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怕了你了
唱到后面我几乎是用嘶吼的声音来表达，特别是那句“曾让我心疼的姑娘，如今已悄然无踪影”让我回忆逆流，心中充满那些悲喜交加的过去，此刻的我恨不得立马回到过去，回到那个有些寒冷但心底依旧火热的冬天，而不是那个炎热但逐渐冰封的盛夏。
……
台下掌声轰然响起，我也才意识到我这首《曾经的你》已经在我回忆曾经中唱完。
没有继续演唱的兴趣，看客们只好意犹未尽的看向丝丝，丝丝见我没有了丝毫兴趣，也只好招呼乐队的主场继续演唱。
回到座位点上一支烟，依旧沉浸在过往的画面中，让它慢慢把我侵蚀，化作吐出的雾飘散在空中，在绵柔的灯光中却是那么的耀眼。
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秦闻勾住了我的肩膀，和我碰了一杯道：“走心了，兄弟。”
“走心，走肾，总得走一个，你有紫诺陪你，可我只有一个人，走不了肾。”我喃喃道。
他轻轻拍了拍我手臂，无奈道：“该放下了，这都多久了。”
“行，我知道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诶，你……”我不顾秦闻在身后的挽留，给紫诺和丝丝打了个招呼之后离开酒吧。
无数次幻想过，我会忘记顾瑶，顺便还有那些曾经的过往。可却高估了我的克制力，殊不知她已经在我心里扎下了根，每当我想拔除之时便痛一分。
……
叼着烟走在出租屋的小区里，悠哉悠哉，浑然忘记我明天将要离开。
虽然租了几年，可我工作的性质却让我没有好好逛过一次，显然也没有任何能让我留念的地方，除了我无数次坐在身下的沙发和那把陪伴了我无数个夜晚的吉他。
微微喘气，好不容易走到门口，却发现大门虚掩。
第一个念头便是：闹贼了？可下一秒便被我否决，我就不信哪个贼那么不开眼，屋内能被偷的东西还抵不上一次开锁的钱，能值得他来惦记。瞬间，我又想到，一定是那个让我心生厌恶的女人，或者是老金!
手上有些用力的把门推开，果不其然，那个女人此刻正坐在我常坐的沙发上边吃着我买的水果，边看着书。脸上没有表情，可我却看到了令人作呕的享受。
我怒声道：“草，你他妈怎么进来的。知不知道你这是私闯民宅？”她被我的声音吼住，下意识的看向了我。
合上书，依旧面无表情的说道：“什么叫私闯名宅，这个房子已经是我的了。”
我一时间被她气的说不出话，特别是她那平静的要滴出水来的模样更让我恼火，许久才勉强平静的说道：“半个月后我就搬，现在这个房子的使用权还是我的，懂吗？”
她不理会我的“讲理”，依旧倔强地说道：“可我已经买下来了。”
我恐吓道：“行，我不和你争论，咱报警，行吧。”
“不用。”
“怎么，怕了？”
“我已经报警了，警察现在在路上。”
“你他妈简直不可理喻。”我平生没有被任何一个女人气成这样，我也没见过任何一位女性身上同时具备魔鬼的容貌和性格。
……
我点着烟坐在她面前等待，许久都没见到她说的警察，便指着她鼻子道：“你丫骗我的吧，警察呢？”
“我没报警，只是吓唬你罢了。”
我被她的话逗乐了，道：“你真是童真啊，没听到我刚才说要报警吗？你这能吓住我？”她没有理会我的话语，依旧习惯沉默。
而我们也在极长的沉默中，她终于开口道：“其实你真的可以考虑考虑我的建议，反正你也就剩下几天时间了，何不考虑我的意见呢？在武汉的酒店你随便选，我帮你付钱，你也不吃亏啊。”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也可以考虑考虑我的意见，反正我也就在这住最后几天了，你为何不去住酒店呢？你是不是每天富贵养出病来没事儿干？非得来这间破房子里住，压榨我们平民百姓的生存空间。”
我们没有再言语，心里却都在想着怎么把对方赶出这件屋子。
许久，在我又点上一支烟后，我才说道：“你知不知道没经过别人同意就吃别人的水果是很没礼貌的事情？”
她放下了书，厌恶的用手挥了挥飘在面前的烟雾后冷淡地说道：“这是我自己买的，你买的水果都发霉了，我给放冰箱了。”
我咋呼道：“坏了你不知道丢掉，还放冰箱里!”
“没经过别人允许就丢别人的东西是很没礼貌的事情。”她借题发挥道。
看了看手机，见时间已经很晚了，便不想再和她纠缠，起身跑到房间。
将门反锁之后把头蒙在被子里。
整个屋子就这么一间房间，我相信，我先行把房间抢占好，她不走也得走!因为这是个寒冷的夜。
在酒精的刺激下，不久后大脑逐渐疲惫，然后便失去知觉浑然睡去。
……
或许是实在寒冷，加上我没有盖好被子，迷糊中我被冷醒，习惯性的抓起手机查看时间。
此刻已经是凌晨一点半，那个女人肯定扛不住这个夜的寒而被迫离开了吧。
扭开房门，令我吃惊的是，她竟然蜷缩着身子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但微微颤抖地身子却让我很明显的感受到她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
“真他妈犟啊!”暗骂一句后，走到她身边轻轻推了她。
她也在迷糊中看到了我，眼眸中有我所不曾见过的坚韧，但在我看来却是犟!死犟死犟的!
“大姐，你脑子有病吧，非得和我同归于尽你才开心是吧!”
可能是受寒了，她原本美妙磁性的声音显得的有些沙哑：“为什么这么说。”
“你冷死了，我不也得牵扯进来吗。”
“那你离开这里，我的生死就和你没关系了。”
内心为数不多的良知让我没有继续开口骂她，而看到她这个模样我也实在狠不下心把她丢在客厅过夜。犹豫片刻之后，对她说道：“真是怕了你了，你去我床上睡吧。”说完从房间里拿出一件羽绒服套在身上离开屋子。
离开屋子后我也不知道该去度过这个夜。
从兜里摸出一支烟点燃，手脚并用的活动取暖，但好不容易才产生的热量却在一阵阵风中消失不见。
心里对那个女人的厌恶更甚，如果不是她，我此刻已经在温暖舒服的床上睡着了，哪还会这样!
犹豫片刻后，还是决定去钟表上班的酒吧休息一晚。
走了大半个小时之后，脸蛋已经被寒风吹的通红，好不容易赶到，没有任何犹豫踏了进去。
此刻酒吧里没什么人，毕竟每晚的巅峰人数就在凌晨一点左右，现在已经两点多了，人少是自然，这样也好，至少没有太多的人关注“落魄”的我。
钟表正擦着调酒的器皿，见我站在他面前，先是一愣，然后才说道：“诶，哥，你怎么来了。”
我给他甩去一支烟，笑道：“给你个机会，请我喝一杯酒，要烈的那种，冷死我了。”
他对我的不见外没有任何不适，把烟别在耳后，从身后的柜台上拿出一只酒杯和一瓶酒，倒了小半杯递到我面前。
我一口便喝了一半，随着酒液下肚，我才重重的吐出口气，说道：“今天还没下班啊。”
他依旧擦试着器皿，说道：“还没呢，还有几桌客人。”
我正思考怎么开口今晚在这过夜，他却先开口发道：“程池，我们酒吧下个星期会搞一个活动，你一直点子多，你帮我想想吧。”
……
台下掌声轰然响起，我也才意识到我这首《曾经的你》已经在我回忆曾经中唱完。
没有继续演唱的兴趣，看客们只好意犹未尽的看向丝丝，丝丝见我没有了丝毫兴趣，也只好招呼乐队的主场继续演唱。
回到座位点上一支烟，依旧沉浸在过往的画面中，让它慢慢把我侵蚀，化作吐出的雾飘散在空中，在绵柔的灯光中却是那么的耀眼。
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秦闻勾住了我的肩膀，和我碰了一杯道：“走心了，兄弟。”
“走心，走肾，总得走一个，你有紫诺陪你，可我只有一个人，走不了肾。”我喃喃道。
他轻轻拍了拍我手臂，无奈道：“该放下了，这都多久了。”
“行，我知道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诶，你……”我不顾秦闻在身后的挽留，给紫诺和丝丝打了个招呼之后离开酒吧。
无数次幻想过，我会忘记顾瑶，顺便还有那些曾经的过往。可却高估了我的克制力，殊不知她已经在我心里扎下了根，每当我想拔除之时便痛一分。
……
叼着烟走在出租屋的小区里，悠哉悠哉，浑然忘记我明天将要离开。
虽然租了几年，可我工作的性质却让我没有好好逛过一次，显然也没有任何能让我留念的地方，除了我无数次坐在身下的沙发和那把陪伴了我无数个夜晚的吉他。
微微喘气，好不容易走到门口，却发现大门虚掩。
第一个念头便是：闹贼了？可下一秒便被我否决，我就不信哪个贼那么不开眼，屋内能被偷的东西还抵不上一次开锁的钱，能值得他来惦记。瞬间，我又想到，一定是那个让我心生厌恶的女人，或者是老金!
手上有些用力的把门推开，果不其然，那个女人此刻正坐在我常坐的沙发上边吃着我买的水果，边看着书。脸上没有表情，可我却看到了令人作呕的享受。
我怒声道：“草，你他妈怎么进来的。知不知道你这是私闯民宅？”她被我的声音吼住，下意识的看向了我。
合上书，依旧面无表情的说道：“什么叫私闯名宅，这个房子已经是我的了。”
我一时间被她气的说不出话，特别是她那平静的要滴出水来的模样更让我恼火，许久才勉强平静的说道：“半个月后我就搬，现在这个房子的使用权还是我的，懂吗？”
她不理会我的“讲理”，依旧倔强地说道：“可我已经买下来了。”
我恐吓道：“行，我不和你争论，咱报警，行吧。”
“不用。”
“怎么，怕了？”
“我已经报警了，警察现在在路上。”
“你他妈简直不可理喻。”我平生没有被任何一个女人气成这样，我也没见过任何一位女性身上同时具备魔鬼的容貌和性格。
……
我点着烟坐在她面前等待，许久都没见到她说的警察，便指着她鼻子道：“你丫骗我的吧，警察呢？”
“我没报警，只是吓唬你罢了。”
我被她的话逗乐了，道：“你真是童真啊，没听到我刚才说要报警吗？你这能吓住我？”她没有理会我的话语，依旧习惯沉默。
而我们也在极长的沉默中，她终于开口道：“其实你真的可以考虑考虑我的建议，反正你也就剩下几天时间了，何不考虑我的意见呢？在武汉的酒店你随便选，我帮你付钱，你也不吃亏啊。”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也可以考虑考虑我的意见，反正我也就在这住最后几天了，你为何不去住酒店呢？你是不是每天富贵养出病来没事儿干？非得来这间破房子里住，压榨我们平民百姓的生存空间。”
我们没有再言语，心里却都在想着怎么把对方赶出这件屋子。
许久，在我又点上一支烟后，我才说道：“你知不知道没经过别人同意就吃别人的水果是很没礼貌的事情？”
她放下了书，厌恶的用手挥了挥飘在面前的烟雾后冷淡地说道：“这是我自己买的，你买的水果都发霉了，我给放冰箱了。”
我咋呼道：“坏了你不知道丢掉，还放冰箱里!”
“没经过别人允许就丢别人的东西是很没礼貌的事情。”她借题发挥道。
看了看手机，见时间已经很晚了，便不想再和她纠缠，起身跑到房间。
将门反锁之后把头蒙在被子里。
整个屋子就这么一间房间，我相信，我先行把房间抢占好，她不走也得走!因为这是个寒冷的夜。
在酒精的刺激下，不久后大脑逐渐疲惫，然后便失去知觉浑然睡去。
……
或许是实在寒冷，加上我没有盖好被子，迷糊中我被冷醒，习惯性的抓起手机查看时间。
此刻已经是凌晨一点半，那个女人肯定扛不住这个夜的寒而被迫离开了吧。
扭开房门，令我吃惊的是，她竟然蜷缩着身子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但微微颤抖地身子却让我很明显的感受到她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
“真他妈犟啊!”暗骂一句后，走到她身边轻轻推了她。
她也在迷糊中看到了我，眼眸中有我所不曾见过的坚韧，但在我看来却是犟!死犟死犟的!
“大姐，你脑子有病吧，非得和我同归于尽你才开心是吧!”
可能是受寒了，她原本美妙磁性的声音显得的有些沙哑：“为什么这么说。”
“你冷死了，我不也得牵扯进来吗。”
“那你离开这里，我的生死就和你没关系了。”
内心为数不多的良知让我没有继续开口骂她，而看到她这个模样我也实在狠不下心把她丢在客厅过夜。犹豫片刻之后，对她说道：“真是怕了你了，你去我床上睡吧。”说完从房间里拿出一件羽绒服套在身上离开屋子。
离开屋子后我也不知道该去度过这个夜。
从兜里摸出一支烟点燃，手脚并用的活动取暖，但好不容易才产生的热量却在一阵阵风中消失不见。
心里对那个女人的厌恶更甚，如果不是她，我此刻已经在温暖舒服的床上睡着了，哪还会这样!
犹豫片刻后，还是决定去钟表上班的酒吧休息一晚。
走了大半个小时之后，脸蛋已经被寒风吹的通红，好不容易赶到，没有任何犹豫踏了进去。
此刻酒吧里没什么人，毕竟每晚的巅峰人数就在凌晨一点左右，现在已经两点多了，人少是自然，这样也好，至少没有太多的人关注“落魄”的我。
钟表正擦着调酒的器皿，见我站在他面前，先是一愣，然后才说道：“诶，哥，你怎么来了。”
我给他甩去一支烟，笑道：“给你个机会，请我喝一杯酒，要烈的那种，冷死我了。”
他对我的不见外没有任何不适，把烟别在耳后，从身后的柜台上拿出一只酒杯和一瓶酒，倒了小半杯递到我面前。
我一口便喝了一半，随着酒液下肚，我才重重的吐出口气，说道：“今天还没下班啊。”
他依旧擦试着器皿，说道：“还没呢，还有几桌客人。”
我正思考怎么开口今晚在这过夜，他却先开口发道：“程池，我们酒吧下个星期会搞一个活动，你一直点子多，你帮我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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