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三人会面
戈登站在哥谭警局的顶楼，他身旁巨大的探照灯在夜空中照出一个蝙蝠标记，地上净是烟头，他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
突然他的身后一个低沉熟悉的声音响起：“这灯是哥谭警局的新设施吗？”
戈登回过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蝙蝠侠已经站在身后，他的身边还有一个人，看穿着和身材就是先前在他面前溜走的那个蒙面义警，他的脸上还戴着先前的头套。
蝙蝠侠还真的找到那个效仿者了。
布鲁斯将乔利安介绍给戈登道：“这位是我的朋友，他叫……”
突然布鲁斯一时语塞，他和乔利安一路来到哥谭警局，竟没来得及给他想个代号。现在征求他的意见在戈登面前就太尴尬了，他忽然想到到乔利安说过他的能力叫“替身（stand）”，便说道：“他叫Stand。”
乔利安心想stand是什么鬼啊！
幸亏布鲁斯把d说得特别轻，乔利安赶紧纠正道：“我叫斯坦（Stan），S——T——A——N。”
戈登心想你们这些蒙面义警的花名都和夜总会里的花魁一样奇怪，今天终于来了个正常点的。想到这里戈登说道：“你好斯坦，我想咱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吧。”
“确实，前天夜里我帮你抓住了一个想劫色的流氓，”乔利安说道，“不用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
戈登很好奇那夜他到底是怎么逃脱的，但是忍住了没有问，他心想反正他也不会说实话，魔术师是不可能把魔术的秘密告诉观众的。
还是直接谈正事吧。戈登说道：“我找你们来是想讨论一下法尔科内案子的最新进展。”
布鲁斯问道：“怎么样，他说什么了没有？”
“这正是问题所在，”戈登挠挠头，“他一点都不配合，嘴就像被缝上了一样严。”
布鲁斯点点头：“法尔科内是个老派的黑手党，想要让他开口可不容易。”
“是啊，”戈登说道，“我觉得他还是对保护他的势力没有死心。”
“你们对不肯交代罪行的犯人不是有自己一套的吗？”布鲁斯不介意用一些边缘手段来得到想要的东西，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使用“大记忆恢复术”。
戈登苦笑道：“他的律师一直在盯着我们有没有虐待他的客户，一旦被揪住了把柄，我们就前功尽弃了。对待大流氓和对待小流氓的方法是有区别的。”
戈登顿了顿继续道：“而且我怀疑警局里有他的人，我们一旦对他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马上就会曝光到媒体上。哥谭警局现在反而成了他的保护所。”
布鲁斯说道：“也不一定，如果和他有牵连的那些大人物觉得他扛不住了，哥谭警局很快就会成为他的太平间。”
戈登说道：“你说的没错，而且罗马人对此心知肚明，如果不能脱身，他其实巴不得赶紧死掉，这样至少能保护他的家族。”
乔利安插嘴总结：“所以说现在法尔科内面前有三个选项，上策是死硬到底，然后在同伙的帮助下成功脱身；中策是一死了之，保护家族；和警方老老实实配合是最下策，对吧。”
“是的，除非法尔科内突然长出良心，否则我们不可能从他这里得到什么了。”
乔利安问戈登，“你们是如何羁押法尔科内的，他是住单间吗？里面有没有监控？”
“你问这个干什么？”
“既然他缺少良心，那么我就给他一点。”乔利安淡淡道。
“他在警局东南角最靠边的那间牢房里，”戈登说道，“听着，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你是不可能不引起警报而潜入他的牢房的……”
“东南角？也就是说，和马路其实就隔了一堵墙喽？”
“说得没错……等等，你不会打算从建筑外面直接进他的牢房吧？”
戈登回忆起上次二人见面的情景，心想难道这家伙真的有穿墙术。
乔利安说道：“我怎么进去你也不用管，今晚过后，你让他学百灵鸟，他都会叫给你听。”
戈登满腹狐疑，要知道罗马人可不是一般的拷打和胁迫就能逼他就范的，他什么残忍的事都见过了，现在已经落网，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又有什么手段能让他老老实实交代呢。
布鲁斯听完也很好奇乔利安的计划。他心想既然乔利安说有办法，那么就先听他的，反正等到他把法尔科内揪出来，自己也不会只是在一旁看着，我倒要看看法尔科内到底有多能抗揍。
安排商量已定，布鲁斯突然想起一件事，他问戈登：“上次咱们提到的新任地方检察官，现在有确定的人选了吗？”
戈登答道：“已经确定了，他叫哈维·丹特，最近几天就会到哥谭。”
乔利安听到这个名字后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的脑子开始飞快地回忆双面人的起源。
这个世界里目前还没看见与瑞秋·道丝相关的蛛丝马迹，说明哈维·丹特不会因为小丑的绑架而导致毁容，所以威胁到他那半边脸的人就只剩下了马罗尼。
如果哈维·丹特能躲过毁容，也就躲过了黑化，那么哥谭就多了位光明骑士，少了位大魔头。
乔利安在考虑要不要让戈登提醒一下哈维·丹特要留意马罗尼，权衡再三还是放弃了。
试想一下，突然有一天一个人走到哈维·丹特的面前说：“你要提防萨尔·马罗尼，他会找机会在法庭上对你泼硫酸，你可一定要小心呀！”
如果你是哈维·丹特会是什么反应？不把这个人当成精神病送进阿卡姆才怪呢。
反正现在他刚来哥谭，只要我在哈维·丹特和马罗尼产生联系前，提前将马罗尼收拾掉就行了。
搞定法尔科内后就重点关注一下马罗尼！
乔利安思考时，布鲁斯和戈登的谈话一直在继续。
“哈维·丹特这个人你了解吗？”布鲁斯向戈登问道。
戈登回答：“我以前和他短暂打过交道，哈维·丹特刚直不阿，嫉恶如仇，我想他会成为我们的伙伴，但是有时候他太极端了，对犯罪分子打击得特别狠。”
“治顽疾需用猛药，也许这正是哥谭需要的人。”布鲁斯说道。
三人讨论结束，戈登转身去关蝙蝠灯。
乔利安向布鲁斯使了个眼神，布鲁斯心领神会，从天台上轻轻一跃而下，同时抖开披风作为滑翔翼，他整个人消失在夜幕中。
与此同时，乔利安也利用钢链手指离开天台，他会和布鲁斯在指定地点汇合。
戈登回过头来，发现警局的天台上就又只剩自己了。
突然他的身后一个低沉熟悉的声音响起：“这灯是哥谭警局的新设施吗？”
戈登回过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蝙蝠侠已经站在身后，他的身边还有一个人，看穿着和身材就是先前在他面前溜走的那个蒙面义警，他的脸上还戴着先前的头套。
蝙蝠侠还真的找到那个效仿者了。
布鲁斯将乔利安介绍给戈登道：“这位是我的朋友，他叫……”
突然布鲁斯一时语塞，他和乔利安一路来到哥谭警局，竟没来得及给他想个代号。现在征求他的意见在戈登面前就太尴尬了，他忽然想到到乔利安说过他的能力叫“替身（stand）”，便说道：“他叫Stand。”
乔利安心想stand是什么鬼啊！
幸亏布鲁斯把d说得特别轻，乔利安赶紧纠正道：“我叫斯坦（Stan），S——T——A——N。”
戈登心想你们这些蒙面义警的花名都和夜总会里的花魁一样奇怪，今天终于来了个正常点的。想到这里戈登说道：“你好斯坦，我想咱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吧。”
“确实，前天夜里我帮你抓住了一个想劫色的流氓，”乔利安说道，“不用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
戈登很好奇那夜他到底是怎么逃脱的，但是忍住了没有问，他心想反正他也不会说实话，魔术师是不可能把魔术的秘密告诉观众的。
还是直接谈正事吧。戈登说道：“我找你们来是想讨论一下法尔科内案子的最新进展。”
布鲁斯问道：“怎么样，他说什么了没有？”
“这正是问题所在，”戈登挠挠头，“他一点都不配合，嘴就像被缝上了一样严。”
布鲁斯点点头：“法尔科内是个老派的黑手党，想要让他开口可不容易。”
“是啊，”戈登说道，“我觉得他还是对保护他的势力没有死心。”
“你们对不肯交代罪行的犯人不是有自己一套的吗？”布鲁斯不介意用一些边缘手段来得到想要的东西，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使用“大记忆恢复术”。
戈登苦笑道：“他的律师一直在盯着我们有没有虐待他的客户，一旦被揪住了把柄，我们就前功尽弃了。对待大流氓和对待小流氓的方法是有区别的。”
戈登顿了顿继续道：“而且我怀疑警局里有他的人，我们一旦对他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马上就会曝光到媒体上。哥谭警局现在反而成了他的保护所。”
布鲁斯说道：“也不一定，如果和他有牵连的那些大人物觉得他扛不住了，哥谭警局很快就会成为他的太平间。”
戈登说道：“你说的没错，而且罗马人对此心知肚明，如果不能脱身，他其实巴不得赶紧死掉，这样至少能保护他的家族。”
乔利安插嘴总结：“所以说现在法尔科内面前有三个选项，上策是死硬到底，然后在同伙的帮助下成功脱身；中策是一死了之，保护家族；和警方老老实实配合是最下策，对吧。”
“是的，除非法尔科内突然长出良心，否则我们不可能从他这里得到什么了。”
乔利安问戈登，“你们是如何羁押法尔科内的，他是住单间吗？里面有没有监控？”
“你问这个干什么？”
“既然他缺少良心，那么我就给他一点。”乔利安淡淡道。
“他在警局东南角最靠边的那间牢房里，”戈登说道，“听着，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你是不可能不引起警报而潜入他的牢房的……”
“东南角？也就是说，和马路其实就隔了一堵墙喽？”
“说得没错……等等，你不会打算从建筑外面直接进他的牢房吧？”
戈登回忆起上次二人见面的情景，心想难道这家伙真的有穿墙术。
乔利安说道：“我怎么进去你也不用管，今晚过后，你让他学百灵鸟，他都会叫给你听。”
戈登满腹狐疑，要知道罗马人可不是一般的拷打和胁迫就能逼他就范的，他什么残忍的事都见过了，现在已经落网，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又有什么手段能让他老老实实交代呢。
布鲁斯听完也很好奇乔利安的计划。他心想既然乔利安说有办法，那么就先听他的，反正等到他把法尔科内揪出来，自己也不会只是在一旁看着，我倒要看看法尔科内到底有多能抗揍。
安排商量已定，布鲁斯突然想起一件事，他问戈登：“上次咱们提到的新任地方检察官，现在有确定的人选了吗？”
戈登答道：“已经确定了，他叫哈维·丹特，最近几天就会到哥谭。”
乔利安听到这个名字后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的脑子开始飞快地回忆双面人的起源。
这个世界里目前还没看见与瑞秋·道丝相关的蛛丝马迹，说明哈维·丹特不会因为小丑的绑架而导致毁容，所以威胁到他那半边脸的人就只剩下了马罗尼。
如果哈维·丹特能躲过毁容，也就躲过了黑化，那么哥谭就多了位光明骑士，少了位大魔头。
乔利安在考虑要不要让戈登提醒一下哈维·丹特要留意马罗尼，权衡再三还是放弃了。
试想一下，突然有一天一个人走到哈维·丹特的面前说：“你要提防萨尔·马罗尼，他会找机会在法庭上对你泼硫酸，你可一定要小心呀！”
如果你是哈维·丹特会是什么反应？不把这个人当成精神病送进阿卡姆才怪呢。
反正现在他刚来哥谭，只要我在哈维·丹特和马罗尼产生联系前，提前将马罗尼收拾掉就行了。
搞定法尔科内后就重点关注一下马罗尼！
乔利安思考时，布鲁斯和戈登的谈话一直在继续。
“哈维·丹特这个人你了解吗？”布鲁斯向戈登问道。
戈登回答：“我以前和他短暂打过交道，哈维·丹特刚直不阿，嫉恶如仇，我想他会成为我们的伙伴，但是有时候他太极端了，对犯罪分子打击得特别狠。”
“治顽疾需用猛药，也许这正是哥谭需要的人。”布鲁斯说道。
三人讨论结束，戈登转身去关蝙蝠灯。
乔利安向布鲁斯使了个眼神，布鲁斯心领神会，从天台上轻轻一跃而下，同时抖开披风作为滑翔翼，他整个人消失在夜幕中。
与此同时，乔利安也利用钢链手指离开天台，他会和布鲁斯在指定地点汇合。
戈登回过头来，发现警局的天台上就又只剩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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