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潜力股刘仁轨
刺史府，李恪面对被五花大绑的刘仁轨，好奇问道：“你莫不是江湖游侠儿？”
“下官就是平阴县县尉啊，殿下为何这么问？”
“不是吗，”李恪有些失望：“我还以为能见到江湖游侠儿呢。”
“殿下。”门外韦彤急匆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人。
二人齐齐见礼后，韦彤向李恪介绍道：“殿下，此人是平阴县县令，我命他前来辨认这个人是不是平阴县县尉刘仁轨。”
“刘仁轨，刘仁轨？”平阴县令朝刘仁轨走过去，想撩起刘仁轨的头发辨认是不是他。
“张县令。”刘仁轨抬头回应道。
张县令一听，快步走到刘仁轨面前，伸手撩起他的头发，很快辨认道：“殿下、别驾，此人确实是我平阴县县尉刘仁轨。”
“这样啊，你们先出去吧。”李恪越来越好奇，吩咐道：“尽快查清这件事，特别是那个鲁冲，不要顾忌他是折冲府都尉，该怎么查就怎么查，绝不纵容！”
“是。”韦彤领命，和张县令一起告退后离开。
“想不到你还真是平阴县县尉，”李恪很惊奇：“鲁冲可是折冲府都尉，你一个九品的小芝麻官竟然敢殴打朝廷四品大员，你是疯了么？”
“殿下，下官没疯。”
“是吗，”李恪哼哼两声：“我看你是疯了。”
“先给他松绑，然后让医师过来给他看看。”李恪还是很仁慈的。
“谢殿下。”刘仁轨解绑后活动手脚，看的四周侍卫一阵戒备。
李恪没有阻止侍卫的戒备，他对刘仁轨也不怎么信任，多点警戒心没坏处。
医师很快就到了，他是孙思邈的徒孙，有着丰富的行医经验和精湛的医术。
进来先对李恪见礼：“下官见过殿下。”
“不必多礼，你去给他诊断一下，开个药方给他治治。”李恪随手拿起一本书翻看起来。
药师经验丰富，深知“望、闻、问、切”四字，对刘仁轨进行了中医的系统化的诊治。
“殿下，”药师检查完，做出判断：“此人并无大碍，虽然看上去鼻青脸肿，但是过段时日便可自行恢复，下官开了些草药可以替他活血化瘀。”
“没事就行，”李恪说道：“此事交由你的弟子来办吧。”
“是。”药师告退，他要去药房找药，再找个弟子过来负责这个事，幸好这些药都是常用的跌打扭伤药，算是府里常备药。
李恪坐在那看书，不着急询问刘仁轨，一时间，四周倒是陷入了寂静。
很快，这个寂静被药师的弟子小药师打破。
小药师拿着配好的药过来，先向李恪见礼，然后才给刘仁轨用药。
“这段时间，他就交给你负责，没问题吧？”李恪边翻书边说道。
小药师停止手上的动作，回答道：“是，这些家师已经交待过了。”
小药师见李恪没有反应，等了一会便回头继续给刘仁轨上药。
待他给刘仁轨上完药，收拾药箱子准备告退时，李恪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对小药师问道：“府里有女医师吗？”
“回殿下，府里并没有女医师。”
“那宫里呢，太医署有女医师吗？”
小药师想了想：“宫里女医师只有寥寥几人。”
“你回去跟药师说一声，告诉他下次收徒时收几个女徒弟，就按男徒弟的标准来收就行。”李恪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有最好，没有的话也不用勉强。”
“是。”小药师领命，告退而去。
李恪倒不是为了促进男女平等，只是单纯的想要培养些女医师。
至于男女平等，这需要男女的生产力大致相当，达到这一点就需要进行工业化，这种事情还是交给伟人做吧，他过过自己舒服的小日子就行。
“刘仁轨，”李恪晾了他好一会才重新问道：“你究竟为什么敢殴打鲁冲？”
“殿下，食君之禄、忠君之事，鲁冲屡次骄纵枉法，下官本想制止，怎奈位卑言轻，鲁冲根本不把下官放在眼里，无奈只好出此下策。”
还有这种事？
李恪沉吟一会，再次问道：“就算如你所言，可是你只是平阴县县尉，难道他是在平阴县犯的事？”
刘仁轨叹了口气：“是的，殿下。鲁冲不敢在齐州城内蛮横，便到邻近的平阴县内欺男霸女、骄纵妄为。历任平阴县县尉都不敢管，下官曾报平阴县县令和县丞，最终没有作用。”
这鲁冲，欺软怕硬有一套啊。
李恪蹙眉，这个问题就严重了，搞不好这是齐州官场的官官相护。
虽然李恪想到齐州官场可能有点问题，但是李恪不想管。不仅是他在任时间短，而是哪个官场没点问题。只要不乱，能做出点政绩，这些都是小事情。
这下子不管也不行，刘仁轨直接把问题戳到李恪脸上，他连想装作看不到都不行。
“你有证据吗？”李恪思索一会才问道。
“下官曾搜集大量证据。”
“好。”李恪决定扶持正义，自己也算是个好人，像鲁冲这样为祸一方的坏人自然要消灭。
“尚羽，你亲自带人去一趟，将那些证据都带回来。”
“是。”尚羽领命，拿着刘仁轨提供的信息按图索骥。
李恪有一事不解：“我曾听闻，如果有地方官无法处理冤情，苦者会在御史出行时拦轿。我为大唐亲王，怎么说都不比御史地位低吧，你为什么不直接来刺史府找我呢？”
刘仁轨心中有苦：“殿下行踪保密，下官不知殿下行踪，自是无法大道拦轿。”
“至于殿下所说，来刺史府直接找殿下，实乃为官大忌。下官希望为百姓谋福，如果直接来刺史府，鲁冲会不会被惩处，下官不知道。”
“但下官一定会被县令百般刁难，因为这说明下官没把他放在眼中，下官这顶帽子就保不住了。”
原来如此，要是情况真如刘仁轨所说，那他还真是一个好官。
想要为百姓谋福，就必须要有官身，想要有官身，就要容得眼睛里的沙子。
刘仁轨本来是这么做的，只是这沙子越来越大，大到了必须要除掉的地步。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李恪最后问道。
“没了。”刘仁轨说道：“全凭殿下处置。”
“既然如此，你便先呆在这吧。你不能跨出门外一步，门口会有我的侍卫站岗，晚上会有侍婢给你送饭，待我查清再说。”
李恪走到门口，最后好心道：“你要是感觉无聊，那个书架的书你可以随意翻阅。”
走出偏殿，来到书房，刚好碰到权万纪。
“殿下，臣刚刚查到这个刘仁轨的过往资料。”权万纪也刚好在找李恪。
“这么快。”李恪很惊讶。现在这个信息不便、交通不发达的年代，查个什么东西用上好几天都是正常的情况。
“其实臣是取了个巧，正好有人认识刘仁轨。在确定了他认识的那个刘仁轨是殿下所押的那个刘仁轨后，他便向臣说明刘仁轨的大致情况，如果殿下想知道具体的，怕是要等上几天。”
“那你就说说大概的情况吧。”
“这个刘仁轨，幼时家境贫寒，但热爱学习。到最后，竟然以学识渊博而闻名。”
“后来适逢隋朝末年的农民起义，武德初年，河南道安抚大使任瑰起草奏疏议论国事，刘仁轨看到那份草稿，替他修改了几句话。任瑰对他的才学感到惊异，于是临时任命他为息州参军。”
“后来的事情那人便不知了，不知为何，刘仁轨被调任平阴县县尉。”
这不对吧，当时的河南道安抚大使任瑰现在少说也是个国公，作为国公看好的人，不应该是个小小县尉啊。
李恪心中奇怪，向权万纪问道：“河南道安抚大使任瑰没有提拔他吗，怎么只做了个县尉？”
“殿下不知吗？”权万纪看到李恪的年纪恍然，李恪现在才十四岁，三年前还是个孩子，可能不注意这些吧。
权万纪提醒道：“殿下，任瑰虽被封管国公，但是薨于贞观三年。”
原来如此，怪不得没人提拔，原来背后的靠山已经没了。
不过开国元老看重的人，一般不是庸才。李恪心里痒痒，如果能将此人收入自己麾下就好了。
刘仁轨确实不是庸才，相反，他还是一个宰相、名将，晚年还在白江口之战大败倭国。
如果唐朝和倭国没有谈合，那么刘仁轨将是最合适派遣的人物。
不过李恪不知道这些，只是感觉这个人既然是国公看重的，应该不是常人。
李恪只能给刘仁轨一个展现自己和公平竞争的机会，刘仁轨想要升迁，还是要靠他自己。
“殿下，臣倒有一个办法。”权万纪看到李恪脸色阴晴不定，以为李恪在权衡利弊，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什么办法？”
权万纪捋着自己的胡须说道：“依臣看，此事应上表，交由圣上处理。”
这算什么方法，李恪有些恼：“这不是显得我很没用？”
权万纪叹口气，劝道：“殿下年纪尚幼，此事牵扯过大，臣是圣上派遣来辅佐殿下的。此事殿下处理不了，臣便可以将此事报于圣上，这件事不简单，报于圣上，也能避免殿下惹得一身骚。”
李恪依然犹豫，他知道这件事如果报到李世民那里，李世民一定会严查，齐州官场一定会有地震，不过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坏处。
但是也没有什么好处，李恪不需要任命齐州大小官员的权力，这种权力对他来说太鸡肋。
中庸不一定是一件坏事，特别这是皇帝对一个的皇子的评价。
“下官就是平阴县县尉啊，殿下为何这么问？”
“不是吗，”李恪有些失望：“我还以为能见到江湖游侠儿呢。”
“殿下。”门外韦彤急匆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人。
二人齐齐见礼后，韦彤向李恪介绍道：“殿下，此人是平阴县县令，我命他前来辨认这个人是不是平阴县县尉刘仁轨。”
“刘仁轨，刘仁轨？”平阴县令朝刘仁轨走过去，想撩起刘仁轨的头发辨认是不是他。
“张县令。”刘仁轨抬头回应道。
张县令一听，快步走到刘仁轨面前，伸手撩起他的头发，很快辨认道：“殿下、别驾，此人确实是我平阴县县尉刘仁轨。”
“这样啊，你们先出去吧。”李恪越来越好奇，吩咐道：“尽快查清这件事，特别是那个鲁冲，不要顾忌他是折冲府都尉，该怎么查就怎么查，绝不纵容！”
“是。”韦彤领命，和张县令一起告退后离开。
“想不到你还真是平阴县县尉，”李恪很惊奇：“鲁冲可是折冲府都尉，你一个九品的小芝麻官竟然敢殴打朝廷四品大员，你是疯了么？”
“殿下，下官没疯。”
“是吗，”李恪哼哼两声：“我看你是疯了。”
“先给他松绑，然后让医师过来给他看看。”李恪还是很仁慈的。
“谢殿下。”刘仁轨解绑后活动手脚，看的四周侍卫一阵戒备。
李恪没有阻止侍卫的戒备，他对刘仁轨也不怎么信任，多点警戒心没坏处。
医师很快就到了，他是孙思邈的徒孙，有着丰富的行医经验和精湛的医术。
进来先对李恪见礼：“下官见过殿下。”
“不必多礼，你去给他诊断一下，开个药方给他治治。”李恪随手拿起一本书翻看起来。
药师经验丰富，深知“望、闻、问、切”四字，对刘仁轨进行了中医的系统化的诊治。
“殿下，”药师检查完，做出判断：“此人并无大碍，虽然看上去鼻青脸肿，但是过段时日便可自行恢复，下官开了些草药可以替他活血化瘀。”
“没事就行，”李恪说道：“此事交由你的弟子来办吧。”
“是。”药师告退，他要去药房找药，再找个弟子过来负责这个事，幸好这些药都是常用的跌打扭伤药，算是府里常备药。
李恪坐在那看书，不着急询问刘仁轨，一时间，四周倒是陷入了寂静。
很快，这个寂静被药师的弟子小药师打破。
小药师拿着配好的药过来，先向李恪见礼，然后才给刘仁轨用药。
“这段时间，他就交给你负责，没问题吧？”李恪边翻书边说道。
小药师停止手上的动作，回答道：“是，这些家师已经交待过了。”
小药师见李恪没有反应，等了一会便回头继续给刘仁轨上药。
待他给刘仁轨上完药，收拾药箱子准备告退时，李恪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对小药师问道：“府里有女医师吗？”
“回殿下，府里并没有女医师。”
“那宫里呢，太医署有女医师吗？”
小药师想了想：“宫里女医师只有寥寥几人。”
“你回去跟药师说一声，告诉他下次收徒时收几个女徒弟，就按男徒弟的标准来收就行。”李恪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有最好，没有的话也不用勉强。”
“是。”小药师领命，告退而去。
李恪倒不是为了促进男女平等，只是单纯的想要培养些女医师。
至于男女平等，这需要男女的生产力大致相当，达到这一点就需要进行工业化，这种事情还是交给伟人做吧，他过过自己舒服的小日子就行。
“刘仁轨，”李恪晾了他好一会才重新问道：“你究竟为什么敢殴打鲁冲？”
“殿下，食君之禄、忠君之事，鲁冲屡次骄纵枉法，下官本想制止，怎奈位卑言轻，鲁冲根本不把下官放在眼里，无奈只好出此下策。”
还有这种事？
李恪沉吟一会，再次问道：“就算如你所言，可是你只是平阴县县尉，难道他是在平阴县犯的事？”
刘仁轨叹了口气：“是的，殿下。鲁冲不敢在齐州城内蛮横，便到邻近的平阴县内欺男霸女、骄纵妄为。历任平阴县县尉都不敢管，下官曾报平阴县县令和县丞，最终没有作用。”
这鲁冲，欺软怕硬有一套啊。
李恪蹙眉，这个问题就严重了，搞不好这是齐州官场的官官相护。
虽然李恪想到齐州官场可能有点问题，但是李恪不想管。不仅是他在任时间短，而是哪个官场没点问题。只要不乱，能做出点政绩，这些都是小事情。
这下子不管也不行，刘仁轨直接把问题戳到李恪脸上，他连想装作看不到都不行。
“你有证据吗？”李恪思索一会才问道。
“下官曾搜集大量证据。”
“好。”李恪决定扶持正义，自己也算是个好人，像鲁冲这样为祸一方的坏人自然要消灭。
“尚羽，你亲自带人去一趟，将那些证据都带回来。”
“是。”尚羽领命，拿着刘仁轨提供的信息按图索骥。
李恪有一事不解：“我曾听闻，如果有地方官无法处理冤情，苦者会在御史出行时拦轿。我为大唐亲王，怎么说都不比御史地位低吧，你为什么不直接来刺史府找我呢？”
刘仁轨心中有苦：“殿下行踪保密，下官不知殿下行踪，自是无法大道拦轿。”
“至于殿下所说，来刺史府直接找殿下，实乃为官大忌。下官希望为百姓谋福，如果直接来刺史府，鲁冲会不会被惩处，下官不知道。”
“但下官一定会被县令百般刁难，因为这说明下官没把他放在眼中，下官这顶帽子就保不住了。”
原来如此，要是情况真如刘仁轨所说，那他还真是一个好官。
想要为百姓谋福，就必须要有官身，想要有官身，就要容得眼睛里的沙子。
刘仁轨本来是这么做的，只是这沙子越来越大，大到了必须要除掉的地步。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李恪最后问道。
“没了。”刘仁轨说道：“全凭殿下处置。”
“既然如此，你便先呆在这吧。你不能跨出门外一步，门口会有我的侍卫站岗，晚上会有侍婢给你送饭，待我查清再说。”
李恪走到门口，最后好心道：“你要是感觉无聊，那个书架的书你可以随意翻阅。”
走出偏殿，来到书房，刚好碰到权万纪。
“殿下，臣刚刚查到这个刘仁轨的过往资料。”权万纪也刚好在找李恪。
“这么快。”李恪很惊讶。现在这个信息不便、交通不发达的年代，查个什么东西用上好几天都是正常的情况。
“其实臣是取了个巧，正好有人认识刘仁轨。在确定了他认识的那个刘仁轨是殿下所押的那个刘仁轨后，他便向臣说明刘仁轨的大致情况，如果殿下想知道具体的，怕是要等上几天。”
“那你就说说大概的情况吧。”
“这个刘仁轨，幼时家境贫寒，但热爱学习。到最后，竟然以学识渊博而闻名。”
“后来适逢隋朝末年的农民起义，武德初年，河南道安抚大使任瑰起草奏疏议论国事，刘仁轨看到那份草稿，替他修改了几句话。任瑰对他的才学感到惊异，于是临时任命他为息州参军。”
“后来的事情那人便不知了，不知为何，刘仁轨被调任平阴县县尉。”
这不对吧，当时的河南道安抚大使任瑰现在少说也是个国公，作为国公看好的人，不应该是个小小县尉啊。
李恪心中奇怪，向权万纪问道：“河南道安抚大使任瑰没有提拔他吗，怎么只做了个县尉？”
“殿下不知吗？”权万纪看到李恪的年纪恍然，李恪现在才十四岁，三年前还是个孩子，可能不注意这些吧。
权万纪提醒道：“殿下，任瑰虽被封管国公，但是薨于贞观三年。”
原来如此，怪不得没人提拔，原来背后的靠山已经没了。
不过开国元老看重的人，一般不是庸才。李恪心里痒痒，如果能将此人收入自己麾下就好了。
刘仁轨确实不是庸才，相反，他还是一个宰相、名将，晚年还在白江口之战大败倭国。
如果唐朝和倭国没有谈合，那么刘仁轨将是最合适派遣的人物。
不过李恪不知道这些，只是感觉这个人既然是国公看重的，应该不是常人。
李恪只能给刘仁轨一个展现自己和公平竞争的机会，刘仁轨想要升迁，还是要靠他自己。
“殿下，臣倒有一个办法。”权万纪看到李恪脸色阴晴不定，以为李恪在权衡利弊，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什么办法？”
权万纪捋着自己的胡须说道：“依臣看，此事应上表，交由圣上处理。”
这算什么方法，李恪有些恼：“这不是显得我很没用？”
权万纪叹口气，劝道：“殿下年纪尚幼，此事牵扯过大，臣是圣上派遣来辅佐殿下的。此事殿下处理不了，臣便可以将此事报于圣上，这件事不简单，报于圣上，也能避免殿下惹得一身骚。”
李恪依然犹豫，他知道这件事如果报到李世民那里，李世民一定会严查，齐州官场一定会有地震，不过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坏处。
但是也没有什么好处，李恪不需要任命齐州大小官员的权力，这种权力对他来说太鸡肋。
中庸不一定是一件坏事，特别这是皇帝对一个的皇子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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