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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幕间 过激之恋

    ——T7.25

    洛洛带领的新克拉姆被袭击的这天夜晚,江政忠溯再次来到玛丽莎的办公室。一方黑势力被另一方吃掉,这事情可大可小,他觉得有必要报告一下。在江政忠溯开口之前,玛丽莎先行说话。

    “两方克拉姆斗争的事情我已经听奈林说了。”

    “哦,动作真快啊。”江政忠溯眨了眨眼追问,“那长母,我还要不要报告啊?”

    “废话。我让你人进来,就不会让你不说话直接转身离开。”

    江政忠溯思索不到要点便接着问:“所以长母想了解什么?”

    “先是克拉姆的事情。我只听说了两方势力冲突,最终由不是你们扶持一方胜出。告诉我收尾的情况。”

    江政忠溯整理了一下话语回答:“首先不得不说,对面算得又准又狠。要不是我们有另一群人阴差阳错下下水道遇到袭击,我们还不知道有这事情发生。没有我们的及时预警,新克拉姆应该要全军覆灭了。据最后逃跑的人汇报,多亏了首领洛洛舍生取义大部分人才有逃跑的时间。新克拉姆首领的洛洛如今下落不明,剩余的人员由我的友人阿布诺拉管理着。”

    玛丽莎细思着再问:“如果对方算得狠,这几晚将是猎杀新克拉姆的高峰期。你有考虑过这种可能性吗?”

    江政忠溯摇了摇头:“我没想到,不过阿布诺拉想到了。她正调动人员分散到更加安全的西城口区,帮助新克拉姆熬过灭亡的危机。”

    玛丽莎听着深呼吸了一下:“哦,不仅注意到了危机,还有应对危机的能力。这个叫阿布诺拉的平民女孩不简单啊。”

    “阿布诺拉是个处事精明的女孩,几天下来连怕生的华桃墨素也喜欢跟着她了。据说她这几年在多库洛家旗下工作学到了不少的东西,能力比一般人强了不是一星半点。再加上今天掌控许多资源的弗兰西有空过来一趟,两人的合作处理水到渠成。”

    “多库洛……莫非佩特拉时常说的徒弟就是她?”玛丽莎自言自语后继续说道,“不管怎么样,克拉姆这边不需要我们花费太多心思。我们来说说正事。”

    江政忠溯迷糊了,原来刚才说的还不是正事。

    “江政忠溯,还记得几天前我要求你做什么了吗?”

    江政忠溯没想到答案。不是他什么都没想到,而是玛丽莎要求的东西太多了。他能想到很多种可能性,把握不到重要的地方。

    “还请玛丽莎长母给点提示。”

    “梅里斯。”

    玛丽莎抬起眼睛,魄力和压力一下子施加到江政忠溯的肩膀上。如此一句话,江政忠溯知晓了话题的重点在哪里。

    “梅里斯很正常啊,这几天每天都留在归方家。”

    “她出去挂的是监督物资采购的名义,结果她一天下来只有来和回会与大队会合。这种事情传出去了,难免有人会挑剔她不干正事、游手好闲。”

    “但是长母,你把梅里斯放出去没料到她只是想找个借口会情郎而已吗?”

    “我当然想到了,但我没让她如此放肆!”玛丽莎怒气逐渐上头,“还有你,江政忠溯。答应了我要看着她不超界,结果还是放任她和伊多果尔独处。这事情我是知道的!”

    江政忠溯的额头顿时冒出几滴冷汗。不是因为玛丽莎的谴责,而是他担心玛丽莎知道得比预想中要多。

    梅里斯这几天情绪相当高涨,脑花像融化流动的铁水炽热又奔放。

    “梅里斯?梅里斯!”

    第一天去到归方家,梅里斯下马车之后没等江政忠溯就奔往伊多果尔的房间。待江政忠溯赶过去的时候,伊多果尔已经被她按倒在地上强吻了。

    “梅里斯!!!”

    江政忠溯被吓得不轻,要是继续下去自己的脑袋准要被古雷劈下来。他好不容易扯开了梅里斯,而伊多果尔躺在地上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勉强把梅里斯拉开,江政忠溯捏着她的肩膀试着把她摇醒。

    “梅里斯,你这是在干什么?”

    梅里斯脸部红透,但表情相当倔强。

    “这都怪父亲和长母不让我见伊果。”

    忍不住强吻别人的原因是因为家人的阻挠。——江政忠溯没感觉到逻辑在哪。

    “不管多久没见,你都不应该这样。梅里斯你是翁主啊,得有点翁主的形象。这样,额,这样热情难免会被别人说你放荡。”

    江政忠溯避开了“猴急”和“淫荡”,尽可能说得委婉一点。

    梅里斯也意识到自己有问题:“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吧,我没打算做下去。”

    “什么?你想做什么?你才多少岁,千万不能有这样的想法!”

    “我说了不会做啊,别啰嗦我了。”

    江政忠溯按着作痛的额头说道:“你既然说出口,说明你肯定想过这事情。不行!绝对不行!你的和我约法三章,不然今晚我就向玛丽莎长母汇报。”

    “别!”梅里斯咬着嘴唇不得不憋住气,“约哪些法啊?”

    “不能肢体接触,更不能做上一级的事情。能答应的话,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你和伊果有独处的机会。你要知道,玛丽莎长母不让我这么做的,我这已经是很宽容了。”

    “我只能答应不做过界的事情。”

    从梅里斯的样子,江政忠溯知道自己不可能制止地住。他捏着作痛的小脑袋晃了两下,斜眼看着这个神经发烫的妹妹。

    “姑且让我听听你想做什么吧。”

    梅里斯歪着脑袋想了想:“至少亲亲嘴可以吧?靠靠坐可以吧?”

    “啊?”

    江政忠溯颇感无语,他丝毫不觉得这是可以允许的范畴。

    以前的傲娇小公主去哪里了?为什么只剩下一个白给小公举了?

    “梅里斯,你今年14岁,正值第二性征发育期,有这种好奇心是正常的。但是人要有理智,你不能全凭感觉行事。我的养父母是恩爱夫妻,两人明面不会有这种行为,因为他们有理智。你要必须保持理智,谨记自己是翁主的身份。”

    “你也说了不明面做,暗地里有做吧?我们两个人相处的时候不算明面吧?”

    江政忠溯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理论被梅里斯轻而易举击垮了。

    “不行,不行!你说的亲亲嘴和靠靠实际上是很危险的诱发行为。一旦做了,你们很可能会被荷尔蒙蒙蔽理智,然后一干到底。不行!”

    梅里斯皱着眉头:“忠溯,我觉得你最近管太多了,有点烦人。”

    这态度才像个正常的青春期少女。若自己是个成年人,而不是看上去年纪相仿的小男生,她的态度应该会更加恶劣。这么想的江政忠溯既觉得放心又有点心烦意乱。

    “烦人就对了,忠言逆耳利于行!”

    “但是我可以不听。”

    “然后我就告诉玛丽莎长母。”

    玛丽莎永远是这些话题的终结点。一句聊到死胡同,梅里斯也拿江政忠溯没办法。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保证我和伊果有独处的时间。”

    “午休你可以上来伊果的房间,但房间门不能关。”江政忠溯指着自己的耳朵,“你知道我的耳朵很灵敏的吧?我会注意听你们在干什么。”

    “哦。”

    梅里斯相当不乐意地回答。

    大写的不乐意画在脸上,江政忠溯觉得这妹妹不会听自己的话。而实际上梅里斯也没完全听从江政忠溯的指示。

    和大多数刚被处罚过的学生一样。第一天的梅里斯很守规矩,但到第二天又开始放荡了,尝试轻手轻脚地挪动到伊果的位置实行“靠靠坐”。然后再过了一天,“亲亲嘴”成了打招呼一样的日常行为。

    年长人的话说出来不喜欢听,阻碍越大情绪越激烈,青少年的冲动即是如此。有反对、有应对才更有激情,这种偷腥一样的感觉让梅里斯更加上瘾。

    江政忠溯不知道该不该阻止。他没当过父母,也不是梅里斯的父母,不知道如何应对才是正确。再而,他也不知道怎么阻止。说了梅里斯也不会听,若是真的向玛丽莎打小报告又会惹得这个小妹妹气上好几天,甚至好几个星期。但不管怎么说,他绝不会让梅里斯做过界的事情。这是身为梅里斯曾经的姐姐所必须坚持的责任。

    即使现在是个男生。

    “江政忠溯,你听到我的话吗!”

    江政忠溯回神过来:“听到了!”

    玛丽莎气得伸出手指:“别逼我直接把那傻妞锁在房间!”

    把容易犯错的人锁着,这是成年人喜欢用的做法。但老实说,江政忠溯觉得没有效果,甚至会加剧梅里斯的热情。

    发展成这样子了,要是锁上几天再出来,怕是要直接闹出“人命”吧?

    江政忠溯内心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