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达成合作
乔利安心想现在该我表现诚意了，总不能继续咬紧牙关说自己没有超能力。他说道：
“咱们既然是队友了，就让你了解一下我的本事吧。”
乔利安随手在写字台上一挥，桌面拉开一条拉链，他将开口掀起，就像掀起桌布，将手伸进去，拿出了一支铅笔。
乔利安的面前跳出【+10】。
布鲁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问道：“我不是产生幻觉了吧，你是怎么做到的？”然后他摸了摸掀起的桌面，触感依旧坚硬，继续道：“明明桌子在你的手里看上去是软的，为什么我摸起来还是正常的木头？”
“这是我的能力的一部分，我可以在物体表面打开口子，这时口子附近的软硬质地会发生变化，不过这种变化仅限在我的手里，其他人摸上去感觉还是一样的。”
然后乔利安解除能力，桌面拉链闭合，恢复如初。
布鲁斯继续惊呼道：“还能恢复的吗！难怪你能随心所欲地离开密室，恐怕你躲过戈登他们也用了同样的办法吧？”
“差不多，不过我没有穿到墙的对面，而是躲到了墙里。”
乔利安正要解释如何在物品里制造空间，突然听到他提及戈登，突然明白过来，他问道：“我从戈登面前逃走的事情，就是戈登本人告诉你的吧？”
布鲁斯听到他突然这样问，便承认道：“没错，我在你抓住了法尔科内后便和戈登见了面，他还说你还能让铁链自己活动起来，是真的吗？”
“就像这样？”乔利安操纵钢链手指，将桌上的铅笔轻轻拿起。
在布鲁斯的眼里，铅笔突然飘了起来，就好像中了漂浮咒。
“这恐怕是魔法吧！”布鲁斯叹道。
“随你怎么理解，反正我管这个能力叫替身（stand）。”乔利安说道。同时他心想，你还没见识过其他的替身能力呢。
乔利安给布鲁斯整个表现能力的过程中，他面前的弹窗就没断过，乔利安估计等到给阿尔弗雷德也表演一遍后自己的积分就能超过2500了。
等到布鲁斯的新奇感逐渐减退，他说道：“你就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还是跟我回去，总不能一有事咱们就两头跑吧。我那里可以给你提供一切支持，无论是知识还是装备。”
乔利安对此欣然同意，心想终于能见识大名鼎鼎的蝙蝠洞了。
而且今天的晚饭终于有着落了。
二人一同返回韦恩庄园。阿尔弗雷德早已安排好宴席，款待韦恩少爷的这位新朋友，他和乔利安虽然先前打过照面，到现在才算正式认识。
席间，阿尔弗雷德突然提起：“韦恩少爷，我觉得乔利安先生得有一个正式的对外身份。”
“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布鲁斯问道。
“我建议假称他是你的保镖，这样你们一同出入各种场合才不会让人感到奇怪。”
“阿尔弗雷德说得有道理，不过……”布鲁斯犹豫道。
“不过什么？”阿尔弗雷德问道。
“我和乔利安说好的是合作关系，现在变成了雇佣关系，尽管只是对外这么说，我还是怕乔利安觉得冒犯。”
乔利安心想你这人还怪好的嘞，他放下手里的刀叉说道：“多谢你还顾忌我的面子，说实话随便你怎么安排，我对当保镖没意见。”
乔利安心想只要不让我当罗宾就行。
布鲁斯见乔利安倒很通达，心想这样也好，以后沟通起来会简单不少，他继续道：“你能这么想，事情就好办了。这样吧，咱们也不必搞什么对外假称，既然做就要做全套的掩护身份。
“我正式雇你为我的保镖，薪水就按每周一百万美元算吧，你看合适吗？”
乔利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百万美元！还是周薪！
自己早上还在为怎么合法搞钱发愁呢，没想到现在就周薪百万了。
布鲁斯补充道：“我知道一百万雇一名超能力者好像有点便宜了，不过数字再大的话账目上太显眼，董事会一定会起疑心。我现在的装备研发的钱还都得靠应用科学部的项目经费做掩护呢。”
“我没有什么意见，这个数字合适得不得了。”乔利安赶紧应道。
“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布鲁斯举起酒杯，“为我们今后的合作来干一杯。”
接下来乔利安给阿尔弗雷德表演了他的替身能力，将餐厅里能碰的东西都用钢链手指来来回回拆卸组装了个遍。
随后在布鲁斯的引导下，乔利安参观了蝙蝠洞。
洞的入口在布鲁斯的书房中，隐藏在书架后面，开门按键藏在莎士比亚雕像里。
布鲁斯一面走进秘密入口一面说道：“密码是1048，但是要指纹认证，明天我让阿尔弗雷德也给你授权。”
乔利安回复道：“其实以我的能力，这个没必要。”
“也对哈，我差点忘了你的替身能力，什么样的铜墙铁壁都是摆设。”
二人一同走进电梯，布鲁斯按下下降键。
让乔利安失望的是，蝙蝠洞比想象中简陋了不少，感觉就像个大仓库。
蝙蝠车和摩托停在角落里，几面木制柜子靠墙摆放，其中的一扇门半开着，露出里面的蝙蝠战衣。几张桌子围成一个半圆，两边桌上堆放着蝙蝠侠的装备，诸如飞镖，腰带，烟雾弹，医疗药品……居中的是一台大屏电脑。
不过也很容易理解，现在的蝙蝠洞才设立没多久，连蝙蝠侠本人都还是刚刚出道。
参观完毕，二人返回上面。
刚刚走出秘密入口，正好看到阿尔弗雷德急匆匆走进书房，他说道：“太好了，你们上来得正是时候。”
“发生什么事了？”布鲁斯问道。
阿尔弗雷德一把拉开窗帘，向外面一指。
夜空里挂着一个探照灯照出的蝙蝠记号，这个标记比先前的更加巨大，更加清晰。
乔利安两手一摊：“这回可不是我。”
布鲁斯重新走进秘密入口：“咱们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估计这都是跟你学的。”
乔利安紧跟过去，同时心想：
肯定是戈登终于琢磨明白怎么召唤蝙蝠侠了。
“咱们既然是队友了，就让你了解一下我的本事吧。”
乔利安随手在写字台上一挥，桌面拉开一条拉链，他将开口掀起，就像掀起桌布，将手伸进去，拿出了一支铅笔。
乔利安的面前跳出【+10】。
布鲁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问道：“我不是产生幻觉了吧，你是怎么做到的？”然后他摸了摸掀起的桌面，触感依旧坚硬，继续道：“明明桌子在你的手里看上去是软的，为什么我摸起来还是正常的木头？”
“这是我的能力的一部分，我可以在物体表面打开口子，这时口子附近的软硬质地会发生变化，不过这种变化仅限在我的手里，其他人摸上去感觉还是一样的。”
然后乔利安解除能力，桌面拉链闭合，恢复如初。
布鲁斯继续惊呼道：“还能恢复的吗！难怪你能随心所欲地离开密室，恐怕你躲过戈登他们也用了同样的办法吧？”
“差不多，不过我没有穿到墙的对面，而是躲到了墙里。”
乔利安正要解释如何在物品里制造空间，突然听到他提及戈登，突然明白过来，他问道：“我从戈登面前逃走的事情，就是戈登本人告诉你的吧？”
布鲁斯听到他突然这样问，便承认道：“没错，我在你抓住了法尔科内后便和戈登见了面，他还说你还能让铁链自己活动起来，是真的吗？”
“就像这样？”乔利安操纵钢链手指，将桌上的铅笔轻轻拿起。
在布鲁斯的眼里，铅笔突然飘了起来，就好像中了漂浮咒。
“这恐怕是魔法吧！”布鲁斯叹道。
“随你怎么理解，反正我管这个能力叫替身（stand）。”乔利安说道。同时他心想，你还没见识过其他的替身能力呢。
乔利安给布鲁斯整个表现能力的过程中，他面前的弹窗就没断过，乔利安估计等到给阿尔弗雷德也表演一遍后自己的积分就能超过2500了。
等到布鲁斯的新奇感逐渐减退，他说道：“你就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还是跟我回去，总不能一有事咱们就两头跑吧。我那里可以给你提供一切支持，无论是知识还是装备。”
乔利安对此欣然同意，心想终于能见识大名鼎鼎的蝙蝠洞了。
而且今天的晚饭终于有着落了。
二人一同返回韦恩庄园。阿尔弗雷德早已安排好宴席，款待韦恩少爷的这位新朋友，他和乔利安虽然先前打过照面，到现在才算正式认识。
席间，阿尔弗雷德突然提起：“韦恩少爷，我觉得乔利安先生得有一个正式的对外身份。”
“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布鲁斯问道。
“我建议假称他是你的保镖，这样你们一同出入各种场合才不会让人感到奇怪。”
“阿尔弗雷德说得有道理，不过……”布鲁斯犹豫道。
“不过什么？”阿尔弗雷德问道。
“我和乔利安说好的是合作关系，现在变成了雇佣关系，尽管只是对外这么说，我还是怕乔利安觉得冒犯。”
乔利安心想你这人还怪好的嘞，他放下手里的刀叉说道：“多谢你还顾忌我的面子，说实话随便你怎么安排，我对当保镖没意见。”
乔利安心想只要不让我当罗宾就行。
布鲁斯见乔利安倒很通达，心想这样也好，以后沟通起来会简单不少，他继续道：“你能这么想，事情就好办了。这样吧，咱们也不必搞什么对外假称，既然做就要做全套的掩护身份。
“我正式雇你为我的保镖，薪水就按每周一百万美元算吧，你看合适吗？”
乔利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百万美元！还是周薪！
自己早上还在为怎么合法搞钱发愁呢，没想到现在就周薪百万了。
布鲁斯补充道：“我知道一百万雇一名超能力者好像有点便宜了，不过数字再大的话账目上太显眼，董事会一定会起疑心。我现在的装备研发的钱还都得靠应用科学部的项目经费做掩护呢。”
“我没有什么意见，这个数字合适得不得了。”乔利安赶紧应道。
“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布鲁斯举起酒杯，“为我们今后的合作来干一杯。”
接下来乔利安给阿尔弗雷德表演了他的替身能力，将餐厅里能碰的东西都用钢链手指来来回回拆卸组装了个遍。
随后在布鲁斯的引导下，乔利安参观了蝙蝠洞。
洞的入口在布鲁斯的书房中，隐藏在书架后面，开门按键藏在莎士比亚雕像里。
布鲁斯一面走进秘密入口一面说道：“密码是1048，但是要指纹认证，明天我让阿尔弗雷德也给你授权。”
乔利安回复道：“其实以我的能力，这个没必要。”
“也对哈，我差点忘了你的替身能力，什么样的铜墙铁壁都是摆设。”
二人一同走进电梯，布鲁斯按下下降键。
让乔利安失望的是，蝙蝠洞比想象中简陋了不少，感觉就像个大仓库。
蝙蝠车和摩托停在角落里，几面木制柜子靠墙摆放，其中的一扇门半开着，露出里面的蝙蝠战衣。几张桌子围成一个半圆，两边桌上堆放着蝙蝠侠的装备，诸如飞镖，腰带，烟雾弹，医疗药品……居中的是一台大屏电脑。
不过也很容易理解，现在的蝙蝠洞才设立没多久，连蝙蝠侠本人都还是刚刚出道。
参观完毕，二人返回上面。
刚刚走出秘密入口，正好看到阿尔弗雷德急匆匆走进书房，他说道：“太好了，你们上来得正是时候。”
“发生什么事了？”布鲁斯问道。
阿尔弗雷德一把拉开窗帘，向外面一指。
夜空里挂着一个探照灯照出的蝙蝠记号，这个标记比先前的更加巨大，更加清晰。
乔利安两手一摊：“这回可不是我。”
布鲁斯重新走进秘密入口：“咱们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估计这都是跟你学的。”
乔利安紧跟过去，同时心想：
肯定是戈登终于琢磨明白怎么召唤蝙蝠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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