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传承
老七拉着板车，车上躺着老八老乞丐，早已经没了气息，身上也散发着臭味，宫江抱着膝盖坐在两个老人的脑袋旁边。
“老乡！您知道赵家村在哪不？”迎面走来一个老人背着把斧头，看来是想去老七他们刚刚下来的山头上砍柴，老七喘着粗气问道。
“就在前面，不远啦，有石碑。”老汉看着板车上的宫江和两具尸体，挠了挠脑袋说道。
老七松了一口气，他可是走不动了，大路不敢走，漫山遍野的爬，他现在都不知道到了老乞丐老家以后，他该做什么。叹了口气继续又拉起板车，感觉板车轻了几分，回头一看，原来是宫江下了板车，握着老乞丐的手一脸的不舍。
“唉！”老七叹了口气，到地方了，老乞丐老八就要入土了，宫江舍不得老乞丐。他们这辈人不实行火葬，死了，身子骨全全的入土，也算是完完整整。
到了赵家村，村里零零散散的只有几户人家，全都是五六十岁的老人，问了才知道坟地都在后山。
老七本想着把宫江放在一处老乡家里，他出去寻寻老乞丐的祖坟，到时候也清楚往哪里埋。可宫江非要跟着去。
“他娘的！好几个赵姓坟地，哪个是啊！”两人在整个山头转了一圈，赵姓坟地就四五座，老乞丐也没说他祖宗叫什么。
“给爷爷入葬吧，我学了不动明王，爷爷就是我的祖地。”宫江站在老七旁边捏了捏老七的大手。
老七闻言也点了点头，人都死了，只要身子是全乎的，其他的都是小事。
说干便干，老七把板车上的梁板拆下来，吭哧吭哧的挖起坑，不一会儿一人大的土坑便出来了，老七摸了把脸上的汗水，回身把老乞丐的尸体抱起来放了进去
宫江见此跑到一边，捡起一支枯草，放在老乞丐手中，双手摆在胸前。
“不做棺材嘛七爷爷？”宫江看着老乞丐的样子，要直面黄土，有些心酸的说道。
“人都死了！有心就好了！十来天了，得赶快埋了，要不然容易出病。“老七把宫江提到一边，木板铲着黄土堆了上去。
宫江看着慢慢被黄土淹没的老乞丐，眼睛一酸，心里就感觉十分难受，蹲在一边，小手抓着黄土帮老七掩埋，一边呲呲的吸着鼻子。
“大点声！哭大点声，能知道有人念着他！”老七提过老八的刀，伴随着宫江放声的痛哭，在木板上写下七个大字，明王赵公明之墓，立在坟头，入土一尺。
做完后仿佛身子被掏空，撑着木碑，半跪在坟前。叹了口气。
突然笑了起来，他有很多感叹，很多话想说，但是不知道和谁去说，闻名江湖的魔教明王，死后就只有一块可怜的木板，没有棺材的土坑，坟前没有血脉关系的小孩，和一个二十年只见过三面的老兄弟，这就是江湖人死后剩下的东西。
老七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转身又开始挖坑，老八把命交给了老乞丐，那就是亲兄弟，埋在旁边也不为过。
三两下的功夫，老八入坑了，老七无神的看着哭泣的宫江，起身捡来一根枝杈较多的树枝放在老八胸前。
“宫江！过来送老八！”老七不喜欢老八，五台山厌恶魔教和满眼是钱的塌房刺客，但是他现在只有两个能交付性命的人，一个是魔教明王，一个是塌房前刺客小满。
宫江颤颤巍巍的起身，老七找的树枝太长，挡住了老八的脸颊，宫江折断一半，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老八的手。
“给你爷爷磕头吧！哭吧！大声点！”老七拿过木板，沉声说道。用老八的刀刻下六个字，塌房小满之墓。然后把刀扔到了老八坟里。
宫江的眼泪止不住的流。
老七也累了，坐在宫江旁边，小辈儿们坟前大哭，就是为了让先辈安息，有人记得他们，念着他们，他们在世间留下了东西。
“你八爷爷不让你用他的刀，你要去找适合你自己的刀，配合你八爷爷的功法。”老七摸了摸宫江的脑袋，淡淡的说道，那天新刺客小满的出现，让老八觉得一味的传承有时候是作茧自缚，有些东西需要去调整，改善。
“你爷爷的不动明王，你得二十岁以后才能练习，你身子没长起来受不住。”老七接着又说到老乞丐的不动明王，是格外霸道的一门内力修炼门法。
早在之前老乞丐老八就和他交代过，他们三人要是真的遇到强敌，只有老七可能活下来，他们的身子残缺，伤不得累不得，所以怎么调教宫江，他们都提前交代了。谁能想到情况果然如此。
老七想到这里叹了口气。为了一个和自己没有关系的孩子，值得么，
宫江点了点头抱着膝盖，看着两人的墓碑。
“以后你有出息了，到时候坟地一迁，找个风水宝地，立两块三尺高的碑！”老七拍了拍宫江的脑袋，这宫江一路上都没有一点小孩子应该有的脾性，天天没个笑脸，心里肯定积郁甚多，现在又死了老乞丐和老八，肯定心里不好受。
“我要用明月楼的楼板，给爷爷们做棺材！”宫江听到了老七的话，捏着手眼神冷冷的说道。
老七看着眼前两尺多的小人，尽然能感受到一丝戾气，看来是这一路上血见得太多了。
老七哪里知道，宫江不只是一路上血见得多，他爹的血就洒在他的脸上。
两人坟前坐了半晌，回到赵家村找了一处荒废的房子，院子还不小，两人拾掇拾掇打算以后就住在这里，老七想着把老乞丐和老八的身法传给宫江，宫江想的学会不动明王把明月楼拆了。
两人也没有棉被，老七搂着宫江躺在土炕上，两人的心思都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往后时间老七有时会去镇子上打些零工，也不敢把宫江自己留在家里太久，虽说明月楼之后就没有人追着他们，但是他活了这么久，明白总是有万一。
家里院子里种了点蔬菜，老七有一天还带回了一窝小鸡仔，宫江每天练习老八的刀法，刀式记得齐全，但是总是差点意境。
老七现在就坐在门口看着宫江练刀，每一招都练了得有几万次了，一点问题没有，感觉就是差那么一点点，就差一点点，有身无神的感觉。
老七看着宫江沉思着，老乞丐和他说过，让他把他的横练功夫交给宫江，但是祖宗留话不能外传，哪怕他被逐出五台山。
宫江差的是底子，老八的刀法是杀人杀出来的，没入塌房之前，饥荒成匪，也不能说是个好人，劫道劫了六年，杀人杀多了，后面才慢慢有了一套自己的刀法，但是宫江啥都不会，浅显的来说，就是刀法对于宫江太高级了，他现在不够资格，只有一个能解决，就是先横练，在兵器。
半个月过去了，宫江从不懈怠，每天都是挥刀千次，哪怕每天吃红薯都能看出宫江手臂微微发粗了一些。
“草！老子介你妈想啥呢？天天七爷爷的叫着，老子死喽不得他埋？管他娘的什么祖宗，到时候老子也是祖宗！”老七坐在门口看着小宫江气喘吁吁的蹲在地上，恍然大悟，一拍额头说道。
“过来过来！”老七对宫江招招手。
“七爷爷！红薯吃多了，我老想放屁。”宫江挠了挠屁股，这两天放屁放的，屁股捂得都起痘了。
“过几天吃馒头，等你练会爷爷的身法，爷爷给你吃肉！就它！”老七咧嘴一笑，指了指地上的半大小公鸡说道。
“真的？啊？七爷爷的功法？您要教我？”宫江想着吃肉开心的很，随之听到老七话音一转，这是要教他功夫？当时老乞丐和他说过，老七的身法不好外传，他略过横练直接学刀，能不能成就看他的造化了。
“小爷们儿不乐意啊？”老七终于看到宫江的笑容，摸了摸宫江的脑袋装作严厉说道。
“乐意乐意！”宫江急忙说道，拳腿兵器在内力，他心里明白，他也知道他的身法不够，支持不了老八的刀法，更难以理解里面的刀意，但是他没有去主动要求老七教他，因为他知道在这个时代，祖宗，门派，血脉对于人们，更是江湖人的重要性。
老七笑着把宫江拽过来抱起来放在腿上，这小子心里知道自己的问题，但是却不提出来，是不想他为难，他看在心里。
“宫江知道横练兵器内力的区别嘛？”老七捏着宫江的筋脉说道。
“内力最难，兵器其次，横练简单！”宫江明了的说到。
“他娘的对又不对！我问介个干嘛！”老七闻言楞了楞，有些恼火的摸了摸脑袋。
“横练虽然简单，容易，但是遇到内家高手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而遇到兵器，就像当时那个飞龙索的，还不是被爷爷捏断了脖子。”老七昂着头说道，不过又低下了眼皮，要是他再快一些，两位兄弟可能就不会死了。
“七爷爷的意思就是不管练啥，练好了都能杀敌呗！”宫江有些无奈的摸了摸脑袋，这么简单的意思表达起来格外困难吗？
“七爷爷不想你是因为学习老八的刀法，而把我的身法作为铺垫，江湖上的横练大家，刀枪不入，修行气血，内脏强硬，内功都不能破。”老七眼神格外认真的说道。
“爷爷们的传承我会好好学习，好好练习！”宫江昂着头，捏着拳头说道。
“好孩子！我们五台山，一分兵器一分内力，三分拳脚，但是一提起五台山，只有横练更让人仰慕。”老七有些怀念的看着远方。
“横练，是个人都能练，只要五肢齐全，但有的人能名震江湖，有的人只能平浮一生。”老七抿了抿嘴说道。
“我会努力的！”宫江一脸正色的说道。
“还要多去想！身体是一部分，脑子也是一部分。”老七指了指脑袋说道，看着宫江一脸的思索，便又笑了起来。
“老乡！您知道赵家村在哪不？”迎面走来一个老人背着把斧头，看来是想去老七他们刚刚下来的山头上砍柴，老七喘着粗气问道。
“就在前面，不远啦，有石碑。”老汉看着板车上的宫江和两具尸体，挠了挠脑袋说道。
老七松了一口气，他可是走不动了，大路不敢走，漫山遍野的爬，他现在都不知道到了老乞丐老家以后，他该做什么。叹了口气继续又拉起板车，感觉板车轻了几分，回头一看，原来是宫江下了板车，握着老乞丐的手一脸的不舍。
“唉！”老七叹了口气，到地方了，老乞丐老八就要入土了，宫江舍不得老乞丐。他们这辈人不实行火葬，死了，身子骨全全的入土，也算是完完整整。
到了赵家村，村里零零散散的只有几户人家，全都是五六十岁的老人，问了才知道坟地都在后山。
老七本想着把宫江放在一处老乡家里，他出去寻寻老乞丐的祖坟，到时候也清楚往哪里埋。可宫江非要跟着去。
“他娘的！好几个赵姓坟地，哪个是啊！”两人在整个山头转了一圈，赵姓坟地就四五座，老乞丐也没说他祖宗叫什么。
“给爷爷入葬吧，我学了不动明王，爷爷就是我的祖地。”宫江站在老七旁边捏了捏老七的大手。
老七闻言也点了点头，人都死了，只要身子是全乎的，其他的都是小事。
说干便干，老七把板车上的梁板拆下来，吭哧吭哧的挖起坑，不一会儿一人大的土坑便出来了，老七摸了把脸上的汗水，回身把老乞丐的尸体抱起来放了进去
宫江见此跑到一边，捡起一支枯草，放在老乞丐手中，双手摆在胸前。
“不做棺材嘛七爷爷？”宫江看着老乞丐的样子，要直面黄土，有些心酸的说道。
“人都死了！有心就好了！十来天了，得赶快埋了，要不然容易出病。“老七把宫江提到一边，木板铲着黄土堆了上去。
宫江看着慢慢被黄土淹没的老乞丐，眼睛一酸，心里就感觉十分难受，蹲在一边，小手抓着黄土帮老七掩埋，一边呲呲的吸着鼻子。
“大点声！哭大点声，能知道有人念着他！”老七提过老八的刀，伴随着宫江放声的痛哭，在木板上写下七个大字，明王赵公明之墓，立在坟头，入土一尺。
做完后仿佛身子被掏空，撑着木碑，半跪在坟前。叹了口气。
突然笑了起来，他有很多感叹，很多话想说，但是不知道和谁去说，闻名江湖的魔教明王，死后就只有一块可怜的木板，没有棺材的土坑，坟前没有血脉关系的小孩，和一个二十年只见过三面的老兄弟，这就是江湖人死后剩下的东西。
老七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转身又开始挖坑，老八把命交给了老乞丐，那就是亲兄弟，埋在旁边也不为过。
三两下的功夫，老八入坑了，老七无神的看着哭泣的宫江，起身捡来一根枝杈较多的树枝放在老八胸前。
“宫江！过来送老八！”老七不喜欢老八，五台山厌恶魔教和满眼是钱的塌房刺客，但是他现在只有两个能交付性命的人，一个是魔教明王，一个是塌房前刺客小满。
宫江颤颤巍巍的起身，老七找的树枝太长，挡住了老八的脸颊，宫江折断一半，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老八的手。
“给你爷爷磕头吧！哭吧！大声点！”老七拿过木板，沉声说道。用老八的刀刻下六个字，塌房小满之墓。然后把刀扔到了老八坟里。
宫江的眼泪止不住的流。
老七也累了，坐在宫江旁边，小辈儿们坟前大哭，就是为了让先辈安息，有人记得他们，念着他们，他们在世间留下了东西。
“你八爷爷不让你用他的刀，你要去找适合你自己的刀，配合你八爷爷的功法。”老七摸了摸宫江的脑袋，淡淡的说道，那天新刺客小满的出现，让老八觉得一味的传承有时候是作茧自缚，有些东西需要去调整，改善。
“你爷爷的不动明王，你得二十岁以后才能练习，你身子没长起来受不住。”老七接着又说到老乞丐的不动明王，是格外霸道的一门内力修炼门法。
早在之前老乞丐老八就和他交代过，他们三人要是真的遇到强敌，只有老七可能活下来，他们的身子残缺，伤不得累不得，所以怎么调教宫江，他们都提前交代了。谁能想到情况果然如此。
老七想到这里叹了口气。为了一个和自己没有关系的孩子，值得么，
宫江点了点头抱着膝盖，看着两人的墓碑。
“以后你有出息了，到时候坟地一迁，找个风水宝地，立两块三尺高的碑！”老七拍了拍宫江的脑袋，这宫江一路上都没有一点小孩子应该有的脾性，天天没个笑脸，心里肯定积郁甚多，现在又死了老乞丐和老八，肯定心里不好受。
“我要用明月楼的楼板，给爷爷们做棺材！”宫江听到了老七的话，捏着手眼神冷冷的说道。
老七看着眼前两尺多的小人，尽然能感受到一丝戾气，看来是这一路上血见得太多了。
老七哪里知道，宫江不只是一路上血见得多，他爹的血就洒在他的脸上。
两人坟前坐了半晌，回到赵家村找了一处荒废的房子，院子还不小，两人拾掇拾掇打算以后就住在这里，老七想着把老乞丐和老八的身法传给宫江，宫江想的学会不动明王把明月楼拆了。
两人也没有棉被，老七搂着宫江躺在土炕上，两人的心思都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往后时间老七有时会去镇子上打些零工，也不敢把宫江自己留在家里太久，虽说明月楼之后就没有人追着他们，但是他活了这么久，明白总是有万一。
家里院子里种了点蔬菜，老七有一天还带回了一窝小鸡仔，宫江每天练习老八的刀法，刀式记得齐全，但是总是差点意境。
老七现在就坐在门口看着宫江练刀，每一招都练了得有几万次了，一点问题没有，感觉就是差那么一点点，就差一点点，有身无神的感觉。
老七看着宫江沉思着，老乞丐和他说过，让他把他的横练功夫交给宫江，但是祖宗留话不能外传，哪怕他被逐出五台山。
宫江差的是底子，老八的刀法是杀人杀出来的，没入塌房之前，饥荒成匪，也不能说是个好人，劫道劫了六年，杀人杀多了，后面才慢慢有了一套自己的刀法，但是宫江啥都不会，浅显的来说，就是刀法对于宫江太高级了，他现在不够资格，只有一个能解决，就是先横练，在兵器。
半个月过去了，宫江从不懈怠，每天都是挥刀千次，哪怕每天吃红薯都能看出宫江手臂微微发粗了一些。
“草！老子介你妈想啥呢？天天七爷爷的叫着，老子死喽不得他埋？管他娘的什么祖宗，到时候老子也是祖宗！”老七坐在门口看着小宫江气喘吁吁的蹲在地上，恍然大悟，一拍额头说道。
“过来过来！”老七对宫江招招手。
“七爷爷！红薯吃多了，我老想放屁。”宫江挠了挠屁股，这两天放屁放的，屁股捂得都起痘了。
“过几天吃馒头，等你练会爷爷的身法，爷爷给你吃肉！就它！”老七咧嘴一笑，指了指地上的半大小公鸡说道。
“真的？啊？七爷爷的功法？您要教我？”宫江想着吃肉开心的很，随之听到老七话音一转，这是要教他功夫？当时老乞丐和他说过，老七的身法不好外传，他略过横练直接学刀，能不能成就看他的造化了。
“小爷们儿不乐意啊？”老七终于看到宫江的笑容，摸了摸宫江的脑袋装作严厉说道。
“乐意乐意！”宫江急忙说道，拳腿兵器在内力，他心里明白，他也知道他的身法不够，支持不了老八的刀法，更难以理解里面的刀意，但是他没有去主动要求老七教他，因为他知道在这个时代，祖宗，门派，血脉对于人们，更是江湖人的重要性。
老七笑着把宫江拽过来抱起来放在腿上，这小子心里知道自己的问题，但是却不提出来，是不想他为难，他看在心里。
“宫江知道横练兵器内力的区别嘛？”老七捏着宫江的筋脉说道。
“内力最难，兵器其次，横练简单！”宫江明了的说到。
“他娘的对又不对！我问介个干嘛！”老七闻言楞了楞，有些恼火的摸了摸脑袋。
“横练虽然简单，容易，但是遇到内家高手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而遇到兵器，就像当时那个飞龙索的，还不是被爷爷捏断了脖子。”老七昂着头说道，不过又低下了眼皮，要是他再快一些，两位兄弟可能就不会死了。
“七爷爷的意思就是不管练啥，练好了都能杀敌呗！”宫江有些无奈的摸了摸脑袋，这么简单的意思表达起来格外困难吗？
“七爷爷不想你是因为学习老八的刀法，而把我的身法作为铺垫，江湖上的横练大家，刀枪不入，修行气血，内脏强硬，内功都不能破。”老七眼神格外认真的说道。
“爷爷们的传承我会好好学习，好好练习！”宫江昂着头，捏着拳头说道。
“好孩子！我们五台山，一分兵器一分内力，三分拳脚，但是一提起五台山，只有横练更让人仰慕。”老七有些怀念的看着远方。
“横练，是个人都能练，只要五肢齐全，但有的人能名震江湖，有的人只能平浮一生。”老七抿了抿嘴说道。
“我会努力的！”宫江一脸正色的说道。
“还要多去想！身体是一部分，脑子也是一部分。”老七指了指脑袋说道，看着宫江一脸的思索，便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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