻叫。
“哎呦！”小女孩捂着嘴站住了。
“宝贝，你怎么了？”妈妈关切地问道。
小女孩张开嘴，从里面摘下一颗乳牙，然后递给妈妈：
“妈妈你看！”她说话声音还漏着风。
妈妈接过牙齿，端详片刻笑道：
“小凯特开始换牙了，要长成大姑娘了。你今晚回去睡觉前把牙齿放在枕头下，牙仙会给你礼物的。”
“真的吗？”小女孩眨着大眼睛天真地问道，“我想要花裙子。”
“那个太大了，牙仙拿不动。”妈妈心想我总不能掉一颗牙就买一身花裙子吧。
“嗯，那我想要女王的皇冠。”
更离谱了！妈妈刚想拒绝，忽然想到前天一起去看电影，里面的女王很好看，尤其头上的皇冠很漂亮，估计女儿是喜欢上这个了。
没问题，买！家的附近有所漫画书屋，里面也卖这些电影周边，这玩意应该花不了几个钱吧。
“牙仙会给你皇冠的，不过你要做个好姑娘，老老实实睡觉，如果你看见了牙仙，牙仙是要生气的，礼物就变成数学练习册了。”
“我保证做个好姑娘，好好睡觉。”小姑娘使劲地点点头。
就在这母女温馨的时候，乔利安忽然看到她们后方不远处转出了一辆摩托车，车上的人有意地将摩托控制在一个偏低的速度，同时尽量不发出声音。
怎么感觉这摩托开得鬼鬼祟祟的。
这时那骑手突然将油门一拧，如闪电般从母女二人身边蹿过，他顺势将小女孩拦腰抱起，然后一溜烟地扬长而去，在前方路口往左一拐就消失不见了。只留下女孩的妈妈在原地目瞪口呆。
“救命啊，来人呐，谁来救救我的女儿啊！”过了几秒钟，她才反应过来呼救。
布鲁内尔酒店里灯火通明，放出的阵阵音乐让室内的人听不到外面的呼叫声。哥谭警局的安保人员的注意力这时也都集中在正门方向的这些上层人物身上，谁都没有留意后街发生了什么。
乔利安立刻利用钢链手指的能力，从酒店侧面滑下去，直落到地面。然后他骑着事先藏好的蝙蝠摩托从建筑物的阴影里闪出。
女孩妈妈看见又出现了一个骑摩托的怪人，吓了一跳，连叫声也停下了。
“女士您好，刚才的整个过程我都看见了，也许我能帮你找到你的女儿。”乔利安将摩托停在女孩妈妈面前。
女孩妈妈仿佛黑暗里看到了曙光，面前这人虽然打扮得古里古怪，不过语气坚定而温和，听起来十分可靠。
看他这脑袋上两个尖尖的耳朵，难道是传说中的蝙蝠侠？
“求求你，一定要把我的女儿带回来。”女孩妈妈将双手紧握，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女士，请将你手里的东西给我。”乔利安记得女孩的牙还一直在她的手里。
“要这个有什么用？”如果女儿救不回来，这恐怕就是妈妈唯一的一点念想了。
“请相信我！时间不多了！”乔利安将手伸出，“我一定能将小凯特带回来。”
没有过多的犹豫，女孩妈妈将小小的乳牙放到乔利安手里。
乔利安将摩托驶出一段距离，然后心里默念：
黄金体验，发动能力！
牙齿变成一只蜜蜂，从他的手里钻出，然后直向前飞去。乔利安一个加速，紧紧跟上。
他让牙齿去寻找自己曾经属于的那个整体：小女孩凯特。
终于，蜜蜂经过一番七拐八拐后，在哥谭电影院旁边的下水道入口处停下了，它在井盖上方不断盘旋，并不时地撞向井盖，尝试下去。
毫无疑问，女孩就在这下面。
乔利安跳下摩托定了定神。
里面可千万别是女孩的尸体啊！
然后他将井盖掀开，同时蜜蜂钻了进去。
乔利安跟着蜜蜂一路下行，一直到了下水道的底端，他顺手打开了蝙蝠头盔里的夜视仪。
下水道里净是垃圾和污水，还有老鼠在乱爬，乔利安深一脚浅一脚地一路前行，生怕突然看到女孩的尸体。
他想起曾经看过的电影《守望者》，里面的变态会将小女孩残害后扔给狗吃，借此来毁尸灭迹。影片中的超级英雄罗夏尽管赶到现场，但是终究来迟一步，他只能拿斧子将变态和恶狗都剁成肉泥来泄愤。
但愿我不会重蹈罗夏的覆辙。
他跟着蜜蜂走着走着，前面洞口突然出现了些许亮光，那里好像空间很大的样子。乔利安连忙停住脚步，然后贴墙缓缓蹭到前面。
刚走到洞口，突然一个矮小的身影在洞口出现。
乔利安吓了一跳，他靠近过去，发现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背着左臂站在面前，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男孩衣衫褴褛，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右手的食指，浑身上下只有那根手指是干净的。
乔利安用手指在嘴上比了比，示意男孩噤声。
男孩咧嘴笑了，但是他没有笑出声来，他以为眼前的人要和他玩一场有趣的游戏。
乔利安心想为什么这里有个小男孩？难道他也是被拐到这里的？
这里搞不好是一个拐卖儿童的地下窝点。
想到这里乔利安反而宽心了，如果是拐卖为目的，那么小凯特至少目前没有生命危险。
不过下一秒乔利安的心就又提到了嗓子眼，因为他看到男孩无意间露出了他的左臂。
那里自肘部以下都被整整齐齐地切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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